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林敏贞】(10)(2/2)

「好吧,妈你不舒服就别做太晚了,早点来休息吧!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你乖乖在家喔!」说完她就出门了。

到厂裡,来到厂长办公室门前,妈妈深身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敲门。

「进来!」

妈妈推门进去后顺手把门反锁起来,走到黄啟明面前。

「挺自觉的嘛!还知道把门反锁上,看来你今天是做好準备的了吧?」黄啟

明轻薄地说著走到妈妈面前用他那双肥手去摸妈妈的脸,妈妈低著头,稍微闪了

一下就涨红著脸任凭他摸。突然她好像想起什麼事,抬起头对黄啟明说「厂长,

那钱的事……」

「钱的事就看你今晚的表现,明白吗?」

没等妈妈说完黄啟明就打断她的话,并顺势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

仔细地欣赏著。

「敏贞啊!敏贞,你看你,快四十的人了,还保养得那麼好!你看你这脸蛋

多嫩啊!好多小姑娘都比不上呢!」

面对黄啟明的轻薄,妈妈只能红著脸默默承受。

「亲我!」黄啟明突然说「什麼?」妈妈一下子呆住了。

「亲嘴!是不是不懂啊?」黄啟明骂到。

「懂……懂……嗯……」妈妈吓得忙把她的红唇盖在黄啟明的臭嘴上,黄啟

明马上把舌头伸进妈妈的嘴裡. 妈妈顿时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但一想到那笔钱,

於是只有配地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黄啟明的手也不闲著,一隻手隔著衣服对妈妈的奶子有摸又捏,一隻手早已

从裙子下伸进去隔著内裤不断摩擦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嗯……嗯……」渐渐地,妈妈被他搞得也热起来了,手不知什麼时候紧紧

地勾住黄啟明的脖子,嘴巴则更动地把自己的舌头也伸进他嘴裡和他的舌头纠

缠在一起,身体有意无意地往黄啟明身上蹭。黄啟明果然玩女人是老手,不一会

就把一个端庄的职业妇女弄得春心荡漾。

「真是个骚货,才亲亲嘴就忍不住想要我干你了?」黄啟明猛亲一口说。

「不!不是的……」妈妈连忙否认。

「怎麼不是?你看!都湿了!」黄啟明将沾满妈妈淫水的手指在她脸上一边

擦一边说。羞得妈妈把头藏在他怀裡.

「好了!别装纯情了!要干就快脱衣服!」说完把妈妈推开自己脱起衣服来。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妈妈也没什麼好顾虑的了,也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

下来。不一会就只穿著高跟鞋,全身赤裸地站在黄啟明面前,但是,出于羞涩,

妈妈的双手还是遮挡著女性最羞耻的部位。

「把手拿开!让我好好欣赏欣赏你的身体。」黄啟明发出了命令。

「嗯」妈妈慢慢把双手移开,她成熟而美丽的肉体完全暴露在黄啟明的眼光

之下。

「哇!保养得不错啊!林会计,来转个身让我看看!」

「什麼?」妈妈迟疑了一下?「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我叫你转个身给我欣赏!你没听见吗?」黄啟明一点不给妈妈面子。妈妈

