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2)

我不觉得是像你所说,没那么淡薄,现已不只是欲,更可以说是爱。你是怎样我不晓得,也不在意。我是愈来愈爱你。他望着她:我不知道怎么说,我曾有一种念头,想跟你黏在一起,一辈子爱腻在一起,我不是说假话,也不是敷衍。我是这样想着。直到老了、爱不动了,我还是要贴着你,继续跟你作爱,背朝着天花板上吊着一把利剑,让它在我们达到高潮时垂直地掉下来,刺穿我们而死。

告诉我这些,为的是什么你当真么

我是这样刻骨铭心地爱着你,感觉就如同刺穿心肺。

露茜望着他,半晌没回神。之后,才讷讷地吐出:那些话多没意义

王正方嗫嚅着又继续说:也许只是一时的感应实在地,老是不期然感到难以言喻地痛楚难受,看着你或见不到你。你的忧伤,皱着眉头的模样都会引着我心内难受与不舒服。我不能忍受看着你,更不能看不着你

张开膀臂搂住他,紧紧地拥住亲着,不让再说。他回应她的亲吻,恣意摩挲,体下邑润滑凝。怀着情欲和忧伤,张开接纳他,让他直驶核心,温热的子,阵阵的收缩,紧密地埋没于发烫的暖流内。

我确实不知道要怎么办会如何演变

沈露雪让王正方搂着倚坐在他膝盖上。不知如何回应他的自剖。从这句话里才体会到,他的确在认真考量两人的关系。事情不能这样延续下去,这一晌她不断反覆思索,只是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表白。不能再迁延下去,准备要说的话还是得说出来。

不能这样下去了,我绝不愿做第三者。无论怎么说,我还是不了解你,我知道你不会去伤害到妻子。她用手指抵住他咀唇,不让他回话:先别说,我承担不起你的情意,你愈表示,我就会愈难过。眼泪不由得又浸出来。

不要再说爱了,已经不适宜了。那样的时光已不再。她抵触着他的脸,让他搂住,泪水也浸润他脸上,她说:事情一发生,就知道不能让它再发展下去。我们都不是玩得起的人,天上就得为旁人着想。

王正方无话可回,只是重复轻柔地抚吻她光洁莹然的裸体,更加真确地觉着实在是喜爱她,心里痛楚地感到不能失去她。

到了这个阶段,已经很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还在说:这两天老是在考虑这些问题;我虽然没存下什么积蓄,还好有点小事业,尚能自立,没有需要依靠旁人。况且年龄上也不对了。做人家的情妇可有得担忧的。

你怎会做情妇呢那么有主见,自己宰制所有的事情。王正方加以辩解:我做情夫还比较说得通。

男人背着妻子来幽会的那个女人,才是情妇。我没有条件让你当情夫。

可恶,说不过你。说着就把她放倒,用整个身子压住她。下面放肆地握捏住阜,并用手指头直直地伸入,上面则重重的吻住极力躲闪的嘴唇。一面装腔威胁:得把你狠狠制伏住,才甘心。

好啦莫啦,我投降了你不是情夫,可是是我的抱爱吻郎。

什么抱爱吻郎,叫到心崁里头去了。

嘻好啰停手啦不敢辩了。女人嘻笑着求饶,挣扎着要坐起来:起来坐好谈事情你不是又爱吻,又爱抱么

对跟你没什么好谈,只有拼命吻,死力的抱。热吻如雨点般的辟头辟脸地罩过去,上下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