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2/2)

周一的下午,楚芸像往常一样在彪哥的陪同下来到了健身房。她强忍住心中的愤怒,尽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现在连沙瓦府邸的四周也成了双方对峙的战场,几乎所有的街道上都有川流不息的人流走过,有橙色的,也有紫色的,打着不同颜色的标语旗帜,喊着针锋相对的口号,却也相安无事。婆婆有点担心,劝她不要去健身房了,但她坚持还要去。今天她是非去不可,她要找文叻算帐。

楚芸一如既往地温柔地与彪哥道别,可一转脸马上就换上了一副怒不可遏的冷脸,怒气冲冲地快步闯进了健身房的大门。文叻这个无耻小人,整整折磨了她两天,差点逼得她自杀。她受够了,她要当面啐他的脸。

一进更衣室,文叻果然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恬不知耻悠哉游哉地抽着烟,居然还哼着小调。看到楚芸进来,他腆着脸迎了上来,居然伸出臭嘴要亲她。

楚芸见他这副嘴脸气就不打一处来,掏出那个小皮包,啪地砸在他的身上,气冲冲地骂道:" 你这个骗子、无耻小人……" 骂着骂着眼泪就要流下来。

文叻摆出一副无赖嘴脸,若无其事地说:" 大少奶奶这是怎么了?和谁发这么大的火啊?"楚芸见他装傻,气更不打一处来,捡起那个小包,杵到他的眼前气哼哼地质问他:" 你说一天给我密码,为什么两天才给我?你知道我这两天是怎么过来的吗?"文叻眼中闪过一丝狡诈,嘿嘿一笑道:" 原来是为这个啊。呵呵,我看电视听说克来先生下乡去了,怕大少奶奶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所以就临时决定把时间延长了一点。怎么,克来先生不满意了?"楚芸脸一红,一时竟被他说得语塞,她气恼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一反往常的文静柔弱,冲着他大叫:" 你差点逼死我你知道吗?反正我这么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干脆就在这里死给你看好了!" 楚芸真的受够了,决定借这个机会冒险和他摊牌。

谁知文叻淡淡地一笑道:" 大少奶奶可不能死,尤其是现在不能死。" 楚芸一下没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见他拿过那个小皮包在她面前晃了晃说:" 现在是什么时候?橙紫对峙的紧要关头。大少奶奶要是一死,我把这个往大少奶奶身上一穿,拍张不穿衣服的照片,再配上以前的火爆照片,说不定立刻就能直接影响政局呢!"楚芸没想到他会有这一手,一下被他的无赖嘴脸震住了。谁知他还不罢休,打开小包,掏出横七竖八的牛皮带子,挥舞着说:" 怎么,不信吗?那就试试!

"楚芸吓得脸色煞白,拼命往后缩着身子。文叻打了个响指,屋角的小门吱地一声开了,沙坎从里面钻了出来。文叻嘿嘿淫笑着逼了过来,说话的口吻也变了:" 芸奴,你好放肆啊!忘了你是谁了吗?知道你是和谁在说话吗?" 说着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她的胳膊。

这时沙坎也赶了过来,一手抓住楚芸的另一只胳膊,一手伸进她的腰间去解她的裤带。楚芸吓得浑身哆嗦,自己一个弱女子,绝对不是这两个身强力壮的无赖的对手。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蹬腿扭腰挣扎了起来。

两个男人一起上手,七手八脚地把她按住,三下两下就扒掉了她的裤子,里面的小裤裤也被他们扒下来扔在了地上。文叻拽住楚芸的脚,拿起沙发上的贞操带,一下给她套了上去。楚芸一见,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地挣扎,怎奈不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转眼间,那耻辱的标志又套在了她的下身。

文叻啪地锁上了一把挂锁,把手里的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说:" 芸奴,你也太放肆了,竟敢在主人面前撒野。为了惩罚你,主人现在决定给你戴一周,以示惩戒!"楚芸哇地大哭起来,她真的没活路了。她挣扎着爬起来,拽着文叻的胳膊抽泣着央求:" 主人,饶了芸奴吧,芸奴该死……芸奴该死啊……你让我死吧…呜呜…"文叻丝毫不为所动,把钥匙装进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着,悠闲地抽了起来。

楚芸跪爬两步,爬到他的跟前,用头碰着他的膝盖,哭求不止:" 主人……可怜可怜芸奴吧……芸奴再也不敢了……主人来肏芸奴吧……让芸奴给主人吹箫吧……主人饶过芸奴这一次吧……"文叻不动声色地抽着烟,冷眼看着楚芸的哭求。直到这一支烟抽完了,他才扔掉烟头,托起楚芸的下巴,盯着她哭红的眼睛说:" 现在知道自己是谁了?"楚芸见他口气有松动,忙不迭的点头:" 芸奴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恕。"文叻嘿嘿一笑道:" 看你怪可怜的,主人给你个机会。" 楚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不知他又有什么坏主意。

文叻盯着她的眼睛好像漫不经心地说:" 我这里有两条路,由你自己选。这第一条嘛,你明天晚上陪我去会个朋友,算是帮我的忙。"楚芸听了他的话心里就是一紧。他说的会朋友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又是和那天晚上在爱逸差不多。

文叻看了看楚芸的反应继续说:" 当然啦,主人这回不会让芸奴白去。这次去过之后,以后就不必每天来伺候主人了。主人要是想芸奴了,会召唤你的。"楚芸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难道就这么解脱了吗?哪怕是暂时的。这可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啊,几次想说但一直没敢。上次只咋着胆子要求停一天,结果就换来了两天的煎熬。这次真的要放过自己了吗?那要会的是什么人呢?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自己又怎么样才能瞒过克来跟他去呢?

文叻好像看穿了楚芸的心思,笑眯眯地对她说:" 你不用担心,主人已经替你打听好了,明天执政党组织了造势大游行,西万家所有要人都要出席,你那个木瓜丈夫也不例外。活动要到凌晨两点才能结束。芸奴只要陪我的朋友到午夜十二点,你还有时间到广场上去和你的丈夫秀恩爱哦。"楚芸的脑子在急速地转着,他给自己开出这么" 好" 的条件,一定是有阴谋,但是什么阴谋呢?她实在猜不出来。他说的第二条路又是什么呢?自己真的有选择的余地吗?

文叻真的像是楚芸肚子里的蛔虫,她想到哪他就说到哪。他抻抻楚芸腰间的皮带恶狠狠地说:" 当然啦,还有第二个选择,就是以后照常天天来伺候主人。

在这之前,芸奴要先把这东西给我戴上一个星期再说!"楚芸好像一下被惊醒了,一把抱住文叻的大腿,声泪俱下地哭喊着:" 不……不要啊……芸奴不要戴啊……芸奴跟主人去……芸奴一定乖乖地听主人的话…一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