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欲海情波(1/2)

白云霄竟也做了一次和尚,这不但他感到新奇,别人也感到奇怪。

当他用一锭银子,雇船连夜到南岭苗乡,走进夕阳墓地祠堂下的地下宫殿时,第一个感到奇怪的是胭脂女唐雯。

时间已是早晨,胭脂女仿佛刚起床,她一见有个和尚走了迸来,吃了一惊。

但当她看清是白云霄时,始则惊奇,继而大笑起来,笑得腰肢乱抖,道:“你——你怎么削光了头,做起和尚来了。”

白云霄道:“做和尚有什么不好。”

胭脂女道:“你若做和尚,一定是没有庙的花和尚。”

白云霄笑答:“对!”他四顾无人,突然上前抱住胭脂女吻了起来。那种热呼呼,迫不急待的样子,完全像个色鬼。

胭脂女开始还装作推辞一番,但不到片刻,竟也紧紧抱住他,反应出热烈的欲望。这一天,对胭脂女来说她已盼望多时,对于有兴趣的男人,迫不得巳时她才使用淫香媚毒勾引,更何况男欢女爱,应是双方主动投入,才能品尝到那奇妙的境界。所以,这次见白云宵竟主动与她亲热,心里如吃了糖一样,有说不出的甜蜜。

这次拥抱,时间好长,已破了白云霄接吻的空前纪录,等胭脂女瘫在他怀中,发出满足的呻吟时,白云霄已是心急似火,一抱将她抱放在石桌上,手忙脚乱地解起了她上衣的钮扣。

只见胭脂女前襟一敞,隐约可见一件小红色小肚兜。

白云宵心儿一跳,嘴欲张,正欲说话。胭脂女一把搂着他,以樱唇小口封住了他的嘴唇。

大厅立即静了下来。白云霄一尝香吻滋味,只觉全身好似被春雷劈中,不但全身燥热似火,头脑更是昏沌沌的。

就这一刻,胭脂女已主动剥光了身子。烛火下,只见她双目异采连闪,双颊通红如霞,那对雪白丰满又高耸的大奶子令白云霄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他眼睛虽已闭上,脑海中却更清晰的浮现出那两粒花生米大小,深褐色的奶头,他不由神魂颠倒了。

他吐了口气,刚叫一声:“胭脂——”嘴唇立刻又被胭脂女的热吻封了。胭脂女一面吻着他,一面将那对巨奶在他的胸前磨来荡去,搓得白云霄全身直发抖,一口气似乎喘不上来。

这时,白云霄也三下二下将自己身上的僧袍褪下,精溜溜地站在她面前。

二人相视一笑,春意更加盎然。

白云霄似有些为难地捂着下身,不知该如何才好。原来,上次他与胭脂女的石室之欢,完全是在淫毒的催情作用之下发生,当时自已的理智有何尝清醒过,而这次却完全不一样了,双方都是有备而战。这些年来的流浪生涯,白云霄也不知经历过多少风流艳事,但见胭脂女的一举一动,却有异于以前与他有过切肤之亲的所有女子。

随后,白云霄将胭脂女一把抱起,放在厅中央宽大的石桌上,白云霄又开始脱下胭脂女下身的衣物,只见他将上下衣裙一件件丢在桌下地上。当胭脂女那件粉红小亵裤被他拉下时,饱满的阴阜,乌黑微卷的阴毛油光发亮,以及一条鲜红的肉隙,便完全落入他的眼际。

白云霄念头一起,这时他反而不再急着交欢了。他要胭脂女享受到性欢巅峰的滋味。他伸左手将胭脂女的修长玉腿高高举起,右手用力将胭脂女的肥白臀肉掰开,她的阴唇完完全全的呈现在他眼中。只见她的阴户绒毛茂盛又卷曲,从坟起的阴肉上延贯下去,一直布满胯下的阴唇上;肥厚的阴唇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里夹着一粒嫩红的阴核。

