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处男遭遇野百合(上)(2/2)

「不快,大钟楼已打过十点啦!」

又问「呢?」

涵玲把小嘴儿一努,向房里,神秘地笑了一笑,我心里一怔,暗想,她房里有客人来麽?不然,就算有

客来,也用不着涵玲迥避,这分明是有点秘密事情,才教涵玲躲开的,心里一动,同时又想,莫非又是那狗

买办来了麽,边想边行到自己的房门口。

我住的房子,恰巧就在楼梯口转弯处,他把匙开了门,并回头向涵玲道。

「进来坐坐吧,不用客气的。」

涵玲道「谢谢,我怕打扰你呢!」

我道「什麽打扰不打扰,进来坐坐,不胜过在外面站着吗?我说你不用客气的了。」

正说着,忽闻他母亲在隔房大叫「涵玲,涵玲。」

涵玲应着,问道「妈,什麽事?」

她母亲道「你到街口生记果摊,给我赊叁瓶汽水来,要屈臣氏的。」涵玲忙答应着,下楼去了。

我又想,隔房究竟来了什麽人呢?不是那狗买办吗?我摒息地听着。

只听得老牛似的声音,有人说「喝水有好,山本,多多有喝汽水!」又有一个道「姑娘多多好人,山本

兄弟谢谢,汽水有有喝得,睡觉多多有好呢!」

我这可奇了,听声音,好像是东洋人似的,忍不住从板隙一张,唉也,果然不错,只见那张小铁床下,正坐

着两个日本人。

那寡文君,「涵玲的妈」,正坐在对面大床边,看他只穿着一条仅包住,和前面一块肉的叁角裤,露出

两条又肥又白的大腿,隐约地还见到那两腿之间,若隐若现,一撒黑黑的毛儿。乍看去,但见又黑又白,而

且红夹心似的,多麽引人情狂的东西呀!

我想看她那东西是怎样的,但穷尽目力,所见的只是那麽一团的东西,可惜她怎不把裤儿全脱下,不过脱下

了又怎麽样?

脱下了还不是给那两个日本人弄麽,我这时候,不禁更满肚醋劲,唉也,他们究竟是什麽人呢?这少妇,为

什麽要勾搭这两个日本商人呢?.

这时候这真使我,更加丈八金刚一般,心头颤颤的望去,那两个日本人,正目灼灼似贼的,仰着那须擦舨的

脸,只管乾吞涎沫,好一对色中饿鬼。

看他们似已忍不住了,不约而同的站起来,分坐在那少妇身边,互相张手把少妇搂着,那须擦般的脸,更不

住少妇的嫩脸,弄得少妇要避也避不来,只管把手去推,可是他们两双毛手,又去摸少妇乳儿,少妇被摸得

笑声嗤嗤,花枝闪荡的叫道。

「喂,住手呀,你们两个怎麽!」

边说边跳了开来,背挨着墙壁,笑嗤嗤打趣着说。

「你们这两个还是人吗?那有两兄弟玩一个妓娘的,真是岂有此理!」

那一边愕然望着她,比着手说道。

「有,我们兄弟,多多无要紧,多多奉准!」

这一个好像已顺情到了了不得地,忙在裤袋里,抽出一叠台币,笑格格地递了过去,说道。

「这里多多的钱,山本赠给姑娘,花样多多准啦?」

少妇媚眼闪闪的,望着他手上那叠钞票,时作出毫不媳的道「我不要,你们拿钱来买我,我可不是花姑

娘呢!你有钱,怎不到别地力去?」

那个笑道「山本兄弟知道,姑娘花姑娘多多无系,这里钞票,日本先生打赏,明天买衣服多多穿着。」少

妇见他们说得好笑,便把钞票抢在手里拿开来,数了数,又丢下道。

「不要,五干块,什麽用?」

那两个日本,登时膛起眼睁。

「五千块,多多无少,姑娘玩玩,明天先生赏赐多。」

那少妇又在他们身边坐下,两手分搭在他们肩上,每人给了一个媚眼道。

「好东西,我今夜不喜欢,你们明天再来吧!」

那两个东洋人,不禁急了起来,同道。

「无,无做得,我们兄弟明天要走,明日山本要去南台湾,我们」

说到这里,其中的一个,忽然记起了什麽似的,急忙向他的同伴给眼色,不知说了几句什麽?

