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70(1/2)

61.利用微h

第二日,那少年果然不再守著她,亲自出去了。

可是却还是留下了一个守著她,正是那个七分机灵三分狡黠的叫立三的男孩。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她还记得,她一直觉得他有些心术不正,或许可以利用一下

甘草犹豫再三,拿不定主意──可是她今日再不走,不知何时还能有机会那昨日的委曲求全也就成了白费功夫的“卖身”了

既然已经决定要走,那麽何妨再多付出一些她做了一件她两辈子唯一追悔莫及的决定──勾引那少年。

那少年见是她,也不知想起了什麽,脸突然一红,不自然的背过身去。

甘草抬起头,却是一愣,她印象里这班少年是一般无二的脏污的不见面孔,今日却露出格外干净的小脸,虽然还是瘦弱的没有血色,但带著股子说不出的俊秀,倒像是刻意擦干净了脸,也是个俊俏的小郎倌了,看得她颇有些意外。

他见到她走来,竟然有几分局促和扭捏。

她咬咬牙,颇为窘迫的低下头:“你”

她知道这个少年每每都偷偷观察她,许是对她有什麽幻想。她的清秀因为她的羞涩甚至有了一瞬的妖冶。但让她违心说出这样不择手段的话,真是难以启齿

她的脯因为紧张和犹豫不决而一起一伏。明明已经决定要理智些了,为何还是患得患失,於这男女之事上放不开呢

她说不出口。

立三看著她,眼睛亮晶晶的,他原本时不时偷偷的看她,可是从她过来,他便不能装作不见了。这几日他一直懊恼,当初最早是他对她最不客气,她会不会记恨他,恼怒他呢可不知为何,从那个错乱的“洞房”之後,他就想让她看到他好的一面。

甘草犹豫再三,发现自己酝酿好的“勾引”还是说不出口,她脸因为对自己的不争气而涨红,敛了眉眼,再没敢看他一眼,直接转身回去了。她实在觉得自己好卑鄙下流。

立三不知为何有些不由自主,鬼使神差的跟著她进了里头。

甘草见他跟著,有些慌乱,“你跟进来做什麽”

她羞愤的时候颇有些娇嗔的味道,让她本来平常的脸舔了几分颜色,看的那少年一愣一愣的。

她被他肆无忌惮的眼神看得心慌,就要发作,却被他断定的语气吓了正著。

“我知道你想跑”他目不转睛的看著她。

她回视他,带著被揭穿的不甘。

立三被她看的心慌,也不知自己哪里缺了弦,咬咬牙豁出去了,突然就抱住她,握住她小腰揉进自己怀里,“你跟著我吧我带你跑”

甘草先是惊异,愤怒,然後在心里快速的盘算了一下,跟著他跑那跟继续留在这里有什麽区别呢她没那麽傻可是,这少年看起来迷了心窍,那不正和她意吗

她情绪激烈了片刻,很快平静下来,并没有推开他的拥抱。

立三见她没有如猜测的那样剧烈反抗,心里反倒有些不知所措,继而又窃喜起来。他心里暗暗高兴,原来她私心里是愿意属意我的那膨胀的欣喜让他勇气倍增,手下的动作也越发不安分了起来,在她起伏的曲线上上下游窜乱一汽。

甘草被他毫无章法的乱的浑身疲软,叫苦不迭,抬头看到他眼里野的光芒更是有些不寒而栗,没来由的,这少年的大胆猖狂让她有些害怕。

立三却被突如其来的成果弄昏了头,轻轻把她揉倒在石床上,学那日凌乱的形状,狂乱的亲吻她的脖颈,下巴他甚至俯上身来,霸道的亲吻她的小嘴,甘草不习惯被人亲那里,一摆头避了开去,他却不如那头领少年好糊弄,反而近乎强迫的狠狠亲了上来,恨不能把她的整张小嘴儿都含在口中吸吮不停。

甘草费力的反抗,还好他只是一时兴起,转而盯上了她的脯,激动的眼睛熠熠生辉,他胡乱扯开她的衣服,她的白花花的脯子比他记忆中还要干净,香甜。

他一骨碌趴了上去,把头埋在甘草的子上,就像有人要跟他抢似的,把那粉嫩的蕾吸的老长,一滴汁都不放过,全都狼吞虎咽喝了个尽兴。

甘草忍不住挣扎呻吟:“啊──你别──好难过──轻些再轻些”