“啊!太美啦!”他忍不住,发出轻微的赞叹,猛地咽下两口涎水。

“你那宝贝也不差。”胭脂女直勾勾地盯着白云霄身下雄壮伟大的阳物也不由赞叹道。

一股强烈的热流直冲脐下,使他那本已高举的肉柱,几乎要胀裂开来,如电击一般上下直抖。白云霄虽看过不少的美女,但眼前这般完美无暇的雪白胴体,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遇上,这不由令他不敢断然下手,反倒有点舍不得。这就象小孩子,得到一包非常喜爱的糖果一样,虽已口水直流,却也不舍马上咽下肚去一般。

白云霄用手指剥开胭脂女的阴唇,只见里面肉色桃红,桃红的肉膜上,还含着黏腻湿液。胭脂女娇羞满脸,呻吟声宛若黄莺轻啼。白云霄的中指再轻轻滑进胭脂女阴户的细缝,并顺着滑腻之势塞进阴道,只觉得里面窄紧、滑润、热烘烘的。他用自已的大手轻轻把玩着胭脂女的下阴,如同欣赏一件稀世古玩。

白云霄的另一只手并没有空闲,左手退了下来。胭脂女自动用手掰住自已的丰满又白嫩的玉腿,将粉红诱人的阴唇完全的呈现在白云霄的面前。

白云霄的手掌则在抚摸四周柔软的绒毛,从中心到四边,范围越来越大,甚至指尖时而轻触着,胭脂女坟肉上的绒毛边沿。就算久经人事的胭脂女,也只觉得一阵心神荡漾,一种异样的刺激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双腿,磨擦起来。

白云霄顿时觉得周身血液沸腾,潮涌般的热流注向下体,令他原本挺胀的宝贝,又跳了几下,似乎又肿胀了许多。

“呀啊——疼——”当白云霄的手指插入阴户洞口时,久候贵客光临的阴唇竟微微收缩得有点过分,手指的刺入让胭脂女发出终于来的般的娇吟,但随即又觉得混身酥痒,不由得玉股轻轻地晃摆了几下。

白云霄用手指再深入一点,只觉得紧凑凑的,毫无回旋之余地,及至把一个指头伸进,胭脂女已疼痛得颤抖起来。白云霄将手指抽出一看,只见指头湿润晶亮。

“嘿——哎——哟——美死了——啊——哟——哦——”直抚弄得她柳眉紧皱,长呼短叹之时,白云霄轻轻抚弄着,那片芳草凄凄,柔软如貂的阴毛。良久,白云霄开口道:“喂!唐夫人,你有没有数过,你这阴毛到底有多少?”

胭脂女羞得通红,娇嗔道:“哎哟!死和尚,这东西怎么数得清呢?”

白云霄认真地道:“那我现在就数数看。”

“不行,啊,那要耗多长时间呀!”

“我试试看。”

胭脂女看到白云宵满脸童趣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地娇声道:“你高兴就尽管数吧!”

一根、二根、三根、四根——他一根根地拨弄,时不时又抓起一两根阴毛狠劲一扯,直弄得欲火高涨的胭脂女心痒如猫抓,恨得她玉齿咬得吱吱作响,又不便开口道饶,只好咬紧牙根强忍着。

当白云霄的手指,有计划有预谋地轻轻点在她阴户的顶端,娇艳欲滴的阴核上划动游弋时,只听她:“啊——唔——真爽——死和尚——你——指上——功夫——真是了得——都快——把我——逗得——乐死了——啊——呀呀——不行——我不要——嘛!——嘿——哦——痒死了——痒——妈呀——”胭脂女嘴里叽咕着,四肢痉孪着。

白云霄听到她的娇呼,如同得到了奖赏似的,那手指硬是不肯离开。随后,他又将食指深插进胭脂女的阴道,接二连三地里面打起转来。

“噢——嗯——啊——呀!呀!——要死了——啊——我——不活了——你——抓死我了——唔——哦——好爽——好舒服——哦——你手——好狠呀——死和尚——你手指——再往里——钻——深点——对——使劲——啊——哟——”

