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山中远亲 (上) 绝色姑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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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山中远亲

绝色姑母

我从梦境中醒来,感觉滑滑的,用手一摸,原来是梦遗,连续几天的鏖战竟然还会出现梦遗,难道白满天的波息功真的管用?

白满天的生日很快就要到了,作为他的五十六岁的寿辰,肯定会有很多权贵来此,当然,也会有好戏上演,这不但是白氏集团发展的机会,也是笼络权臣的机会。白满天想让我准备这场自他归来的又一次盛宴,但我实在力不从心,感觉有些疲惫,把这事推却给了龙叔。

白灵跟屁虫似的跟在我身后,对我说如果我想放松一下可以去山里,她的姑母在山里住,那里的环境很好,而且风景怡人,是休养生息的好地方。

我勉强答应了,事实上,我帮现在很怕白灵再缠着我做那些男女之事,但经不住她的软磨硬泡,我还是跟她去了山里。

姑母长的不错,丰满的身材让人一看就感觉很有弹性,白灵也让我叫姑母。吃完饭,我让白灵回去和龙叔准备白满天的寿宴,过几天回来接我。

春之夜,独自躺在床上,是那麽的静,迷迷茫茫地,有如一个怀春的少女在幽思默想,偶然之间,夜风飘来一两声微响。

「唉呀!啊唉呀」

突然地,一阵急促的单音短哼,惊醒了好梦正甜的我,继而,一声长长「唔」的呻吟过後,一切又平静了。

「哎呀!小d!小d!」

不一会,姑母在邻房喘喘的叫我。

「什麽事?姑母!」我马上接着回答。

「哎呀!小d你你过来。」又是姑母的声音。

「什麽事?姑母!」我想问明原委。

「唉呀!快过来!」她又催促着。

「好!我就来!」我以为姑母发生了什麽,於是我迫急不及待地只穿了内衣裤就冲出去。

我冲进姑母房间时,举目一看,唉呀!我的天呀!原来姑母正抱着一个长长的软枕,在床上辗转反侧,好像搅肠沙,发着大病很难过的样子。

她一见我进来,就奄奄一息的对我说

「哎呀,小d我我我的肚子肚子很痛呀哎呀快快你快给我揉一揉哎!」

「怎麽个揉法呀?」

我一边趋向她的床前,一边发问

「姑母!揉那里?」

「唔!」她呻吟了一声,掷开枕头,便拉着我的手按在她的腹部上面说

「就是这里,哎呀!好痛!要我的命了!快给我揉揉吧!」

这时姑母平平正正地躺着,她两条细长的腿,被一条毯子盖着,上身穿着一件白底浅红的睡衣,胸前只扣着两个扣子,好像有两个皮球似地在里面不断地跳动着,很有节奏,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落。

当我的手按在她的上,突然我感觉有一股热腾腾的热气,由掌心直透丹田,不禁使我全身颤抖了一下,

这种感觉是我从未有的。

我在姑母的肚子上轻轻地揉着,不一会,她已微闭双眼也不哼了,我想我的『揉功』也许生效了。

「姑母!」我说。

「现在好一点了吧!」

「嗯!」她眯着眼,同时嘴角也泛起了一丝微笑。

「比较好一点了,再揉一会吧!」

说罢,她的一只手,像有意无意中似地跌在我的大腿上,接着,她的手背就顺势而下,也像有意无意中碰到

了我的小和尚。

本来我就急了,小和尚在裤档里早已大发脾气,现在经姑母的手一碰,哎呀!这可更不的了,它在里面猛跳。

就在这同时,我的全身突然好像触到了低压电一样,一阵颤动,继之一阵麻,使我的手下意识的停止了工作。

也就在这同时,只听姑母「嗯」的一声,我连忙转眼一看,只见她的脸上一片潮红,有如吃醉了酒一样,眼

眯眯的。

我把视线再向下移,唉呀!我的上帝呀!原来姑母的胸前仅的两个扣子,已不知什麽时候跌落了,整个睡衣左右分开,裸露着两个白雪雪的乳子,圆突突的就好像两个山东大馒头似地摆在那里,可爱极了。