刚才那摸钞票的一个,忍不住道。

「姑娘喔好问呢,现在钞票少定,明天回来多多!」

少妇回头望望他,忽然态度一变,娇的倒在他怀里,伸手摸着他的脸,娇声娇气的道。

「山本哥哥,你不是说,要我嫁给你吗?」又撒娇也似的道「但你看,钱也不多给一个,教我们母女吃什

麽,穿什麽呀?又要给房租!」

说时,又把手暗撞撞他的腹侧,只觉硬绑绑,滚辣辣那话儿,少说也有汽水瓶大,知他们的欲火,已到了极

度了啦!

她的心儿,不禁也跳了起来.同时,觉得他那只毛手,在她的胸前,不止摸,而且竟由上而下,竟把自

己的内衣解开,两手不住抚弄着自己那一对,抚得教人好不心痒的。

看她那一对又肥又白的,跳荡荡,白里透红,那两个鸡头肉,真像两粒新鲜的红枣一般,与那洁白涨嫩

的肉儿相映,端的又玲珑,又可爱,可把隔房的我,看得眼花也撩乱了!

老实说,我今年已二十八岁了,女人的滋味,莫不说未曾过,就连见也未曾见过哩!平日只有看看色情书

,同事谈论谈论,但这不过等於纸上谈兵。

况且自己未曾娶过老婆,整天除了上班,读死书之外,又何来这机会呢?可不是,这真个天赐其便的,参观

赏地演习。

但且看吧,好戏还在後头,那日本人正低着头,去吹少妇的哩!看他满脸的胡须,刺得少妇,好像酸痒

不过,喔喔的叫了起来,并不歇的拧着头,摆着腰,你看她手足乱伸,乳儿摇摇,一股到出火之态,好不

有趋的画面。

那正闲坐着的另一个日本人,这时也不甘落後似的,把身扑上,帮着除去少妇的叁角裤儿,少妇嘻嘻哈哈挣

扎了,毕竟裤儿便被脱下了。

哟!好件东西,衬着那肉桃般的,雪白的一块,涨卜卜的肥肉,在灯光之下看去,还见到有道缝儿,现得红

红,这就是吧。

我心里想着,在a片上所得印象,已给我事实证明了,女人那真是可爱的东西呀,你看这麽一块引人情狂的

肥肉,就够丢人性命了啦!

我越看越有趣,倘若把我这东西弄了进去,那怕性命也丢了,骨也酥了,夹着,夹着,而且还紧紧的夹着,

唉哟,真要命

但神经告诉我,那少妇的夹着,不是我自己的,而是日本人的手指头,再看时,那日本人,一个正

把少妇按住,又吮又搓,像吃馒头似的,像玩雪球般的捏着她乳儿,这个还把一只手,按在她这小玉山也似

的肚子,低着头,笑吃吃的,细细地欣赏着。

并且还把指头儿,这麽挑挑挖挖的挖弄着少妇的,少妇被挖得淋淋,其声唧唧,一摄毛儿,宛如小

草带露嘻嘻哈哈,日本人笑,她也笑,像反把,又似舍不得,只管腰儿摆动,肥腿乱蹬臀儿颤颤,没命的叫道。

「唉呀!不行啦你你两个东西,喔,不不要挖呀.,雪喔痒,痒死了!」

这个恶日本人,已挖得津津有味,笑脸露齿的,边挖着,边胡须颤动着,连说。

「好,好,喔,支台湾女人,十分有好,白白,毛儿多多!」

那个也道。

「奶奶有好呢,台湾姑娘,奶奶多多好吃,多多有面包奶油!」

这个摸得趣起,又把她的分开,指头儿挑挑,并低下头,张着那两片又黑又厚的嘴唇,竟唧唧的吮了起

来,弄得少妇更不可当,身体颤颤的抖了起来道。

「唉哟!你你们这两个东西喔,好痒,唉呀,不要挖了我给你们弄就是啦!」

说时,一片焦急,又似态难当的样子,暗地看看手上的时针,不过,听他这麽一说之後,那两个魔罗叉,

更欢喜得了不得似的,可不是,眼见这一块天鹅肉,马上就要到口啦!