胭脂女被弄得全身乱颤,细腰急扭,嘴里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之声。

后来,她实在把持不住了,索性高高抬起娇羞的粉腿,将整个阴户递到白云霄面前。而她那肥大的屁股,便随着白云宵手指的动向,一圈一圈地悬空划起圆弧,摇摆起来。

不一会儿功夫,胭脂女那桃源洞口,淫水汩汩大流而出,在石桌积起了一滩积水。

“嘻嘻,山洪暴发了。”白云宵见此更是得意,手指动作愈加快捷,喜得胭脂女的粉臀,也扭摆得愈加狂急。

“哎——唷——哦——呀——死和尚——好哥哥————求你——别——别这么——整我吧——我痒——我受不了——啦——好哥哥——唔——呀呀——哎哟——”她急声断语地哀求着。

“我又没开始整你,这只是准备阶段呀。”白云宵忍住心头的欲火,答道。

“唉——嗯——唔——我——我——什么都——肯给你啦——还准备啥——你想要啥——我都给你——你——你快拿去吧——”

“唐夫人,你给我什么呀?”白云霄道。

“哟——冤家——死鬼——死和尚——你还装什么蒜——人家是你的人——你还——”胭脂女见白云霄一直逼她要说出那件东西,羞得又是一阵红霞满面。

“你答应给我,又不说出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如果是只蛤蟆,我也要接。”

胭脂女一听,再也忍不住,“卟滋”一声,笑了出来,遂翻过娇躯,伏卧着身子,跟白云霄撒起娇来。

谁知,她这一翻身,正好将两瓣肥实的大白屁股,翘对在白云霄面前。只见她左边臀瓣上,有一颗鲜红的红痣,白云霄看得心惊肉跳。

常言道:女人臀上有痣,男人腰下来劲。

白云霄看得心里猛跳,一阵热流直冲下体,宝贝更加发涨,更加挺直。此时白云霄已是心痒难忍,猛的站起身,此时,胭脂女刚好转过头来想看看白云霄在干什么,那条粗长硕大、已经青筋暴露、高高翘起、火辣辣的大宝贝,顿时映入眼帘。看得胭脂女张口结舌,心中想到:“这么粗长硬大的硬家伙,塞进自己那么小的小穴里去,上次怎么吃得下的,哎哟,今次怎会受得了啊。不被它给撑死了,胀破了才怪。”

白云霄知道她已经骚庠得难以忍受了,深吸了口气道:“唐夫人,我要进去了。”说着翻身上桌,分开胭脂女两条粉腿,露出那红通通的小穴。

白云霄手握着粗长的大宝贝,对准胭脂女的小穴洞口,用力一挺,“哎呀”

声中,粗长硕大的宝贝一插到底,已齐根塞进胭脂女那紧小的桃源春洞去了,洞中的淫水如白沫般被肉棒挤了出来,顺着大腿淌下来,雪白的肌肤映衬着淫液显得分外淫靡。

白云霄没有说话,只有用劲向前顶的份。没几十下,胭脂女全身僵硬,双手深深抓住石桌的两边,用力将身体往后迎送,时间不长,胭脂女的呻吟和喘气声越来越急促,终于她说了句“受不了啦!”,头已无力的挨在桌上,爽得呻吟变成哭似的喊叫。

白云霄知道她快到了,立刻快马加鞭再狂抽猛插,忽的,胭脂女全身一震,抽搐起来。白云霄的龟头感觉到一阵灼热和肉壁的快速收缩。在一阵的抽搐中,白云霄知道她的第一次高潮来了。

