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2/2)

王鑫心中一动,嘴里却说道:「哪里老啊,我的两位妈妈再过二十年都还是青春常在。」

柳玉洁扑哧一笑,说道:「贫嘴。」

然后接着说道,「以后如果有中意的女孩,你不妨追着试试吧,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不会反对的。」

王鑫讪讪的笑道:「怎么可能会有,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哪里会有这种女孩啊。」

柳玉洁笑道:「你还是太年轻,不懂这社会的事,虽说现在是文明社会,不过却也是个向钱看的社会,笑贫不笑娼的时代,只要有足够的钱,还怕找不到女人吗?再说了,我儿子长得这么帅,就算没钱,也会有大量的女孩子倒贴啊。」

王鑫不好意思的笑道:「妈,你说的只是片面吧,就是贫困家庭的女孩子,也是有很多自尊心很强的,而那种贪慕虚荣型的,我也不喜欢。」

柳玉洁嘿嘿的笑道:「那还不简单,等她尝过你的厉害,我就不信,她还有胆子一个人霸占你,到时候怕是求着你找别的女孩子也说不定。」

王鑫默默的苦笑了下,忽地悠悠说道:「其实,照我的本心,若是有可能的话,我倒是只想和妈妈一起生活,过简单快乐的日子。」

柳玉洁闻言怔了一下,轻轻的靠紧在儿子的臂弯中,喃喃的说道:「这种日子,妈妈是不敢奢望了,已经没可能再那样了,你难道忍心抛下阮玉珠和阮草儿吗?」

王鑫想了想,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可是这样我总觉得是委屈了你。」

柳玉洁笑了笑,仰起头,看着儿子温柔的眼神,轻声说道:「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便很满足了,作为一个女人,我自然是很希望能独自霸占心爱的男人,但是作为一个母亲,我更加期盼你能生活的开心和满足,我有自知之明,只凭我一人,怕是怎么也不会满足的了你的,既然这样,我何不顺水推舟,让你记得我的好。」

王鑫紧紧的拥着母亲,感动的说道:「妈,你对我真好。」

柳玉洁轻轻的笑道:「那是自然,若是这世上唯一有人不会害你,你一定要记得,那一定是我。」

王鑫闻言用力的点点头。

这番温情的交谈,反倒是让两人的情欲大大的缓解,流淌在两人之前的更多的是难舍的亲情,又相拥一起去沙发上靠着说了会话,不多时,阮家母女从二楼下了下来,连声抱歉便赶紧去准备饭食。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生活的轨迹逐渐固定了下来,在柳玉洁抛去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后,几个人的名分也定了下来,柳玉洁名为母亲,实为大老婆,主管家里的财政和外部事物,阮玉珠名为干妈,实为二老婆,主管一切家务,阮草儿名为干妹妹,实为三老婆,每天陪着王鑫读书写字,唱唱歌跳跳舞,是众人捧在手心的小宝贝。

王鑫有三个老婆陪伴,日子过得异常逍遥,每日除了欢好嬉闹外,身体的锻炼和学业的温习也日益加重,虽然是个富二代,不过他可没胡混过一辈子的打算,他的理想是成为一名建筑师,并且从初中起就一直为此而努力,高中毕业后的目标是进入国内一流的建筑系院校,东南建筑工业大学,这所学校离本市不远,驱车也不过一个小时左右的路程,甚合他的心意。

一眨眼,时间已经跳到了八月底。

阮草儿撅着小嘴巴,努力的盯着手中的考卷,这是小学四年级的语文试卷,她虽然不笨,但是对学习文化总是不甚上心,加上时间短,拔苗助长的结果就是基础很不牢固,虽然已经学完了四年级的课程,不过做起试卷来依然很吃力。

「这个字应该是这么写的吧。」

阮草儿想了许久,终于是写下了墙这个字,字迹倒是端正,只是形未免大了些。

这时,书房的门开了,只见母亲端了个果盘走进来,放在书桌的另一头,笑问道:「草儿,做完了没?你哥哥说,时间都过了十分钟了。」

阮草儿愁眉苦脸的说道:「还差几道阅读理解和作文,好难啊,我头都要想炸了。」

阮玉珠抿嘴微笑道:「那就赶快吧,你哥哥说了,不写好不给出来,呵呵。」

说完,就很无情的迈着轻快地步子走了出来,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阮草儿郁闷的把笔甩到一旁,拿过一牙西瓜狠狠的吃了起来。