第一次在爸爸以外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还要受到这样的调戏让妈妈被感羞辱,

但她还是很听话地慢慢在黄啟明面前转了一圈,这时候她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餘

地了。

看到妈妈这麼听话,黄啟明知道她已经完全屈从於他的淫威了,他的脸上露

出了邪恶的笑容,眯著眼睛仔细地欣赏著妈妈诱人的裸体。妈妈脸羞辱地通红,

不知所措地呆在那裡接受她的命运。

「很好,看来你也是个明白人」说完黄啟明也站起来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挺

著那丑陋的阳具走到妈妈面前。妈妈见到那将要侮辱自己的东西就在面前,心裡

马上產生强烈噁心的感觉,但是她拼命忍住了,因為一家人的命运都在她手上。

「跪下」黄啟明说。

妈妈一时不知反应。「跪下!你聋了吗?」黄啟明恶狠狠地说。

妈妈连忙跪在他面前,那支丑陋的阳具刚好在她眼前,她明白了。於是她深

呼吸了一下,然后自觉的用手抓住那罪恶的东西轻轻抚摸著,然后闭上眼睛,屈

辱地把那即将侮辱自己的东西含进她美丽性感的嘴裡. 就在她闭上眼睛的时候,

两行热泪滑过她美丽的脸庞……

黄啟明淫笑著看著妈妈在他跨下卖力地讨好他,心裡被征服感极大地满足著,

嘴裡不时发出快乐的呻吟和羞辱她的话语。手也没有闲著,抓住妈妈丰满的奶子

用力揉捏著,不时还用力在妈妈的乳头上捏一下,疼得妈妈不敢叫,只能发出

「唔……唔……」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舒服的呻吟。

这时妈妈也完全放开了,她知道她是跑不了的了,目前只能是希望黄啟明赶

快完事,她好儘快逃离这个地方,於是她也放下了自尊,用自己的所有本领卖力

地在舔吃著黄啟明的阳具,嘴裡还不停发出舒服的呻吟,身体也随著黄啟明对她

乳房的凌辱淫荡地扭动著。

黄啟明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表现得那样淫荡,根本不像

是被强迫的性交易,而是像一个荡妇在偷情,这种心理衝击使他激动万分,加上

妈妈的口技的确不错,结果没几分鐘他就在妈妈的嘴裡射了精。

极大满足后的黄啟明鬆开了对妈妈双乳的束缚,瘫在沙发上抽烟。妈妈擦了

擦脸上的泪水后起身準备把嘴裡的精液吐掉,这时黄啟明却叫住了她。

「吃下去。」黄啟明命令道。

妈妈惊愕地看著他,不敢相信他说的话。「吃下去!」黄啟明加重了语气。

「唔!」妈妈含著精液恐惧地摇头,别说吃精,就是在她嘴裡射,她也从来

没有允许爸爸那样做过,刚才黄啟明射精的时候她已经差点吐出来了,现在他居

然要求她把她被凌辱射出来的精液吃下去!这简直是对她神经的摧毁!

「吃下去!不然今晚的事就不算数!」黄啟明抓住妈妈的头髮怒吼著。

屈辱的泪水再次淌过她的脸庞,她已经完全没有退路了。(认命吧,目前只

能这样了,只要能度过这次难关,我是被迫的,我没有对丈夫不忠)妈妈心裡这

样安慰自己。

「咕?……」又腥又苦的精液吞下去了。那一刻妈妈也崩溃了,她一下子晕

倒在地上。黄啟明则悠閒地抽著他的烟,欣赏著那被他凌辱完的战利品微笑著。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感到胸部一阵灼热「啊!」她尖叫了一声醒过来了,迷

迷糊糊的她连忙察看刚才疼痛的部位,发现左边奶子上有一个黑黑的圆点周围还

有一些烟灰杂质明显是被烧伤的痕跡,她在惊恐地看看黄啟明,原来黄啟明居然

把正在抽的烟头按到了妈妈的奶子上!

