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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遥学着他的手法抚摸着他的下体,感觉到身下的人急促的呼吸,他忽然退了下去,伏在了他两腿间。

“夫君!你……”“嘘!别说话。”这个姿势令他很紧张,却又不敢动,只好任他观察着自己的下面,想用手去挡,也被他拨了开。

顾清遥从小练武,手掌和手指布满老茧,十分粗糙,而白鸰从小被浸养肌肤,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娇嫩,尤其是少年的男器,白嫩的皮肤下充血粉红,形状也很是秀气jīng致。

顾清遥的手掌握着它上下抚动,白鸰就止不住地颤抖,他手上的老茧摩擦着自己娇嫩的皮肤,又痛又痒,紧闭着朱chún发出难耐的鼻音。

顾清遥抚了一会,看了一会,忽然凑近了鼻子嗅了嗅,竟完全没有男人的腥臭味,只有淡淡的皂荚香,大概是刚刚沐浴时仔细洗过的。他忽然一念冲动,学着他的样子,张口将它含进了口中。

“啊……夫君!”白鸰忍不住大声叫出来,撑起上半身震惊地望着他,“你……你怎么可以……”顾清遥动作很生疏,吞的时候牙齿还不小心刮到了它,尝试了几次,才顺利将它吞入口中,chún舌摩擦着他细滑的肌肤,一种柔嫩的口感妙不可言。他吞了一会,抬头望着他道:“为何不可?你不是也为我这样了吗?”“可、可我是你的妻子,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可你……你不必……”“同为男子,有何不可?”他从前未经历过性事,更不知道两个男子应当如何行房,只好学着白鸰的样子。从前旁人口中提起青楼小倌,尽是“wū秽”、“低贱”、“可耻”之词,想想白鸰为自己做的事,此刻他亲身体验,却并无不适之感,仿佛只是一个寻常动作,就如沐浴穿衣一般寻常。

白鸰十五岁出道,半年后开始接客,服侍过许多男人,而被男人服侍,却还是头一回,况且此人又是他向来尊敬崇拜的夫君,不禁心中激动,没过多久便泄了出来。

顾清遥尝了尝白液的味道,不禁皱皱眉,拿起枕边的帕子吐了出来。

顾清遥道:“味道不好,以后你也不要吃了。”白鸰脸红地望着他,羞愧得不知该说什么。

顾清遥帮他穿好裤子,躺回他的身边,嘴角竟扯出一个笑容,有些期待地问:“怎么样?”白鸰红着脸磕磕巴巴地说:“还、还好。”顾清遥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