白云霄却不肯放过她,他的金枪才刚开始热身呢,於是丝毫不让她有任何喘息的机会,霎时之间,将肉棒抽出,用力将胭脂女翻过身来,举起她的双脚,双脚与身体呈垂直状,维持同样的速度及力量,然后再将肉棒插回她的淫穴里,继续大起大落干个不停。

猛插之下,每次都让龟头直顶花心,胭脂女的肉壁正在抽搐,每回肉棒深深插入时都会被紧紧夹住,并享受一下被最里头的软肉包围吸吮的快感,然後很快抽出,再来一轮猛插。

“哦——啊——真好——啊——你真会干——我被干得好爽——啊——啊——”

叫著叫著媚眼直抛,两腿用力夹著白云霄的屁股,不让他抽出去,大肉棒大鸡巴泡在美洞里面,感觉大股大股阴精浇来,她又来了。

“啊——啊——死了——啊——天哪——我死了——啊——啊——又来了——啊——又来了啦——啊——啊——”这回潮头更高,小穴缩得更紧,插在里头的鸡巴被她这么一夹,差点也沈不住气爆发出来。

所幸白云霄平日纵横沙场,训练有素,丹田一沈,气一憋一呼,精门锁固了,伏著她坚挺高耸的玉乳上,听著她的娇喘,稍事休息,没多久,快感稍息。胭脂女还闭眼张口沈溺在刚才的喜悦中呢。

白云霄抬起身,将她从小腿连著全身一拉,将她拖回桌子中央,刚刚的冲刺动作将她插得连连後退,差点掉下石桌了。就定位后,发现原本小穴所在的地方,留下一滩透明的淫水,白云霄用指头沾了点起来,递到胭脂女小嘴旁,她看不都看,张口便吃,还津津有味的舔起来。

哇,看来今天若没使出全力,是无法好好满足这小骚货的。於是白云霄挺起肉棒对准洞口,“嗯——”胭脂女哼了一声,温暖的小穴又将整根鸡巴吞掉了。

这回应该慢慢享受了,於是白云霄将鸡巴慢慢抽出,只留前半在穴内,缓缓地前後抽送。嘴巴则送到她唇边,两人耳厮有鬓摩地热吻起来。

浅浅的插送似乎又再隐隐地挑动胭脂女的情欲,她脸上妩媚万千,表情茫然恍惚,傻傻地痴笑,只有舌头送到她嘴里时,才狂野地与白云霄两舌交缠,如痴如醉。没过多久,她的双腿又如螃蟹将白云霄夹住,不让他后退,只肯要深深地插入。

被牵制住了,也没其它办法,连忙加把劲,抬高屁股,回回直冲到底,胭脂女很快爽得全身都抖动起来,四肢将白云霄牢牢锁住,脸颊在桌上左右摇动直浪叫:“噢噢——我好爽——好美——啊——啊——你插我——我好爱——”

白云霄当然毫不客气,一边享受著不住紧缩的小肥穴,一面欣赏面前玉人的媚态。她蒙胧的双眼半睁半闭,眉头微皱,微开的小嘴不停流出让男人爽死的淫声,白皙的两团乳肉在胸前摇来晃去,平滑的小腹下方一团茂密的黑森林,而黑森林的尽头如今紧接著另一座黑森林,虽然快速抽送著,她的小屁股还是不住上挺迎合他的插送动作,一付想将他全部吃掉的浪样。

“再插——再插——我要——我要——啊——要很多很多——啊——啊——给我——啊”胭脂女将小舌伸出,舔著自己的唇与白云霄杵在旁边的右手臂,不住地亲咬。

白云霄低头亲她,她马上回应吸吮在一块。白云霄感觉到她的穴儿又开始痉挛了,於是上身抬起,两手撑在她的头两边,用更契合的角度深入她,她的双腿卷在他的腰上,紧紧地向他挺进,淫水不断流出。下面的交接处噗滋噗滋地传来干穴声,形成一曲动听助兴的淫乐。

