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1(2/2)

男人漆黑的眼睛看着女人微微红肿的眼睛,唇边的笑意更深了:我们刚认识不久的时候,你把我从京城叫过去陪你喝酒,你喝多了,趴在我肩膀上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结果我只好把你带回我的酒店,那天晚上,你就睡在我的床上那是你第一次睡在我的床上吧男人看着女人的眼底柔情四起

想起来了,结果第二天起来,这个男人还要她帮他洗衬衣,说是因为那衬衣是她弄脏的语焉的脸忽地有点红,她掩饰地把头继续埋进他的口:那时候,你老是欺负我

可是现在,是你老是欺负我男人又亲了亲女人头顶的发丝,语气里满是宠溺,女人的唇角终于挂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两个人又静静地相依了一会儿,男人充满宠溺的声音再次响起,语焉,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嗯怀里的女人轻轻地嗯了一声,男人的唇角勾起,还没等怀里的女人坐起身子,他已经迅速伸手挂入档位,踩下油门,车子跟着开动起来。

怀里的女人一惊,抬头看向男人:滕锐,让我先过去

就这样吧,我喜欢你粘在我身上男人扬唇轻笑,漆黑的眼底闪着光,似乎在回忆往事,那一天你被当成礼物送给我的时候,我也这样抱着你开过的,还记得吗

语焉当然记得,那一回滕锐军演回来,他的部下把她当成礼物从h市用直升机送过来给他,那天晚上,滕锐带着她回城时,不仅当街拥吻,还抱着她开车回去,也就是在那一夜,她把她的第一次给了他

想到这里,语焉的脸红了红,没了声音,静静地趴在男人的怀里;男人的笑意更深了,他一边开车,一边稍稍低下头亲了亲女人的发梢:你想到什么了怎么不说话了那语气里明显带着点暧昧。

我我没想什么女人的脸更红了,她掩饰着。

刚好又一个红灯,滕锐一脚踩下刹车,他伸手托起女人的后脑勺,用他漆黑的眼睛盯着她,用他高挺的鼻梁扫过她的鼻尖,唇角勾起,好听的磁的声音中带着点邪魅:咳咳,你想到那一夜,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情景对不对

语焉的脸更红了,不是她掩饰着,但是那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她的娇羞让男人更是心旆荡漾,男人眼底的柔情如花海般地升腾而起,他托着她的后脑勺,一低头更吻上她的樱唇。

这时红灯变绿灯,男人的唇瓣依然吮着女人的樱唇,似乎没有放开的意思,往事又在重演,他的车子就堂而皇之地停在马路当中,一动不动;女人稍稍逃离他的唇瓣,带着点喘息:滕锐,我们先回家

嗯,男人这才放开手,他的眼底带着邪魅,声音柔和得发腻,我们回家再做就像第一次一样

女人娇嗔地推了一下男人的口:你什么时候才会腻啊

不会我想我可以做到八十岁没问题男人向着女人眨眨眼,一踩油门,车子向着半山腰的别墅飞驰而去

一个交警正在值勤,突然看到前面开过的一辆车子里,驾驶室里似乎有两张脸,一张英俊中带着咄咄逼人的霸气,另一张则清新纯净,紧紧地贴在前一张脸的下方;

呀,谁敢这样开车,年轻的交警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他揉揉眼睛再看,那车子已经哗地一声从他前面掠过,他的目光瞬间有点呆滞,一直追随着那车子远去

第二天一早,滕锐就陪着语焉去她的小公寓里拿东西,按滕锐的说法,就是把家搬回来,虽然这个家的家当并不多,但有些东西还是需要用的,比如乐谱,比如衣物,证件等。

打开小公寓的门,狭小的空间里飘荡着淡淡的灰尘味,也许是一个星期没有人住的缘故,整个房间里似乎有一种令人窒息的闷气,滕锐稍稍皱起眉头,语焉则赶紧跑去打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透进窗来。

接着语焉就发现地上,小飘窗台上,落了不少小飞虫的尸体,语焉摇了摇头,一个星期不在,怎么小飞虫都死光了

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滕锐否决了,最后收拾出来的,仅仅就只有一个箱包的东西,滕锐很肯定的:能不要的都不要,重新买过必须要的才带走

最后,语焉把眼睛定格在电视机上方的那一幅画上,那一幅美丽的热带花油画,她又有瞬间的失神,脑海里不断地蹦现出那天林晓艾和她一起把画挂起来的情景。

自从父母去逝后,是林晓艾突然又给了她那种亲人的温暖,那种温暖和滕锐的不一样,可惜那种亲情的温暖如此短暂,内心深处的伤心又渐渐地渗向全身

一双大手落在楞楞的走神的女人的肩膀上,滕锐站到语焉的身边,沿着她的目光,看到墙上那一幅美丽的热带花油画,色彩炫丽得近乎妖冶,他唇角微微勾起:什么时候多挂了一张画,我怎么都不知道

