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报复（1/2）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床了，一直躲在卧室内没有出来，等到9 点多，妈妈和陈姨相聚离开之后，我才出了卧室，进入了陈姨的房间，在她卧室床边的柜子里，找到了一个蓝色的小本本，上边密密麻麻记录着很多电话号码，就在电话号码的第一页的前两行，分别记录着她老公还有赵怀业的电话号码，我用手机把这两个号码记录了下来，然后又把这个蓝色的小本本放回了原位，迅速的离开了家。

出来之后，我就直接去了一家较近的移动营业网点，买了一个手机卡，报的当然是假的身份证号，之后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拨通了赵怀业父亲的电话号码，准备实行我的第一步报复计划。

「你好。」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一个声音沙哑的老者在电话里对我说道。

「请问你是赵怀业的父亲吧？」为了担心出差错，我再次确认的问了一下。

「是的，请问你是……」

「你别管我是谁，我告诉你个事情，你可要听仔细了。你有个儿子叫赵怀业吧？你那畜生儿子在外边工作期间，勾引有夫之妇，连孩子都跟人家生出来了，现在人家抱着孩子去找他，让他养人家呢，人家老公还拿着刀到处找他，打算要砍死他。」

我继续说：「你说你的儿子怎么这么贱，非要去破坏人家家庭，我听说你还是当老师的，教了几十年的书了吧，也算是个有点文化的人，你说你还要不要脸了，怎么生出来个这种儿子，你从小是怎么教育他的，你怎么配当一个老师。」

「你……你……你说什么？」听完我的这些话，我听到他父亲在那头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因为我听到了一阵一阵粗厚的喘气声。

「我什么我，你家儿子干出了这种不要脸，败壊祖宗的事还不想让人说是吧，有其子必有其父，我想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在你们学校里的那些小姑娘，你没少打她们主意吧，是不是有些女学生，你早已经把她们推到床上了？不会是三天两头都找个女学生弄一炮吧。你儿子喜欢大他很多岁的别人老婆，你也喜欢你们学校那些未成年的小姑娘吧，你们父子俩口味一正一反，刚好是绝配啊。」

「你……你……你……你究竟是谁……你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来污蔑我家孩子？」此时他父亲在电话那头，气的连句囫囵的话都说不出来，这个时候我的心里甭提有多带劲，一个字爽。

「我是谁，我是一个富有正义感的旁观者，看到你的儿子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我的心里都有种想打他的冲动，更何况是被他坑害的那些人，他把人家的家庭都给弄毁了，你懂不懂？」

「我……我……我不信，我不信你说的这些话，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要污蔑他……他……」此时我听到他父亲在电话那头就像喉咙里卡了个桃核，讲话的声音都提不起来了，这样我的心里就更美了，然后继续对他说：

「我污蔑他？你去问问他身边的那些同事，哪个不知道，人家女的抱着一个刚出生不到一个月的婴儿跑到公司找他，让他负责呢……他一听说人家老公要拿菜刀去他公司砍他，吓的连班都不敢上了，坐火车跑了。」

「对了，就是昨天坐火车跑的，不会是跑回老家了吧，又或者现在就在你的身边，他没告诉你他工作干的好好的为啥突然回去？还有他脸上的那些余伤，你趴他脸上看看，看还能不能看出来。你自己就不会问问他，他的那些伤是怎么弄的？他不会告诉你那是因为车祸弄的吧？这话你都信？」

然后就等我准备再次开骂的时候，他竟然把手机挂掉了，这个时候我才真觉得那叫一个痛快，从来都没感觉这么爽过。不过还有觉得有点小小的没有骂过瘾，因为我肚子里还有很恶毒的话没说呢。

如果要在平时，我是骂不出这样的话的，所以这些话的内容全是我昨天晚上一句一句提前准备好的。我站在路边休息了1 分钟，想了一下，觉得不成，要是这些话他不相信，不能起到让他父子对立争吵的地步，那这第一步计划就算失败了。

我要把我昨天晚上准备的这些恶毒的话，一句不留的全部送给他。接着，我就再次按下了他的电话，可是过了1 分钟，竟然没打通。然后，我又再次拨打了一次，结果还是没通。我想他爸爸估计现在肯定被气疯了，连电话都不敢接了，说不定现在就正在训他。看来第一步计划顺利完成，这个时候我的心里有多少舒服，有多解气，只有我自己知道。

