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可怜 H(1/2)

红刺篇第二十八章可怜

樊彦的欲望在少女进入高三以来便消退了许多。

他常常会在周末闲暇的午后躺在床上小憩,听着昭昭沉重急切的沙沙落笔声,独自一人在梦里悠然飘摇。

前不久照镜子,樊彦发现有一根半黑半白的头发似乎已经隐藏了许久。

他用了点力拔下来放手心里端量,又拨弄了一番头发,试图寻找这根头发的同伙。幸运的是,他抓到了五个同伙。

许是跟昭昭待久了,一边同她斗智斗勇打闹,一边又总有事情要操心,因此他在潜移默化中也被催老了几分。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在警示他不得乱伦放纵——可他偏不。

一成不变的好人做久了也是乏味无聊,乏味无聊的生活被她洒了血,才有了活气,于是他不再是一成不变的好人,而是会因乱伦偷情而悸动兴奋的罪人。

人活着,本就是受罪一遭,不过是多了一层难言的罪孽而已,而且谁说这罪孽一定是痛苦呢,谁说波澜不惊的人生就一定是幸福呢,谁规定的?那些不过是约定俗成的观念而已,现在全部被她推翻了。

跟着小姑娘呆一块儿,连做梦也是不安分的。掌心的三条线中,多了一个结,仿佛陷到骨头里去。

有时候,他便望着自己的手掌心,像要望穿自己的手骨,只觉大哥的脑袋若隐若现地从掌纹里浮出来,而后摆出一副威严的长兄模样,指着他的鼻子,冷冷地骂。

都一样,大哥,我跟你都一样,只不过,你比我惨了些。我啊,可不像你,随随便便钻个牛角尖就死了。我要看着她继续长大,她现在就是一只小狐狸了,三分妖艳七分天真,往后呢,一定是个祸水,把我给活活溺死。不过,我的生命太顺风顺水了,现在终于有了一些涟漪,大着胆子,尽自想要抓住这份罪孽,你知道的,出不来了,就像你从很久以前心心念念着要娶杏春姐一样。

樊彦的梦在一双手细细拂过眉骨时被捻断,睁眼就映入一张年轻姣好的面容。

“你做了什么梦呢?眼皮一直抖啊抖,癫痫啦?”昭昭整个趴在他身上,纯真无暇地打量着他睡眼惺忪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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