「她写多少了?」

正蜷在沙发里看书的王鑫头也不回的问道。

阮玉珠坐到男人的身边,轻轻的揉着他的太阳穴,轻笑道:「怕是还得写一会,卷子是不是太难了。」

王鑫把头枕在女人柔软的大腿上,笑道:「还好吧,我觉得不难,不过我的判断也做的不准,我觉得每张都不难的,呵呵。」

阮玉珠轻揉的按摩着,笑道:「后天就开学了,不过这丫头好像还是不愿意去,真是浪费了大姐的心意。」

王鑫笑了笑,说道:「没事,不用逼她了,反正学校里也学不到太多有用的东西,她这个年龄上小学也有点大了,就在家里看看书吧,我有空就教教她,能识字就行,对了,我看她很喜欢跳舞和唱歌,要不我给她找个舞蹈音乐老师吧,就在家里教她。」

阮玉珠笑道:「这你得她问问她了,估计她还有点怕生,要不再等等吧。」

王鑫想了想点点头,说道:「嗯,她不上学也好,你们俩在家也好有个伴,我怕你太寂寞了。」

阮玉珠羞涩的笑了笑,说道:「不会,只要想到老公,珠儿就不觉的寂寞了。」

现在这个家里,柳玉洁和阮玉珠都改了称呼,规规矩矩的喊她老公,自己则以洁儿和珠儿代称,阮草儿也想跟着改口,但王鑫不让,仍让她唤自己哥哥。

王鑫笑着点点头,说道:「珠儿,有时候我真怕委屈你了,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好,你不要忍着,一定要告诉我,好吗?因为我心里实在是舍不得你受半点委屈的。」

阮玉珠听了连连点头,满含激动的说道:「我知道的,老公,你对珠儿的好,珠儿一辈子都会记得,在这个家里,我没有受过半点委屈,大姐和老公都会我极好,我真是做牛做马都没办法报答你们。」

王鑫闻言嘿嘿一笑:「你现在不就是每天做牛做马嘛,嘿嘿,如果一辈子不够,我希望下辈子,你还能为我做牛做马。」

阮玉珠听了脸和脖子刷的就红了,羞涩的点点头,做牛做马这个词时常被王鑫拿来调戏她,做牛便是做乳牛,做马便是任人骑,这两项工作都做的非常令人满意,因为这个词在这里便是满含褒义的夸赞。

王鑫看着阮玉珠倒垂在眼前的胸部,笑道:「现在奶水足吗?」

阮玉珠点点头,笑道:「嗯,足的很,还有点胀呢。」

王鑫微笑着点点头。

阮玉珠会意,连忙解开衣扣,掏出一枚硕大圆润的巨乳,这几个月来,她在柳玉洁的指导下,一直悉心保养身体,从内到外都完全变了个人,虽然仍旧是那般的朴实温柔,但却更添了无数的活力和洋气,身体的变化更是叹为观止,比还在发育中的草儿变化还要大,胸部愈发的坚挺,肤质细嫩柔滑,阴道也紧窄了许多,让王鑫赞不绝口,惹得柳玉洁和阮草儿羡慕不已,每次欢好都让她打头阵,消磨掉王鑫的锐气后,才双姝战老公。

王鑫含住垂下的乳头,轻轻一撮,满嘴的奶香,为了去掉奶水中的土腥味,柳玉洁买了很多食材和药物,按照网上的一些方子搭配熬成汁水,让阮玉珠母女每日服用,倒也渐渐有了奇效,母女俩的奶水芬香扑鼻,竟是没有半分的土腥味,比市面上最昂贵的鲜奶味道还要好,连柳玉洁都喜欢上了,成了家中常备的乳饮,好在阮玉珠产量大,阮草儿的产量也是稳中有升,堪堪可以满足每日所需。

王鑫斜眼看了一眼哺乳中的阮玉珠,她绯红的脸颊上,布满了幸福与安详,心中不由大赞:「真是奶牛中的极品。」

阮玉珠非常喜欢给王鑫喂奶,这几个月下来,她已经强迫自己把以前的痛苦当成是一场梦,其中对她伤害最深的就是第一个孩子被卖掉的事情,她强迫自己编造了一个故事,那个孩子被卖掉后,辗转成了柳玉洁的儿子,实际上王鑫是她的亲生儿子,并把自己的身份与柳玉洁进行了调换,这个编造的故事,她没有跟任何人说,只是偷偷的藏在心底,让它生根发芽,几个月的栽培后,早已成了根深蒂固的大树,竟让真实与虚幻相互交融,导致她现在潜意识中根本就吧王鑫当成了亲生儿子,每每给王鑫喂奶,便是她一天中心绪最安定的时刻,王鑫虽然不明就里,但是这种状态确是他极为喜欢的。