这才只不过是第一步，还有第二步，第三步……你们一家人放心，初了陈姨之外，我不会让你们父子好过。因为这些年来，陈姨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所以，我没有报复她的打算，唯一让我气她的，就是她千不该万不该引狼入室，把他儿子带来我家。

我哼着小曲乐呵呵的走回了家，痛痛快快的一屁股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不过我现在也没心思看电视，我在想以后的计划，在想胜利之后的情景。等我把这些计划都挨个实施一遍之后，我在心里想象着，那时他们父子会是如何一副倒霉的样子。

没过一会儿，大门响了，我转头一看，是陈姨回来了，她的神情非常紧张，冲我打了个招呼之后，急匆匆的朝她卧室走去。我就起身问她怎么了？陈姨没有直接说，只是告诉我她的家里出了点事，现在要立刻回家。

就在陈姨在卧室收拾行李的时候，妈妈这时也回来了，向我打了个招呼之后，也进入了陈姨的房间。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我感觉很好奇，就朝陈姨的卧室走去，这时我看到妈妈也在帮陈姨收拾行李，一边收拾，一边还和陈姨讲话，好像是在安慰陈姨，让陈姨不要担心之类的话，并且还对陈姨说，需要用钱尽管给她打电话，这几天公司有些忙，等过两天她一定过去。

很快，陈姨提着一个袋子和妈妈一同走了出来。

「妈妈，怎么了？」我迷茫着问她。

「你陈姨家出了点事，妈妈现在要送你陈姨去火车站。」

陈姨家里出事了？出什么事了？之前我刚跟陈父打过电话，接着他家就出事了，不会这么凑巧跟我那个电话有关吧？

大约过了1 个小时，妈妈回来了，一副无奈哀愁的表情，看到妈妈之后，我就问她陈姨家到底出什么事了？

妈妈告诉我说：「哎，你陈姨的老公在家的时候突然心脏病发作了。」

「啥？心脏病发作，怎么会这样？」我吃惊的问她。

「之前我在公司的时候，你陈姨打电话对我说，她家的二姨打电话告诉她，她男人之前接过一个电话，接完电话突然就心脏病就发作，倒在地上了，现在很危险。」

我靠，电话？心脏病？不是吧，难道真的是因为之前我打的那个电话，我就是随便骂了两句，解解气，就把他心脏病骂出来了，这也太可怕了，他怎么这么不禁骂。古有孔明阵前骂死王朗，今有我陈林骂死赵怀业他爹？

回到卧室，我突然感觉有些害怕了，万一赵怀业的父亲真因为这事弄个一命呜呼，那我是不是麻烦就大了，虽然我是用新买的电话卡打的电话，但是如果警察介入，他们可不是吃白饭的，万一要是追查起来，一定会通过那个电话最终找到我。

越想我越觉得害怕，接着我就打开电脑，在百度上查了一下把人骂的心脏病发作死亡是什么罪。

看了之后，我的心里就更怕了，如果赵怀业的父亲真的死了，这种情况轻则就要赔偿几十万，情节严重的话还会构成严重性侮辱罪，要坐牢的。

我的心里就一直七上八下的，在心里祈祷希望赵怀业他爸没事，不然一旦真的出事的话，我就要跟着倒霉了，我只是骂了几句难听的话，要是因为这样就去坐牢，那你们说我冤不冤。这之后的半天时间，我算是提心吊胆度过去的，就连q 好友里别人喊我玩游戏我都没玩。

在胆怯、惊恐之中连续度过了两天，算是比较太平，没有发生什么令我不安的事情，上午9 点的时候，小嫣打电话约我出去，我问她什么事，她在电话里也没说，只告诉我了一个地点，说在那个地方等我。

到了之后，我看到她已经在那里等我了，我向她招手并朝她走过去「小嫣，今天怎么没上班？」

「请假了。」她面无表情的对我说道。

「今天怎么突然请假，是有什么事吗？在电话里还没法对我说啊。」

小嫣默默的低着头，表情很凝重，没有一点以往看到我的那种喜悦的表情，这个时候我就意识到她确实有心事，不知道把我叫来要跟我说什么。然后她领着我，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停下之后，她问我：

「陈林，我有件事要问你，希望你能对我说实话。」

「小嫣，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赵怀业父亲接的那个电话是你打的吧？」

「什么电话？什么赵怀业，小嫣你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听到小嫣说赵怀业这个名字，我真的是非常的吃惊，她怎么知道赵怀业这个名字，难道说之前预想的那些巧合都要成真了吗？