尤其是顶端上那两领嫩的,好像两领桃一样的摆在上面,更加可爱,我真想咬它一口。

「现在肚子不痛了!」这时,姑母一边说,一边抓住我的手塞进毛毯底下,往下一托。

「再揉揉这下面吧!」

我的手下意识地顺势一探。唉呀!我的妈呀!这下可把我吓坏了,原来姑母没有穿裤子呢!我已摸到一块软软的叁角肉,鼓鼓的,毛丛丛的,又像半片毛瓜,毛上满布了,常识告诉我,那块连毛约四两轻重的叁角软肉,不是姑母的还是什麽。

这时我想把手抽回,可是就在这同时,姑母却很迅速地把整条毯子拉开,张开两腿,捏着我的中指头,轻轻地朝里按了进去。

「小d,我里面痒得很。」

姑母气若游丝地说道

「你给我扣扣吧!」

「扣?这个差事我还没有做过呢!究竟怎麽扣呢?」我装作大头,继而问道

「姑母,怎麽扣法呢?」「傻瓜!」她告诉我。

「就像挖耳朵一样呀!」

於是我便开始工作了,我的指头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我觉得姑母她那个洞洞里面很湿也很宽,像一个袋子,可称是「布袋」,这使我的工作进行的很顺利。

接着,我便没头没脑地挖起来,动作很快,很猛也很重。

「哎呀!」我挖不到几下子,姑母又说话了

「怎麽这个样子呢?先磨磨这里呀!」

说罢,她便抓住我的中指,使指头按在正上方的小上。

这个东西半硬不硬,软软地就像「增城挂绿」的荔枝一样。「先磨一回,然後再挖进去。」对中目标之後,姑母就似怨似恨地教我「小傻瓜!像磨墨那样,懂吗?轻轻地,温柔一点!」

「这个我还不懂吗?」我心里这样说。

「小时候读书时,我就学会了。」

於是,我便按照磨墨的方法,指头就转呀转的,在她那个像荔枝的上磨着,大概不到十个回旋,突然姑母就惊叫了起来,但声音不大。

「哎呀哎呀!小d哎呀!」

「姑母!」我怕我的技术不佳,於是我马上停顿工作,便诚惶诚恐地问道「做什麽啦?是不是磨得不对呀!」

「对!对!」她点点头,微抬眼皮,抚摸着我的大腿,同时对我浅笑。

「就是这样,很好!再磨磨吧!」

姑母这一番赞美,就无形中提高我的工作情绪,於是我便继续再磨起来了,这回,我越转越快,越磨越重。不久,她又气喘喘地叫了起来

「好好了哎呀别别再磨了里面痒..痒得很快快哎呀要我的命了」

「像挖耳朵那样?」我小心地请示。

「轻一点是不是?」

「嗯!」她点点头,像迫不及待地催促我「快呀!」

於是我的指头便移转阵地,向前滑进,开始是一进一出地挖弄着,很浅很慢的。

「啊哎呀要命唔」

我一边挖一边哼着。

我挖呀挖的,轻轻的,挖得很斯文。

「唉!」她像生气似的「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哎呀!傻瓜!挖进去一点呀!重一点,快一点!」