白云霄心念一动,伸手一摸,乖乖,小穴以下以至屁眼,完全是黏稠稠的一片白色液体,原本几近透明无色的爱液已被快速的抽插动作摩擦得越浓越稠而成白色了。

白云霄顺著这道白色淫水直往下掏,找到可爱的小屁眼,用食指揉戳起来。

“啊——好坏——怎么——摸人家那里——好坏——啊——啊——死掉了——啊——”胭脂女全身又再紧绷,舌尖发冷。白云霄将舌头伸入含著她发凉的香舌,右手绕过她颈下,左手帮她撩起早已散乱不堪的秀发,将覆盖在脸上的几许发丝拨开,一边胡乱地亲吻整个脸颊,一面将肉棒子次次直插入底,进行最凶狠的冲刺。

胭脂女穴儿一阵收缩,底下又流了一滩,穴里又湿又紧,让白云霄差点随她泄去,赶快屏气凝神,及时将射精的冲动压了下来。

胭脂女夹杂著汗水、口水的一阵甜吻,满脸通红,略带喘息著道:“死花和尚,换我在上面!”有不用出力又可让双方爽的事,何乐而不为呢?白云霄登时鸡巴插弄两下,让胭脂女立即又恢复骚浪表情后,十分不舍地将鸡巴拔出来躺到一边,让她跨坐上来。

胭脂女坐上来後,连手也不用,直接凭感觉将穴口瞄准直挺挺的大鸡巴,慢慢坐下来,鸡巴顺利地一寸寸被她吃进,果然是识途老马。白云霄看著面前淫荡的女人快乐地驰骋。

胭脂女小嘴微张,吐气如兰,享受著完全控制的快感,开始前後摇动起屁股,脸上也开始越来越迷糊,两眼微张,浮起满足的浪笑。“啊——啊——真好——啊——啊——真舒服——啊——啊——”

白云霄的双手可不会空闲,先伸到她胸前揉著那对丰满傲人的大玉乳,用手心反覆地磨著突起硬挺的新剥鸡头,又一会儿伸到她后头,摸到被浪水淹没的屁眼,食指中指交互揉擦,见她更是如痴如醉,於是偷偷地将食指慢慢撑开她那小菊花,沾湿淫液後,将中指缓缓插入紧缩的屁眼内,看看她的反应再说。

“哼——哼——喔——死和尚——好奇怪——的感觉——哦——好——给我——给我——啊——”没想到她这次不但没抗议,反而十分享受这样的感觉。

原来她的屁眼还是处女地,没被开苞的,呵呵,下次可要好好给她开开苞才行了。

白云霄想到下次的屁眼开苞,鸡巴仿佛又硬了一分,他拼命将屁股抬高,用力往上顶,同时双手也压住她的玉胯帮助她抬高下压,每下都高高抬起,再深深入底,过两三百插,胭脂女又泄了。

“啊——啊——死和尚——你好棒——大鸡巴插得我好爽——啊——啊——不行了——”胭脂女瞧她力气全无,摇摇欲坠,就快要倒下来的样子,连忙接手,帮她上抬下戳。胭脂女此时连叫的力气也没了,像个玩偶骑在身上任他玩弄,只能从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

再捣个百余下,白云霄也累了,就让她趴在身上,两人暂且休息一下。虽然人不动,但一直插在小穴里头的鸡巴,越泡越舒服,慢慢地一股骚痒难耐的感觉延著龟头直走脊椎。白云霄色心再发,腰一发力,抱著懒绵绵的胭脂女一块翻过去,鸡巴还插著呢,亲了几亲玉人,急色的鸡巴抽到底,开始进行缓缓浅浅的抽送。几百下的抽送,胭脂女原本紧闭的双眼又呈媚态,小嘴微张,不住的索吻。

鼻中不时“哼”个不停。

白云霄问:“唐夫人,好妹妹,这样子插舒不舒服?”