语焉长长的眼睫毛闪动了一下,半晌才低低地说道:上回我个人演奏会的时候,晓艾送给我的那次演奏会后,语焉一直住在半山腰的别墅里,滕锐没有再来过这个小公寓,所以他一直都不知道

哦滕锐眼底的波光微微动了动,漆黑锋利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在那幅画上停留了好一会儿。

滕锐,我想把它带走语焉的声音很低,不管怎么样,她想留着做个纪念。

我们家里不缺画,带去也没地方挂滕锐说这话的时候,他落在语焉肩膀上的手明显地感觉到语焉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他不由地低头看向女人,那种失落的眼神令他的心明显地疼了疼。

于是,滕锐转而微微一笑道:不过,你喜欢就带上吧,那也是你的家,你自已可以决定

语焉转头看了一眼滕锐,看到他漆黑眼底的温柔和爱意,她抿了抿唇瓣,靠过去,踮起脚尖,伸手摘下那幅画,滕锐默不作声地接过画,拿在手里

的确半山腰的别墅里,已经不需要再挂画,所有该挂的地方都已经有画挂着,思考了好久,语焉把自已钢琴房墙上原有的那幅画拿下来,挂上这幅美丽的热带花油画

那一天语焉又和往常一样坐在琴房里弹琴,可是弹着弹着,就觉得手的反应能力有点迟钝,弹出一个破音后,语焉皱了皱眉,重新来过,可是似乎依然无法完整地弹下去

一连几天,语焉的无法集中神弹琴,经常弹到一半就开始走神,整个人的神状态也跟着差下来。这天中午,语焉弹到一半时,就觉得眼皮沉重,她恍恍惚惚地趴在钢琴盖上,就那样睡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滕锐匆匆从外面回来,今天他特地提早回来,他有东西要给语焉看,但是一进屋,他没有听到钢琴声,客厅里也没有人,卧室里也没有人,最后他打开钢琴房,才看到趴在钢琴盖上睡去的语焉。

滕锐皱了皱眉,他心疼地抱起女人走出钢琴房,走到楼上卧室里,把她放到床上睡,这时候女人却醒了,她睁开眼睛看到身边那张英俊霸气的脸,微微露出一点笑意,滕锐她叫了一声,那声音却有气无力;她伸手想攀上他的脖子,那手居然也是有气无力。

语焉,你是不是生病了滕锐伸手抱起语焉软绵绵的身体,一种担忧不由自主地升腾而起,叫宋医生过来看看吧

宋医生很快就过来了,他给语焉做了细致的检查后,皱着眉头沉思了好久,才慢慢开口道:从萧小姐这症状看,应该是中了什么毒而且是慢的

中毒怎么可能滕锐的眉头皱成了一堆,毒源在哪里难道有人下毒但是我们家除了佣人,没有其他人来过

不过,从目前的状况来看,这毒素还不深,吃点可以解毒的药物就可以宋医生又补充道,但是,如果长期下去的话,会有生命危险

滕锐点点头,眼光锋利如刀:我得先查出毒源在哪里,或者是谁下的毒他的脑子闪过一个个最近萧语焉接触过的人,去过的地方最后他脑子里的图像停止在林晓艾的身上,但是,林晓艾不是已经被关起了吗后来一直也没有接触过啊

突然滕锐的脑子里闪过一道光亮,那幅林晓艾送的热带花油画在他的脑子里迸出,他稍稍眯起眼睛,问身边的宋医生:能不能查出中的是什么毒

这个我得回去化验后才能知道我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你

就在这个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佣人惊恐的尖叫声,滕锐锋利的眼光一闪,迅速往楼下跑去;宋医生不由自主地提脚也跟着往楼下走去;萧语焉一惊,她慢慢地从床上起来,穿上拖鞋,也跟着往楼下走去。

此时那个佣人正惊恐地往楼梯上跑,她苍白着脸,额头上满是汗珠,正遇上匆匆往楼下冲来的滕锐,这才稍稍镇定了一点。

什么事滕锐眉头紧皱。

蛇,蛇佣人惊恐地叫着,这山上有蛇很正常,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蛇进别墅的事情

滕锐眯起眼睛,眼神如刀,他沉声问道:是不是在钢琴房里

是是是,在钢琴房里萧小姐的那幅画上佣人拼命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