阮玉珠喜欢给王鑫喂奶,也喜欢和他做爱,因为那是跟自己的亲生儿子做爱,每次做爱的时候,她不喜欢喊老公,而喜欢喊儿子,喊得越多越容易高潮,柳玉洁倒是没跟她计较,而是对床第间的淫乱非常感兴趣,每每阮玉珠喊王鑫儿子的时候,她也会跟着兴奋起来,可以说,两位妈妈骨子里对这种乱伦几乎没有半分的抵抗力。

王鑫的食量很大,不知是不是都被转化成那旺盛的精力了,一枚奶子中的乳汁很快就被他舔食一空,阮玉珠连忙奉上另外一只,刚喝完一半,就听到书房的门开了。

阮草儿看到母亲垂着奶子喂奶,嘴巴顿时撅的老高,小跑过来埋怨道:「妈妈,我在里面痛苦死了,你却在这快活。」

阮玉珠和王鑫闻言都笑了起来,王鑫赶紧啜了一大口奶,吐出奶头吞咽下去,仰起身子靠在阮玉珠的大奶子上,笑道:「写完了?」

阮草儿挥了挥手中的试卷,说道:「终于写好了,念书真痛苦。」

阮玉珠瞪了女儿一眼,说道:「不念书,那不就跟我一样,半个大字都不识的文盲。」

阮草儿嘀咕道:「文盲也没什么不好啊,只要有哥哥疼爱就好。」

王鑫笑着接过试卷,笑道:「话岁这么说,不过你若是好好学习的,我便会更喜欢你的。」

阮草儿嘻嘻笑道:「哥,你帮我看看能打几分,你让我舔舔鸡巴好不好。」

阮草儿这个女孩,现在日益展露出天真活泼的本性,她的心灵可以说是淫荡的,也可以说是纯洁的,她所说所做都是淫荡无比,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喊出想舔鸡巴,想被插阴道,想哥哥摸她奶子这样的话,但同时她心底觉得这都是正常的,如同我要吃饭,我要喝水一般,混没有色情的概念,她的一举一动,一说一话都是为了让哥哥快乐,而同时也让自己快乐,只是她强烈的自闭依然存在,几个月来,她愣是连一步大门都没有迈出去过。

阮草儿的这种自闭让阮玉珠很是担心,不过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盼着时间能治疗一切,王鑫虽然也担心,不过他更担心天真的草儿万一出去泄露了家庭乱伦的秘密,所以对于草儿这种有针对性的自闭反倒是有意的在维护,不然早送去医院进行心理治疗了。

阮玉珠没有想深到这一层,之前是因为刚进这个家,没敢想,当时是能有口饭吃就已经谢天谢地了,现在则是因为草儿除了抗拒出门这件事外,其他方面都活泼正常,她也就没起这个心思,而且她自己也有一些自闭,除了必须要出门的事情外,她几乎也从不出去,连买菜这些事情,也都是由柳玉洁完成的。

听到女儿要舔鸡巴,王鑫还未说话,阮玉珠就瞪了她一眼,说道:「尽添乱,你哥哥的鸡巴上现在都是药泥。」

阮草儿这次哦了一声,笑嘻嘻说道:「我忘了嘛,换过药了吗?」

王鑫笑道:「还没呢,你去帮我换吧,时间也差不多了。」

阮草儿顺从的点点头,一蹦一跳的往厨房跑去。

虽然王鑫已经醒过来了,但是当初用来刺激阳具的土方药泥并没有停,这种药泥的特性是刺激勃起,治疗阳痿,不过对壮阳也很有效果,因此一直都未停,只是怕药量过猛,是每三天涂一次,按照方子上的说法,是要至少涂七七四十九次,也就是半年左右,现在时间已经超过了数月,药效已经大成,再抹好像也没什么用了,今天是最后一次抹。

柳玉洁估计儿子旺盛的性欲和强大的性爱能力,跟这种药物有直接的联系,特意投资了一家医药科研研究所,用以破解这种药物的秘密,而且投资人的名字豁然是阮玉珠,当她把股权书交给阮玉珠的时候,阮玉珠都懵了,根本不知道这些纸有什么意思,直到柳玉洁笑着告诉她,这些纸值三百万的时候,阮玉珠吓得脚都软了,惹得大家哄然大笑。

后来阮玉珠屡次要把股权还给柳玉洁,柳玉洁屡推不受,才不得不收下,交给柳玉洁代为保管和经营,心中的感激那自然是不用多说了,默默的承了这个大情,在做牛做马这件事上更加的热情了。

