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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家世

游名走得并不远,瑶光疗养院再大,要绕一圈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何况游名并是真的想要参观。估计那母子两个说够了知心话,游名便转了回去,却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景。

苏慧完全没有了刚刚的慈爱,取而代之的是疯狂的厮打,盘起的黑发散乱开来,随着她发泄似的动作摆动着。而白逸则是一味地闪躲,这么一会儿就捱了好几下。

“白逸!”游名大喊一声,就冲了上去。他的任务是要保护白逸,而且苏慧的状态怎么看怎么不正常,一定要把他们分开。

“是你,都是你的错!”苏慧尖叫着。她的力气不大,身体也没有白逸灵活,但狂躁的状态下还是很有攻击的。何况白逸就算闪躲,也不肯离她太远。

游名才冲上来,就被苏慧尖利的指甲抓伤了手背,不禁怒道:“这究竟是怎么了!”

“别碰我妈!”白逸见游名生气了,连忙挡在苏慧面前。苏慧抓住白逸,狠狠咬住了他的手臂。

“唔!”即使隔着衣服,白逸还是疼得眼角都湿了。不过他没有甩开苏慧,反而主动抱住她,限制住了她的行动。

游名已经完全呆住了,他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对个妈妈辈的女动手吧,白逸也太不相信他了。而且看白逸的样子,是很担心苏慧的,宁可自己受伤也不让苏慧出事。

苏慧发狠地咬了一会儿,渐渐失去了力气,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痛苦的嘶吼,缓缓跪了下去。白逸抱着她,也跪倒在地上,轻轻拍着苏慧的背,低声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看样子是平静下来了吧,游名了手背上的抓痕,无奈道:“我去叫人。”

苏慧的神智已经清醒了,听到游名要叫人,慌乱道:“别、别叫人!”

“别去,我们没事的。”白逸垂着头,手臂抹了抹眼睛,衣袖立刻湿了一片。“疗养院知道的话,会把妈妈绑起来的,她已经没事了。对吗,妈?”最后一句是对苏慧说的。

苏慧的神仍旧不太好,但还是点了点头。

游名看着跪坐在地上的两人,头疼得要命。谁能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白逸嘴巴一向严,而且看他哭成这样,游名也狠不下心来逼问他。

等母子两人的情绪都平静下来,夕阳只剩下最后一丝光亮。白逸道:“妈,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苏慧显然比刚才要疏离许多。

白逸也没坚持,“那我等你上楼。”

苏慧整理了一下仪容,朝游名点头示意后,便独自朝楼里走去。白逸一直看着,始终面带微笑。

苏慧走到门口,终于回过了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她背光站着,让人看不清表情,最终还是沉默地消失在门内。

苏慧的身影一消失,白逸的笑容立刻保持不住了。一头扎进游名怀里,白逸呜呜地哭起来。“小名,我被打了啊!”

“我的衬衫!”游名惊叫一声,立刻推开白逸。果不其然,白色的衬衫上已经多了一团水痕。“你把鼻涕都蹭到我身上了!”

“眼泪!是眼泪!”白逸反驳道,“亏我还当你是朋友,如果是……才不会推开我呢!”

“谁?”游名问道。

“没有。”白逸没有上当,情绪低落地朝外走,“我去跟院长道别,之后就可以回去了。”

院长见白逸双眼通红,很是关心了一番。白逸推说自己见到母亲太激动,才哭了一场。

一直到白逸的公寓,白逸都没有再说话。反常即为妖,不过游名看他一脸难过,也不好逼他。游名叫了外卖,两人沉默地吃过晚饭,白逸总算开了口。

“长痛不如短痛,你问吧!”白逸仰头道。

“做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给谁看呢,好像我要逼死你似的。”游名无奈道。

“那你能不问吗?”白逸瞥他。

游名一顿,转移话题道:“说说吧,你说喜欢的那个人是不是真的,他对你有什么感觉。最重要的是,你打算要待到什么时候?”

