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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又飘来落花,易水到底还是思念为上,忍耐片刻伸手去够兄长的衣袍,就是头还不肯转过去,最后被易寒抱在怀里,且一直抱到窗边才放下。

“家里近来如何?”

他抬手接住落花,轻声答:“父亲在朝中有意接近三皇子,母亲身体尚佳。”

易寒松手轻叹:“你呢?”

“兄长在乎?”酸涩的语气一听就是在赌气。

“痴儿。”易寒又去揉易水柔软的发丝。

“兄长到底准备如何?”他抓住发间的手,急切地追问,“陛下既已召你回朝,就是有复宠之意,若是卷入党争,兄长要如何自保?”

“又能如何?”易寒笑了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谁当太子对朱铭而言都不是好事,除非……”

“除非什么?”他如若炭火之上的蝼蚁,焦头烂额。

“易水。”易寒却不答,只那手指轻抚他的唇,“为兄没泄进去,你可难受?”

易水满心都是夺嫡之事,却不料兄长仍有闲情调笑,顿时又气又急,索性恼火地敞开腿:“兄长若是想泄,那便泄吧,我不躲!”

然而此话就是导火索,易寒见他衣衫披散,直接欺身压上来,扣着易水的腰将他顶在窗台上,就着温热的汁水冲撞,易水生怕跌到窗外,只能勉强攥住兄长的衣襟,憋闷地承欢,最后又被灌了满腹的水。

易寒泄完,不急着抽身,缠绵地亲吻,搂着瑟瑟发抖的易水轻笑。

“为兄还能如何?”

“……不过是逆流而上,即是保全易家,亦是保全自己。”

“最重要的……还是保全你……”易寒后一句话消散在易水急促的喘息里,像叹息。

第6章惊涛汹涌向何处,铁棒一去迷穴中

易水捂着小腹晃动酸软的腿,听不大清兄长所言,就拿手指勾易寒的衣领,指尖一不小心碰到冰凉的面具,心尖微颤。

“兄长?”

易寒抓住他的手指慢慢拉开,见易水像是缓过神,就抽身离去,结果浓稠的白浊一下子涌出来,顺着他细嫩的腿根滴滴答答淌落。易水忍不住绞紧双腿,又用袍子把自己裹紧,见兄长转身欲走,气恼地按住小腹,咬牙把水全按出来,哪想酸涩感席卷而来,他顿时呜咽着跌倒在地上。

“痴儿。”易寒离去的脚步顿住,蹙眉弯腰,把易水从地上抱起来,温柔地按了几下滴着白浊的穴口,“何须与自己置气?”

易水咬牙不吭声,只一味不肯兄长走,然而易寒是铁定要走的。

“兄长……”他蜷缩在床上听那渐远的脚步声,忽而想起一年前的冬夜,易寒骑马东去,连头也没回,登时慌张起来,“兄长!”

易寒却已离去,空荡荡的卧房里就剩落花还在风里旋转。易水呆呆地捏着被角,隐约听见屋外的脚步声,连忙扑倒在地上拿衣袖狼狈地擦地上的白痕。

那是从他身体里淌出来的属于兄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