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重温“师生”情(续)(1/2)

我们相拥着一仰一俯地挤在床上,我抓着她的乳房,挤着眼睛想尽快的入睡,越是想尽快入睡大脑越是清醒,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宾馆标间的床又太窄,做爱绰绰有余,但是两人一个床睡觉,那被子就不能完全盖住我们两人。我自己跑到另一张床上,换了个电视节目,慢慢的迷迷煳煳的进入了梦乡…

等我醒来,已经是凌晨4点多了。

我往花儿那边床上瞅了一眼,哈哈,我失口笑出声来。小花迷迷瞪瞪的扭头看着我,一副迷茫纳闷的表情。我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她说:你看咱们俩的睡觉姿势一样不一样?

她扭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我,也笑了。原来我们俩都是俯卧着睡的觉。她在我左边的床上,伸着左腿儿曲着右腿,而我在她右边的床上,曲着左腿伸着右腿,我们的睡姿很对称,同出一辙。我说老师你看咱俩,怪不得走在一起,你看连睡觉都是一个姿势…

大家都感到惊奇,巧合的多了,就是缘分了。以后的日子里,我就用“鼎”字形容今天我们俩的睡姿。

我一跃而起,跳到她的床上,趴到她的背上,伸手从她的胳肢窝下面抓住她的双乳,鸡鸡放在她的腚沟里来回晃动着,阴毛刺扫着她的屁屁,也是一番别样的感受。

我的鸡鸡又想抬头了,又想傲视老师了。我二话不说,也不与老师商量,直接掰开老师的屁屁沟沟,露出她的阴缝儿,扶着我硬起的鸡鸡直接从老师屁股后面插进老师的下体,然后双手插进老师的前面,抚摸着老师的稍硬的阴毛,同时托起她的屁股,以便我更深入的插入她的下体…

然后我们又折腾了个把小时,换了几个姿势,后插、前插、扶着床、掀起单腿、扛起双腿、69式插入(而不是相互口交),最终两人都精疲力尽,我也没有达到射精的效果。我对她说:你的逼的真厉害,把我的精液一点不剩的全部吸干了,现在好了,一滴子也没有了……她拧了我一下说:你看你说的多难听!我继续与她理论:“难道咱俩说话时一口一个老师的阴道、阴道的叫么?”她笑着用嘴堵住我的嘴不让我再说了。

无奈之下我叹了口气,看了看手机,已经是早上5点26分了。我真的觉得再累下去也是徒劳,我腰下这口井已经枯竭,暂时泉不出水来了,所以只得作罢。我搂着她无力地说:咱们挤着眼再迷瞪一会,睡着睡不着都挤着眼,7点钟起床,8点钟出发回家。

搂着搂着就迷煳起来了,一觉睡到7点多点,我又趴在她身上操磨温存了一番,摸摸包包抠抠逼,想刺激刺激看看还能不能奋起一搏,遗憾的是鸡鸡真的硬起来了只是感觉有些灼热感,阴茎根部有些酸酸的,但我还是故意试探他一下:“亲爱的,咱们能够一起在省会一次不容易,再弄一盘吧,弄罢咱们就回家?”

她撇了撇嘴道:“你天天吃的啥东西呀?都弄了四盘了,你咋还想弄呀?哪来那么大的劲呀?”

我继续忽悠她:“我不是喜欢老师吗?我平时跟她(老婆)也都是一周两次罢了,有时候她想弄了就摆弄它,它还不抬头呢!见到你以后,我想控制都控制不住,你看我的这玩意儿老是挑多高,是它想你喜欢你啊!来吧亲爱的,再弄一盘吧,求求你了…再说了,是弄了四次,但是第四次不是没有射精吗?最后那盘没有射出来不算。”

我的鸡鸡现在的确是硬梆梆的,但是我相信大多数适龄男人大清早都会硬的,更何况还有个老婆之外且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一丝不挂的贴在我的身边搂着我的脖子呢?在我说这话的时候真的怕她如果顺着我的话答应和我再做一盘了,我哪还有那么大的力气呀,那时候不就得被逼上梁山、霸王硬上弓了吗!

可是老师并没有答应我再做一次,而是开始哀求我了:“兰涛,说实话,你在我下面闯荡了一天一夜了,加起来的净时间也有3、4个小时了吧?你不想想啥样的肉不被你磨脱掉一层皮呀?我下面有点疼,我也求你了,饶了我吧,再弄的话,一定会被你弄肿的!”