“当然是真的了,现在我很确定,我喜欢他。他虽然没说过,但我知道,他一定也喜欢我。”提起殷暮白,白逸的神情总算有了一点暖意,“别看他平时总是微笑,其实内里就是一颗大冰块,冷起脸来很吓人的。好不容易他对我有了一点意思,我当然要再接再厉了,短时间内是回不来的。”

“不行!”游名断然拒绝,“你应该知道凌晨是什么地方,就为了个未必喜欢你的男人,你就要去那里受罪?”

“只要有他在,没人会伤到我的。”白逸谄媚着笑道,“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可也要相信我嘛。而且我能混进去,早就找好了后台,一旦出了什么问题,马上就能出来的。”

“如果真是这样,你会苦捱着等我去接你?”游名可没有那么好骗。“你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凌晨那边我去替你解释。”

“你也只是一个小编辑,怎么能拦住凌晨的人。”白逸摇头,“还是让我回去吧,只要不闹翻,我就是安全的。”

“不行!”游名依旧不肯松口,转而去拿自己的手机。

“别!”白逸连忙扑过来按住他的手,“别告诉我爸!”

游名顿时怔住了,“你……知道?”

“知道什么,知道你一直把我的事情,偷偷告诉我爸?”白逸反问。

游名脸皮也算厚的了,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我们接触没多久,你父亲就找到我,让我多照顾你一些。”

“肯定也许诺了不少好处吧。啊,别担心,我知道你是富贵不能的人。”白逸大度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你这么照顾我,那老家伙的好处,不收白不收。”

“咳咳,”游名清了清嗓子,“白先生也是关心你,这件事还是让他知道比较好。”

“让他知道我还走得了嘛。”白逸嘟起嘴巴,“不只这件事,连今天见我妈的事也别告诉他。反正用他的说法,我早就没妈了!”

42重回凌晨

游名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开口问白逸的家事。白父口口声声说白逸的母亲早已过世,也不知道疗养院里那个,究竟是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见游名动摇了,白逸趁热打铁道:“就这么说定了,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不是甘心给老头子作间谍的,对不对?”

游名无奈,白逸把路都给他封死了,他还能怎么样。“好吧,我可以暂时不通知他,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能总瞒着白先生。等你回了凌晨,我马上就会联络他,至于他会不会强制把你弄出来,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游名一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白逸知道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只得叹气着接受了。反正老头子不知道自己背后的支持者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的──如果他有心情管自己的话。

游名虽然每每被白逸害的焦头烂额,但平时做事还是细心又耐心的。确定了白逸的归程后,他又拉着白逸,详细问了很多凌晨里的事情。

当然,主要是为了保证白逸的安全,却也免不了一点好奇。那可是凌晨,最奢侈也最疯狂的地方。不说那里面提供的极致享受,光是能得到凌晨的会员卡,都称得上是一种地位与财富的象征了。

白逸开回始还能答,可一到休息时间,立刻就摆起了脸色,怨念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游名。眼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闭嘴吧,本少爷要休息了!

游名深知白逸对睡眠的执着程度,只能见好就收。

家具上都还蒙着防尘布,游名自认是个成年人,也不和白逸这个心理年龄偏低的人计较,主动提出睡沙发。白逸知道今晚游名是不会走的,也不管他怎么想,自己有软软的大床可以睡就好。

望着早已经看惯了的天花板,白逸扭动了一下身体。卧室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所有物品都保存在他习惯的位置,因为有人打扫,连被子都带着清新的气息。

没错,他的大床,他花光半年积蓄才买下的豪华欧式大床。特别订制的超大尺寸,优雅迷人的床头花纹,弹力十足的床垫和轻薄温暖的被子,都是他最喜欢的……然而总是少了点什么。

“唔……”白逸一个翻身趴在床上,头埋进枕头下,低声呻吟着。“殷暮白……混蛋,我居然看不到你就静不下心!”