他的脸就贴著那梦寐以求的怀抱,还能感觉到那带著香味的绵软的双颤动著摩擦他的脸颊,挑逗著他所剩无几的毅力。

他下体硬硬的咯著她,想起那天混乱销魂的场面,他眼里闪过一闪即逝的恨意,继而又想起她的柔软小手,想起了她的潮湿水嫩会发出“哔剥”水声的小

他忘情的在甘草手下耸动著身子,阳物烫成烧火似的,拼了命的吸她的头,把她一对子又啃又咬,弄得甘草嘴里连连轻呼“不要”,跟他抱成一团。

立三已经彻底迷乱,失了警惕,他学那天的样一把劈开甘草的双腿,就要撞进去,却被甘草兜头用那瓷实的石枕一砸,眼冒金星,晕了过去。

甘草把他从身上推下来,她这下放心了,逃走也安心,立三被她设计砸晕,他自己也犯了忌讳,倘若头领少年把她找回来,对质的时候一定不好看。

所以估计立三会帮她尽力拖延周旋,并且撒点小谎,正如甘草所愿,这样她能逃走的更容易。

甘草只穿了件破旧棉衣,把那少年从床上又拖到了外边,然後匆匆忙忙的逃走了。

62.怪梦

从窑洞里逃出去以後,甘草往原先镇子的对头走去,原先她乞讨的地方是商铺巷,人员混杂,对头的这个繁华的街道则是东边富人区,住了很多有钱人,管理的严格,因此叫花子一般不给去。

甘草匆忙的捋了捋头发,整了整破烂的衣服,还在想怎麽混到东区,不给头领少年他们找到。

现在东区过不去,西街又不能去,甘草只好流落在中间人烟稀少的地带先乞讨,两天过去,她又饿又冷,有一两个钱却没处买吃的,最後几乎冻僵在雪地里。

在雪地里,甘草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陈家兄弟找到她,却嫌弃她不洁,大骂她是骚货,当面留下封休书,休弃了她回家了。甘草又恐慌又绝望,只能眼睁睁看著他们三个身影越来越远,就像上回陈大离她越走越远,她却不能拔腿去追一样甘草不停的哭,嚎啕大哭,直到眼泪流尽了,全在睫毛上凝成了冰珠子。一个模糊的影子走到她眼前,响起一个妇人的声音。

“我可以教你绝世的武功,让你难逢敌手,你可以在这世间风生水起,或者报仇雪恨,你愿不愿意”

那声音犹如天籁,带来一丝微弱的希望,甘草却不信真的有人会在这种时候会来帮她一个一无所有的人。

她使劲眨了眨快给完全冻住了的眼睛,妇人的样貌看不清,只能依稀看出她衣裙讲究,花纹繁复,一身的椒兰薰香直扑她的鼻子。

甘草狐疑的问,“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麽”

她向来明了,在最坏的时候,要得到雪中送炭,必然要付出比金银还贵的代价。也许,就是和魔鬼的契约。

妇人笑了,笑得花枝乱颤,“我不需要你给我什麽,我只需要你帮我杀一个人。”

甘草问道:“可是我的仇人”

“不是。”

甘草又问:“可是作奸犯科该杀的恶人”

“也不是。”

甘草垂下眼睫,轻而缓地摇摇头:“那我还是愿意做一个良心得安的普通人,去拥有我的际遇。”

妇人又笑了:“你的际遇难道就是在冰天雪地里乞讨有仇不能报有家不能回”

美妇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小姑娘,不要太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他们,可是没什麽好东西──”

甘草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妇人终於对她失望,背过手离去,渐行渐远。

“小丫头,大约你吃的苦头还不够,也许下次,你就会想通了。”

妇人的身影逐渐淡化不见。

甘草苦苦挣扎,苦苦思索。

她有些想上去追寻,却忍住了,她的身子已经越来越无知无觉,似乎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痛楚,她觉得自己再睡下去,也许就会冻僵,然後发现,这曾经的甜蜜幸福和大苦大难都是南柯一梦,然後在这一梦中回到前世也说不定在那里,或许还有邱白路的婚礼在等著她