「哼!你真是不好侍後,轻也不是重也不是,慢又不对快又不对!」

我不敢开口说出来,只有在心里说着。

「我怎麽会晓得你要一斤还是八两,要坐飞机还是搭船?」

这麽一来,我便不管叁七二十一,狠狠地一下子就把整个中指插了进去,上半截的手指就放在里,像打算盘似的拨着,越拨越快,越拨越重,挖得她又在大叫了。

「哎呀小d你你呀挖得我好好好呀哎呀唔啊我的妈呀.哎哎呀要命了唔」

我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什麽,我不理她那麽多,照挖不误。

突然地,她一手紧紧抓住我的小和尚,惊呼一声。

「哎呀!你的也硬成了这样子?要命了!这个却样的大了!」

说罢,她竟一把抱住了我,拉开我挖的手,向前往上一挽,我就伏在她的身上了。

当然,我的心跳加剧,脸很烫,又羞又怕。

「小d!」

她两眼迷茫地磨擦我的脸,低呼我一声,低得几乎听不到。

「嗯!」我回音更低。

接着,她两手捧着我的脸,深深地吻着,然後把我的裤子拉掉,再托起我的小和尚往她的叁角阵地中那个洞里送。

这时,她一面紧按着我的,一面把上挺。怪了!小和尚就好像遇上空袭警报似的一样,行动非常迅

速,一下子就滑进那防空洞里去了。

同时,她又轻轻地对我说

「哎呀!你动一动呀!」

不是我不想动,是不敢轻举妄动。

「傻瓜!」

姑母听我这一说,她便双手支着我的上身,同时双脚挟着我的,略一作势,告诉我说

「就这样动呀!」

「啊!原来就样是这麽一个动法,倒很好玩呢!」我的一起一伏地动了起来,同时我心里这样想着。

「动快一点呀!」她说。

「快一点才好。」

於是,我便来个牛顿叁定理中的「加速率运动」,使小和尚在防空洞那里跑进跑出,同时,姑母的也在

挺呀挺的配合我的动作,我不禁心里暗自好笑。

「就是这玩意儿,的确很有趣。」我心里这样想着。

这时,姑母又叫我摸她的乳子,这下我就得其所哉了,便猛揉其乳子,她轻轻问道

「哎呀!你有没有痛快?」

我感到不好意思,没有回答她,与其说是不好意思,不如说我已无暇回答,还比较来得正确,因为当时我越动越过瘾,越插越来劲,而那种过瘾法与来劲法,简直是无法形容的,所以我只顾猛动我的。

姑母似乎比我更来得过瘾与更来劲,她一面也猛动着,一面不停的在大声叫着。

「哎呀小d我痛快快要死了哎呀..你你重一点呀」

我只点点头,没有出声,事实上,我的小和尚干得太痛快了,听她这麽一说,我便把动作加快。

这样,我们又干了几分钟,姑母已经快不成了,她的已越流越多,流得不少了,可是我的小和尚它的冲

劲十足,仍然还在勇往直冲越插越狠。

这时,姑母一手紧紧地按住我的,不让我再动了,另一只手就来抓我的小和尚头,同时又咬我的肩头和

耳根,但咬的并不痛。

「啊!不要动好不好?」她轻轻地向我说。

「你再动,我就要死了!」

「姑母,不知怎样的?」我假装生气

「我现在觉得特别的过瘾,你痛快了就不准我动了,你太自私了,我才不愿意干呢!」

我向她撒娇,反正我们已经赤裸相见,再无尊卑可言,使我的胆子更大了。

「好好好!」她很乾脆,连声答应。

「要是这样,那你就来吧,我决不自私,只要你也懂得痛快,我就是被你了也痛快,小d!干吧!」

说罢,就把手一松,两腿散开,这样一来,就显得好多了。

我的兴趣正旺!小和尚气休休地,一上阵就志高气扬,威猛刚强而有力,从未气,像一尊金身不坏的罗汉,也像一个打不坏的公鸡。

我们又狠狠的干了一会,姑母的已都是了,而且两腿也流得很多,看样子她实在是不成了。

但是她为了要使我痛快,她情愿牺牲一切来达到我的愿望,因此她虽然是很疲惫和流了很多,可是她仍然不停地配合着我的动作,坚持着我们最後的五分钟。

她的像磨米似地在旋转着,而我的却也在波动着,彼此配合得天衣无缝,妙极了。

这时,我们的汗水直流,因为干得太利害,也许太痛快了,再也无法分神去讲话,只是在动作上进行一切,我终於弃兵了。

突然地,我好像急似的,打了一个寒颤,情不自禁的出小便了。但是却比解小便要痛快得不知有多少,原来我也精了,怪不得这样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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