数羊、听音乐,白逸试着用各种方法来召唤睡神,却怎么都办不到。白逸悲哀地发现,即使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他依旧会因为想念某个人而失眠。

游名昨晚紧张地没有休息好,今天又忙了一整天,才躺下就陷入了深眠。正睡得香甜时,忽然听到耳畔有人说:“起火了。”

“火……起火了!”游名瞬间惊醒,直接从沙发上滚了下来。一抬头,就看到一张沈的娃娃脸。

“白──逸!你又搞什么鬼!”游名怒视面前的人。

“我们来改稿子吧。”白逸鬼气森森地回答。

“啊?”游名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凌晨两点钟,你不应该在卧室吗?”

“我睡不着。”白逸小声道。

“所以?”游名揉了揉太阳。

“我们改稿子吧。”白逸眨眨眼。

次日一早,白逸终于心满意足地去和周公约会了,。游名一边对着手机,向女朋友解释失踪一整天的事,一边忍着头痛眼酸,整理改过的稿子。果然,白逸生下来就是折磨人的。

游名还指望白逸一觉睡过头,可他提前一小时准时醒来了。再次来到凌晨,游名只能送到门口。白逸没心没肺地朝他挥挥手,就欢快地跟着侍应生走了进去。

游名眼神一黯,毫不犹豫地掉头离开,顺便拨通了白逸父亲的电话。

一进凌晨,白逸的笑容就淡了许多。虽然能见到殷暮白,可凌晨压抑的空气还是让他气闷。原以为回去也要戴上眼罩,没想到这次带路的人有特权。

“真巧啊,阮少,这次我可不是乱跑。”白逸冷眼一扫,脸上没有半点巧遇的兴奋。

“走吧,我带你过去,主人在等你。”阮渺看到白逸也没什么好脸色。

白逸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特地来等自己,却也不想跟他翻脸。没有了眼罩的遮挡,白逸终于得以见识真正的凌晨。

从内部通道走过去,他们至少经过了三个中型舞厅。因为是正午,只有几名工作人员在外围做清理,但也想象地出营业时灯红酒绿的场景。

穿过一道安全门后,他们才进入了凌晨真正令人沈迷的地方。

舞厅从摆设到人员都上了不止一个档次,更重要的是,这里才是真正奴隶服务的地方。听其他人说,侍应生也是商品的一种,只是客人看中,付得起价钱,就能带人到一旁的包厢里享受。

“那里没什么可看的,”沉默一路的阮渺忽然道,“右边的走廊通向拍卖厅,每周都会有公共调教,倒是有点看头。”

“你会让我过去?”这么重要的地方,白逸才不信阮渺会任他参观。

“想看也要主人同意,”阮渺看都不看他,“以你现在的水准,还差得远。”

“只要我求求殷暮白,他一定会同意的。”白逸不肯示弱,绝不对这个准情敌低头。

阮渺忽然顿住脚步,轻蔑地朝白逸道:“凭什么,就凭他吻过你?”

白逸一震,阮渺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他只告诉了简寒,可简寒绝不会乱说的。如果是从殷暮白口中得知,殷暮白又为什么把这种隐私都告诉阮渺?

看白逸的表情,阮渺就猜到了他的想法。“你以为他是喜欢你?他可是最优秀的调教师,怎么可能对一个普通的奴隶动心。”

“跟他接吻的是我,他对我动不动心我自己清楚的很!”白逸被戳到痛处,立刻回击道。

“那天我们去参加会议,因为不太顺利,主人心情不好。”阮渺并不生气,平静道,“我在外面耽搁了一晚,主人只是需要找个人来发泄,正好遇到你罢了。”

见白逸眼神闪动,阮渺讽刺一笑,“毕竟对一个调教师来说,有什么比奴隶的全心服从更有成就感的呢?”