但她的梦没有继续多久,就被一声拔高而急促的女声叫醒,继而被来回摇晃,把几乎没了温度的她摇醒坐起。

63.娘

“你这小丫头──可是之前住在我家的小妇人”罗大婶挎著个蛋篮子,一把把她拽起来端详著惊诧的不得了。

甘草坐著愣的说不出话来,呆呆的看著她,还分不清是梦是醒。

罗大婶拍拍手惋惜道:“小娘子,我原是後来才知道,那个好俊的年轻人是你未婚夫,他找了你好久呢後来找不到才回了,还托我寻你”又看著她上下瞧了几遍,啧啧叹息:“唉,这孩子,怎麽招呼也不打就走,落拓成这样子”

甘草直直看著她澄清道:“他不是我相公,我的孩儿就是他们给弄死的。”

罗大婶大吃一惊:“真想不出,那麽心底实诚的公子哥,做出这等歹毒之事他们药掉你孩儿做什麽你们有什麽深仇大恨”

甘草没有说话,也没有否认,只流了一串眼泪:“小女子走投无路,希望大婶千万不要告诉那歹人我的去向,就感激不尽”

罗大婶猜测这年轻人之间原是感情纠葛,牵扯不清,一把把甘草从雪地上拉起,扼腕叹息道,“孩子,你放心,都是女人,我不会害你的你眼下可怎麽办”

甘草低头看看脚尖,没有说话。

罗大婶若有若无的看著她破旧的衣襟,“可怜见的,不如跟我去州府耿府台府上,听说他家五姨太太新近添了房千金,水不足,还没寻著娘,我认识他们府上的厨娘陈妈,正想给我儿子寻个长工呢。”

甘草听的合适,答道:“好是好,只是我这身世麻烦,还需的大婶您代为隐瞒周全才待的长久”

罗大婶安慰的牵著她手就往东区走,道:“女人在外,互相不帮衬谁还帮衬,我看你这孩子可怜的,模样也周正,又不狐媚,指定能入他们的眼。”说完就往东街那边走去。

甘草被她挽著,又是嘘寒问暖地往东边走,很快就走出了一大截,甘草忍不住时时回头看刚才南柯一梦的地方,那里有一串浅浅的脚印通向相反的方向,已经几乎被落雪又盖上,甘草忍不住在心里狐疑:刚才到底是梦是醒呢

如果那妇人是真的,那预示著陈家兄弟也是真的嫌弃她吧那──

甘草不敢再深想,想多了又怎麽样呢,她一脸苦笑,反正已经决定了再也不回去不是吗,何必在意陈家怎麽看待她

两人一路并行,罗大婶安慰著甘草带她到了耿府的侧门,停了停,解下自己的外单衣给甘草一粒粒扣上,道:“你这破破烂烂的行头不行,我这衣服先给你,你回头挣了钱再孝敬我老妈子吧”

甘草见罗大婶如此周全贴心,心下感动,也不推拒,只是温顺的点了点头,发誓以後有机会一定好好报答她雪中送炭之恩。

随罗大婶进了侧门,七拐八拐到了厨房,那陈妈也是热心之人,见甘草脸色不好,先给她拿了碟剩菜猪蹄给她吃。

甘草狼吞虎咽的吃完了,脸色红润许多。又在陈妈张罗下给她擦了个身子,擦了点脸油和香膏,带她去见了五姨太。五姨太一见就很满意,觉得这姑娘清秀又不妖媚,朴素又不谄媚,看著脸色虽有些苍白,但是灵秀逼人,当下定了月银两吊,搂了小姐过来给甘草喂。

甘草把小婴孩抱在怀里,小嘴马上拱上来含住她的头,然後小口小口的喝,眼睛还紧闭著不睁开,小拳头紧紧攥著好像吃的使劲。

陈妈在一旁看得欢喜,要知道,孩子有时候挑人,妈的再好也不成,之前就因为这辞退了个娘,笑道:“果然是有缘的,看小姐吃的欢呢”

五看孩子肯吃也高兴,吩咐了甘草每日喂的时辰,让她在小姐醒著的时候带带小姐,大部分时间还是交给丫头,小姐睡著的大部分时候甘草都可以自己支配,每日来五处问安一趟,还嘱咐陈妈给她多准备些下的好食品。