然后，我把之前遇到的那些种种疑团：王妮告诉我的那些话，在赵怀业住院的医院看到张嫣，还有赵怀业的日记里边的二丫这些线索，迅速的在大脑里过了一遍，好像已经明白了整个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啪——」当我正在思考之中，完全没有心里准备的情况下，小嫣伸手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接着低声对我说：「陈林，我真希望你能把谎话编的好一点，能把我骗住，可是你真的很不会说谎，刚刚那一巴掌，你不要怪我，那是我替我们全体同学打你的，因为你做了件很过分的事情。」

「我过分，你知道他那混账儿子对我家人做了什么，你知道吗？……你还说我过分，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冲她怒吼道。

「他做了对不起你家庭的事情，你应该找他算账，为什么要找他父亲。」小嫣默默的低声对我说。

「他对不起我家庭，我也对不起他家庭，我有什么错。」我继续冲她吼。

「他的父亲是一个很善良，很正直的一个人，在村里教书几十年了，记得以前我上小学的时候，别人想帮他调到一个条件好点的学校，他都不走，执意要留下来在村里教书。我们村里很多孩子都是他的学生，有很多家庭条件很穷的，以前还曾经受过他的不少恩惠。而且他父亲年轻的时候就有心脏病，现在已经很严重了，不能干一点重活，也不能受到一点刺激。」

「你说的这些我又不知道，在说了，这些管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让他得上心脏病的……对了，你这么护着他是什么意思，你们不是老乡吗？哦，我明白，你以前不是一直都很喜欢你的一个老乡吗，不会就是他儿子吧……你是为了他父亲打我的……我想不是吧……你是为了他打我的吧……看来你喜欢的那个人肯定就是他了……我还知道你曾经追求他很久了是不是，可是他一直都不喜欢你……你现在心里还有他是不是？……你以为这些我都不知道吗？……你真以为我就是个傻子吗？……我只是不愿意说而已。」

张嫣听完我这段连续不停的怒吼，没有再说话，而是低着头，默默的离开了。看到她走，我并没有过去追她，因为我现在非常生气，我长这么大，父母都从未打过我的脸，她是我女朋友，我又对她这么好，别人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她不仅不帮助我，还要替别人打我，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

明明是那个王八蛋做了破坏我家庭的事，而我只是做了一点小小的反击，现在搞的好像是我对不起他们，成了我的错？先是妈妈欺骗我，接着是我女朋友也欺骗我，没一个好人，我身边没一个好人，全都是骗子，一群骗子。这全都是因为那个王八蛋，此时，我简直都要气疯了。

从这之后，整整一天我都没跟张嫣联系，接着一天……两天……随着时间慢慢过去，我心中对张嫣的气愤多少有些减弱了，但是我并没有打算给她打电话，因为我觉得我没错，这种情况应该是她主动给我联系，向我赔礼道歉才对，除非她心里一点都不重视我。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这天上午10点多，我醒来之后首先打开电脑，登录上qq之后，发现右下角头像在跳动，我一看是小嫣的头像，是小嫣发来信息了。哈哈，她终于忍不住要跟我说话了，看来她心里还是有我的，我的心里一阵窃喜，可是当我点开聊天框看到里边的留言内容的时候，我觉得整个人都要塌了。

「「陈林，首先给你说句对不起，我想，你现在知道真想以后，一定是恨透我了。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我真的很快乐，你是我在这个城市中我遇到的对我最好的人，我真的很感激你，前天我不应该打你，我现在真诚的向你道歉，我走了，离开这个城市了。

我承认，刚开始和你接触的时候是为了利用你，可是和你相处久了我才发现，我已经慢慢的爱上了你。你是一个很真诚很善良的人，对我也是那么的体贴入微。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总会逗我开心，事事为我着想。也许你不知道，有很多次，我都被你的温柔感动的流泪。每当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想着你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我就会觉得我现在是世上最幸福的女生。不过越是这样，我在心里对你的愧疚就越多。

上次回家看望父亲的时候，晚上躺在床上，我发现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心里最挂念的人，和最相见的人就是你了。从那次回来之后，我就已经想好了，以前的事情我都要把它们全部忘记，我以后要和你开开心心的在一起，我也要一心一意对你好。