43公调人选

白逸看向阮渺的眼神锋利得像刀子,几乎下一刻就要不管不顾地动手。然而很快白逸就冷静下来,如果殷暮白只是一时冲动才吻他,那之后暧昧的态度又是怎么回事?他可不认为殷暮白会为了这种事,才特意补偿他。

阮渺见白逸很快收住了怒火,眉梢一挑,再次朝前走去。看来这个奴隶和主人说的并不完全一致,也不是冲动起来就没脑子了嘛。不过要抢到主人,光凭这点本事可不够。

因为这出曲,见到殷暮白时白逸都紧绷着脸孔,尤其是看到房间里有另一个人,白逸的心情就更不爽了。

殷暮白一如既往地优雅,只是翻动书页的动作,都有别人所没有的上位者的气质。而他的右脚边,上半身赤裸着的闻言正笔直地跪着。米色的长裤很贴身,白逸一眼就看出里面穿了贞带,他自己还穿过好多次呢!

闻言双臂平举,手掌上稳稳地摆着托盘,浓郁的咖啡香气正从镶着金边的咖啡杯里溢出来。殷暮白只是扫了两人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拿起咖啡轻啜起来。

白逸的醋意更浓,快步走上前。“先生,我回……”

“我允许你站着了?跪下。”殷暮白平静地打断道。

白逸一哽,双膝就磕在了地上,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真是该死的条件反,居然听到“跪下”两个字就矮下来了!准备好的话也不用说出口了,反正殷暮白一定会说,“我允许你说话了?”

阮渺轻笑一声,走到殷暮白身边。“主人,在看什么?”

“打发时间而已。”殷暮白合上书本收了起来,别说白逸了,连阮渺都没能看清上面写了什么。他转向闻言:“你可以回去了,东西交给白逸。身上的贞带不许拿掉,明天我要检查。”

“是,先生。”闻言恭声回答。

白逸不情不愿地膝行过去,接过闻言手中的托盘。闻言与他对视一眼,便直接退出了房间。白逸却是打了个冷战,闻言的眼神居然会让他觉得害怕,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主人,有一件事情……”阮渺欲言又止,显然有些话不方便在白逸面前说。

“是关于表演的事?”殷暮白问道。

见殷暮白没有让白逸离开的意思,阮渺只好道:“没错,你答应过下个月的公调会参加的。”

阮渺口中的公调,就是凌晨每周一次的公共调教,这既是提高奴隶身价的机会,也是展示调教师实力的场合,只不过殷暮白习惯称之为表演。

高级调教师都有参加公调的机会,而重要的调教大多由唐铎出面,不过下个月的表演有些特别。这次的规模比较大,公调之前还有不少奴隶的拍卖。

唐铎已经成为特别调教师,他已经不满足于只参与公调,凌晨已经决定由他准备全部的表演。唐铎第一次做,也就没有力再做公调,只能落到殷暮白身上。

“我记得,明天我就会去挑选调教的奴隶。”殷暮白道。

“主人,公调对凌晨很重要,就算是您,还是找自己熟悉的奴隶更有把握。”阮渺眉梢一挑。

殷暮白眼神一动,没有立刻回答。而白逸一听心就乱了,殷暮白要参加公调?他会选谁做奴隶?他的奴隶算起来,只有三个,哪个都不合适。可要殷暮白当众调教别人,他心里也不舒服。

“主人,你不是说白逸很有潜质吗,派他去应该也可以吧。”阮渺看了白逸一眼,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不可以。”殷暮白立刻否定道。“就算白逸有潜力,现在也只是个普通的奴隶,还没有资格参加公调。何况他是寄养奴隶,他的主人不会同意的。”

“合约中说,只要不泄露他的身份就好。”阮渺温和道,“而且越是普通的奴隶,越能显出主人的能力。”

“这是你的意思?”殷暮白收起嘴角惯有的笑意,冷视阮渺。

阮渺丝毫不为所动,“目前只是我个人的想法。”这已经算的上是威胁了,毕竟他是凌晨的老板之一。

“我会考虑的,”殷暮白收起了自己的气势,“还有什么事?”

