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风流成性之半老徐娘(上)(2/2)

「好儿子亲儿子乖肉心肝宝贝妈的被被你得好好痛快我

要被你奸奸死了我的心心肝妈生生出来的的乖肉。」

玉珍的呼,更激得文龙像疯狂似的,就像野马驰骋疆场,不顾生死勇往直前、冲锋陷阵一样,用足腰

力猛抽狠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狠,汗水湿透全身,算算近五百下,时间将近一小时,玉珍被

得流了叁、四次之多,全身舒畅,骨酥筋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宝贝心肝肉大的儿子妈已了叁、四次了,再下去妈真要被你

死了你你就饶饶了妈妈吧快快把你那仙露射射给妈妈吧妈

妈又了啊啊」

说罢一股浓浓的精喷向,一张一合,挟得文龙也大叫一声「妈我的亲妈的亲妈妈

我我好痛快我也要要射。」

背脊一阵酸麻,一股烫热的喷射而出,射得玉珍浑身一抖,紧紧抱住养子的腰背,猛挺,承受那热

而浓的一射之快,玉珍则气若游丝,魂儿飘飘,魄儿渺渺,两唇相吻,文龙也搂紧养母,猛喘大气全身

压在养母的胴体上,大还插在内,吸着精而使阴阳调和,双双闭目养神好一阵子,两人醒转过来

,玉珍看了养子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乖儿,你刚才好厉害,妈妈差点没死在你的下。」

「妈,你怎麽不说下去,刚才差点死在我的什麽下呀!

