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武郎将的闲适生活_分节阅读_77(1/2)

“师父?”阿犊不解,师父怎么突然止步不前。

武昕森道:“走吧。”

竹涛声相伴,师徒一前一后,行走在回村的路上。

武昕森将宅院打扫,住回他曾经的住所,不大的寝室里照旧摆着两张床,一张床空出无人睡,武昕森没将它拆除。

日子还得继续,回来孙钱村没几天,武昕森就在打铁作坊里劳作,师徒俩又过上了以前一起打铁的日子。

做饭这种事,现交由阿犊负责。

天寒地冻的,原本食材就匮乏,再兼之阿犊那糟糕的厨艺,食物实在不好吃。

每每吃着自己煮的东西,阿犊都会想念顾澹做的美食,并认为他想念顾兄的次数比他师父还多。

自那天从砍柴地里回来,武昕森再没提起过顾澹,仿佛他已经将顾澹置之脑后,即便阿犊偶尔念起,他也不怎么搭话,这在阿犊看来,师父变得无情了。

阿犊不清楚他师父离开孙钱村,前去打仗那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不过他师父身上的创伤增添不少。

师徒俩打铁的时候都会光着膀子,不难看见,想来师父经过一番苦战,才从战场脱身。

武忠军吃了大败仗,武忠镇的节度使杨潜带兵撤离,师父不知道为什么没跟随武忠镇的节度使,也就是他的义兄一起撤离。

当然阿犊试过问他师父,他师父只说他厌倦打仗,再没说别的。

打仗真苦,阿犊想,他师父刚回来时,人瘦了一圈,险些认不出来。阿犊也挺庆幸,他当时没跟着师父一起去打仗。

清早,阿犊背着捆麦秆进宅院,自觉喂马,他喜欢马匹,他师父带回的这匹战马深得他的照料,跟他很亲近,他也爱不释手。

为养这匹战马,他和师父在柴房旁边搭了间马厩。

食物短缺,马儿的草料也不多,好歹将它饲养起来。

阿犊边喂马边跟马儿说话,他说:“你好大的福气,跟了我和师父,才没被人宰杀吃肉。”

这倒是实情,村里饲养的动物越来越少见,大多被村民当做应急食物烹煮。村民不敢抢武铁匠的东西,否则这么大匹马,这么多肉,早被瓜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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