我说是不是怕你到家以后被“县长”看出异样了呀?

“去你的,你就没好话。”

我问她:“你敢保证你出来一个多星期了,回家他见到你以后,不找你的事和你做一盘?你们俩做爱他不看你的逼吗?”

“……不知道……很少看,即便不看,你就不怕我受罪呀?你是不是吃铁蛋子了呀那么硬?再说了,你连续这样一直做,对你的身体也不好啊,歇歇吧…”

既然硬了,就要在妍妍身体里享受一下,我扶住小弟弟对准她的小妹儿戳了进去……根部酸疼,抽插了几下,真的没有太大的感觉,就别在肉缝里不再抽动,趴在妍妍身上摸摸脸蛋、捏捏乳房…

妍妍劝我:“歇一歇吧,一会儿咱们还得赶路,留点精神吧!”

我借坡下驴卖了个人情:“好吧宝贝,听你的,为了你,我就憋住吧,我再难受也让我一个人担着,谁让我这么爱你呢?”我说着话,拔出鸡巴,拉着她的手往我硬硬的鸡鸡上摁了摁,“亲爱的,摸摸我的家伙怎么样?连续战斗4次了还照样斗志昂扬、傲视老师,厉害吧?”

“厉害厉害,所以我才说你吃铁蛋子了嘛!”

“说实话亲爱的,你刚才如果真的答应再做一盘,恐怕我还真没那么大的劲满足你了,现在硬,多是尿憋的了…刚才我还真的怕你说--嗯,来吧,咱们再做一盘,我想要你…”

老师狠劲地捏了捏我的鸡巴说:“就你鬼点子多,不想弄了干嘛还套我的话?耍我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哪敢耍你啊!我就是想看看是是否已经满足了你,看看你现在是否还需要我尻你!既然你已经享受了满足了,那咱们起床吧,吃了饭领你去开封清明上河园看看怎么样?”

“好,你说去哪里咱们就去哪里…”

我们吃了早餐退房直接上了“开(封)--洛(阳)”高速(现在叫连云港--霍城高速),80多公里的路程(走高速远一些),一会儿就到了。我们漫步在清明上河园内,浏览着园内的宋朝建造和一些古装小节目,确实另一番心情。累了,我们就找个僻静处的石凳,依偎着小息一下,时近中午,我们进个小店吃了东西后就打道回府了。

一路上我左手把握方向盘,右手抓住她的手或者摸着她的腿,播放着“比翼双飞”这个碟片一起欣赏着歌曲,行驶的非常的缓慢,直到下午5点多钟在到家,她在离家几里路的地方下了车,然后打出租车回的家。我则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约了几个哥们一起开怀畅饮,直到说话舌短的时候才回家。

老婆看我喝得酩酊大醉,脚下无根东倒西歪晃晃悠悠的样子,赶忙扶着我到床上,边给我脱衣服边心疼地数落着我:“你出差两天跑那么远的路子,累那么很,回来后不早点进家,还喝那么多酒,30多岁的人了,一点都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体……”多好的老婆啊,老公在外满足别的女人,她还心疼男人的身体,岂不知我就是为了躲避“小别胜新婚”时的房事才喝那么多的酒,因为我自己知道弹仓无药,无法向老婆交差,所以就只能借酒装醉了。

第二天上班,我去老师屋里的时候,她看到我后还是有点不自然,我则装着什么事都没有的当着她屋里那个女同事的面问这问那,问她在郑州学习的怎么样,吃的好不好,她则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配合我演着戏,讲着她在郑州培训期间的趣事见闻,只是对我们俩在河南饭店折腾那20多个小时以及去开封游玩的事只字不提…

我话里有话的逗她道:“在郑州培训住哪了?是不是河南饭店呀?那里的条件不错,服务也好,住那里真是享受呀!”她脸一红,接着就是她的老习惯:“你去培训才会给你安排河南饭店,我挂不住级别…”

旁边那个鬼妮子眼睛吧嗒吧嗒的眨巴着看看我又看看花儿,好像感觉到什么一样,我赶忙说:“嘿嘿,我是说着玩的,我去照样得住学校啊。好了,不给你们说了,我还有事呢…”说罢我就走开了。

以后的日子,只要是周末,我们都会想办法出来在一起说说话亲热亲热,有时候出来了也不一定就非要做爱,但是环境合适了那事一定要做的。

11月4日下午是个难忘的日子,那天是星期六,我和几个朋友喝过酒以后我就往花妍妍的家里打了一下电话,一会儿妍妍就把电话回过来了。我说去她家喝茶去。她不让,我就让她出来陪我说话。