「你!」妈妈愤怒地盯著黄啟明。

「我怎麼了我?你睡得像死猪一样!难道你想就这样睡到天亮?别忘了你是

什麼身份!」

这时妈妈也清醒过来了,看看墙上的鐘,已经凌晨2点了。

「我走了,你自己去吧,以后学乖点。」说完黄啟明就离开了。

妈妈含著眼泪,揉了揉被烧伤的乳房,艰难地穿上衣服家了。那天她洗了

很长时间的澡……第二天起,妈妈请了几天病假没有上班。后来从同事的口中得

到消息,她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厂长在会上给她担保,所以只给了一个警告处分,

当面对同事对她度过难关的祝贺时,她只能苦笑,没有人知道她将為此付出的代

价,包括她自己。

我当时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麼事,我只知道妈妈那天加班很晚来,然后

就病了,妈妈解释是工作辛苦。我隐隐约约感到奇怪因為,她老是恍恍惚惚的,

一个人发呆,有时候还默默流泪,但是我问她什麼事的时候她又推说没事,那时

候我正忙著复习考试,所以就没多在意。几天后,我做作业的时候有一道题目不

懂,与是就打电话给同学问问,当我拿起电话的时候,刚好有个电话打近来,原

来是妈妈的厂长黄啟明,他说我妈好几天没上班了,作為领导他要关心一下,於

是我就去妈妈房间叫妈妈接电话。当妈妈知道是黄啟明的电话的时候呆了一下,

然后说:「知道了,你出去吧,把门带上。」於是我就房间了,由於那时候我

一点警惕都没有,满心想的都是那题目所以就没有抓住机会提前发现妈妈的秘密。

妈妈见我出去了,颤抖地拿起电话「喂!」

「臭婊子你躲哪裡去了!不敢来见我了吗?怎麼?过河拆桥吗?」黄啟明

一开口就骂妈妈。

「不是!不是!黄厂长,不是的!你帮了我的大忙,我感激不尽,只是这几

天我的确身体不舒服过几天我就……」

「你少来这套!我才不要你什麼感激!我要操你的骚逼!」没等妈妈说完,

黄啟明就抢著说。

「你以為事情就这麼完了?我告诉你!还没完呢!前天只是厂裡的决定,局

裡还没同意呢!你要想我在局裡也帮你说话,你就乖乖地听我的话知道吗!」

「什麼?这……好,好的,我知道了。」妈妈屈辱地答。她的命运已不在

她自己手上,她只能任凭黄啟明玩弄了。

「你现在马上到我这裡来!xxx街xx号顶楼,半小时不见你来,你就别

怪我……呵呵!」说完黄啟明把电话盖了。妈妈呆呆的拿著电话,她的脑子一片

空白,她当然知道这是要去做什麼,但是她又没有任何拒绝的藉口和理由。她永

远是那样懦弱的女人,这也註定了她被玩弄的命运。於是,她起床,换了衣服,

来到我房间。

「小峰,妈妈约了同事有点事,可能很晚来,你晚上睡觉记得锁门。」妈

妈无奈的说。

「妈,你病刚好又要出去吗?怎麼不好好休息呢?」

「没事的,好孩子,妈已经休息好几天了,厂裡的事落下不少,我得去收

拾收拾,你不用等妈妈了」说完,妈妈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就出去了。那一刻,

我闻到妈妈身上有香水味,妈妈平时是不擦香水的,今天怎麼那麼奇怪?不过我

可没想那麼多,因為我爱看的电视节目就快要开始了。

妈妈按黄啟明给的来到约定的地点,当目的地越来越近的时候,妈妈的

心跳也逐渐加快,呼吸了急速起来,在上楼梯的时候几乎跟登山一样,每上一步

都能感到心快要跳出来了,羞辱和痛苦压迫著她的神经,她是不愿意来的,她这

是要自己送上门被那个混蛋玩弄,她又要对不起她的丈夫了,但是她又不得不这

样做,因為得罪黄啟明的后果她不能想像。但是奇怪的是,在这样强大的精神折

磨下,她的下身竟不由自地湿润起来,这是怎麼事?!她惊恐万分。这是不

可能的!自己明明是被强迫的,但是身体居然会有渴望的反应,「这不是真的!」

她快疯了。「难道自己是那种不知羞耻的女人吗?不!不是!」受著传统教养的

她,承受著她不能承受的精神打击。「我是被迫的,我这麼做是為了家庭,我是

不愿意的……」她一遍一遍安慰自己。等走到楼顶的房间门口时,她几乎虚脱了,

强大的精神压力和心理斗争使得她大汗淋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