“舒服——可是——人家想深深的——”原来浅插已经完全无法满足她了,白云霄继续和她亲嘴,肉棒也继续轻轻浅浅地插送,没做任何改变。

“死和尚——好哥哥——好哥哥——用力——干我嘛——人家要鸡巴深深的插”嗯,这话真受用。白云霄听了心中暗爽,继续浅插缓抽数十下後,突然来一下重的,直抵花心,胭脂女的小穴真与古载的名器一样,最深处的穴肉会像章鱼爪似的将龟头吸住,几千只触手在龟头周围吸吮舔舐,插到底後实在舍不得拔出来。

不过白云霄在一下重插之後立刻恢复原本的浅浅抽送,让胭脂女在爽快之後又回复骚痒难耐的挑逗。就这样,每百余下送她一下重的,胭女逐渐又进入恍惚状态,双手抓紧白云霄的后背,浪声也乱了。“啊——好哥哥——好舒服啊——你好会插——啊——”

面对这样的淫媚可人儿,白云霄又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嘴儿,胭脂女伸出湿热的香舌相迎,吻得天翻地覆。白云霄接著亲向脸颊、耳边,来回轻舐耳背,还不时钻进耳朵洞里。

胭脂女根本无法受不了这样的亲热,“啊——啊——”猛叫,怎么扭也扭不开白云霄灵巧的舌头。此时白云霄下面也开始进行最后的进攻,腰部奋力前进,让大肉棒在嫩穴里进进出出,插入时全根没入,拔出时也将一堆淫水顺著带出,发出“渍!”“渍!”的响声。

胭脂女媚眼如丝,双手紧紧的抱住白云霄的背,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双脚则紧紧勾缠住腰上,将整个泛滥成灾的阴户猛挤向进出忙碌的肉棒,迷人的屁股挺个不停。“啊——啊——啊——哦——哦——哦——”此时她的叫声已经变成单音,快叫不出来了。

白云霄知道他们两个都快到了,恨不得将吃奶的力气全用在鸡巴上好好干她。

胭脂女越叫声音越高,开始尖声狂叫。“啊——啊——啊——啊——啊——啊——啊——”胭脂女已经被干得来第五次高潮了。

此时的鸡巴也暴涨到最高点,突然一阵酸麻从马眼传来,於是最後再抽动几下,白云霄知道她的高潮将至,遂忙将龟头抵住她的花心,一阵急磨,果不一会儿,只觉得她的那活儿,一开一合地在自己的龟头上乱咬。紧接着,一股热液喷射而出。

只浇得白云霄下体一热,后背一麻,精门大开,阳精也忍不住“卟卟”射出,射得胭脂女全身瘫软。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两个人都满足了,两人紧紧拥抱,互相吻过来、吻过去,这是爱的巅峰,灵与肉的世界。

半个时辰之后,胭脂女淫心又起,待要进一步再次求欢时,白云霄却突然停住,轻轻推开她,道:“我们有的是时间,来日方长,现在我要办件事。”

胭脂女眼波似水,幽幽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爱我?”

白云霄道:“那还用说,看我的表现,你应该知道。”

胭脂女拿眼瞟着他,道:“真的?”

白云霄道:“天地为凭,我可以赌咒。”

胭脂女道:“好,算我相信你。”

白云宵笑嘻嘻道:“现在告诉我,其余的人呢?还有寒山都哪里去了。”

胭脂女神色一整道:“他们在今日一早,拿到那幅手卷就走了,独留下我来看守紫姑娘。白大侠,你难道也没看出,他们这是利用你,并没拿你当朋友,实在说,你的利用价值已经完啦!”

这种结果,白云霄在船上己经料到,看来神龙寺外,白龙还有联络人,他失踪的那段时间,就是为了把手卷送出来。

但他却不能不故作吃惊,愤愤道:“好,他们不拿我当朋友,那就更好办了,唐夫人,那你肯不肯帮我?”