交待完五就找别的姨搓麻将去了,屋子里就剩下了甘草给小婴孩喂著,她撩开著大半个襟子,露出的那只白塞在婴儿嘴里,粉嫩的肚兜遮著另外的洁白脯,肚兜上的七彩鸳鸯还那麽豔丽鲜活,丝毫未褪色,可是物是人非却早已不同。在她轻轻的拍打下小女孩已经睡著,甘草却还在怔怔回忆不能自拔,冷不防被一只扇子挑起了下巴。

64.天赐

眼前是一个身量已经长成的少年,身著金边白云缎,脚蹬祥云瑞靴,头带珠翠镶嵌的金丝头冠,大富大贵不言而喻,少年抿著薄薄的唇,鼻子秀挺,脸廓也很秀气,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正泛著异样的光泽,紧紧盯著甘草的脯,看著小婴孩嘴巴一鼓一鼓吃的样子,就像看蚂蚁搬家似的毫不避讳竟还带著点跃跃欲试的好奇。

甘草知道定是个纨,无法开罪,又被他瞧的恼怒,一扭脸别了开去,少年的扇子落了个空,有些忿忿,他原本还有点不好意思看的,这下是碰到了他的逆处,一把抓住甘草的前襟,却不是故意的,两个玉兔都鲜活的跳了出来。

甘草气的往後躲,却颠的小姐咿呀呀的差点醒来,甘草生怕惊醒了小姐哭叫,到时来了人看到这一幕说不清楚,只好忍住靠著墙不再动弹,厉色小声道:“这位少爷,请自重,惊动了小姐就不好了。”

少年呵呵一笑,极为不放在眼里:“惊动了小姐哈哈,这耿家里,只有人怕惊动了我的,没想到还有人怕我惊动了人”

说著又靠近了些,把甘草堵在墙上,他好奇地看著粉红的小尖上淅淅沥沥的往下滴,那青涩的面孔配上那饱满多汁的子,那景象是他从未见过的诱人,忍不住伸出食指,在蕾上沾了一滴,舔了舔。

甘草快要气坏了,怒目瞪著他,眼刀都快要把他碎尸万段。

少年看到她的神情,就像他在玷污她似的原本的一点抛到脑後的不快和害臊被硬生生揪了出来,恼羞成怒,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那些小画本里的画面,他示威似的伸出舌头,在尖上悠悠转了一圈,在嘴里咂咂尝了尝滋味,故意学著浪荡样阳怪气道:“真甜──”

甘草不敢动,又怕摔著小姐,又不知他什麽来头,脸涨得通红,只好忍著他又贴上来,这次整张嘴含住她的小头,又舔又吮,还用手在她房上挤弄,想弄出更多来。

他原本想著那些词画本的情形,舔舐她的蕾,可是那兜头的女子馨香,和口中软糯的蕾,都让他嗓子饥渴,竟然好想要把她摁倒,继续那画本後面的事他吓了一跳,慌忙往後退了一步,掩饰著自己的不自重,顾左右而不看她。

甘草正闭了双眼,强忍著他的调戏,觉著他的脱离,把睡著的小小姐放进小床里,走到那少爷面前,缓缓抬起右手,“啪”的一声,给了一个极响亮的耳刮子

少爷本来就想不明白刚才的悸动,被她打了个正著,愣了足有好一会儿,才反应的过来,熊熊怒火就要爆发,“你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人你竟敢打我”

甘草平静的推开他抵著她衣襟的手,整了整衣领,“我是小小姐的娘,不是你的娘,请公子自尊,你再金贵,还管不到我头上”

“你──”少年高高抬了手,扬手想要给她左右开弓打个够本,可是却无论如何下不去手,反倒是被她轻蔑淡定的神情激的越发愤怒,手都酸了。

附近溜达的大丫头秋月听见有什麽人说话,便溜溜跑了过来,一见这阵势大吃一惊,话都说不利索,“少少少爷您别动气,有什麽话好说她是新来的娘,不懂规矩的”

秋月在那里劝著,却不敢上前来,倒像是鼓出好大的勇气说这话。

少爷瞥了秋月一样,皮笑不笑的瞪著甘草道,“好,很好,这巴掌我记住了,你等著”

甘草待他走了,浑身也脱力般有些虚脱了。秋月慌忙上来小声惊呼道,“你也真是的,怎麽惹了这个浑少爷你可知他横行霸道惯了,大家都退避三分的,你倒好,还跟他冲撞不想留在这里了”

