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我要得到你(1/2)

青亦抱著涟漪,薄唇凑到她的眸边,泪珠一滑落他就轻轻的舔去。双臂慢慢的收紧,将涟漪整个人都揽进自己的怀里,“大婚之後,我会马上娶你。”

什麽涟漪惊恐的抬头看著他,青亦为什麽会这麽执著,她和他不过是那场晚宴上匆匆见了一面而已。“为什麽你为什麽要娶我难道你会喜欢我”

“对你很重要麽”青亦的薄唇微微的张开,似乎有些别有所指的意味。

要怎麽回答,说是似乎显得自己好像也对他有些意思,说不是,又不能解答自己心里的疑惑。算了算了,他爱说不说,这一个晚上他已经把她的神经给凌虐了好几遍了。

涟漪低下头装成了蘑菇,青亦微微的叹了口气,凑到她耳边说。“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不知道什麽青亦到底要表达什麽涟漪还来不及问。青亦突然就覆上了她的唇,和他的人一样,侵略感十足,霸道而且张狂,直接突破了她的防线,然後将她席卷一空。似乎他认定的,就一定要得到,而他的决心没有人可以怀疑。

涟漪想推开他,却被他死死的锁在怀里,只能任由他随意索求。

“青月喜欢你。”一吻毕,青亦突然冒出来一句。这让涟漪完全不著头脑,他这话什麽意思,或者说他到底是怎麽了他一个晚上都怪怪的。

涟漪大口的呼吸著来之不易的空气,然後不解的想,青月喜欢她又怎麽样青月是他弟弟吧,难道他连自己的弟弟也不放过

“虽然我欠他太多,但是我不会让。”他斩钉截铁的说,可是语气里又带了一丝无奈。

青亦是来这里和她诉苦还是怎麽著她越来越不懂这些男人心里在想什麽了。涟漪看著他,很茫然,又不知所措。

或者,他其实是涟漪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很诡异的想法,他今晚上怪怪的,可是她却怎麽觉得,青亦好像是在和她表白

可能麽真的是这样麽可是,他能不能想个正常人一样去表达呢

和她说起青月喜欢她,然後告诉她,他不会放手,还说自己欠了青月很多。这是要表达他喜欢她,喜欢到宁愿辜负自己的弟弟或者她其实想多了猜错了

涟漪坐在他的怀里,看著青亦那张野十足的俊脸,突然觉得很无力,外加满头黑线。

她真的无法去理解他的思维和想法,她叹了口气。“你到底想跟我说什麽”

却不想,那个人把头转到一边,直接无视了她。隔了很久才说,“不懂就算了。”

我会懂才奇怪咧你本就没说明白好不好涟漪无奈的撇撇嘴。但是下一刻,她就轻松不起来了,臀下的某样东西似乎在慢慢的苏醒,变得越来越炙热和坚硬。

他不是吧涟漪突然开始害怕起来,僵硬了身子不敢动。微微的抬头看了一眼青亦,却对上他那双饱含了情欲的眼睛。

他低下头轻轻的吻著她的光滑的後颈,涟漪的寒毛立刻就起来。什麽都顾不得了,她猛的扒开他的手,从他的腿上跳下来。还没跑出去两步,又被那个人勾回了怀里。

某个坚硬的巨物就那麽毫不含糊的顶上了她最脆弱的地方,涟漪咬著下唇哀求道,“别这样。”

“他可以,我就不可以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求欢被拒而恼羞成怒。

青亦的眼里燃起了怒火,涟漪的心跳却差点停止,他知道了

“我会好好招待他的。”青亦语焉不详的吐出一句,可是涟漪就是听明白了。青亦知道风彻来了,或者昨晚他就知道了,她怎麽能忘记这个男人是野兽啊,野兽的洞察力是那麽的敏锐,就算房子里撒上了熏香,但是他会闻不出来麽

他离开的时候,那一身隐隐的煞气,只说明了他的忍耐。他恐怕自踏入卧室起,就已经明白了吧。所以今晚他才会变得这麽古怪

青亦却没有管涟漪心里在想什麽,他抱著涟漪站了起来,然後朝里间走去。涟漪使劲的挣扎,却撼动不了青亦半分,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她显得那麽无助和弱小。

