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斑】(3.6-4.2)(2/2)

宠物,闪!24栋、23栋、2栋的几个人神色诡异,但表情亢奋,一定是在

聊女人,闪!还有其他一些我根本说不上是谁家的人,我从他们身边走过听了一

耳朵,要么聊着柴米油盐的鸡毛蒜皮,要么聊着欧美亚非拉的国际局势,没有一

个正常的。于是扫兴地到休息,果然趁我不在,李彤的身边已经围着了两位

热心的男士。李彤见我一个人来,有些诧异道:「你的social…结束了?」

我耸耸肩,对其中一位热心男士說:「我刚才看见你太太在那边摔倒了。」那个

热心男士赶紧箭一般地冲了出去,另一位热心男也知趣地离开了。

「我送你去吧,我看你有些累了。」我说道。

李彤冲着我故意用力地叹口气,挽着我的手起身。我们还没走到宴会厅门口,

忽然陆鹿从一旁闪了出来,拉住李彤问:「你们是要去了吗?我能搭你们车吗?

我想起来家里还有两瓶红酒,平时都没机会喝,今天正好拿出来和大家分享了。」

我心里暗暗地给这位陆鹿鼓掌:真是厉害,这下我不答应都不可能了。只好提议

先去热车,过头看了一眼黄先生,已经醉态出,正和一群太太们大声地谈笑。

「好,我先去热车,等我5分钟,一会儿在会所门口接你们。」我和两位女

士說着,去车库取车。

来的时候,我看见陆鹿将自己的外套又披在了李彤身上,然后像护送要人

一样,挽着李彤的腰将她送车里,这个细节让我忽然就感觉怪异了起来。

「您还得给我指个路,刚才我就是转晕了,这个小的路太绕了。」我说道,

陆鹿在后座上看了我一眼,然后开门到副驾驶座上,又看了我一眼,眼神里说

的是:你真的很没礼貌。但嘴里說的是:「走吧。」我也看了她一眼,眼神里的

意思是:没错,这就是报复你刚才对我太太的举动。嘴里說的是:「请您系好安

全带,陆大人。」

去的路上,陆鹿和李彤依旧谈笑风生,說着刚才酒会上谁跟谁又說了什么,

都是跟小物业有关的事情。不到5分钟就到她家门口了,陆鹿忽然过头对李

彤说道:「我喝糊涂了,我这么来,一会儿怎么把酒送过去啊?哎呀,我还得

借你老公一用呢。」李彤和我都啊了一声,李彤是真没反应过来,我啊的意思是:

陆大人,您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李彤当然表示没关系了:「没事,你就多带他

出去玩吧,他每天闷在家里,都快闷出心理毛病了。」李彤说道心理毛病的时候,

我警觉地抬头看了一眼她们,并没有什么异常。

她们下车告别,我送李彤进门,我的岳母做了鸡汤问我吃不吃,我說不了,

您女儿太好心把我借给别人家了。李彤气急地打了我一下,将自己的围巾摘了下

来给我,說:「一会儿出去冷,你给陆太太,我看她今晚都没系围巾的。」我一

下就不明白了,笑着看着李彤,她倒也自然,纳闷地看着我,說:「怎么了?」

「你发现了吗?你老公也没系围巾呢。」我开玩笑道。

「你围巾就在门后啊,自己系去。」李彤指着大门后我的围巾说道,我苦笑

着,从门后取了围巾,刚要出门,李彤喊住了我,补了一句:「你别喝多啊,早

点来。」

「嗯!这才像是我老婆說的话。」我说着,朝对门家走去。

(4。2)

那是两瓶奔富47,23年份,很年轻,和李彤的围巾放在一起,就

躺在我的副驾驶座上。而陆鹿此刻却坐在后座,面带微笑,透过车内后视镜看着

我。有一会儿我们都没说话,也似乎并不期待对方说话。快到会所小路上的时候,

她凑上前来说了句:「调头。」

「去哪儿?」我问道,手里方向盘却已经转向。

「南。」

又一会儿,我们都没说话。

这个小不小,南北加在一起有6多栋别墅,中间隔着一个人工湖。将

车开上小车道后,我将大灯关了,我听到她在后座发出了一声轻笑。

「陆大人,不說点什么吗?」我问道。

「简公子每天晚上好兴致啊。」她的语气里强调了每天晚上。的确,平安夜

那晚以后,我时常拉着李彤在书房里做爱,故意冲着书房的窗户。

「偷窥别人做爱,是归刑法管还是民法管?哦,好像都不管,治安条例管不

管?」

「哈哈哈哈。」陆鹿忽然笑了起来,说道:「看来你都做过功课了,好吧,

不说那些虚头巴脑的话,你在窗前做爱,到底是什么意思?」

「七情六欲的事情,谁说得清是什么意思。不过,陆大人,咱们快想想,这

么在小里转悠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你还挺逗。前面路口左转,进那个塔楼的停车库里。」陆鹿又是

一阵笑,然后指挥我进小塔楼的停车库。我假装看看天,然后嘟囔着:「月黑

风高夜啊。」

「不会杀你,别臭贫了。」

当时她在小里买了两处房子,本来打算接自己父母过来住,但是她家老爷

子住惯了单位的房子,不打算搬家,于是便空着这套高层的房子。

「你說你这么能贫,为什么你老婆还觉得你有交障碍呢?」进电梯的时候,

陆鹿过头问我,我当时注意力正在电梯外的一株绿植上,啊了一声,又嘿嘿笑

了一下。

电梯里很安静,到她家门口发出清脆的叮一声。这一个多小时里发生的

事情,我已经猜想到离开这个电梯时会发生的事情了。进了门后,她就像换了一

个人似的,一会儿给我拿拖鞋,一会儿又给我挂大衣,一会儿又问我饿不饿吃不

吃水果要不要喝水之类的。

「都不要,」我认真地问道:「我只问一句,咱们要这样心照不宣到什么时

候?」,说着,将手里的红酒往茶几上一放,放酒瓶的力道有点大,发出的声音

把我们都轻微地吓了一跳,我心里默默地数了5秒钟。然后,她朝我跑了过来,

我顺手将西装外套解下,刚腾出手,她的嘴唇已经贴在我的嘴上了。再过一秒,

两人已经交缠在一起了。

「只有一个小时,然后我得会所……」她说道,将我的衬衫扯开,一口咬

在我的脖子上;