我开车接上她漫无目标的在106国道上来回的跑着,中间停了几次,但都有行人晃动,不能安心亲热,于是我开着车直接回到单位,她躺在后排座上不敢动弹。我打开车库门,把车头朝里停好,把车库门关上,并用锁掼上。

在车里我搂着她,亲着她,摸着她,直到最后我们俩都一丝不挂的搂抱在一起,两个赤裸的身体交错在一起,品尝着对方的身体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虽然11月份了,但是在车库里,并且在封闭的小车里两人做着激烈的性爱运动,一会儿工夫,全身大汗淋漓如水洗一般。

待一阵狂风暴雨之后,我精出力竭之时,她坐起来依偎着我赤裸的怀抱里,与我窃窃私语情话绵绵,好似置身于世外桃源一般。

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的时间老是觉得过的很快,转眼间已近旁晚时分。这时感觉车库门缝那里有身影挡住了那一缕亮光,当时我也没在意,心想着车库门被我用大锁挂上了,就是知道车库里面有人,我也装作没听见动静--我硬着头皮也得这样做呀,别无选择,我不可能把门打开让人进来看到我和我们的女同事在车里厮溷的场面啊。

我关掉手机把身子往下面挪了挪,以防被外面的人看到我们。我紧张地搂着小花老师,两人都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的动静,几分钟过后,车库门随着“吱吱吱”的响声被打开了,车库里顿时明亮了许多,我扭头一看,乖乖!我的哥们王科长面色赤红两眼眨巴着探头探脑的进来了,一看就是喝酒喝多了,看我的车库外面没有上锁,就捣弄着把里面挂着的大锁给捣弄开了……

这一突发事件顿时把小花老师吓得脸色苍白,她顺手抓起她的上衣把头蒙了起来,下身连同阴毛和肉缝儿都暴露与车内来不及遮掩了…我当时也被哥们这以举动搞蒙了,眼看他就要走到车跟前了,我也顾不得我还是赤身裸体了,慌忙打开后车门一条缝给他说了句:“王科长,你先出去!”王科长显然是喝酒了,被酒精烧红的脸蛋,醉迷迷的眼光看到我光着臂膀,再晕也会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我们彼此都很尴尬,晕乎乎的还不算很煳涂,他连忙点头哈腰的打折哈哈说:说“好好好,我在值班室等你…”就出去了,还没忘记把两扇大门关上。

我三下五除二迅速的穿上衣服,越急衣服越难穿,加上身上有汗,更不好穿。把门锁好(不敢再虚挂着了),钻进车里,再看看花老师,衣服也没来得及穿上,拿了件上衣盖住了脸和胸,狼狈至极。脸色由白变红,像巴掌煽过一样,细细的汗珠浸满额头。好半天还在刚才的突发事件中转不过神来呢。

王科长是我的铁哥们,从上班就在一起,玩的很不错,不分彼此,今天喝高了,所以他才无所顾忌的打开我的库门,让我惊慌失措,难堪窘迫…

我搂着妍妍说:“乖,没事了,没事了…”

虽然我在安慰她,其实我也真的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如果刚才那一幕被同事撞见,这场面跟捉奸逮了个正着有什么区别?以后怎么跟别人解释?小花老师这样一个传统的女人怎么面对这些?

小花惊恐未定地喃喃道:“你看咱俩干的啥事啊?,你说刚才王科长这个坏蛋看见我没有?”

我安慰她:“没有,玻璃上有深色太阳膜,他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现在王科长出去了,我也把门锁上了,再不会有人进来了,咱们接着做咱们的事情吧,再弄一盘!”

“呸!你还有心情做呀?吓死我了,王科长怎么这样就进来了啊?万一看到我了,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面呀?走吧,你把我送回家,不能呆在这里了…”

我说你走也得等一会让外面的人散了以后咱们才能出去呀,现在出来,万一谁看到我开车了,给我打招呼,我不能不停吧?那时候别人看到你了,就知道你在车里面干什么了。

“我想解手咋办啊?”