“没有了,看来主人也不需要我服侍,我先回去了。”达到了目的,阮渺微微一笑。即使白逸看他不爽,也不得不承认,阮渺笑起来让人不由得升起好感。

阮渺一走,白逸就期待地看向殷暮白。他回来还没跟殷暮白好好说上一句话呢。殷暮白拖起他的下巴,拇指轻轻抚弄白逸的下唇。

白逸半眯起眼睛,小猫似的享受着殷暮白的抚弄,白逸忽然心中一动,轻启唇瓣,将殷暮白的手指含到了口中。殷暮白动作一顿,随即用指尖逗弄起白逸柔嫩的舌尖。

“嗯……”白逸发出甜腻的鼻音,眼睫微微抖动。这是殷暮白,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所以半点都不觉得难受,反而心情很满足。

“离开这一天都做了什么?”殷暮白问道,“当然,如果和你的主人有关,就不需要对我交代了。”

白逸颇有些不舍地在殷暮白指尖舔了舔,“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回了次家,还见了见……我母亲。”

“你母亲?”殷暮白意外。

“她身体不好,一直在疗养院。”白逸没有隐瞒,反而主动交代出来。他不相信殷暮白会直接放自己离开,说不定早就调查了自己的行踪,还不如说实话。而且从心底里,他也想让殷暮白知道苏慧的存在。

殷暮白没有深究,“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

“想你,”白逸想都不想地回答。他大着胆子朝殷暮白蹭了蹭,讨好道,“先生你最好了,不会真的让我去公调吧,我可不要当着那么多人被……哼!”

“放心,阮渺本来也没打算让你去。”殷暮白道,“他应该有别的目的,所以要以退为进而已。”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白逸骂了阮渺一句,忽然觉得满身疲惫。说到底这种地方本就不适合他,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算计,如果不是为了殷暮白,他才不会回来呢。

“我想你了,真的。”白逸忍不住蹭了蹭殷暮白的手掌。

“那就给你点补偿。”殷暮白低头,吻上了白逸的唇。

44用嘴巴

白逸到底不敌殷暮白技巧高超,没一会儿就迷失在殷暮白的亲吻中。这次殷暮白没有直接攻城略地,而是温柔缱绻,略带安抚地轻吻,蚕食着白逸伪装的外壳。

意乱情迷之中,白逸忍不住伸出手,却在碰到殷暮白之前停了下来。等到殷暮白终于放开他,白逸才楚楚可怜地要求。“我可以抱抱你吗?”

“你是在引诱我?”殷暮白挑眉。

“你说是就是吧,要抱抱。”白逸无打采的,也没心情辩驳,直接耍起了无赖。

殷暮白轻笑一声,居然直接将白逸抱了起来。“去休息室吧,你需要休息。”

白逸搂住殷暮白的脖子,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眼角。殷暮白脚步一顿,不满道:“别乱蹭,你回来之后还没洗澡。”

“洁癖男!”白逸低声道,又用力蹭了两下。

一到休息室,殷暮白就将白逸扔到床上,扯开自己的衬衫,嫌弃地扔到一旁。这还不止,殷暮白又拉起掉眼泪的白逸,将他的t恤也剥下来,抹掉白逸脸上的泪痕,和衬衫扔到一起。

“如果不是亲眼见过,我都要怀疑你的别。”殷暮白将半身赤裸的白逸重新推倒,“就算是女人,也没有你流的眼泪多。”

“我……想要有人能让我撒娇啊。”白逸抽抽鼻子,指了指自己的口,“有太多事闷在这,总要找机会发泄出来。而且这样既不会让人觉得有威胁,还能时不时占点便宜。”

“你心里有很多事?”殷暮白在白逸的口舔吻起来,让小小的尖挺立起来,“愿意告诉我吗,或者说,只愿意告诉你的主人?”

