第038章(2/2)

啪地一声,文叻把那堆东西摔在了地上,恶狠狠地说:" 怎么,芸奴,你要造反啊?" " 不……不……" 楚芸胡乱挥动着白嫩嫩的胳膊,慌得不知所措了。

文叻站起身来,一步跨到她的跟前,伸手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顺手抓起地上的东西,就往她的腿上套。

楚芸胡乱地蹬着腿,可身子被她死死按住,她也不敢真的挣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那枷锁似的东西套在了自己的腿上。文叻把那东西拉到楚芸的腰腹,抽紧勒在她腰间的皮带,下面一条宽宽的皮带紧紧兜住了她的下身。

楚芸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浑身哆嗦,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谁知文叻抓住她的脚腕向上一拽,把她的一只脚拉了起来,伸手到她胯下一摸,摸到一大一小两个洞,正好对着楚芸的蜜洞和肛门。他得意地笑了,松开楚芸的脚,惬意地坐回了沙发。

楚芸慌慌张张地伸手在自己胯下摸了摸,也摸到了那两个洞。她一下明白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贞操带吗?这中世纪的淫具怎么会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一下傻了,摸摸索索跪了起来,爬到文叻跟前,跪伏在他的腿上放声大哭:" 主人……主人啊……求求你饶了芸奴吧……芸奴不敢了……芸奴不敢要求放假了…呜呜…求主人给芸奴摘下来吧…芸奴情愿天天过来伺候主人…芸奴该死啊……"谁知文叻眼睛一瞪说:" 什么?不穿?不放假了?你想放假就放假,想不穿就不穿啊!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今天这个东西你非穿不可!"楚芸哭得梨花带雨:"主人……主人……饶了芸奴吧……芸奴不能穿啊…穿了…芸奴…芸奴怎么回家啊……呜呜……"文叻哼了一声,无赖地说:" 怎么回?你走回去啊!你不是还有保镖吗?还要主人送你回去啊?"" 不…不…" 楚芸连连摇手,继续哭求道:" 芸奴穿着这个瞒不过丈夫……芸奴……不能穿啊……主人……求主人开恩啊……"文叻撇撇嘴道:" 你带着跳蛋不是瞒过他了吗?你昨天出去和男人鬼混不是也瞒过他了吗?芸奴这么聪明的女人,你会有办法的。"楚芸脸胀得通红,一时语塞。文叻见了,伸手拉住她腰带上的一个小锁,瞪着她毫不含糊地说:" 你今天必须穿回去。这是一个密码锁。明天下午六点,会有一个密码发到你的手机上,那时候,你自己就可以把它脱下来。下周一给我送回来。到时候我要检查,要是有什么损坏,后果你自己清楚。"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说:" 芸奴,我警告你,可不要凭侥幸想取巧,要是想提前把这把锁打开,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那时你可就后悔莫及了。" 说完,他站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笑呵呵地说:" 时间不早了,主人我也累了。今天就到这儿吧。芸奴啊,主人祝你周末愉快啊!" 说完,竟抛下哭得死去活来的楚芸,扬长而去。

楚芸傻傻地哭了半天,才意识到那个害人精已经不在了。她抽泣着慢慢爬到沙发上,下意识地摸摸穿在下身的这条代表耻辱的贞操带,摸摸下面那两个空洞,又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她真后悔不该向文叻提什么要求,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她不由自主地抓住腰间的皮带,用力向下推了推,马上又像被烫了一样松开了手。她想起了文叻的警告。她忍不住跑到大镜子前,刚看了一眼马上就捂住了眼睛。她看见自己白花花的身子上穿着那横七竖八的龌龊东西,真是不堪入目。

突然她无意中瞥见了对面墙上的挂钟,猛然意识到,回家的时间快到了。她赶紧冲向浴室。可到了浴室门口她又停住了。自己穿着这东西洗澡,这东西湿了脱不下来,自己怎么穿衣服?

她沮丧地转回身,走到洗脸池旁,把泪水涟涟的脸彻底洗了一遍,匆匆地补了下妆,赶紧穿衣服。估计彪哥已经在外面等自己了。衣服穿好,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生怕薄薄的衣衫掩盖不住下身这耻辱的带子。

还好,不知情的人看不出什么异样。她抓起文叻留在沙发上的那个小皮包,藏在自己的换洗衣服包里,赶紧走出了健身房。

楚芸磨磨蹭蹭地往家走,彪哥照例一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后。她一边走,脑子一边紧张地运转。她真有点黔驴技穷了。昨天深夜才归,今晚克来肯定要和她亲热。即使她用月事的借口推辞,可这不是上次的跳骚。自己身上戴着这么大个东西,在被窝里也不可能不被他发现。可这么办啊?眼看着离家越来越近,她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

看到大门的时候,楚芸终于下了决心,唯一的办法就是躲,躲出去,不和克来同房。躲到明天晚上,就一切都过去了。可理由呢?昨天出去一晚上,今天干脆不着家,编什么样的理由才能不让克来生疑呢?

楚芸边冥思苦想边进了大门。一跨进大门她就傻眼了,克来的车就停在大门里的车位上。他在家里,他提前回家了。楚芸的脑袋嗡地一下,差点回头跑出去。

可最后的一点理智制止了她。她硬着头皮进了客厅。

克来果然在客厅里,正和婆婆在说什么。见了楚芸,他眼睛一亮,快步迎了过来,楚芸心里一阵紧张,生怕他发现什么。

克来好像没有注意到楚芸神色的异样,过来搂了搂她,亲了亲她的嘴唇,急匆匆地说:" 老婆啊,大伯父那边来了消息,须要后援,要我马上过去帮他忙,这个周末可能不能在家了。你在家乖乖的啊!那边的事一完,我马上就回来。你可不要乱跑啊!" 说完,和他母亲也告了别,出门发动起车子,走了。

看着车子远去的背影,楚芸长长地疏了口气,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