但是我知道这些都是幻想，纸是包不住火的，有些事情早晚你会知道。从前些天你来找我，伤心的趴在我的肩膀上，告诉我你被最爱的人伤害了你，虽然你没有直接说，但是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从那一刻起，我就明白，你一定会顺着这条线索越查越多，最后迟早会查到我的头上，我们两个以后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开开心心的再在一起，不知道你是否现在已经知道，我曾经做过一些伤害你的事，你恨我没有错，是我对不起你在先，我没有面目再见你了，我走了，忘记我吧。」」

看完之后，我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悲痛，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顺着我的脸颊，连续不断的滴落在了电脑桌上。本来当我看到头像跳动的时候，我都已经都想好了，只要小嫣在聊天框里边，哪怕只是说句：对不起，我就会跟她重归于好。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她发来的竟然是个绝交信，此时，我的心里好痛苦，小嫣是我这么大以来交的第一个女朋友，我不要她走，我不要跟她分开。我赶紧拿出手机给张嫣打电话，可是电话完全打不通，她关机了。接着我就立刻起身，穿上衣服赶往张嫣的住处，希望她现在还没走，我还能即使拦住她。可是到了之后，无论我怎么用力拍门，里边都无人回应，她已经走了……

张嫣去哪里了？这时我想到了王妮，她是张嫣在这个城市唯一一个我认识的朋友，又和张嫣在一起住，她一定知道张嫣的去处。然后我就坐车去了王妮所在的医院找她，见到她之后，王妮告诉我：「小嫣前两天在家里一直一泪洗面，我就问她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欺负她了，她不告诉我，还说不管你的事，我想给你打个电话问问你怎么回事，她也不让我给你打。」

大姐，当着她的面不打，你就不会偷偷给我打吗，我在心里对她责怪，然后我问她：

「你知道小嫣去哪了吗？」

「小嫣应该是回老家了。」

「她老家？我知道她是xx县的人，但是她家的具体位置我不知道，你知道吗，知道的话赶紧告诉我。」

接着王妮把小嫣家的知道告诉我，并且问我：「你要去她老家找她吗？」

「当然。」

「她家很远的，要先坐火车，再坐汽车，就算你能找到，她如果不见你怎么办？」

「她是喜欢我的，我不信她不想见我，只要我能见到她，我一定不会再让她离开我。」

「你真是个好男人，小嫣能遇到你真幸福。」

告别王妮，我离开医院，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火车站，到了售票大厅买票的时候一问，售票员告诉我到晚上7 点才有一躺火车，之前的票已经卖光了。然后我就去了对面的汽车站，发现刚好有发往他们市区的长途汽车，我就买了车票之后上了长途车。

大约30分钟之后才开车，我就坐在汽车上等，不一会儿看到旁边的一辆长途车前人越聚越多，好像是一群人围在一起吵架，于是，我就趴在窗户上看了会儿，原来是一个乘客在坐长途车的途中，包被小偷给划开了，结果自己不知道，等下了车了之后才发现，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小偷早已不知去向，于是这名乘客就认为司机有责任，讹上司机让司机赔他损失。

这种人真二b ，一个成年人了，连自己的包都看不好，被人偷了，他是干什么吃的，还好意思找人家司机的麻烦，我在心里想。

30分钟之后车开了，这车跑的好慢，没走高速，而且又在路上堵了堵，3 个小时的路程结果一直跑了4 个多小时，直到晚上6 点半才到她们县城的汽车站。途中差点没把我急死，期间我还拿出手机给小嫣打过几个电话，可是依然打不通。

下车之后，我不敢耽搁，直接在车站买了一张去她们乡镇的车票，继续上了车。

在汽车上，我因为一整天，连续三顿饭都没有吃了，感觉又累又困，不知不觉就靠在座位上睡着了。等醒来之后，车已经到站了，司机吼着嗓子催促乘客下车，车上的人陆陆续续走了下去，我看到有好几个人一边下车还一边朝我这里望，有一个中年妇女都走了门口了还是忍不住要往我这里多看一眼，我就想，我脸上又没画，有什么好看的。

可是当我站起身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我低头一看，裤子兜上不知被什么利器划开了一道口子，里边的手机和钱包全都不见了，当时我就傻了，我赶紧来到前边找司机，问他知不知道这怎么回事？司机跟我说不知道，然后还劝我报警。

我他妈的我没电话我怎么报警。这个时候已经晚上7 点30了，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本来我是打算到了这里之后，按王妮给我讲的路线，在这个车站随便打个出租车应该10几分钟就能到张嫣的家，可是我现在怎么办？

