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抵在窗前狠狠夯,珠峰撞成飞机场(1/2)

缠绵的肉体,销魂的呻吟,置身云端的畅快,天堂地狱交替的巅峰……

张潇流着汗,汗流成河的顺着他矫健的身躯落在椅子上,我双手做枕交叉着扑在张潇书桌上,任由他抱着我狠狠的在我穴里抽动着阴茎。

当时张潇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穿着高跟俯首弄姿的神情简直呆住了,在我的默许下直接抱着我就直冲他卧室。

这次他没有把我扔在床上,而是把我抱到他做作业的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下,我坐在他的大腿上,由于坐不太稳,不禁两手要扶在桌子上把持平衡,两脚也尽量的踮起脚尖踩在地上,而这样势必会使我的小屁股又撅又翘,当时保持这个动作的时候真的挺羞人的,但在张潇的爱语绵绵和温柔挑弄的爱抚下,我迷失了。

他三下五除二就除去了我们的衣物,两具年轻的身体瞬间贴合在了一起,张潇的手像是有魔力一样,总是出现在我最痒最难以忍受的地带,丘陵沟壑,乳峰臀谷,肛玉两门,通通被那两只如同另有灵魂的五指怪翻腾了一遍。全身泛起一层艳人的玫瑰红。

“玫瑰……舒,舒服吗?”张潇粗大的阴茎暴涨得又硬又烫,不住的在我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摩擦着,混合我分泌的爱液和汗珠,以及龟头马眼缝吐露的滑液,让他的抽动更加轻易。

张潇的包皮有点长,但不妨碍他龟头的露出。我大腿内侧本来就是最娇嫩的地带,平时自己摸着都会其痒无比,更别说现在夹着一根滚烫的男人的阳具,而那阳具放佛有心跳一般的搏动,更使得我羞痒难耐拼命的夹紧大腿,潜意识的阻碍那东西的摩擦。

张潇只觉肉茎周围传来一阵紧紧包覆的大力,快感如同指数般的上升,一时间大呼过瘾,疯狂的抱住我的上身大起大落的抽弄起来。

我低头看向自己白中透粉的一双玉腿,腿缝中央不时的钻出一个大肉疙瘩,然后又急急的隐没,接着又随着“啪啪”一声肉响再次探出头来,龟头配上缝隙很像一只眼睛,目露凶光,很霸道的看着我。

而我只是待它宰割的羔羊而已。

在羔羊喘息的祈求中,张潇把大阳茎放在了我的玉门口,我叉着脚半蹲半站的,被张潇一拽,狠狠的把他阴茎坐了进去。

“啊!”“啊……”一声惊叫和一声长舒顿时响起,威棱四射的龟头挤开我身体内的一层层窒肉,重重的撞击在宫口花心上,撞得我眼神一翻,随后使劲在花心处磨了磨,磨得我浑身酸痒犹如万蚁嗜骨,这才恋恋不舍的刮磨着阴肉退回去,准备第二次的进攻。

“啊……!张潇,你要……嗯……要弄死我了……”我颤若无气的呻吟着,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张潇也使劲配合着我向上挺动了阴茎,双手拽开我的胸罩握住两个玉球十指用力的揉捏着,转捻我粉滴滴的娇嫩乳头,搓揉红晕晕的乳晕,握住我整对乳房上下左右的推拉着、转圈着……

“玫瑰,这样爽不爽?”张潇呵呵的呼着热气,喷吐在我潮红的背上,我全身都泛起一阵异样的潮红色,这是肉欲的颜色,也是交配的颜色。

张潇每一次挺起身来“啪啪”一声肉响就狠狠的夯进我的穴里,力道大得把我推得双脚离了地,然后急速抽出只留龟头被我紧凑的阴唇含住,接着又重重的坐回椅子趁我落下时又再次插进我的阴道深处,随着坐下来的一声腿臀只间的撞击声还有我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咯噔”声,就是如此,“嘭嘭!”“piapia!”“嗯嗯……啊……!”“咯噔”“咯噔”,还有张潇不时的抓起我两奶子相互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一曲曲销魂蚀骨的性交进行曲在满房春色的屋里循环往复的演奏着。

张潇说他最喜欢我被夯了抛起又落下发出的“啊啊!”惨叫和高跟鞋踩踏出来的“咯噔咯噔”声,特别是高跟鞋的声音,让他听了就阴茎再次膨胀,涨到最大之后没法再大就压缩变硬,变烫。我也是感到身下就像是一根烧红的大铁棍捣拄着我,狠厉的把我掀向高潮……

终于,大龟头突然再次膨胀,我刚分泌的滑液就被张潇那玩意儿龟头四周突起的肉棱刮出体外,我都能感觉到他的龟头涨成紫黑色了,带有一丝透明的感觉,再涨大一点就要爆了!想到下体就像含着一颗炸弹一样,突然兴奋又刺激的感觉袭遍全身,在我的筛糠般颤抖的时候,张潇也选择了松开精关,让他又浓又烫的子孙喷涌进我张开小嘴的子宫。