「我知道,我也得家。」我说道,将她的套裙肩带扒下,伸手去解她的胸

罩;

「刚才路上已经用了5分钟了。」她说着,自己解开了胸罩,我顺势将裙

子往下一拉,完美的ccup;

「你连这个都算?」我将衬衫纽扣解了两个,干脆一股脑从上挣下衣服;

「习惯了,他一直在怀疑我。」她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全身只剩下内裤;

「妈的咱们俩是在做地下工作吗?」我说着,已经将裤子脱下。陆鹿听完我

說这个,忽然停下了,捧着我的脸看了我一会儿,我们俩都喘着气,四目对视了

一下。

「是!」她说道,一把将我的内裤扯下,嘴已经含住了我的龟头…

说真的,没有什么比当你把一根勃起充分的阴茎插进你爱慕许久的女人阴道

里更快乐的事情。看着那个咫尺天涯一般的女人在你的身下扭曲,翻转,呻吟或

者嚎叫,耻态出,你的阴茎拨开她的阴唇勇猛直前地向前冲击,高贵、优雅、

娴静、深邃、矜持、魅力,这个世上形容一个美好的女子所有的形容词都在一瞬

间崩塌,就仿佛她被情欲冲昏头脑时将自己身上的物品摘去,丢弃。e

l的露背晚装代表高贵,vlgari的首饰代表优雅,三宅一生的丝巾代表

娴静,dior的香水代表深邃,jimmychoo的高跟鞋代表矜持,la

perla的内衣代表魅力……无所谓,真的,她们只有在这一刻会将这些东西

当做身外之物,众星拱月般被捧起的那个不可侵犯的形象,现在只是你身下的一

只母兽,连名字都不存在,她的尊严就是取悦你和你的欲望,你占有她,感受到

幸福,她被你占有,也同样感受到幸福。

我们从客厅的沙发一路做到了卧室的床上,所有可以倚靠的物件,我们都用

作发力点,落地灯,电视,餐桌,镜子,门,衣帽架…,每个物件我们都不流连,

一个体位重复十几次抽插就换下一个。直到卧室的床上,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

连续抽插了近下,陆鹿喊着不行了高潮了一次。我正要加快冲刺,这女人忽然

咬了我一口,又一把将我推开,然后扑在我身上,问我:「你是要射了吗?」

「冲刺啊!你干嘛啊?」

「不行,你不能这么快射,才过了4分钟,你得操满我一个小时!」

「妈的你这个荡妇!」我一把将她翻过身,摁下她的头抬起屁股,整根阴茎

挺进她的阴道里,用力地抽插,感觉每一下都顶在子宫上。陆鹿被我这突如其来

的猛攻惊住了,张开双腿迎着我的冲击。就保持着后入的体位,至少抽插了几

次,她将头埋在枕头里喊着,又一次高潮了。我没有理会,又抽插了几十下,

最后几下,我偏念想着究竟是射在里面还是体外的时候,她在枕头里喊着:「射

里面,安全期。」最后一次冲击,我应该是将龟头抵在她的子宫口喷射,陆鹿浑

身颤抖着,近乎于哭着喊道:「又来了!」

我们抱着,阴茎还在她的阴道里,轻微有些疲软,我们都没有说话,缓解着

各自的情绪和身体。过了大约有5分钟,她轻轻推开我,捂着自己的下体,离开

床。我转头看了看窗外,远处婆娑的灯光,就像在黑夜中射出的精液一样。我曾

经做过那样的梦,梦见自己在天台上和李彤做爱,然后将精液朝楼下射去,射出

的精液变成了小的灯光,还有一些精液变成了星星的光亮。想到李彤,我痛苦

地将头埋进枕头里。忽然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拍了一下,过头,陆鹿正看着我,

卧室里没有开灯,窗外的灯光映在她脸上,冷冷的却让我无比喜欢。

「起来了,咱们得走了。」她說道,将我的衣服放在床边,我定睛一看,她

已经换好了衣服。

去会所的路上,同样没开车灯,我将车开得飞快。陆鹿坐在副驾驶座上,将

头靠在窗玻璃上,那两瓶酒和李彤的围巾在后座上。我们都没说话,我不知道她

在想什么,但我的心里为这次突如其来的激情感到深深的愧疚。会所门口,我将

车停下,她问我进去么,我說不了,直接家。她忽然看了一下四周,将我的脸

拧过去,亲了我一下,說:「我没吓到你吧?」我笑了笑,說:「没,我觉得你

很亲切。」

她也笑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从后座上拿了酒,开门下车去了。

「陆大人。」我喊住她。

「啊?」她停住看我。

「不留个电话吗?」

「电话?头我给你吧。」

说着,她朝门口走去,没有头。

就在家门口停车的时候,忽然手机震了一下,我低头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

的信息:「在家了么?」我不由地笑了一下,道:「谢谢大人关心,别喝太多。」

然后正在存号码,陆鹿的名字还没输入完,信息又来了:「什么大人呀?我是嘉

伊,我刚到北京。」

我愣了一下,做了几个深呼吸,还是没控制住情绪,一把拍在方向盘上:

「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