她顿了顿,道:“你莫非要带走那个紫姑娘。”

白云霄道:“我暂时不会带走她,但是你要好好守着她,不许任何人伤害她。

你只是告诉我,寒山那帮杂种,现在去了哪里?“

胭脂女急急道:“他们人多势众——”

白云霄哈哈笑道:“人多又怎么样,当年黑道上一个‘黑衣神童’照样整得‘天道盟’鸡飞狗跳,再说我白某,五年前,一样扫平太湖十二寨,也没让人帮过忙。”

胭脂女道:“苗疆三十六峒,你知不知道?”

白云霄道:“当然知道,这周围的三百里,我跑了十年。”

胭脂女道:“他们就在三十六峒中的摆夷峒。”

白云霄道:“多谢唐夫人。”只见他话音未落,人已掠出地下大厅,飞奔出了祠堂。他知道寒山手卷到手,阴谋必然发动。虽然此刻,白云霄什么都还不知道,但他一定要查个明白,才能回到神龙寺,做出明白的交代,以慰祥龙的在天之灵。

苗疆三十六峒,每一峒都是一个部落,各都有自己的峒主,他们合则兴兵作乱,分厕各拥地盘,情况最为复杂。

摆夷族在三十六峒中是大族,人数最多,曾长期为三十六峒之首,近年势力才稍削弱。

此时,摆夷族的厂场上,聚集了许多人。天云落暮,广阔的场地四周已插上了火把。火把映红了天空,也映红了人们的脸。

然而,这之中最令人注目的,却只有五个人。

一个是黑犬族酋长黑帝。

一个是白蛇族酋长黎蛇。

一个是摆夷族酋长古奴。

一个是死神蔷薇寒山。

一个是血衣魔鬼丁庚。

这五个人坐在主位上相互交谈,表情极似愉快。

当夜色初临时,各族少女已在广场上舞出了臀浪乳波,气氛渐入疯狂。

寒山与丁庚神态自若,踌躇满志,这苗族三十六峒大结盟,就是他们一手导演的,这也是未来财势、权力的基础。

丁庚此时大笑道:“老大今天来不来?”

寒山道:“老大有些事,要晚来一步。”

丁庚道:“但诏书要什么时候宣布?谁来宣布?”

寒山道:“还是让摆夷族酋长来吧!他是苗疆三十六峒的龙头。”寒山说完,却站了起来。

丁庚道:“寒兄哪里去?”

寒山道:“酒喝多了,去尿一下。”寒山飘飘然地走向茅坑边,松了裤带,拉下裤腰,一泡尿就像喷水的龙头。

正爽的时候,他只觉后脑上倏感寒意,一柄剑已抵在他的脑后。

“不要动,一动脑袋就搬家。”

寒山大吃一惊,惊骇之下,已尿湿了裤子,他吃吃道:“来人是谁?”

“难道还要本大爷自报家门。”

寒山这时已听出是谁的声音,尖声道:“是你,白云霄!”

白云霄哈哈笑道:“现在只要你听我命令,假如稍有差错,休怪我剑下无情。”

寒山道:“你说。”

白云霄道:“先脱裤子。”寒山不敢不依,慢慢把裤子脱下,他心里想,只要能活命,有的是报仇的机会。

只听白云霄又道:“再脱衣服。”寒山只得照办,只见稀里哗啦,怀里的东西落了一地,十二朵黑色蔷薇,还有一幅手卷。

白云霄道:“好,现在你快回到广场,只要错一点方向,休怪我飞剑追命。”

月光下。只见寒山像一只没毛的白熊,奔入广场。

广场上所有人见此都发出了惊呼。丁庚一看苗头不对,立刻飞身迎上,问道:“寒大侠,出了什么事?”

寒山穿上高氏昆仲递来的衣物,阴沉地道:“白面书生白云宵来了。”

丁庚倏然问到:“那,那幅手卷呢?”槽了!寒山想那手卷自然随衣物被白云霄抢走了。

“追!”数十条人影,立刻向茅厕飞奔过去。众人找了一圈,那能见到白云霄的影子。

丁庚道:“这手卷是中国皇帝的诏书,怎么办?”

