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丈母娘(下)(1/2)

话说中秋夜,我在苏琪家和她春风二度之后,苏琪趁着我心怀愧疚,便大暴我的妻子淑怡的秘密给我听。

原来,我们移民之后,淑怡真的就和台湾的同学们失去了联络,苏琪和老学长结了婚,也无法通知我们。

有一年,淑怡回台湾陪生病住院的母亲,在医院碰到陪老婆生产的扬子,扬子的鸡巴刚好打了好几个月的空档,就把淑怡勾搭上了床。没想到才旧情复燃了几天,扬子就不堪淑怡在床上如狼似虎的需索,把淑怡跟老学长再搭上线。老学长乐得瞒着苏琪,把淑怡当作临时炮友。

以前是老学长戏耍淑怡青涩的肉体,现在淑怡成了熟女人妻,便戏耍起老学长青涩的感情来。老学长弄假成真,以为淑怡真的爱跟他玩婚外情,为了淑怡,老学长便怂恿苏琪办移民。一到了加拿大,老学长便离开苏琪,找了几次淑怡,没想到,淑怡都坚决不理他。他找不到适当的工作,又没脸回到苏琪身边,就只好和苏琪离了婚,把孩子带回台湾──回流了。

苏琪又说,淑怡这次和她一起返台,在台湾参加了同学会,会后,淑怡和扬子又勾搭在一起。她猜,扬子年纪大了,迟早会应付不了淑怡,一定会找老学长这个王老五,跟淑怡玩3p的。

我听了瞠目结舌,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她们几个就像罗生门里各说各话的疑犯一样。事实的真相,只有靠我的智慧去追查去分析了。只是,我怀疑我有足够的智慧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黯然带着孩子离开她家。离开的时候,在她家门口,我淡淡的问了苏琪一句话:「把小孩送到寄宿学校,和接我丈母娘过来住,都是你的主意,对不对?」

苏琪只是歉然一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就把门关上了。

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在回家的路上,我才有机会冷静下来思考。这么多事情都凑在一起发生,绝对不是巧合,一定有人在背后策划。

印证我的妻子淑怡从过去,到最近反常的言行举止,苏琪的说法也有几分的可信度。听她这么说来,淑怡竟成了有双重人格,过着双面人生。在加拿大,淑怡是我家的贤妻良母,回到台湾,她就变成一个沉溺于情色生活的狂乱人妻。

回到家里看看时间还早,台湾时间还不到午夜,淑怡一定还没睡,就叫孩子打电话给淑怡。表面上是叫他谢谢淑怡的安排,让我们父子有个美好的中秋夜,其实潜意识里,我不敢打这个电话。我怕淑怡不在家,我怕扬子还躺在她身旁,我更怕我忍不住跟淑怡在电话里起冲突。

结果,不出我所料,孩子打了一个钟头电话都没有人接听,我就叫他别再打了,等到傍晚台湾时间的上午再打。就这样,从星期六一直打到星期天下午,连续拨了两天,电话都没人接听,我在一旁是越看越生气。

一直到星期天晚上,我把孩子送回寄宿学校,回到家里,才和淑怡联络上。

「hello~~」电话那头传来了淑怡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慵懒,连我做丈夫的听了都会心头发痒。

「淑怡啊,这几天去哪里了?小孩找了你两天,都找不到人。」我按捺着满腔怒火,尽量平心静气的和淑怡说话。

「有事吗?」她冷冷的问。

「这不,小孩想你嘛!你到底去哪里了?」

「你别每次一打电话,就问我去哪里,好像在查我什么似的。」她被我问得有点儿不耐烦了,也更可能是心虚吧!

「欸~~奇怪,两天找不到你,我们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问问你去哪里都不行了?」

「唉,妈说她没坐过高铁,我就带她搭乘高铁,到高雄玩了两天咩!」知道自己多心,她的口气有点儿缓和了。

「中秋夜,我和孩子到苏琪家过节去了。」

「欸~~你怎么会去她家过节?你不是挺讨厌她的吗?」

「这不是你安排的吗?」

「我才没安排哩!」

「妈的!又被她耍了!」我不由得从牙缝里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唉~~只不过是过个节,去都去了,也犯不着跟苏琪生这么大的气。」

「不,淑怡……你不……知道。」我开始结结巴巴地。

「不知道什么啊?」

「……」我不知该如何启齿。

「说啊~~」

「中秋夜……苏琪,打电话给──你和……扬子的时候……我在场。」真奇怪,我为什么心虚啊?