殷暮白再次提起白逸的主人,显然别有意味。如果是平时,白逸一定能发现,不过色令智昏,他忍不住挺起膛,让殷暮白更肆意地吸吮。

“我没有……恩啊,没有主人的。”白逸绞紧双腿,只是前被舔弄,他就有感觉了。

“没有主人?”殷暮白抬头看他,手上却不停,在白逸另一侧红豆上揉捏。

“没有……我有很多事瞒着你,你生气吗?”白逸紧张地看着殷暮白的表情。

殷暮白眼神一黯,“那就等到你愿意说。”

“我可以解释的,不过这里……”白逸虽然说漏了嘴,却没有反省,而是动了动腿,让压在身上的殷暮白感觉到自己升起的欲望。

殷暮白深深看了他一眼,忽然抱着白逸翻了个身,让两人的位置调换过来。他点了点白逸的唇,“你这里也学很久了,也该让我检验成果了。”

“你要我口、口……”白逸顿时僵住了,他可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我不想说第二遍。”殷暮白微眯起眼,调教师的口吻让人不敢拒绝。

白逸脸上烧起来,满脸通红地凑向殷暮白的下身。如果是自己喜欢的人,做这个应该不是很困难吧。

为了方便白逸动作,殷暮白半坐起来,让白逸背对着他跪好。白逸解开殷暮白的腰带,缓缓俯下头去,用牙齿咬住拉链,一点点向下拉。

不知道是不是洁癖的原因,殷暮白的身体没有一丝异味,反而隐隐有一丝沐浴露的清香。那里的尺寸很令男人羡慕,虽然只是微微勃起,已经在内裤上撑出饱满的形状。

白逸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咬着内裤的边缘,将内裤也剥了下来。虽然自己也有这个器官,白逸还是忍不住身上发烫。他知道殷暮白一定让其他奴隶做过这种事,但自己是不同的。他和殷暮白心意相通,当然要做得更好。

像平时学习的一样,白逸双手捧住殷暮白的,先是伸出舌尖,沿着柱身轻轻舔舐。与练习时的工具不同,舌下细腻而火烫的触感让他也情不自禁地沈醉。

殷暮白也没有闲着,他解开白逸的裤子,将手伸进去,也握住了白逸的东西。

“啊!”白逸惊得收回舌尖,不满地回头。殷暮白似乎将白逸的身体当成了打发时间的玩具,只是不紧不慢地轻轻揉搓着,没有用上他教给白逸的任何技巧,吊得白逸一颗心不上不下。

真不温柔!白逸怨念地想着,低头继续自己的工作。

含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也许是训练真的有了成果,白逸第一次就吞入了大半。他调匀了呼吸,含紧了口中的物体,上下套弄起来。

“舌头不要停,手也要顾及下面。”殷暮白的声音不见一丝起伏,还能指导白逸的动作。

白逸跟着殷暮白的指令行动,却还不满足。他要殷暮白更舒服,要殷暮白为自己情不自禁。深吸了一口气,白逸将那东西更深的吞入。

殷暮白没想到白逸才开始就要深喉,也难免有些紧张。如果准备不够充分,或是配合不好,深喉是很危险的,白逸显然还差一点。只不过殷暮白不能随便制止他,否则很可能会起反效果。

果然,白逸还是太心急了。开始还能忍受,可吞到最深处的时候,喉咙突然一阵猛缩。幸好殷暮白第一课就教过他,不可以伤害到主人。白逸立刻吐出口中的巨物,扑到床边干呕起来。

“看来你还要多加练习。”殷暮白在白逸臀上重拍一下,“继续,取悦我。”

白逸喘匀了呼吸,再次含入。就像殷暮白说的,他要取悦殷暮白,要让他忘记所有这么服侍过他的人,让他只记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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