“呼……呼……张潇,你好厉害!”我侧过身来,撅起小嘴向他索吻,张潇也如获至宝赶紧把我伸出点舌尖的小嫩舌吸入嘴中,不知他怎么吸的,我都没反应过来,舌头就“咻”的一下滑进了他的口腔里。

他的舌头上味蕾挺突出的,让我有种糙痒的感觉直奔大脑,而我的舌头却属于娇嫩滑腻的类型,就像女人的手和男人的手一样,各自都有各自性别的特色。

张潇轻轻的搂住我的脑袋,挽起我的秀发帮我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嘴里转动着舌头缠绕上了含在他嘴里的我那小嫩舌,丰厚的唇也紧紧贴在了我的嘴上蠕动,下身不时的抽搐一下,插在我阴道里的阴茎虽成半软状,但依旧还吐出一股股精液,只是现在的精液仅仅是溢出而已,没有高压的喷射进更深的地方。

我一脸小女人幸福满足的笑靥,闭上眼睛享受他的湿吻,他的舌头也会调闹着顶开我的贝齿钻进我嘴里胡闹,像个没见识的孩子到处都要摸一下碰一下,最后他想顶我的喉咙,我以为那就叫深喉,于是我们嘴角呈九十度交合着大大张开,一遍他能够到更深处,我们的牙齿都咬在一起了,唾液不住的混合在一起顺着下巴流下去,低落在我的胸脯上,痒死了!

男人总想进入女人的深处,不管女人的身体还是女人的心,越深处总是越让男人自豪的,也让女人最快乐的。

终究舌头的“深喉”没有成功,我却被他舔到了小舌,干呕了半天,看着我脸憋红的难受样,张潇心疼的放弃了,这时他的双手又开始扶在我挺翘的臀部上开始游曳,时而拉开我的臀瓣揉捏,时而从两边挤压我的双臀,每次他那有力的手指扫过我后门的时候总是给我全身带来一阵电电的感觉,差点从他身上蹦起来呢!

张潇也不拔出他的阴茎,那家伙没有丝毫疲软的感觉,只是不太那么硬而已,说实话后来我看过的一些日本a片里的男人阴茎也就半软就开始插了。

张潇一只手摸玩着我弹弹的小屁屁,一只手不时的握起一只玉乳挑逗挑逗,或是在我的脖颈、腰腹处抚摸,要不就是端起我的大腿小腿轻轻的揉着。特别就是端起我一只腿的感觉最要命,被他抬起一只腿,我的阴阜就大大的张开着,使得他插在阴道里的阴茎感受更加敏感清晰,弄得我爱液又涌出一潮潮一浪浪的。

“今天不是我下楼倒垃圾顺便看看你的话,你早被人家带走了……!”张潇醋醋的和我说道。

“我也不知道那人发那股子神经,偏偏就要来纠缠着我。”我恨恨的说道。

“那人是厂矿子弟中学的,没什么背景,就连他说出来的几个名字也是跟板哥混的,都算不上号的小弟。”

“板哥?你朋友?”

“不太熟,板哥比我大十多岁,不过是跟阿仔混的,我和他算同辈。”

之前我听张潇说过,他口中的阿仔就是张潇他老爸的老大的儿子,外号九鸡牛仔,在我们这城市混得相当不错,曾经一晚上破了九个姑娘的身,还让她们都一一达到高潮,是故自封九鸡,牛仔是以前他的外号。

“那,那人呢?刚才我见有人来把他带走了,手脚都软着不能动……”天知道张潇做了什么,不过我可没有泛滥的同情心呢,要是我被他带走了有谁来同情我?

色中色这帮人肯定梦着想着的要我被带走,然后醒来发现自己衣不蔽体被拴住手脚吊在破烂的民房里,下体肿痛正流着一股股白绸的粘液……是吧?姐姐我偏不如你愿。

“我教训了他一顿,然后叫他打电话给他老大来跟我说,之后他老大说的过几天请我俩吃一顿饭事情就这么了了吧,我答应了,到时候你不用去,我和板哥去就行,那人跟板哥的,这种事连面子都谈不上。”

不喜欢听张潇讲那些道上的事,我只要他爱我我爱他就好了。

“那他是怎么缠上你的?”张潇有点迟豫,但还是问出了他的心里话,我说过我不喜欢把话憋在心里的男生。

吐露心声对交往来说很重要,外国人就无奈的说过:“每个中国人都在笑,都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是这样的……”我简略又省略部分内容的讲述了公交车上的境遇,当然被抓胸部的事坚决不能透露的,我怕张潇会嫌我身体脏了,尽管我相信他爱我不会因为这样一个意外而改变,暂时不会,但是我不想在他心里种下一棵阴霾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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