“不要青亦,我求求你不要”她除了哭,似乎已经有些无计可施了。

云裳在外面也听到了动静,想要打开门冲进来,却被青亦的贴身侍卫给拦住了。

青亦的脸色虽然很沈,可是动作却还算温柔,将涟漪轻放在床上之後,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涟漪哪里会那麽被动的等著他来宠幸自己,衬著他脱衣服的空当,马上往旁边爬去,准备跑下床。

却被青亦很轻松的就扯了回来,然後只用一只手就按住了她,握住她的两只手腕把她固定住,涟漪不甘心的用腿乱蹬,却被青亦的一条腿给压住了。

这周围全是他的人,本就没有人会来救她。“青亦,求求你”

“难道我会比他差麽我会让你更舒服的。”青亦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落地,涟漪眼里的绝望越来越深。

青亦整个人压了上来,他的眼里带著一些兽的兴奋,似乎有一种什麽在跃跃欲试。他低下头贴上她的脸颊,蹭了蹭,然後侧过头来吻她,涟漪死死咬著唇扭过头去,“青亦不要让我恨你”

他的动作了顿了一下,然後更加激烈的开始吻她的侧颈。“只要能在你心里,恨我也行”

大手往下一扯,将她的衣襟直接扯开,粉色的肚兜显现出来,青亦的眼眸变得更深,将头凑到她的前深深的一吸,然後隔著肚兜用薄唇轻吻她丰盈的双。

涟漪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一颗接一颗的落在被褥上,可是换来的却是青亦更激烈的动作,隔著肚兜含住她挺立的尖,唾浸湿了薄薄的肚兜,他将它含进嘴里,然後用舌尖不断地舔弄它。

他的手也不安分的伸进了肚兜里,大手直接覆上了她柔嫩的丰盈上,嘴里轻轻的发出一声叹息,不过动作到还算温柔,慢慢的捏著,没有太用力。薄唇移到她的颈间,然後将肚兜的系带直接扯开。

涟漪的身子开始颤抖,哭泣的声音变成了抽泣,竟然哭到喘不过气。

青亦微微的有点心软,凑过去吻她的脸,将那些泪水一一的舔去。“别哭,我会让你忘了他。”

“不要”涟漪无助的哽咽,可是却换不来更多的退让,青亦的眼眸移开,不去看她满是泪水的眸子,而是专注的埋首在她的前。

今夜,他打定主意要让她成为自己的人了,不论是什麽都不能阻挡住他的决定。

知道风彻来过之後,他脑子里的那弦就崩断了,一直忍耐著要慢慢得到她的那颗心,开始躁动不安。他才发现,他本没有自己想象的那麽有自制力,他要用他自己的方法,掠夺和霸占才是他的方式。

就算她要恨他一辈子也好,总之,这个女人只能是他的,只能留在他的身边。

而风彻,他已经做了万全的安排,既然他敢自投罗网,他也不会客气了。他的存在就是一个威胁,更何况他还是涟漪心爱的人,只有杀了风彻,涟漪的心才会落到他的手里

番外情兽 上

其实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狼,从小跟著狼群长大,捕猎,杀戮,嘶吼,这些都是他最熟悉的东西,有的甚至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他只是觉得他和其它的狼不太一样,却没有怀疑过自己不是狼。

有个男人带著很多人到山里来,他们的出现,影响了它们正常的捕猎,头狼决定迁徙到更深处的山脉里去。

却不想整座大山已经被他们团团围住,群狼为了生存而厮杀的那一夜,他恍然抬头看到一弯血月,一起捕猎和玩耍的兄弟一个个的倒下,他的身边遍布著数不清的狼尸。

直到一直相依为命的年迈母狼倒下的时候,他才扑在它的尸首上,发出凄厉的嚎叫。那个时候他还不会像人类一样的哭泣,他能做的只是发出野兽的悲鸣。

那个男人带著人慢慢的将他围住,这时候他才发现,所有的狼都死了,只除了他。

而这些所谓的敌人,却又和他长的那麽相似,也许他们是另外一群更残忍凶暴的狼。

他听不懂他们低声的议论什麽,最後却被打晕了带走。

再醒来的时候,他被关在一个漆黑的地方,那应该是人住的屋子,可是四周的窗户和门都被用木板紧紧的钉住,任由他在里面如何的咆哮嘶吼,毁坏了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人搭理过他,他就这麽被关了三日。