玉珍听後,粉颊飞红,举起粉拳,轻打文龙的胸膛两下,假装生气的道「小鬼头,坏儿子,你羞妈,也欺

负妈是吧!」

「妈,你别生气,儿子怎敢羞妈,欺负妈呢?我是喜欢听妈那美丽的小嘴说出来,我会更爱妈、更疼妈!亲

爱的肉妈妈,求你快说吧!」边说边用手揉着玉珍的肥奶,更用手指搓着头,再用膝盖去顶养母的

,弄得玉珍浑身乱抖,忙用手抓住文龙的双手,「乖儿,别整妈了,妈说就是了。」

「那赶快说。」

於是玉珍将樱唇贴在文龙耳边,细声说道「妈刚才差点被乖儿的大死了!」说完粉脸飞红,娇羞

地将头脸藏在文龙的胸腋下。

文龙凝视着她那娇羞的模样,打从心里爱得真想一口吞下肚去,於是扳起养母粉脸,吻上了她的樱唇,玉珍

也热烈的回应,并把香舌伸进文龙口中,两人又吮又舐,双手又揉着养母的房。

「妈!我还要你的。」说罢用手拉着玉珍玉手,握住自己硬翘的大。玉珍手握儿子的大,又

爱又怜的说「乖儿,你一连叁次,玩了大半夜,再玩会伤身体,要玩的话,妈随时陪你玩,心肝儿,

宝贝肉,听妈的话,去洗个澡,再睡一觉,好吗?」

「好,妈,我听你的,我一定好好保重身体,随时给妈妈的小,爽歪歪。」

「小鬼头,又讲歪话来逗妈妈了。」

「说真的,妈,你刚才舒服吗?痛快吗?满足吗?」

「舒服,痛快,满足,我的乖儿子。」

「那麽,妈,叫我一声好听的。」

「叫什麽好听的?」

「叫我一声,、,我好爱你!」

「你要死了,小鬼头,我是你的妈妈,这两句话怎麽叫得出口,你又欺负妈妈了。」

「不是欺负妈妈,这样叫起来,才表示妈妈真心爱我嘛!」

「嗯」

「妈妈叫是不叫,不叫我俩从此一刀两断,各人走各人的路!」

玉珍一听,真是啼笑皆非,沉思一阵。

「嗯!好嘛,我叫,我叫!」

「叫呀!」

「嗯亲嗯,我好爱你。」

「我的亲妹妹,亲太太,我也好爱你,好爱你。」

「小鬼头,你真不害臊!」说着用粉拳轻打文龙的胸膛。

「亲妈妈,你不了解,这样叫,玩起来更能增加情趣,彼此会更快乐!以前你跟爸爸玩时有没有像这样叫过?」

「哼!我才没有叫呢!都是你有理,妈说不过你,行了吧?」

「妈妈下次我们再玩的时候,希望你除掉做妈妈的尊严,矜持与害羞,要像夫妻、情人、情夫、情妇,甚至

於像奸夫、妇,那样的热情、风、荡,这样玩起来你我都会更痛快、更舒服,好吗?」玉珍一听,真

是又好气又好笑。

「哼!你这小鬼,花样真多,是在那里学来的?」

「是看黄色录影带学来的!」

「你呀!真是越大越学坏了!」

「哈!我的亲妈妈、肉妈妈,还不止这些呢!我还学会了好多种的新花样,下次一一施展出来,让亲爱

的妈妈慢慢的享受吧!」

玉珍听罢,粉颊再度娇红,说

「小鬼头,越讲越不像话了,起来洗澡去!」说完翻身准备下床去,但是文龙紧紧抱住不放,并用脸颊揉擦

养母的两个肥奶,不依道「妈妈答应了我,才去洗澡。」揉得玉珍浑身火热,里的,差点又要流

出来了。

「小冤家,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妈什麽都答应你,好吧?妈的心肝肉好了,去洗澡吧!」

「啊!我太高兴了,妈!来,我抱你去浴室!」

说罢翻身下床,双手抱起养母的娇躯往浴室而去。进了浴室,把养母放坐於浴缸边,文龙开了热水咙头,然

後站在养母的面前,瞧着养母那曲线玲珑、丰满成熟,如莹似玉,雪白似霜的胴体,禁不住蹲体,双手

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浴缸的水此时快要满了,文龙拿起脸盆盛满一盆水,将她的双腿拉开,再蹲下来将面

盆放在她的,要为养母清洗,玉珍一见连忙并拢双腿,娇羞的说「乖儿,你要干什麽?」

「我要帮你清洗!」

「不,嗯,不要,羞死人了,我自己会洗。」

「妈!我刚才不是叫你除掉害羞,放松心情的吗?」

「可是,妈从来也没让别人洗过,更没有像现在这样打开双腿让别人看嘛!」

「妈!我是你的儿子嘛,又不是外人,更何况我妈的都两次了,刚才在床上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

,你还害的什麽羞嘛?」

「刚才是在床上做嘛,当然不同,现在又没有妈总觉得不习惯。」

「妈!俗语说『习惯成自然』,第一次你不习惯,慢慢的你就习惯而自然了,所以我今天来替你洗,以後

玩完後我都要替你洗。」

「嗯。」「妈!好吗?」

「嗯好嘛随你了!」

於是文龙把养母粉腿拉开,用手指小心的拨开二片紫红色的大,内的小及乃是鲜红色,文

龙还是第一次在於此近距离,观赏妇人成熟的,美极了,使他叹为观止,看了一阵後,慢慢用水及肥

皂去清洗及,洗好外,再用手指伸进清洗那使人销魂荡魄的小。

「嗯嗯啊!」

「亲妈!亲妹妹你怎麽啦?」

玉珍娇躯一阵颤抖,说「乖儿子,,你的手指弄到妈的了,好痒啊!」说完双手扶着

文龙的双肩,不住的娇喘,文龙低头仔细一瞧,原来在小之上,有一颗像花生米似,差不多大小而粉红

光亮的肉粒,他即用手指一触,养母的娇躯也一抖,再触二、叁下,她的娇躯也抖了二、叁下。

「啊!乖肉宝贝,不要再触了,妈妈痒死了。」

「妈!这一粒肉丁是什麽,怎麽我一触你就受不了呢?」

「乖儿!这是女子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叫,也叫,平时包在小里边,是看不太见的,你刚才用

