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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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头被握住扶起,我大力推开祁炎筠吼道:别再碰我了他委屈的瞧著我,阿舞我捂著耳朵大声哭泣:我不是阿舞我不是阿舞呜我抽泣著看著祁炎筠似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撑著双无辜的大眼看著我,轻声道:抱歉。

突然像想通了什麽似得,我提著裙摆便要冲出门去,祁炎筠一把拉住我:他已经走了方才备了马车与他,此刻他出了了。我跪在地上掩著面流泪,我好讨厌自己好讨厌自己我急急起身拉著祁炎筠的衣袖:能帮我找他麽,能麽。

他闭眼叹息,你就先让他缓缓罢。我大力摇头:不要再缓我就要失去他了祁炎筠好笑看著我:方才是谁毅然决然的说不同他回去的。我气得鼓著脸吼道:此刻没心思与你玩笑

他敲著太阳叹息:你就放一万个心罢,瞧他方才那样子,哪里可能放得下你,你还是听我的,先让他缓缓罢。我狐疑道:该不会你又骗我的罢。他咧嘴笑道:曾经答应阿舞的,不能让楚国人好受,骗骗你便当还了我当日救命之恩好了。

听他一说我倒是有些心虚,当日若不是得他相救,此刻哪里还能见到墨子渊。寄人篱下又有何办法,我翘著手哼声道:阿舞干嘛不肯让楚国人好受他擦鼻轻笑:那不还得问问阿舞你自己了。

你我真的快要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他笑著执起我的手,我另一手指著威胁道:你还碰他放开後举起双手委屈道:不碰了、不碰了。见他这样,我点点头:那到底为什麽阿舞不肯让楚国人好受。他笑笑:夜深了,先就寝罢。

虽然知道著急也不是法子,但祁炎筠昨日送来的书函,墨子渊确实是领著兵队回楚国了。攥著那封书函,我坐在铜镜前看著自己,只想把自己给掐死才肯罢休。

在祁炎筠面前抖了抖那张方才拟好的纸,他疑惑著抬头取过去看了看,惊讶看著我:这是什麽我嚅嗫道:这是传递书信的路费。他撑著头看著那张纸念道:白日上更织绣,午间服侍用膳,晚间弹奏入眠曲他大笑两声:所以呢

我取出一封书函:所以呢,帮我给墨子渊。他好整以暇的靠在椅背翘手看著我:所以现在我还要帮你们传递情书了,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让你跟他走了呢。我嘟嘴:不就是看在你那麽舍不得这张脸的份上,留你多几日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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