甘草这才跟她打听了那少爷来历,原来,这府里就一位公子,叫做耿天赐的,是耿府台五十岁来唯一的独苗。耿家子息单薄,继大夫人死後陆陆续续娶了四房如夫人就仅仅有五得了个丫头,也因为只有这一个儿子,又打小失母,耿大人对耿天赐很是溺爱,几位夫人为了日後的依仗也都百般曲迎。

那耿天赐有几分聪明,读书也过目不忘,算是个小小神童,可是却有些飞扬跋扈,是个混世魔王式的人物,平时大家都不敢招惹。

甘草叹了口气,看著一脸紧张的秋月,如实交待道,“怕是更糟了,我不仅冲撞了他,还打了他了”

秋月的脸色一下就白了,一路把她拉到了五那里,只得把前後事都说了一遍。

五也紧张了,想了又想,终於差人给甘草整理了个行李包袱,又给她塞了好几吊钱,“娘,按说我不应该如此无情,你一个小姑娘家,看著也很可怜,可是你不走,怕是要被少爷寻理由挑你的不是,搞不好告诉了府台大人,大人就不会来我的院子了”

甘草心里苦涩,强笑了一下,“不碍的,我也没做什麽,就赐了我盘缠,已经很好了。”

说罢,她背著包袱要走,却听门口一个小厮吆喝道,“五那个新来的娘在这边吗”

65.荒唐

五也不知该怎麽说了,甘草叹口气,他一个少年,还能把我吃了不成前世子弹也吃过了,我还怕他不成她大大方方走了出去,坦然道,“正是婢子,不知道小哥有什麽吩咐”

小厮打量她几眼,带著点幸灾乐祸的得瑟,大声宣布道,“跟我走吧,去少爷的锦绣园,少爷已经跟老爷和总管去要了人了,以後,你就是少爷的娘了──”

甘草脑袋轰的一下,饶是镇定的脸也红成了虾子,这个人,丢大了。

旁人也皆是觉得荒唐,惊得合不拢嘴。不过仔细一想,这事搁在少爷头上,也就见怪不怪了。

甘草再没犹豫半分,背著众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目光,跟著那小厮赶紧离开了。好,既然你不嫌丢人,那我一个贱婢就奉陪到底。

甘草跟著那人到了耿天赐的厢房,见这少爷用具昂贵,床帐繁复,心里鄙视了一下。还没来及坐下,就听到那少爷顽劣的嘲笑声,“怎样,你那日打我,说我碰不得你,你现在既是我的娘了,你还有什麽话说”

甘草好整以暇的整了整衣服,反正她现在随时都可能被撵走,反而不怕了,她慢条里斯的扫了那少爷一眼,戏谑道,“堂堂大少爷,你不知羞那我也无所谓,你既然认了我是你娘,有便是娘,以後须得尊敬长辈,”说罢随意拂了拂口的衣襟,“若是乖些,便喂你吃两口,也是无妨的。”

耿天赐一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听她说的话更是又羞又气,顿了顿再次高高扬起了手,得意道,“谁,谁说我要吃现在你既是我的娘,那当初你打我那巴掌就是逾越,我现在要打回来”

甘草听了反倒心里一松,她吃得苦还少吧若是一巴掌能解决的问题,那算什麽她扬起笑脸,“我以为怎样呢,那你打吧,我不还手。”

耿天赐手又举到了酸,可是看到她轻松恬满足的笑意和混不在乎的样子,全然竟没了报复的快感,以往那些奴婢下人怕他怕得要命,他就格外来劲,现在这女子既不怕他,也浑不在意他的欺侮,反倒让他下不去手,了无兴趣了。

耿天赐收了手,有了主意,恨恨道,“往後在我这里,有的是办法让你不痛快,我反倒不想打你了。”

甘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道,这少爷少不更事,真是太不了解她了,还有怎样的事能让她动容呢

耿天赐看著她淡定的目光,只觉得自己的气愤好像在她眼里不值一提,如同幼儿稚气,心里一泄气,眼光扫到她饱涨又有些濡湿的襟,脑海里浮现出之前在五那里那一幕,那桃粉色肚兜,一对锦绣鸳鸯,一对雪白玉兔还滴答著缠绵香甜的玉滴,白的甘露从那淡粉色的蕾珠上一点点沁出来。

