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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我们正准备梅开二度,突然有人来敲门,大声叫道「老婆,是我呀!你在房里面吗?」

后记

不用想也知道,拍门那个一定是我老爹啦!大家玩了整晚,都各归各位,只有他回到房间却不得其门而入,门上挂着的那个「请勿骚扰」牌子还未除下。

我望住老妈妈,向她打个眼色,问她这时该怎么办?刚才我正抱着老妈妈在床上翻来覆去,两人已经性致高昂,况且我底下那支大炮已经插入老妈妈的鲍鱼里面,正做着掌上压,做到我乐不可支。我死命地插,插到老妈妈摇头晃脑,叫床声喊得如天价响……老头子站在门口,就算是聋子都听得见啦!

老妈妈见我不敢再动,立即用两只脚兜到我屁股后面夹紧我,将我死锁,慌怕我这时把鸡巴拔出来。老妈妈子不肯放人,我又如何能抽身而退?

老妈妈缩阴道紧紧夹住我的鸡巴,叫我继续干,不用理睬爸爸,由得他在门口等一会。我说:「爸爸站在门口拍着门,我很难做耶!」于是老妈妈就不耐烦地响应他,叫他在外面再多逛一会才回来,她正在打炮,等她完事后才让他进来好不好?真是服了我老妈妈喽,这些话都能向老公说得出口!

老妈妈说:「老公又怎么样?就算他是皇帝也没得商量!」不过,对老妈妈这句话我倒颇有感触,自己的老婆珊珊,她在与别的男人打炮时也会记得起老公吗?

你猜我爸爸知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在他房里正跟他老婆打炮?他还未老到有老人痴呆症,一定知道的,说不知就是在装傻扮懵!找遍了整条船,只找到珊珊,却找不到我,你说我能去得了哪里?

说回头,整件事是这样的:爸爸昨晚没那么巧抽到我房间的钥匙,不过,回自己房拍门前真的有找过我,结果找到珊珊,爸爸没性伴,结果两人也……

唉!牙齿打落往肚里吞。自己老婆是什么人,我心知肚明,既然出来玩,早已作好心理准备,内心不舒服也没有办法。两父子各自操,他操我老婆时,我也操回他老婆。他怎么操我不知道,我就操到船只快泊岸,要离船了老妈妈才肯放我走,赶不及找回自己带来的伴侣,上了岸才再互相调换。看见爸爸的样子,好像没什么表情。

珊珊曾经很大口气地说过,公公即使是条咸鱼,她都有本事搞到他变海鲜,等我向她探探口风,看他俩后来结果如何?珊珊摇摇头,坦承无法起死回生。据珊珊透露,爸爸可能是过不了自己的心理关口,她什么技招数都使出过了,仍然没办法令公公的死蛇变蛟龙。

人比人,比死人,我们两母子可就炮声连天,船只都泊到码头了仍未舍得打烊,好像一对相逢恨晚的痴男怨妇,一炮打完再来一炮。老妈妈还贪婪过珊珊,将我干至滴水全无,吮干舔净条鸡巴才放人,搞到我腰酸酸、脚软软,连走路都差不多要珊珊搀扶。

老妈妈她更惨,捂住自己那只鲍鱼,说被我操到又肿又痛,几乎痛到要喊救命这么夸张,她一拐一拐地走出房门,还一边说,从未试过打炮打得这么爽,即使痛死也甘心。

爸爸昨晚到底真相如何?他不说真的没人知晓。会规不准男宾事后到处唱,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