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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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的情事

19岁的她,在蒋昕天的悉心照料下长得亭亭玉立,大一入学就受到不少男生青睐,只是那时的她还是一心仰慕着那个叔叔,谁都入不了她的眼。

每天跑图书馆看书的她留意到了一个总是在图书馆睡觉的男生,同学李琦琦后来告诉她那是校董的儿子徐浩尧,大二的学长,评价是:花花公子,不学无术,好女孩千万别惹上他。

妈妈虽是个外表柔顺但内心却有相当强烈冒险心的女孩,越是禁忌的事物越能诱发她的好奇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妈妈每天偷窥泄露了心意,某天徐浩尧终于走了过来主动搭讪。

像任何爱情故事顺序一样,一切自然发展。牵手接吻,20岁的冬天,徐浩尧生日,妈妈把自己送给了他。她发觉徐浩尧幽默、智慧、冷静、俊朗,几乎集人类的男人优点於一身,她全身心投入,20来岁的少女,谁也渴望校园王子的专宠。那时候的徐浩尧的确也把她快宠到上天,乐得她忘乎所以,偶尔有人提及徐浩尧的花边新闻,妈妈全视作妒忌,她爱他,便相信他。

到了大四,她心甘情愿做个小女人,和他过起了同居生活,圈子急剧缩小,她没了朋友,没了自己的生活,但她有他亦觉心满意足。

后来有个意外,她怀孕了。过于大意,发现的时候孩子已经三个月大。他们太年轻,本没有生孩子的打算。徐浩尧懊恼得用烟头在手臂上灼了一个疤痕,说是要记着他带给她的痛。

妈妈需要入院一个多星期做人流,胎儿比较大,要先药流再刮。那晚药流的时候,痛得妈妈死去活来,她亲眼看到自己下体排出了一个成型的胎儿,手手脚脚已经开始长出来。胎儿没名字,妈妈称他小b。她呼唤徐浩尧近来看看小b,徐浩尧却不敢。无奈,她只好由护士搀扶着上了床,当她听到另外一位护士唰的一声,把她的孩子冲到厕所里去了,她的心整个凉下来,手不停在抖,她的孩子呀徐浩尧握得妈妈的手紧紧的,他们约定好,以后要结婚,要让小b回来。那天晚上,妈妈发了一整晚的噩梦,梦里全是婴儿哭声。

麻醉刮当天,妈妈很怕,她等着徐浩尧来陪她,隔床女孩的男友早早来到了,那个女生不停拿着男友出气。然而他没有来。她一个人走往手术室,麻醉药发作前,妈妈眼角还挂着泪水。醒来的时候,只有护士在,说一切可以了。

下体还疼痛着,她支撑着无力的身体,脚步虚浮地走回房间,一个人。世界仿佛都灰了,回到房间,他还没来,又是她一个人。

从此她心里有道裂痕。

之后开始剧变,她身体恢复了一点后,徐浩尧和前女友王筱文复合的传闻四处沸沸扬扬,她发现徐浩尧的电话有好多通王筱文的来电。她走去请王筱文不要纠缠徐浩尧,她要申明自己的女友身份。

然后某天回学校上公共课,当众她被一群女人围起来,王筱文用手指戳着她的额头,说了一堆难听的说话。

例如是你男友自己找我的啊,用不用给聊天记录你看呀他是玩弄你的,说只有你才这么死心眼他怕你没了他活不下去,他是可怜你之类的。

然后还有一些其他人的耳语她好可怜哦,原来是同情她我就说徐浩尧不会钟情她啊,被抛弃了之类的。

之后她被人扯了几下头发,扭了几下耳朵。那时的她连哭都不敢,一动不动地站着,围着她的女生好多好恐怖,她只想有人可以救救她,但只得她一个。

李琦琦说她有跑去找徐浩尧下来帮忙讨个公道,谁知道徐浩尧说要息事宁人,别惹太多事。在最需要他的时候,妈妈却是只能一个人孤立无援。待所有人散去了,她终于开始哭了。之后徐浩尧随意安慰了几句,她还是哭,他觉得烦,好几天没回来。再后来,像发现父亲偷情一样,提早放学回来的她看到在床上纠缠的男女。