手指拨开大,使小外张,故而也露了出来,再被你手指一碰,内就会发痒,全身发麻,这

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总枢钮,知道吗?乖肉,不要再碰它了,痒死人了。」

「妈!那玩的时候,可以碰它吗?」

「可以,玩的时候碰它,揉它、搓它,或用嘴吻,舌头舐它,或用牙齿轻咬都可以。」

「妈,爸爸以前给你用嘴吻过、舐过、咬过吗?」

「嗯!」

「有没有嘛?」

「有!」

「好,那我以後也要吻它,舐它、咬它、让妈妈痒死。」

「哼!你敢?」

「我怎麽不敢,到时我要让妈痒得受不了,向我求饶为止。」

「你呀!真坏。」

两人打情骂俏了一阵,文龙将玉珍内之冲洗出来一堆在地上。文龙一看对妈妈道

「妈!你看,地上那一堆光光亮亮的是你的,白白的一块一块像豆花似的,是我射到你内的。」

玉珍一听再低头一看,粉面飞红,急忙拿面盆到浴缸内盛了一盆水去冲,耳边又听文龙道

「妈!真可惜!」

「可惜什麽?」

「可惜那麽多的,射进你那里面,现在又把它冲洗出来,若放在妈妈里,明年一定会生一个白

胖儿子了。」

玉珍听了,神情一紧。道「你神精啊!小鬼头,妈是个寡妇,怎麽能生儿子呢?更何况是和你通奸,那更

不能生小孩,要生,等你娶了太太,到那时再生吧,你别吓唬妈啦!」

「妈!儿子跟你开玩笑的,看你神情那麽紧张,干嘛!」说完抱起养母放入大浴缸内坐好,自己则坐在她的

背後,用毛巾擦着肥皂去替她擦洗背部,擦好上身再扶起她站立在浴缸中洗臀部,贪婪地看着养母的背部及

臀部,雪白肌肤,曲线优美的背部,细细的腰背下,衬着雪白肥大的,迷人极了,即用手摸在肥大

的上,肌肤是又白,又嫩,又滑腻,使他爱不释手,玉珍被养子摸得臀部痒酥酥的。

「宝贝,不要摸了,洗好了澡先睡一觉,养足精神,明晚妈随你爱怎样摸就怎样的摸,爱怎地玩,就怎地玩

,好吗?」

「好,好!」说完两人洗好了澡,赤条条相拥着步入卧室,待文龙躺下後,玉珍拿条棉被替儿子盖上,自己

也侧身进入被窝里,相拥相抱地进入睡乡。

一觉醒来已是中午十一点左右,玉珍掀开棉被下床时,见文龙沉睡梦中,心想昨晚两人通宵大战,使自己得

到从没有过如此痛快淋漓的性生活,以後每天都可以抱着养子同睡,及那大的,再也不会孤衾独眠

,过着那凄凉寡居之生活,使自己後半生也不算白活了。

这次由养母子之情而为夫妻之爱後,使二人得到爱的美妙,情的乐趣,欲的享受,终日陶醉在欢畅中,

形同夫妻,恩爱异常。

某晚,二人在後休息中,玉珍抱着、抚着养子时娇声道

「宝贝,妈有话对你讲。」

「妈!什麽事?」

「心肝,妈规定你以後从星期一至星期五,只准你抱妈、吻妈、摸妈,都可以,不准,星期六晚上才可

以,知道吗?」

「妈!那是为什麽嘛?」

「乖儿,平常的日子你白天要作事,晚上要读书,每天都很累,若像现在每天都要,就是铁打的身体也

吃不消,星期六晚上可以玩,第二天可以多休息,这样对身体才有益,妈为的是爱惜你。」

「好!妈,儿子听你的。」

「嗯!乖,睡吧。」

这次母子开诚享乐,领略了欲中奇趣後,不分辈份,任情寻乐。转眼数月後盛夏来临,主人之大夫人到别墅

避暑,玉珍母子的工作,开使忙碌起来了。

大夫人钱淑芬,大家千金,嫁夫亦富,一生从未劳,终日过着呼仆唤婢,养尊处优,豪华舒适之生活,体

态丰满而不现臃肿,身材修长,双峰高挺细腰,面如满月,凝脂雪肤,丽姿天生,风姿绰约,娇如花

,虽已年四十五、六,望之若叁十许之少妇。因其夫虽年届五十,然除家中妻妾叁人外终日流连歌舞酒榭,

交际应酬,更喜好风花雪月,少女之风情,对家中之妻妾,早已厌烦,每月返家二,叁天,对其妻妾虚以应

付而已。故其妻妾都对他不满,二位妾侍较年轻,难耐深闺寂寞与欲火焚烧之苦,瞒着夫人常常外出招蜂引

蝶,寻觅知心合意的人儿,共效于飞之乐。

夫人淑芬乃大家闺秀,受过高等教育,知书达礼,虽然心中不满其夫所作所为,亦不愿行之於色,但四十馀

岁之女性,只要她身心健康、生理正常,那能不需要性的慰藉,每於午夜梦回,帷空衾寒,空度月夜良宵,

又那能无动於衷呢?