寒山道:“只能缓一缓了,另订日期,再行结盟。”待众豪垂头丧气又回到广场时,却见白云霄正坐在主席台上悠闲地喝酒。

群豪倏时面面相觑。

只听丁庚厉声道:“刚才的场子,是不是你搅的局。”

白云霄笑道:“见你们久未回来,小弟只是代替各位将诏书向苗民们宣读一一遍而已。”

丁庚一呆,道:“你真的宣布了诏书?”

白云霄从袖中拿出那幅手卷,在黑夜中重复一遍朗诵道:“奉天承命,皇帝诏曰:尔等边民,是朝廷的屏障,务必安分守己,各自营生,不得妄生异心,扰乱边境安静,钦此!”

丁庚道:“你在胡说八道。”

白云宵大笑道:“小弟只是改动了几行字而已。”

丁庚哭笑不得。整个计划关键就在宣读这份诏书,利用诏书的威严,才能办成大事。

丁庚怒道:“白面书生,你难道忘了八天前情人庙之约?”

话声未落,只见他衣袖连挥,夜空中寒光连闪,三道白光一合,“铮!”的一声,三把刀倏然空中分开,分上中下三个方向,直袭白云宵。丁庚这一刀法早看得群雄目光发直,他们这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血衣魔鬼的阴毒刀法。而三柄利刀竟能在空中碰摸后,改变方向,迂回袭敌,这在硬兵器中是万万办不到的。

而白云霄无论往哪一边闪,都似乎免不了遭一刀之危。岂知他并没闪避,而是拿起酒桌上剩下的半边烧乳猪,左右一晃,三把寒光闪闪的利刀,已插在猪肉上。

他哈哈一笑,道:“这就是血衣魔鬼的魔刀么?连哄小孩都不相信。”

丁庚狂吼一声,身形陡然飞起,衣袖一挥,又是七道寒光闪电一般向白云霄罩去。可是他魔刀方出,只听人已惨叫一声,坠落地上,一阵抽搐,立刻不动了。

原来白云霄手上乳猪上的三把小刀只剩两把,那不见的一把竟插在丁庚的眉心中间,直没刀柄。

而丁庚第二次发出的七把利刀,因发力之前已经中刀,以至刀无力击出,才飞到半途就纷纷落下。

群豪见状大惊失色,纷纷狂掠离去。

白云霄在背后笑道:“各位不告而辞,我就不送了,希望诸位快快回到中原,莫再趟这场浑水。”

为了弄清诏书的真正意图,白云霄直奔老屋寺的黑犬部落,他要先找酋长黑帝问个明白。

来到酋长的木屋,白云霄立刻掠身闯了进去。黑帝正坐着在喝酒,两个年轻少女在他身后按摩。

当他看见白云霄不请而来,大吃一惊;道:“如此深夜,你来有何贵干?”

白云霄单刀直入,问道:“根据诏书所写,好象是给令尊老酋长的,请问这遗诏怎么会在神龙寺。”

酋长挥退两名少女,道:“这是先父生前的安排,我无可奉告。不过,有了这份诏书,我在这三十六峒就是万人之上,拥有它,就是拥有了权力。”

白云宵道:“就算苗疆结了盟,你立了三十六峒之主,还想干什么?”

黑帝道:“那我就是这里的小皇帝,我只想过过一方霸主的滋味。”

白云霄道:“那他们的意图呢?寒山、丁庚——”

黑帝哈哈笑道:“我怎么知道,你何不去问他他?”

白云霄道:“只可惜我不知他现在身在何处?”

“我在这里。”寒山倏地屋外出来,他神态从容。

白云霄笑道:“你还是出面了。”

寒山道:“难道你不希望我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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