我问她是大的还是小的,她说是小便,我就从一旁找了个破盆,她蹲在车旁先是“嗤嗤”的尿声,很好听,后来却是像开闸放水的水库一样“哗哗哗哗”的对着脸盆喷撒着。我伏在后排座上看她撒尿,只闻到一股热臊的尿味,想看看她的尿液出来的尿眼,结果也没看到什么。

尿完上下忽闪了几下屁股,才上了车,我拿了纸巾给她擦了擦逼逼,然后继续调情做爱。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不做白不做,做了不白做,现在什么都不做,哥们也不会说你是一个人躺着车库里睡觉的。一下子做爱到6点多,穿上衣裳,趴在车库门缝里往外看动静,因为是周末,院子里几乎没什么人了,几个弟兄肯定是在值班室打麻将,我悄悄打开车库,把花老师送回家,没碰到熟人,然后才回单位把车停好,把弟兄们的麻将场子搅黄,一起喝酒。我还专门要了几瓶冰镇啤酒豪饮一番,为的是让另外几个弟兄知道我在车库里并没有干什么“坏事”,否则我也不敢喝冰镇啤酒呀!因为那时候大家都传说做爱后不能立即吃冷食喝冷饮的,否则会得一种可怕的男人病。

次日一大早,她就打我的手机,要我和她一起出去玩。

主动提出我们俩一块出去,她还是第一次。我问她什么时间,她说八点半吧。我说不行,我还没起床呢。她说那就九点吧,我在西城环形岛处等你。

我匆匆忙忙穿衣洗漱,来到约定地点,拉上她转了几圈,没有合适的地方,我们干脆去市饭店。那是一所三星级饭店(现在是四星了),在东三楼登记个房间,便宜--午休到下午5点不到100元钱,并且不用服务员开门。我不喜欢让服务员开门的那种房间,毕竟不是真正的夫妻,被别人看着成双入对的进出宾馆多少有些心虚不自在。

虽然是两个人单独在一个房间里,但是由于昨天的车库事件,现在彼此的心情都有些沉重,缺少了往日在一起时那种浪漫情怀和闲情逸致。我们脱掉外衣,相拥着对视着对方,好一阵都没有说一句话,最后还是老师打破了沉默:“咋办啊?明天我怎么去上班?”

我只有慢慢的向她解释开导:“你有什么不能上班的?弟兄们即便怀疑我在车库里有活动,却不知道活动的对象就是你呀!”

“别人真的没有看见我吗?”

“没有,你趴在后排座位上就没起来,谁能看到你了呀?别想那么多了,明天正常上班,如果你表现的不正常了,或者胆怯了,王科长那么鬼,也许他会意识到是你…”

小花紧紧地搂着我,我们就这样静静的相拥着,一上午也没有脱内衣。她心里纠结,我只能安慰她、开导她,可我心里更纠结,我的哥们、同事看到的是我的赤身裸体啊,我的弟兄明白我在车里与人苟且,只是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我在安慰她的同时,我的心理压力也是很大的。但我是男人,我不能把我的压力释放于她,我必须自己面对、自己承受。

12点10分了,我问她饿吗?她摇摇头。我想现在正是吃饭高潮时段,这会儿不吃也好,省得跟别人一起等饭菜,说不定还会遇到熟人。既然现在不饿,那还是等会再找地方吃饭吧。

两点多点的时候,我们出去吃了点饭回到饭店,重新躺在床上,我摸着她的肚子逗她道:我摸摸你吃饱没有?小花依然没有心情说笑,但我已经顺着她的内衣摸向她的咪咪,她还是紧紧地搂抱着我,并没有过多的语言。我干脆给她脱光衣服,她也不加拒绝。我上下来回的抚摸着她的乳房和阴缝儿,直至阴水溢至股沟,她也没有吱声。我也不管她那么多了,直接翻身提枪上马,扶住我的鸡鸡插入老师体内。

一个姿势,近两个小时,没有往日的开怀说笑,也没有兴奋时的呻吟叫床声,只是默默地边插边品味老师的肉体,累了就歇一会,然后继续。老师也是悄无声息的享受着我的阴茎穿梭于她的肉缝之间,两眼迷离无神,动情时使劲地搂着我的脖颈与我接吻。直至我射精以后,她还紧紧地搂着我的屁股不让我的鸡巴掉出来。午休时间到下午5点,现在都4点半了,我可爱的小花还赤身裸体的紧紧搂抱着我不愿松手。

我说现在4点半了,房间的时间快到了,咱们走吧?

她紧紧的搂着我说:“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不想和你分开!”

我听后十分感动!