於是你释手,我释口的,纷纷解衣脱裤,好像脱衣竞赛似的,因为谁脱得快,这块天鹅肉便谁先到口呢!

这一幕紧张的场面,不但那两个日本人觉得紧张,而那少妇,也觉得十分紧张,就是隔壁的我,也觉得更紧

张,我这时候,已看得欲火如焚,底下那话儿,已硬得无法收恰,正把手指儿,用五姑娘给他安慰,同时,

心里那一股醋劲儿,又在冲动了。

我对这个寡文君,早已存有另一种念头的,我心里早已存下芥蒂,恨恨刺骨,如今眼见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换句话说,就是我心爱的人呀!

被这两个身似山魁,貌比杨藩的日本人,尽情玩弄,那能教我不醋味冲天呢,,这真是令人心痛的事呀!

但不看又舍不得,舍不得也无可奈何地,於是又把眼望去,见那两个日本人,已快把衣脱光了,不过看那少

妇,却有意戏弄他们似的,摸摸这个,又抽抽那个裤腰,并且还格格笑着,眼儿刁刁的。

忽然趁他们手忙脚乱之际,很快的穿回了叁角裤,不知搞什麽,这可更把我看得呆了,暗下纳闷,先前看她

那样的,现在又把裤儿穿回,不禁登时惊愕起来,那两个日本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喂!好姑娘,有有信用,多多有有做得!」

话未说完,忽听格格的叩门声,她的女儿涵玲,在外面叫道。

「妈,铃木部长来找你呢!」

同时,并听到日本人的声音,在房外叫道。

「喂!做什麽呢?开开门!」

这时,隐听得海关钟声,正当当的响着十一点,话说隔房那在偷看活动电影的我,心里更觉奇怪,怎麽,又

有日本人来找她呢?

她是什麽人呀?只先前见那两个日本人,一听到是铃木部长的声音,登时如老鼠听到猫儿声一般,样子惊恐

,连连的说。

唉也,无做得,无有做得,我们走走!」

那少妇道。

「怕什麽呢?同是朋友!」

说着,嫣然一笑像放下一件心事地,把房门开了,进来一个身材高大模样的人,看他神气,唇上一撮东洋须

,横眉怒目,一股激动地望着那两个问道。

「这两个是什麽东西?」

那少妇无限温情地,把身体紧紧靠着他,娇笑道。

「部长你恼谁呀!他们刚来坐的,彼此都是朋友。」

那铃木先生却似不曾听到一样,只管气呼呼的望着那两个日本人,哩哩噜噜,说了几句日本话,那两个日本

人,立刻站得笔直,连声「!!」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我在邻房真看得好笑,癞蛤膜,天

鹅肉吃不成了。

只见铃木,又大喝一声「巴加鲁!」同时挥动手掌,霹霹,把那两个日本人又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叁佛捣浆,呆木头似的。

只闪着眼睛,须子掀动,被打个脸儿浮肿,还连声叫着「!!」两个人叫得多麽起劲,是什

麽东西呀?是喝采麽?

