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命运的齿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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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北京，刚下过雨，潮湿黏腻的空气里有股扑面而来的土腥味。今夏一路狂奔，终于赶上最后一班公交，车上只有稀疏的几个乘客，她捡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止不住喘息。

稍微平静之后，她拉开已经泛白的蓝色帆布包，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十点半，跟客户约定的时间是十一点，现在交通顺畅，应该来得及。

本来她用不着这么匆忙，只是临下班前王明朗又交代了一个任务要她赶在明早之前做完，他不敢拒绝，只好硬着头皮接了，一干就干到现在。这份工作来之不易，他很珍惜，不想惹任何一个人不高兴。

擦好以后，她站起来，慢慢走到公交车后门的垃圾篓，把那团脏了的纸巾扔了进去，跟着坐回刚才那个座位，趴在窗沿上长长地出了口气。车窗敞开着，灌进来的风里闻得到雨后的湿意，街上已经看不见什么路人，地面湿乎乎的，水洼里映着街灯的微光，今夏仰起头，视线顺着街灯往上看去，是夏夜明朗清晰的星空。

曾经她的家乡，能看见比这还干净的夜空，那时风是甜的，夜晚的溪水旁，听得到洪亮的蛙声。小时候调皮，总是和玩伴漫山遍野地跑，爬到树上偷人桔子，或者钻到草丛里抓蛐蛐，天黑透了也不想回家。

隔天上学，天刚透着青，父亲就叫她起床，她觉得困倦，想再多睡，但是要走很远的山路去学校，再睡又怕迟到，所以总是哭着起来。到学校后，拿着破旧的语文课本，摇头晃脑地念上几个字，就一头扎倒在课桌上睡着。日日如此。

公交车忽然熄了火，停在大马路中间，今夏回过神，朝前望去，司机开门下车，猫着腰检查什么，一会儿后回来对乘客说：&l;车子坏了，不能继续开，你们下车吧。&r;

" >急的乘客忍不住咒骂了几句真他妈倒霉，跟着飞快地去拦出租了。今夏安静地走下公交车，到马路对面的人行道上掏出手机，十点五十五分，此处离她租住的地方还有三个公交站，打车回去也不见得赶得上，更何况她舍不得浪费那个钱。

找出一串号码，她拨过去：&l;刘姐，我现在还在外面，待会儿客户来电帮我转接到手机上吧。&r;

那头嗯了声，很快把电话挂了。今夏四处张望，看见前面不远处有条巷子，她几步跑到巷子口，里面半撒着月光，乱七八糟地堆了些杂物，似乎没有人在。她一脚深一脚浅地踏进去，鼻尖隐约闻到一股青苔味，小时候，她家砖房的墙上就有青苔，也是一样的味道。

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她靠近墙面站好，盯着掌中的手机，那是很老的款，直板，没有彩屏，更不是触" >" >控，她用了几年了，没出过问题，也不舍得换。

十一点电话准时响起，她深吸口气，按下接听键，那头传来一个上了点年纪的男人声音：&l;我的小甜心，想我了没有&r;

今夏嗓音一下子变得甜腻：&l;你讨厌，好几天不打电话给人家，人家都想死你了。&r;

那头呵呵地笑起来，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是满意：&l;小甜心，你现在在做什么呢&r;

&l;人家寂寞又无聊，所以就打算去洗澡睡觉咯。&r;

那头呼吸急切了些：&l;你现在穿的什么&r;

今夏娇俏：&l;你猜呢&r;

&l;你只穿了白色蕾丝，白色低腰，粉色毛绒拖鞋。&r;

今夏咯咯地笑了两声：&l;你怎么那么聪明，不过啊，我还穿了一件衣服。&r;

&l;是什么&r;

&l;我身上还披了件透明的薄纱，现在正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一个人好空虚。&r;

&l;不要怕，有我陪你。&r;那头吞了下口水：&l;我现在就躺在你旁边。&r;

今夏轻声：&l;嗯。&r;

&l;我压到了你身上，扯掉那件薄纱，你皮肤雪白，像蛋一样嫩。&r;

今夏故作羞赧：&l;你不要那样盯着人家看，人家会不好意思，而且，你下面顶得我好疼。&r;

那头呼吸明显重了：&l;小甜心，不要害羞，放开你护住" >部的手。&r;

&l;不要啦，人家是第一次，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要不你先亲亲我，我刚吃了薄荷糖哦。&r;

&l;唔，你嘴里好甜，有股清凉的味道，舌头也粉嫩嫩的，真软。&r;

&l;嗯，你讨厌，吻得人家好舒服，人家都忍不住抱着你的脖子了。&r;

&l;我现在一边吻你，一边隔着揉你34d的" >部，手感很好，紧实有弹" >。&r;

今夏故意加快了呼吸：&l;你把手伸进去，人家想要感受你的抚" >。&r;

&l;我伸进去了，把扒到一边，你的" >部真美，顶端竟然是漂亮的粉红色。&r;

&l;那是因为人家从来没被别的男人碰过。&r;

&l;你看，我才含了两下，你就硬了，这么想要我&r;

今夏不好意思地：&l;嗯，你讨厌，明知道人家害羞，就不要逼人家承认嘛。&r;

那头笑了两声：&l;我把你另一边也扒开了，你" >部有股" >香，吃起来真舒服。&r;

今夏故意嗯哼两声：&l;你吃久一点，人家喜欢。&r;

那头发出舔舐吸吮的声音：&l;你这个小妖" >，伸手" >" >我下面。&r;

&l;哇&r;今夏故作惊奇：&l;你好大啊，全都硬了耶。&r;

&l;小妖" >，你要不停地抚" >它，待会儿它才会给你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r;

&l;嗯，人家手很软啦，就轻轻地摩挲好了，怎么样，舒服吗&r;

&l;舒服。我已经脱掉了，你继续" >。&r;

&l;你那里好热，手都" >得到肿胀感。&r;

&l;我想要你，已经脱掉了你的，我要伸手指进去了。&r;

&l;唔，好疼，你轻一点。&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