最后在我的百般劝说下才依依不舍的起身穿衣。

退了房间直接回到我们县城,她却不愿回家,让我带着她再在外面熘熘,我一直陪她到晚上8点多,我说:“你早点回去吧,再晚了哥哥该问你了(我很少喊她老公为哥哥,平时也都是戏称为张县长),你不好解释…”

她说:“没事,我就说在菲菲家里玩呢。”最后车开到她家不远处停下,她又探过身来抱着我亲了又亲,不愿放手,我温柔的推开她说:“乖,早点回去吧,不要节外生枝,说不定哥哥在家正等着你呢。”说着说着我就又不照趟了:“今晚哥哥如果找你的事(做爱)会很省力气的,我都给他润滑好了……”

她轻轻地拧了我一下道:“你呀!三句话不离本行,以后就喊你老黄吧!”

就这样在我的劝说下我们依依惜别。

从车库门事件发生以后,我们小心多了,不敢轻易玩走钢丝这样的危险游戏了。不是我怕别人说我什么,而是怕我们的事情一旦被同事发现,我的小花老师该如何面对,能不能承受得了…因为我很在乎她。但是有时候又真的不能控制自己,欲望的力量往往大于理智。

有时候她老公在家,我想她的时候,也会想法设法找哥们朋友以各种理由约他们两口子一起喝酒。不管怎样,只要能看见我心爱的女人,我心里才算踏实。

她老公张县长跟我们单位很多人都不陌生,大家见了他也会跟他打招呼说笑的,唯有我见到他,心里多少有些异样的感觉,总觉得是我和他一起在分享他的女人,并且他的女人在行性的方便更倾向于我、更对我有所向往和依赖。我看到这个略高于我但有些偏瘦、有些让我可怜的男人后,多少有些同情和愧疚--我背着他与他老婆在精神上和生理上进行着交融,在床上寻欢作乐,甚至于他老婆与我做爱比与他做爱更卖力、更投入、更风骚。但是我又能对他做些什么呢?我不可能向他道歉,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多劝他酒,让他麻醉,让他迷幻,让他在醉生梦死中体验和享受另一种快乐和满足…

我约了他们的老乡洪局长和他们的邻居阿民一起在离他家不远的一家餐馆吃饭,席间推杯换盏,行拳猜枚,5个人中老师不喝酒,我们四个男的几种心思吆喝着说笑着,每当张县长和我说话时,我多少觉得有些别扭和尴尬,因为他身边的女人也同时被我拥有着,况且最近一段日子里我享用的比张县长享用的还多。

转眼间第4瓶已经打开,但在花老师的阻拦下喝下了3斤多酒,眼看着张县长说话舌头发硬,花老师一再劝阻不让喝了,我们也只好收场把张县长送回家里。

他在家里的床上躺着还不忘吆喝着炫耀自己在政府里的圈子多么多么的大,朋友多么多么的多,关系多么多么的广,说着说着就倒在床上要呕吐,老师赶忙拿来一个洗衣服的大盆放到他脸前,老师扶着县长,我装模作样的给县长捶背的同时,另一只手偷偷地抚摸着他老婆的屁股,一股淫念来袭,我的下身想出问题了,感觉有跳动感,我晕乎乎的但是并没有忘记在这个地方不能乱硬,如果被县长看到我下面搭起了帐篷,那他就会明白和醒悟的。

正在这时,只听前面“哇”的一声,一股通过肠胃加工后的极其难闻的酒精味扑满了卧室,我说了句“我给你端水去”就跑了出去,洪局长和阿民在院门口说话呢,看到我出来就问了安置好了吗?我说他吐了一大盆,我给你找水漱口呢,然后端了一碗凉水让他漱口。他们两个也跟进去帮他脱衣服让他躺下睡觉,我们三人告别出来,花老师要送我们,我就故意不让她送而落下两步,手在后面伸着,她没抓我的手,而是在我屁股上拧了一把,我趁势往她咪咪上还了一把,然后大声说:老师别送了,赶快照顾张县长去吧。他们俩也劝老师回去,我们挥手告别。

后来每当几天没亲热,我们都会禁不住的相互联系,她一般情况下是并不主动联系我的,但大都答应我约她出去做爱。旅馆酒店单位还有车内,甚至是她家里,只要条件允许,我们不拘一格,尽情地享受着鱼水之欢。

有一次冬天下着大雪,晚上我想妍妍了,就打电话问她在哪里。她告诉我在家里,老公在单位没回来。我让她出来想见见她,她说等孩子睡着后。我就开车慢慢的往她家方向走,10来分钟就到了她家附近,20多分钟后她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她家附近。