我下车在周围看了一下，这是个非常小的汽车站，甚至连一个院子都没有，长途车全是停靠在路边的，在不远处，我看到了个很简陋的售票室，就一个窗口，目前没人买票，透过窗口我看到里边有两个中年妇女在聊天。

要不我现在过去跟她们说明缘由，借她们的手机向家里打个电话？我想她们应该会借给我。可是我给妈妈打过去电话，之后我该怎么跟她讲，告诉她我怎么来到了这里，还把手机和钱包都丢了，然后再在这里等到半夜让她开车过来再把我接回去？

找妈妈来接我，然后随便编个瞎话再让妈妈带我回家，那我今天这一趟算是白跑了？不然告诉妈妈我是来找小嫣了，然后妈妈再问我为什么来这么远的地方找她，我又怎么回答？更何况最重要的一点，我现在根本不想跟我妈打电话，归根结底出现这种情况全是她的错。

与其这样，我还不如向里边那名妇女借10元钱，然后打个出租车去找小嫣，之后有钱了再还她们。可是向她们借10元钱，这种想法天真，她们会给我吗，呵呵，我真幼稚。更何况，以我的性格，再加上我从小都没在钱的问题上向陌生人开过口，所以向她们借钱这事，我根本就张不开嘴。

算了，万事不求人，我自己走，反正离小嫣的家也没多远了，坐出租车10分钟的话，步行30分钟应该能到。我现在还要考虑的一件事就是到了她家门口见到她的父母我应该怎么对他们讲。

不过还好，这条路上的人比较少，再加上天渐渐黑了，没有人会注意到我裤兜上的那个10厘米左右的划口，也不至于让我这么丢人。

我一边走，一边向路边的人打听xxx 的方位，走着走着，天也越来越黑，而路上的行人车辆也越来越少，更可恶的是这路上还没路灯，突然一阵凉风迎面吹来，让我整个身体一下打了个冷颤。这时，我看到路边有一间屋子，门口坐着一个老人，大约估计60多岁的样子，头发已经花白了，估计是坐在门口乘凉的。

那个老人看到我从身边路过，冲我叫了一声：「小兄弟，看你阴气笼罩额头，恐怕最近会很不顺啊。」

我一听，靠，原来是个算卦的老头。这些算卦的老头，在我们市区各个桥头边上随处可见。每当你走天桥从他们身边路过的时候，他们都会厚着脸皮叫你一声：小哥、或者伙计，来我给你算下命。

对与我这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来说，要是在平时，在路边看到这种人，我理都不会理一下，但是今天，我有点动摇了，我不知道最近为什么总是这样接连不断的倒霉，难道真如神话故事里所讲，我得罪了哪路瘟神？被他们下了咒语？

接着我就走了过去，对他说：「我兜里一分钱都没，你找错人了 .」

可是他说：「小兄弟，我只帮人指点迷津，从不收钱。」

我想，算卦哪有不收钱的，不收钱他们吃什么？他们都是打着不受钱的旗号，看完之后再狠狠讹你一笔，可是他今天真是找错人了，我的兜里确实分文没有，他想讹也讹不到。

「小兄弟，我推算你最近一定遇到不少祸事，需不需要我老头子给你算上一卦，把你身上的灾祸给你化解一下。」

「老先生，我身上可真没钱。」等我来到他身边的时候，我注意到，他面前的地上并没有算卦所需的那些东西呀，我很好奇，他打算怎么跟我算？

「不必，不必，等算完之后你大可以随意离去。」

「那好，老爷爷，就麻烦您帮我算一下吧，但是您要怎么算啊？」

然后他就让我告诉他我的生辰八字，我说我那知道什么是生辰八字，我就知道我的出生年月。然后他就说把年月日给我报一下，我说对他说了之后，接着他就伸出右手，把几个手指尖掐在一起，嘴角一直在动，不知道在默念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又从地上捡起一个树枝在地上划了划，这里这么黑，他划的什么东西，我也看不明白。

过了片刻，他告诉我：我最近五行相克什么什么，命犯什么天狼什么星的。说了很多，反正我也听不懂，不过他接着说我最近我会事事不顺，到处碰壁，不宜出行，不宜招惹是非。他这么一说，我到是明白，而且是身有体会。

我想了想，还真有些准，这不就是我最近一段时间的遭遇吗？这时我有些激动，热泪盈眶的对他说：「老爷爷，您既然知道，那麻烦求您老人家帮帮我化解一下吧，我虽然现在没钱，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把钱给您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