数年前来别墅小住时,文龙当时乃十馀岁之顽童,未曾特别注意到,今观文龙已长大成人,身高体壮,虎背

雄腰,眉似剑刃,目如星辰,鼻若悬胆,唇红齿白,面貌英俊,神彩飞扬,风度翩翩,真乃一俊俏美少年,

使其芳心激起一阵阵思春的涟漪,若能将此妙人儿收为己有,长伴身傍、搂搂抱抱、吻吻抚抚、长夜欢娱,

岂非乐事,也不虚此行了。但必需一良谋,只要依母引子,必能成功,主意既定,等待良机了。

入夜後夫人唤玉珍至卧室,言及别墅地大、空旷无人,一人独睡巨大卧室,心中害怕,希同伴而眠,玉珍思

同为女人,慨然应允,夫人与玉珍二人虽为主仆,皆为中年妇人而同病相怜,细谈倾诉心声。一个有名无实

,有夫等於无,长夜孤枕独眠,性的饥渴无人慰藉,空自叹息,言到伤心处,低声哭泣,一个是本已久未享

鱼水之欢的中年孀妇,近数月来重享欢乐後,深知夫人现时正陷入性的饥渴中,於是对夫人说道

「夫人!我很同情你的苦处,我是过来人当然了解得最清楚,尤其是我们中年的女人,在最强烈需要时

,而突然失去它,真是比要你的命还难受。」

「说的是嘛!但是有什麽办法呢?真难受死人了!」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男人多的是,要看是否知心合意的人儿,否则宁愿不要。」

「对,我的想法跟你一样,宁缺勿滥。」

「夫人!你说得对,宁缺勿滥,若其貌不扬,毫无情趣,我决不牺牲苦守的贞节。」

「嗯!我也是,如果被我发现如意郎君,一定不顾一切困难、身份、关系,拼命也要争取到手。」

「夫人!那麽你在都市里没有找到知心适意的人儿吗?」

「目前还没有找到,再说住在都市的人太浮华了,以我的身份,若交到个不良歹徒,岂不身败名裂,你说是吗?」

「夫人说的也对,但是你想不想找呢?」

「当然想啊!但是目前我心中有一人选,我不好意思说出来。」

「夫人!你说给我听一听,也好帮你拿个主意呀!」

「也好,但是说出来你别生气啊?」

「好!我一定不生气。」

「是是」

「是谁啊?」

「是是你的养子文龙。」

玉珍一听心头大震,暗想夫人原来动着文龙的念头,想起龙儿那条大,好似铁金钢骇人心弦,被它起

来,真是快乐淋漓,夫人真有眼光,但是想想不能白白的让她痛快,一定要谈条件。於是

「夫人,原则上我答应,但是」夫人一听心大喜

「玉珍,你放心,我会先送一大笔钱给你,再收文龙做乾儿子,他不是读机械工程系吗?毕业後我叫老头子

,把他的机械厂过名给文龙,厂房土地及机器设备全部都归文龙所有,你看如何?」

「那老爷答应吗?」

「老头子一定答应的,何况他又不是有这一家工厂,你也是知道的?」

「好!我都应允你!夫人!」

「谢谢!」

「对了,以後不要叫我夫人,就叫我芬姐,我比你大四、五岁。」

「我也叫你珍妹。」

「好,芬姐!明晚让龙儿好好侍候你。但是你要当心啊!龙儿可厉害得很啊!」淑芬一听心头一震

「珍妹,听你的口气,是否你和龙儿已经。」

「是的,我在数月前,实在是忍无可忍下,才跟他发生。」

「你们是在什麽样情况下发生的?」於是玉珍将当时情形,细细诉说一番,淑芬越听越兴奋,听的内的

流得床单上一大片。

「珍妹,那你流了几次?」

「我流了四次,已经受不了呢!龙儿他那粗长的大肉柱,越插越猛,每次顶得我的心乱转,真得我灵魂

出窍,我第五次身时,他才把那射出,芬姐!那种滋味真是,也舒服死我了。」

「别再说了,我的实在难受死了。」

「芬姐,睡吧!明晚叫龙儿来。」

「珍妹,那麽你呢?」

「哦!让你俩先玩一夜,隔晚我们叁人再一起玩,怎样?」

「好,就这麽决定了。」於是二人相卧而眠,一宿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