阮草儿熟练的把热乎乎的药泥铲进小碗里,端到茶几上,把盖在哥哥裤裆上的毛巾拿走,露出沾满了干巴巴的药泥的阳具,这种药有一个明显的副作用,就是会染色,王鑫全身上下就这个地方最黑,只有龟头还有一点肉色,不过这个黑并非是焦炭的黑,而是黑的发亮,黑油油的看起来却更加的性感狰狞,倒是常惹得柳玉洁笑弄儿子长了个黑人的鸡巴。

阮草儿把干药泥小心的敲碎,握住粗壮的阳具撸了两下,对王鑫笑道:「哥哥,有点烫,你稍微忍耐下。」

少女的撸动让王鑫差点就按耐不住,直恨不得把龟头塞进妹妹近在咫尺的小嘴里,点点头说道:「我懂得,抹吧,等弄好了,你要帮我好好舔舔。」

阮草儿听了眉眼都笑成了月牙形,喜滋滋的说道:「好嘞,咯咯。」

两个小时后,柳玉洁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里,看到阮玉珠正在晒衣服,打了声招呼,左右看了看,奇怪的问道:「他们两个呢。」

阮玉珠朝楼上努嘴道:「咱儿子在惩罚咱闺女呢。」

柳玉洁拿过一件衣服往晾衣架上晾,笑道:「怎么了?草儿又干了什么事?」

阮玉珠笑道:「考试没考好呗,作文得了个零蛋。」

说到这儿,阮玉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柳玉洁也被感染笑了起来,说道:「写了什么啊。」

阮玉珠笑道:「待会你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两位妈妈迅速把衣服晾完,走上楼,在楼梯口就听到阮草儿的声音,似乎是在呻吟中背书。

柳玉洁好奇的奔过去,只见房门大开的床上,少女如同小母狗一般撅着屁股,迎合着哥哥的抽插。

王鑫并未用力,只是微微的耸动,饶是如此也已经让阮草儿不堪承受,嘴里胡言乱语的喊道:「啊啊啊,妈妈走到哥哥的身后,用乳房,啊啊,用奶子摩擦着哥哥背,啊,太深了,啊,奶水流了一地,我看到妈妈的阴道都湿透了,啊啊啊,嗯嗯嗯,妈妈说,『儿子,大姐累了,换我吧。』干妈却不干,她虚弱的说道,『啊啊啊啊,好爽。』」「别自己加词。」

王鑫一巴掌甩在少女的屁股上,大声斥责道。

阮草儿辩解道:「啊啊,我没加啊,刚是我自己说的,啊啊,哥哥,好爽,我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啊。」

王鑫闻言用力一挺鸡巴,最后送了少女一程,然后将她搂在怀里,笑道:「还没背完呢,等下接着背。」

阮草儿虚弱的说道:「我不行了,哥哥,你饶了我吧,已经快二十分钟了,我受不住,呜呜呜。」

柳玉洁听到少女的哭声,赶忙跑过去,在儿子的背上拍了一下,说道:「你怎么这么欺负你妹妹,草儿乖,别怕。」

「妈。」

阮草儿得了援军,赶忙扑进对方的怀里,屁股使劲扭了几下,把鸡巴挤了出来,这才上舒了一口气。

王鑫得意的笑着,看着母亲说道:「妈,你也太护着她了。」

说着,把一旁的试卷递过去。

柳玉洁接过试卷一看,也不禁莞尔,原来作文题是《我最难忘的一件事》这小丫头写的居然是乱伦的床事,叙事简单,大通的篇幅都是哥哥如何勇猛,如何把两位妈妈干得淫水直淌,几天都不能下床什么的,把自己写的大显神威,让哥哥爽得魂飞天外,然后没头没尾的就结束了,怪不得得了个零蛋。

柳玉洁越看越忍不住笑意,突地把阮草儿扔回到儿子的怀中,笑吟吟的说道:「既然草儿姑娘如此厉害,那就让我见识一下吧。」

阮草儿心道不好,还没说出救命两个字,就感到湿淋淋的下体再次被异物入侵,两位母亲笑吟吟的坐在一旁,看着她被哥哥用力的奸淫,嘴里虽然求饶着,忏悔着,心中却是暖暖的,扭头看了一眼哥哥,他眼神中的温柔笑意让她顿感无比安心,在不停的快感冲刷中攀上了极致的高潮,迷迷糊糊间,她听到两位母亲的欢笑声和呻吟声,静静的趴在床上,感受到床体的震动,心中默默的响起两个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