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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差到哪儿。正好爷你们稳住局势的时候让奴好做准备。”辉少:“这话听起来是要我们上了?”雁奴:“爷真懂奴的心思。”如sāo儿一听差点没吼了出来,好容易把声音压低了讶异地说:“你让我们两个新手去和日本赌王小昭乐子比?!”说到这里笔者可是要提一下题外话了。自从上次澳门回来雁奴开创了1千万美金的赢钱记录以后,青城县雷家上下不知怎么的也都得到了这个消息,于是上上下下老老小小包括大老婆依然,盈盈,梦瑶和雷老太太在内都掀起了一股赌博热,时常打电话来询问雁奴什么时候能回去教他们。辉少和美子,如sāo儿一行自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没事的时候就起桌对上几圈。人丁旺盛的情境在这时候就可见一斑,雷家从来不会担心几时会有三缺一的现象发生。雁奴最拿手的也是广东麻将,那时跟着罗义跑,又在广东待了大段日子,技术可谓炉火纯青,教那么一帮初生牛犊自然不在话下。

辉少这几天晚上天天跑雁奴房里去“取取经”,偷点高超技巧,顺便偷她的人。

说这辉少从小也就酷爱赌博吧,什么麻将、扑克、牌九、斗jī等等都会,而且相当地jīng通。他甚至自认为自个是青城县的“小赌神”,有几分“赌神发哥”的风范,但小小的青城县哪里见过澳门贵族皇家赌场那种场子!大都是小城里的街赌和小赌场,街道外围靠墙壁摆着很多老虎机,一次投币两元,很多人在那里想以小博大,投币的声音噼哩啪啦响个不停。辉少常说那些地方空气是十分混浊,呆久了会觉得呼吸困难。有一次是赢光了一群小六子,还bī得人家把裤衩挂在了树上示众,搞得有短时间被某些小人说的名声不好。好兄北李建又是正派人士,于是这些年就接触的少了。雷老太太还曾经义愤填膺地说:“赌博磨灭意志,涣散作风,生人赌熟,熟人赌仇,有什么意思?赌博,简直不成体统!”这几天所见所闻倒是又重燃了欲火,搞得心眼儿痒痒。何况国标他是从来没玩过,到底是大赛项目,和县里的马吊倒不是一个级别的东西。

其实辉少学麻将也是别有用意的。虽然他在青城县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东南省的副省长、省委宣传部长、公安厅某处长、省高等法院副院长等等一般省里的高干都得给着几分面子,但有些人情帐还是得买得送。现在跑官还得独具匠心,送礼的技巧和艺术也得讲讲。辉少是个圆滑的人,自懂得这层意思。麻将可是个必会的工具,再说了,他也好奇的在兴头上,学得不亦乐乎。

奇怪的是辉少的运气好的旺了生油,人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吧,这新手的运气还真是挡都挡不住。待另三家摸熟了牌风和记清了牌路和规则套数,雁奴不用点心思还赢不了他们。

雁奴也是看清了这个局势才大胆的想出了这么一招缓兵之计:“爷,您可是鸿运当头挡都挡不住,你看还常常赢了奴不说通吃三家,这不是帝王之象是什么?爷的风头劲,去降降拿小昭乐子的气势,再来我也可以借着爷的风旺旺运气。再说了,我挑国标麻将是有道理的,这国标麻将(笔者注:又名十三张,广东麻将,计番数,三台才能开和)本就是技巧运气三七开,和赌王比,我们反而占了优势,何必2人对杠跟她来硬碰硬,如姐,你先让你三手下撤下罢,并请松田一郎一并入席,以示公正,不打三人章,好似欺负小昭乐子一个。但我们不能交叉打,来真材实料真正检验水平的话,不可能赢得过人家。”这话一出,辉少和如sāo儿都觉得说得甚为有理,他前段日子兴头上可是打了三天三夜的牌,赢了一百二十个庄,鸿运当头,怕什么!两人遂挽手往赌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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