那一幕一时徘徊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突然嗓子干渴极了,平时有那不知廉耻的婢子脱光了偷偷躺在他床上,他也没那麽兴奋过,只是恶作剧般把她们丢出去,全不在意那赤裸的身体,可是此刻想起当时那女人惊慌失措的表情,再看她现在浑不在意的淡定,邪心大起,大剌剌往床上一坐。

“过来──”

甘草不解其意,犹豫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耿天赐觉得有些不妥,可还是硬著嗓子道,“喏,你现在也是我的娘,我口渴了,你把襟子解开。”

甘草面上一沈,她还以为这少爷只不过是顽劣,没想到同为男人,都是骨子里邪恶不堪。她拿眼睛直直的盯著他。

耿天赐被她瞧的心虚,耳子一红,别开了脸去,他顽劣好奇,但不是亵之人,但是现在

耿天赐见她不动,又瞧的他心虚,反而中干外强,一把拽住她衣服把她抛到床上,鲁的揪开了她的衣领子,露出了豔丽的肚兜和掩不住的雪白山峦,还随著她的仰倒不住的颤动,引得那顶端的小莓果也一个劲颤巍巍

甘草脑子里不知该说荒唐还是荡,可是被他重重的一压,身上定的动弹不了,饱涨汁水的小头已经被一张火热的大口狠狠的攫住,吸个不停。

“你──”甘草还没怒的出来,只觉得尖被吸的魂儿都快出来了,再火的责怪也说不出口,都化作压抑的“哦”声隐忍不出。

甘草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就势倒在床上会引发什麽干柴烈火。

──────────────我是分割线────────────────

这纯属我yy甘草和少爷jq的恶趣味,所以,少爷童鞋的纯洁形象被我毁了,一次彻头彻尾的诋毁,换来吃女主豆腐一次,我替他值了

66.得罪

耿天赐搂著她的小腰,忘情的亲著她的白兔,吮吸著甘甜的汁,这只吃完了又换那只,甘草看不见他,只能感觉的自己的汁被从房里一点点洗出去,然後咕噜咕噜的吃掉了。

甘草一个劲去推他,可他的嘴像是长在她房上一样,怎麽都推拒不掉,还咂咂吃个不停。甘草只好无奈的任他嘴巴动作,身体僵直的一动不敢动。尖又痒又麻,被他吸吮的敏感不已,快不像自己的了,那种难言的感觉从前的尖被汩汩吸出,又反过来随著敏锐的神经传回四肢,让她身子快软了

他糙的舌蕾舔动她敏感的每一处,却又不止是调情的舔舐,还不停的顺势吮食她的水,狼吞虎咽,他俊秀的脸随著埋入她口的时间流逝而变得越来越红,越来越迷醉。

罢了还是当作没有感觉,不再妄动吧。

可是真的能当作没有知觉吗那强烈的吸吮,和鲁的舔舐,不仅吸走了她所能供给的全部香甜,还让她的尖挺立,坚硬起来。口空虚了,下体的蜜汁却越发饱涨了,都滋润著空虚的花,让她紧紧夹著的双腿,想要被什麽狠狠撬开。

耿天赐看著她变色的脸还不得意可是慢慢的,他自己却也满头大汗,再是个孩子也知晓了身体的变化,他那一处隐秘的男龙竟然涨大成前所未有的尺寸,把自己生生吓了一跳他忍不住把自己压得更紧些,跟她紧紧贴合,用那处在她双腿间不停的摩擦,寻求些慰籍,他的脸上都是混杂著惊惶失措的迷离陶醉。

甘草感觉到他的坚硬抵著她,一触即发,再也顾不得忍耐什麽,委曲求全,要知道男人经常在这事无师自通,她已经领教多次,她右手握紧的拳头突然松开,狠狠的扇在他的白脸上,比上次还响亮。

耿天赐先是迷茫,然後不解,再然後,愤怒了,捂著脸,“你,你又打我”

甘草娇喘几下,回复了平静,“要发情,找你的侍婢去。别忘了,我只是娘。”

耿天赐脸又红又白,“那你你给我当侍婢,我就要你今天服侍我”

甘草哼道,“不稀罕。”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