被人打了一顿,还高声喝采,山本哥们,可谓得着耶苏之深旨真是难能可贵,当他们吃了一顿打之後,又来

一个九十度鞠躬,穿回衣服,必恭必敬的向楼上跑了。

只听得一阵银铃似的笑声,不知为何,涵玲在外面也忍不住笑起来,不但涵玲,那少妇(她的妈妈)也笑个

不止,同时,那玲木也格格的笑了起来,此笑彼和互相响应。

我又凭板隙一望,那叫铃木的日本商人解开自己的衣服,然後涵玲她娘百惠此时光不溜的横躺在床上,铃木

一把将她抱起,那话儿已顶住她的东西,一用力顶了进去,铃木猛摇着。她自顾的嗯哼叫着,千娇百媚

配合着铃木的狠劲。

「哎唷!雪用力啊哼美啦哦我喜欢」

她愈浪,那铃木愈狠,话儿不停的抽进抽出。俩人玩了许久才搞定。这一幕真是令人遐想。

铃木塞了一叠钞票给百惠,然後说。

「你知道,今夜来找你是有事凑合帮忙,快穿好衣服跟我走吧!」

「你是说上次那个留着山羊胡须的人?真是个急色鬼。」

「那可不是,不过你要没法拿到他的文件,对我大大的好,有赏。」

铃木竖起大拇指,表示百惠无论如何要办妥。

「夜晚就不要去吗?」

「事情不能疑迟,就是要今夜,先给他甜头吃,以後就好办,否则到了明天,一切恐怕不能尽意顺心啦!」

「你自己去,非得要我陪着去?」她好像有意调弄他的胃口似的。

「我怎不知道呀,我的野玫瑰小姐,你陪我去,也是一样,我回头来也是一样,况且来路实在太远了,半夜

叁更,还要我跑来跑去不成?」又磨着百惠道「好小姐,你还是将就点吧!」

百惠无可奈何似的道。

「唉也,我怕你了,去就去吧,你这东西,我看你没有了女人就不能生活啦!」

铃木涎着脸,笑嘻嘻的道。

「那又不尽然的,只因近来丢精了,肾囊被鼓得难过,这才不能不借重你的呢!」

百惠已把衣服穿好了,看了他一眼道。

「不要胡扯瞎缠啦,走吧!」

边说着并用手推他,二人出了房门,并听得百惠在嘱咐涵玲道。

「涵玲,我出去尚有点事,今儿大概不回来了,好好的睡,明天等我回来吃饭便是。」

涵玲应着,我听她又道。

「你闩紧了楼梯门,明儿有人来找,你说我上街去好了。」

涵玲应道「知道了。」

听着一阵楼梯响声,涵玲关了门上来,我忙出来,站在楼梯口道。

「涵玲,那里去了?」

涵玲一笑道。

「喔,童先生还没有睡麽?」

我道「是的,不知道今晚为何,总睡不着。」

涵玲道「怕是我妈打扰你吧,童先生,真对不起。」

我忙道「那里话,你也太客气了,同居同住,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好吗?」

涵玲那小眼珠一动,笑了一笑道。

「童先生,那麽,怎麽说呀?」

我道「我们该老老实实才是呢。」又道「横竖今夜不回来了,我们谈谈好吗?」

涵玲笑道。

「有什麽好谈呢?童先生,你跟我谈世界,还是说国事,因为我并没有读过书,不像你们有知识的,整天什

麽时事呀,新闻啊!童先生,你问我米价如何,柴价怎样,我倒会告诉你。」

我这时,已觉她们母女,举动有点神秘,因道。

「涵玲小姐,你也不用扯胡调儿了,你这样儿,那里像个没知识的女子,涵玲小姐,你进来,我还有话对你说。」

我先行着,到了自己的房门口,回头向她招招手,涵玲跟着我道。

「你有什麽话讲?」

她走进我的房里,趁机在她的身旁坐下,说道。

「涵玲小姐,你的爸爸呢?」

涵玲道「爸爸死了。」

我道「我觉得那日本人铃木」

涵玲问道「铃木怎麽样呀?」

我呐呐的,一会才道。

「我觉得他好像是你的爸爸。」

涵玲哈哈笑道「你放屁!」

我又道「不然,为什麽和他那般要好!」

涵玲睁着小眼珠道。

「你这人真怪,要好的就是爸爸,那麽,我跟你要好,那我也是你的爸爸了。」说时,又哈哈的笑着。

我见她有趣,且看她这副动人的姿态,一对会说话的小眼珠,那丰满而富於引惑性的少女胸脯,那对小乳儿

,说来亦有茶杯大小,一张苹果样,而引人情渴的脸儿,细口,身材又那麽结实,这动人的美,常人见

了,也不免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