她锁上门就跑出来了上了我的车,车里面很暖和,我把车开到离她家200的一栋楼房的后面空地,地面积着很厚的积雪,雪下的也很大,路上几乎没有行人路过,我关了大小灯,跳到后排座位上搂着她,迫不及待的往她衣服里捞摸她的咪咪,亲她的嘴,她也伸出舌头来回应我,两个舌头缠搅在一起,相互吸吮叫唤着彼此的唾液。然后我掏出鸡鸡让她亲,她的口技不怎么着,真的很一般,但是我还是愿意做爱之前让她先亲吻我的鸡鸡。

她亲了一会儿说:“你也让我享受享受吧!”说着就脱掉她的裤子,我知道她是想让我给她口交,还不是上几次给她舔得劲了,现在知道是种享受了。

但是车上的空间毕竟有限,我弯着嵴背伏在她的两腿之间闻了闻,说:“你们俩没有尻逼吧?我怎么闻着有股子怂(精液)味呢?”

“哪有呀,你净是胡说八道,他几天都没回家了,哪来的那味啊…”

我把她的一条裤腿脱了下来,这样她的双腿才能分开。我抚摸着她稍硬的毛毛,把嘴贴在她的阴唇上亲吻起来,然后分开她的阴唇,食指伸进她阴道的同时舔着她的阴蒂,每舔一下,她就发颤一下,并用力地搂着我的头,抓揉着我的头发。一会儿工夫,她的肉洞里溢出了水水,弯着腰的架势也真让我难受,我脱下一半裤子,扛着她的双腿,扶着鸡巴就插进了她那水汪汪的淫洞。然后就是一阵勐插,只插得她喊慢些,有点疼,我才把腿放下,让她侧躺着噘起屁股从后面弄了进去。

抗起腿插的深,我老婆也最怕我这样搞她,但老婆也不喜欢从后面插她。而小花老师则不同,这么狭小的空间,不掀起她的腿,那最合理的姿势也就是后入式了。我一手揽着她的包包不停的揉着,一手摸着她下面的毛毛,偶尔刺激一下她的阴蒂,然后抓住她的手摸着我硬硬的阴茎在她肉洞里来回出入,并带着少许的分泌物,我感觉非常的刺激和兴奋,我勐力的抽插着她的肉逼,小腹顶撞着小花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拍打声。我想射精,我兴奋到了极点,我想射精!我手不了啦,我只说了一句“我要射了…”精液已经不受我的控制,嗖嗖嗖的射了出来…射后很安静,一切都悄无声息的进行着:后挡风那里拿纸、擦拭、穿衣,一切恢复平静,也就是几分钟的历程。

也许大家都知道,性爱结束之后,彼此激情不再,特别是男人更是身心疲惫,话都懒得多说几句,等大家都风平浪静之时,我没有送她到家,只是把她送至她家胡同口--积雪很厚,我害怕留下车印痕迹。

以后我们把这次称作是“红旗之旅”,原因就不向诸位狼友详细汇报了。

2000年11月下旬,我去了一趟上海、苏州,那时候在外地电话费很高,我们一个电话就打掉60元话费,一般是充100元话费和她打不了两个电话,反正是电话一通就舍不得挂机。

一天中午她给我打电话说夜里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两家住邻居。一天串门来到我家,直接走进我的卧室,看见我和老婆躺在一头,她问我: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我问她:你想我吧?

答:是。

我问她:你吃醋了没?

答:没有吃醋。、

我发飙了:哼!你这号人啊,急死你活该!

她问我:咋了?你什么意思啊?

我说她:有些人想我想的连做梦都去找我,嘴上却硬的不能行,那就狠劲急她!我从上海回去了也不再找她!

小花撒娇起来:徒弟欺负我,徒弟欺负老师!

就这样我们从1点半一直侃到2点40,有人找我,才结束通话。

12月底,我才结束这次上海之行。28日中午,她得知我回来,给我打电话,当时我正在跟几位地方领导一起吃饭,我借故离席给她回电话,相互倾诉离别之苦、思念之情。她问我有没有空陪她,我说宴席现在还没结束,等结束后我再给你联系吧。结束后我接上她跑到一个乡间公路上,一直走到一条河跟前,还没有修桥,所以路上根本没有行人。我们就在那里停车,在车里我们将就着把事办了,因为是在路边,虽然没人过往,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放不开,又舍不得放弃一次单独在一起的机会,所以就在车上那巴掌大的空间里草草的弄了一盘,解解痒而已。这次开始时小花老师主动亲了我的鸡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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