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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进入我的身体时,他显得那么地焦急那么地无序,仿佛深怕迟缓一会就失去了。他的动作是鲁莽的,且几乎是粗暴的。他的抽送是狂乱无序的,忽而是狂风骤雨般的猛烈、忽而却春风拂面轻柔乏力,这是我第一次真的感觉到,跟一个年纪小得很多的男人做爱是那么地懵懂可笑。

而他的父亲在这一刻会不断地用双手及嘴唇,游荡在我的身体及大腿中间那高阜的地方。年龄颇大的男人他们的调情是花费时间的,而且善解人意的调弄女人的性敏感地带。然而他却只花几分钟来做它,而且同样地,也是只花几分钟一进一出就草草收尾了。

我使出浑身的解数引导他,当我凑动臀部以求他迎合我的节奏时,而他却把那根东西疾驰而回。即使是我能感到一阵扭曲了的欢愉,而且嘴里开始咕噜地发出了求欢呻吟,并让我的臀部在床垫上摇着弹跳着,他还是没有表现出成熟男有那种收放自如。

我知道这个年轻的男人在床上并不是完美的性交对象,他没有高超的取悦女人技巧。远不能比他的父亲带给我的刺激。但他却有着比他父亲英俊充满阳光的脸,高高的,古铜色大柱般、男人强壮的身躯,还有浑身紧绷绷的肌肉和油光滑腻的皮肤以及全裸的漂亮躯体。我的幻想反而能产生更多更大的满足。

他绷紧的臀部随着他的垫起脚尖,猛烈撞击,屁股的肌肉更加紧缩。而我体内的一股激流正滚沸着。甚至有被吞噬的感觉。面对他笨拙低劣的表演我的脸上露出了不满足的焦虑。

我的花瓣因他的抽插而泛滥成灾,肿胀得惊人,而那小肉蒂更被它粗硕的头儿拭擦逗弄着有些隐隐作痛。不舒服的感觉削弱了快感的享受,但即使如此,我还是依然轻弹着屁股迎凑、张开大腿承受着。我的淫液跟体内的激流一样欢畅滚沸,而当快感如潮水般地涌至,并吞噬了我,我顾不得羞耻并轻轻地叫出声。

「你躺下,让我来吧。」

我挣开了他并爬起身来,我跪在床上将他拉落让他平躺下去,我柔绵的手掌握住他那根湿淋淋的东西轻柔地套弄着,能感到沉甸甸的饱实。我背朝着他横跨在他的身上,并把僵硬、呈红色的东西放到了我的雪白饱满的屁股沟那儿。

当我俯身向前,把屁股高高蹶起,然后伸手到后面,为他的那东西打开通路时,他已经掩奈不住地粗重地喘息了。我小心而镇定地用手指撑开我的花瓣,让那东西能够顺畅地往前推,他的东西就像一根长矛一样地往前一刺,把它挤入了那让男人梦寐以求的温暖洞穴之中。

当他的头儿刺进我女人神秘的花园里,我在心中叫着,终于我将这帅气的阳光的男孩征服了。我上下晃动,把条纤腰扭得快要折断了似的。当我下沉时,我把眼睛闭上,细细地体验此时他那东西的坚硬和深度,似乎它的头儿在里面变粗变大,而且无尽地深入。感觉到好像从未有个男人这麽样地深入过。

他继续用他的头儿挤逼着,我那里面紧紧包裹住他的那东西,就像一个温暧湿润的巢穴,禁锢着一只调皮可爱的动物似的。我不想动,也不想要他动。我只想要在那里,跨坐着,让我火热的深处接受他的侵略。似乎耐不住寂寞,他挺动着小腹往上顶凑,那根东西强大得好像要把我整个人顶起了。

我像个娴熟的骑师在安抚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马驹一样地使他安静下来。但我没法抚慰他,即使我低吟着吭哼着,而自始自终他的那东西依然不停地在我的里面猛烈地顶撞。

我扭动骨盆摇晃屁股,自己把握着快乐的方向,那东西坚武不屈地屹立在我的里面。它使我混身充满了惊喜的感觉,那坚硬顶撞的欢愉与充实饱胀的狂喜相混,我让自己快活无比地扭摆,我的嘴里吐出了一连串因无法抑止的快乐呻吟,似乎是向那入侵者发出心里愚蠢的谢语,即使是他的武器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

我的湿润的里面在疯狂的套弄中变得柔弱阵阵地抽搐,我无法停止身子的蹿动,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样。我的欲望更是强烈更加炽热,享受着他给予我的欢愉,高飞翱翔。正当我摸弄着自己湿黏的凸现的小肉蒂,美美地享受着他硕大头儿的磨擦。

突然间,我的身子僵峙不动了。我欢呼着的呻吟刚吐出了一半,便嘎然止住了,那口长气陷入了丹田,再也没能接得上来,如同见到了鬼魅一般,我尖叫一声,慌乱的胸口体验到了更为慌乱的疾速起伏。

眼前站着的竟是可馨,我不知她从那里钻了出来,只见她的脸上已是冷若冰霜,散发出受到愚弄的女人才有的哀怨与愤怒。

她厉声地说道:「小媚,你怎能做出这种事来。」

那时我的样子极其淫荡,裹在轻薄睡衣里的身子扭得妖冶,活蹦乱跳、栩栩如生,可馨惊愕的下巴说明了这一点。我愚蠢地张大了嘴巴,想大声叫喊,但又不敢开出声音。

可馨的眼睛发直了,是突而其来的变故才会出现的直眼,她用这双直眼对着我剧烈起伏的潮湿腹部视而不见,却没敢看我的眼睛。她急步地奔到了床边,把我狠狠地从程洋的身上掀了下来。

我跌落在床上,我们的下体分离时有一股飕飕的凉风。我下意识扯落睡衣的下摆,拭图掩饰那湿漉漉的下体。她的大拇指已碰到了我的鼻尖。

「小媚,他还是个孩子。」

她鼻尖对着我的鼻尖说。

「可馨,我做了你做过的事。」

我说。

她望着我露出大半截大腿对她不屑一顾的样子,太阳穴边暴起了青色血管,真的生气了。她上前去把床的忱头狠狠地砸落在地,还有床罩被单抓住什么砸什么,她的嘴里一阵又一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尖叫声。

我头一回见到了可馨像只愤怒的狮子,事到如今我只好豁了出去,我厚着脸皮故做镇定地说:「可馨,我们彼此彼此,谁也别笑话谁。」

「你还说出这不知羞耻的话来。」

她猛地扑近我,她到了我跟前时像一只母狮子,她抡起了巴掌就举过了头顶,但没有抽下来。放下胳膊后由一只母狮子变成了一只落水狗。

程洋迅速地从床上跃起来,他一把搂住了愤怒的母亲,他说:「妈,我已成人了,你就不要管我。」

「你这没良心的。」

可馨说着,失神地挂下了下巴。她背转身坐在床沿上,大口喘着粗气,额上布满了汗珠,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连续猛烈的狂怒耗尽了她的力气,耷拉着脑袋肩膀颤抖着似乎地伤心地啜泣,她的样子像上一只落水的母鸡丢了魂的模样。

屋子里有一种可怕的寂静,而我的样子却极其狼狈,我想寻找内裤,却发现绉巴巴地就压在可馨的屁股里。我瞟了一眼程洋,他也抬头看了我一眼。他的表情和和刚才一样半死不活,但没有任何变化,对这突然的变故没有半点震惊。

「洋洋,你出去,我们有话要说。」

突然可馨开了口,程洋似乎不情愿,他穿起裤子的时候,还担心地对着我,像是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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