所有男人大概都是一样,她想。

她已没有任何眷恋,从她和徐浩尧的屋子里搬走后,妈妈突然像人间蒸发一样,不再上学,在蒋昕天的帮助下取得了学位,好一段时间,他俩都从彼此的世界里突然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免故事扯得太散,关于妈妈和徐浩尧的往事,以后会在一个徐浩尧的番外交代,现在略略带过作一下补充剧情,当然h也会放到番外里面去d。

这三个男人

那种,被酸甜的气息所包围的情形,是何时的事了呢

那能够使人心境平和的灼热的气息,那温柔的令人身心舒畅的抚,是熟悉的男人的大掌。让她想起很早以前,那种无比的安全感。那壮阔的怀似乎能够包容她的一切,她真的想一直就这样依靠下去。

面上啪嗒啪嗒地,好像有点湿,是汗水还是泪水模糊张开眼,看到徐浩尧不断在她身上律动,她好像看到这个一直吊儿郎当的男人在流泪隐隐约约听到:小余,原谅我我实在不想的,小余滴滴泪珠掉落到她的脸颊上。

妈妈以为自己在做梦,心里直笑这个男人在她的梦里居然是个这么任和感的孩子。以为是梦境,妈妈于是更加放开自己,全心去接受这个男人。

得到女人的响应,男人一个饿虎扑食将她疯狂压在身下,用野的动作抓住她白皙的大腿,将其向左右拉开至最大限度。紧接着,把露出来的的秘唇尽可能地朝两旁分开直至极限,以自己的分身贴上去。

啊呜,妈妈无法自制地仰起下颌,向后弓着身子。女私处仿佛是要将暴入侵的异物推出去一样地压迫着男人的阳具,,强烈地收缩着,甚至可以听到摩擦壁腔的滋滋声响,徐浩要不断猛烈地入抽出再入。

呼,哈啊啊女人无法自制地痉挛着。

压在女人的身上的男人,贪得无厌地品尝着她那柔软的樱唇,偶尔轻咬她的耳垂。张开手指大把抓住她的房,用力地揉搓挤压让它变为各种形状,使出吃的力气吸吮她的头。

女人一面紧紧地抓住床单,一面主动地伸出两腿缠在男人的腰间。

你是我的我的男人突然变得暴躁,大声地吼着。

完全幻化为野兽的男人,进一步继续着对妈妈的蹂躏。一边承受着这样摧残,女人的体,却依旧对那狂暴的男响应。从身体最深处的不知什么地方,像征着快感的花蜜渐渐涌出。由于摩擦而变得灼热的腔襞,不知不觉中已经沾满了粘稠的体。

我爱你,爱你啊我绝对,不让你难过了男人不断呢喃着,

呜嗷嗷仿佛发出了死亡前最后的咆哮,男人大量的在舞的体内四处飞溅,向女体的最深处喷着。女人的花芯温柔地将他的分身紧紧包裹。

当所有的动作都结束之后,男人疲力尽地倒在女人的上面,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

最后的梦境中,妈妈好像听到徐浩尧说,

小余让我,暂且就这样与你待在一起。

就这样,一直

一直

睁开眼,谁也不在。

屋子里只有妈妈自己。

徐浩尧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昨晚就真的像一个梦。也许昨天身心的确太累了,妈妈打电话更连赫告了个假。

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连赫语气透露出担忧。

不,谢谢你,我只是可能最近太累了。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晚点我过去看你一下。男人的语气显得不容拒绝。

妈妈好像也找不到什么拒绝的理由,也就答应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妈妈是被一阵急速的门铃声吵醒的,随便披了件外套,便走去开门。门外是连赫。

女人,你干嘛又不接电话,门又不开,我差点要破门而入了。连赫焦急非常。

她得感谢他够冷静,要不家里的门要宣告报销了。

看了一下手机,50多通来电,其中40多通是连赫的,由晚上6点打到10点,看来他在门外等了很久。其余的则是蒋昕天的,不知找她何事,倒是徐浩尧那个花花公子又没心没肺消失了。

你有吃过东西吗我买了一些粥给你。

妈妈摇了摇头,我也许有点感冒了,只觉得很困。

连赫了妈妈的额头,确定没发烧后,倒了杯水让她嗑了颗感冒药。这是如此温柔细心的一个男人啊。

吃过药,妈妈马上又钻进被子里想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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