其中他没有喝过一口水,终於体力不支的倒下。而这时门才打开了,那个男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後其余的人就过来给他灌米汤。

接下来的日子,从早到晚都有各式各样的人围绕在他身边,指手画脚的比划著什麽,到最後,他才明白,这些人要教他,他们的语言。

可他明明是狼,学人的语言做什麽。凡是靠近他的人,通通都被他抓伤或是咬伤。

如此的野难驯,不少人开始打退堂鼓,放弃教化他的目的。而那个男人却似乎对他更来劲了,越是不从他就越是要征服然後踩在脚下。

他被人关进了一个巨大的铁笼,然後放在露天下暴晒,依旧不让他进食。他被晒得嘴唇开裂,奄奄一息,一度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去,却总在最後的关头,被人用米汤救活。

然後继续煎熬,周而复始,徘徊在死门关前,却生死不由自己。想死不让你死,想活就要按著他的要求来,学会说一个词,就给一口水,学会说一句话,就给一口吃的。

他当时不过还是个八九岁大的孩子,忍受不了折磨,只能选择屈服。他学得很快,不论是听还是说,只是他不喜欢像人一样站著走路,习惯了爬行和撕咬,只要有人靠得太近,野兽的本能就会出现。

哪怕他已经能听懂别人的意思,却还是改不了抓咬的天。於是,那个男人冷冷的一句吩咐,喜欢抓人那麽把手打断。喜欢咬人把嘴给套起来。

双手被打断之後产生的剧痛,让他无法再继续爬行,只能学著他们一样,用後面的两肢进行直立的行走,他的平衡感很不好,常走不到两步就要摔一跤。可是那个人不放过他,每天都要让人盯著他在院子里走满十圈才能休息。

一次次的摔倒,磕破的膝盖血流如注,双手未愈的伤口又再一次裂开,他咬著牙,忍著一阵阵的剧痛,努力的完成他的要求,这时,才会有人送来水和食物,然後重新包扎伤口。

当时他最大的愿望,竟然只是不要挨饿。

他开始一直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麽,为什麽大家都死了,却独独留下了他一个人来受罪。

後来才明白,原来他是那个男人的儿子,身上流著他的血脉,却因为後争宠,他出生不久就被人扔到山上喂狼,却被丧子的母狼叼去喂养长大。

他竟然是他最恨的人的儿子,这件事让他备受打击,却丝毫没有减弱想要将他生生撕裂的恨意,只不过,他开始学会了隐藏。

每次只要他露出野兽般的恨意,他就会让人把他掉在院子里,用沾著盐水的鞭子抽打他,打完之後挂在烈日之下暴晒,身上流出的汗水和那些残留的盐分一起混合,又流到伤口里,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哀嚎,让他嘶吼,凄厉的不像是人类会发出的声音。

一次又一次血的教训,他终於学会了隐藏恨意和情绪,他开始变得像人,只是偶尔还是会有一些兽不自觉的流露出来。

只不过他还是住在那个笼子里,因为他还没有学会睡人的床,穿人的衣服,再好的衣服穿到他身上,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他扯碎,虽然因为这件事,他的爪子被他派人打断了一次又一次,他都以为自己的这双手也许会废了。

那个人却不屑的笑著说,“里有的是药。没有我同意,你连死都不可以。”

却在一个午後,他爬在笼子里假寐。有几个孩子偷偷溜进了他的院子里,捡著石头丢他,他刚刚被那个人罚过,浑身上下无一处肌肤是完好的,虽然御医已经大概的包扎过,有些地方却还是泛著血丝。

一块又一块,他们越砸越起劲,而且全瞄准了他身上的伤口砸。他忍不住愤怒的咆哮,却招来更多的耻笑和更多的石块。“砸死你你这个怪物”“怪物去死吧”

他已经能听懂人的话了,他们嘴里的话一句一句,毫不留情的划在他的心里,竟然比身上的伤口更痛。

虽然从前没有见过,可是他听那个人说过,他们和他一样,都是他的儿子。所以他以为,他那些没有见过的兄弟,也许会像从前狼群里的兄弟一样,忠诚而友爱。

“住手你们再丢的话,我就告诉父王了。”有一个稍大一点的孩子,走进了院子,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出声制止了。

也许是因为他年纪比那些人年长,几个小一点的,撇撇嘴一溜烟的跑出了院子。

只不过那个孩子却没有离开,而是靠近了他的笼子,看著他身上又开始流血的伤口,皱了皱眉轻声的问道,“大哥,你的伤口又流血了。我去给你喊御医。”

看著那个孩子离开的背影,他忍不住怔怔的望著,他是第一个喊他大哥的兄弟,也是他这辈子承认的,唯一的一个兄弟。

自那天起,他有了明显的变化,若是说以前都是他们逼著他去学做人,那麽从那天起就是他自己主动学著要做人了。

尽管衣服穿在身上的感觉很怪,很想将它撕扯碎,却也咬著牙忍耐著;尽管走路的感觉对他来说依旧是种折磨,却还是逼著自己天天在院子里练习;尽管吃下的食物总是有些食不知味,却还是学著他们用筷子夹到嘴里。

他的改变,没有人知道原因,包括那个男人。他只是对他的改变微微一笑,就再没有提过任何意见,只是派了更多的人来教导他,礼仪,武功,识字。

谁都不知道,有一种刻骨的恨一直在他的心里成长,一天都没有消失。不论是他,还是他的儿子,他都恨不得亲手撕碎了他们

可是,他更明白,现在的他除了被动的接受,本没有任何资格去反抗。鞭打和饥饿,他尝试过的还少麽

他就像一块海绵,拼命的吸收著水分,所有教导给他的知识,他全部吸收和理解,然後化为自身的一部分,要变强要变得更强

就在他以为日子就是在这种无止尽的学习和变强的路上走完的时候,突然传出青川的边境闹起了匪患,而且对方人数不少,颇有些规模。

那个人决定亲自带兵去剿匪,这个消息对於他来说,简直无异於天籁。

他明白,他逃出这个牢笼的时候到了。这麽多年来,他的收敛和顺从,已经让他放下了戒心,看守他的人已经不多,更何况,他勤奋刻苦习武多年,那些个暗卫,也不一定有本事能拦得下他。

他带著大军从北辰出发,离开的第三天夜里,他打败了四个在暗中监视他的暗卫,顺利的离开了青川王。

出了北辰的城门,他一路狂奔,到了当年他们栖息的那片大山,哪里还有狼群的踪影,茂密的青草早就将当年屠杀的痕迹掩埋。

他纵上山坡的巨石,俯下身子对月长嚎,狼族的悲嚎,代表对死去的勇士的敬畏和祝福。

番外情兽 下

他试著和别的狼群攀上关系,却每每都遭遇拒绝和驱赶。在人类世界生存的时间太长,早已将他身上那些明显的兽气息消磨干净,甚至还带上了人类的气味。

狼群将他撵出了深山,不准他停留在它们的周围,他身上带著它们给他的伤口,却没办法去憎恨它们,他只能更加仇恨那个男人。

想不到的是,那个男人还是没有放过他,剿匪回来之後。一日都未休息,带著大军开始追捕他,他屡次都差点被抓到,狼狈的在深林中穿梭,只求能避开他的爪牙。

最後,他一路上连爬带跑的,过了风越的边境。将那个人暂时的给甩在了身後,可是他知道,那个人不会放过他,不能光明正大的带著大军杀过边境线,却不代表他不能掩盖了身份追到风越来。

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风越的边界线看起来外松内紧,若非他远比常人更强的警觉和感应能力,说不定早在边界线就被风越大军捉住。

而他每日在山里乱窜,早就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哪里还像一个人,用野人来形容才贴切。

偶尔出了深山,遇到山下的村民,却总是将别人惊吓到。那些猎户带著狗和弓,开始漫山遍野的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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