「啊……?」这下子,换淑怡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淑怡,回家吧……回家再说,你知道我会原谅你的。」

「……」电话的那头一直保持静默,最后「喀啦」一声挂掉了。挂掉之前,我好像听到淑怡低声啜泣的声音。

我还没来得及跟我的妻子说,当扬子肏着她的时候,苏琪也肏着我。

第二天,我开始准备注意淑怡今后的一举一动,我在家里接上电话窃听录音器。当然家里也装了几个隐藏式的网路摄影机,从门口到屋里的几个主要的空间都可以在中控主机看到。而我可以经由internet随时随地登入中控主机,监控状况。我还请人在她的车上装了gps追踪器,随时可以把她车子的位置上传到我的电脑,我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她什么时候去哪里,在那里呆多久。

中秋节过了十几天以后,淑怡带着她妈一起回来了,我这个女婿少不了要到机场接她们。虽然坐了十几个钟头飞机,她妈看起来精神不错,身体看起来也蛮硬朗的,不像有病的样子。算起来,她妈的年龄才六十岁不到,不像我妈都快七十了。

淑怡笑咪咪的看着我,看起来神色自若,一点也没有心虚的样子。是因为有她妈当挡箭牌,我心里有什么话也不能说,更不能问吗?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熄灯之后的二人世界,本来应该是小别胜新婚,我却尴尬地看着她。想亲热,又很气她;想严厉地质问她,又不知如何开口。她笑着歪腻在我的怀里问我,是不是已经准备好要好好拷问她了?

我跟淑怡说,在我听到她和扬子性爱的现场电话转播之后,苏琪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我也把我上了苏琪的事跟淑怡说了。出乎意料地,她听了倒是没有惊讶,我猜她应该是早就已经知道了。怪不得在机场一看到我,还能神色自若,大概认为我和她之间,已经扯平了吧!

淑怡笑得倒在我怀里,用她的纤纤细指戳了我额头一下,说:「我早就知道你这个人啊,就是大脑控制不了小脑。更糟糕的是,你是用小脑思想的动物。」

她所谓的「大脑」,是我们一般所说的头脑;而她所谓的「小脑」,是我下面的鸡巴。

她接着要我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要我小声地在她的耳边说,我还是爱着她。然后,随着性爱的进行,她婉转地说出整个事情的原委。

淑怡说,四、五年前她回台湾陪生病住院的母亲,碰巧在荣总医院遇到陪老婆来生产的扬子。当时两个人都匆匆忙忙的,说不上几句话,扬子就约她吃顿便饭,叙叙旧。淑怡想想两个人是老同学,又是七、八年不见的老情人,她也不便拒绝,就答应他了。

当天晚上,扬子就在荣总附近的天母商圈找了一家蛮有情调的法国餐厅请淑怡吃晚饭。吃过了饭,扬子开车载她回家的半路,就把她载到一家motel,她不想进去,扬子就威胁她,如果不跟他进去,他就要把她堕胎的事向她的父母亲和教会的信众举发。

淑怡不得已,只好跟他进了motel。不过上床之前,她很慎重的跟扬子讲好,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扬子当时也答应了。我心里想,你这个笨女人,都已经接受要胁了,接踵而来的勒索只会越来越大,怎么可能就此终止呢?

以前妻子和扬子两个初恋情人年少轻狂,往往一时兴起就大地为席、苍穹为幕,在学校的榕园草地上或扬子宿舍的单人床上草草了事。这次在motel,两人第一次一起洗了鸳鸯浴,洗澡的时候,阳子第一次看到淑怡在他面前褪去全身衣物,娇羞的神态不减当年。淑怡虽然生养过小孩,毕竟已经好几年,身材已经恢复年轻时的模样,或许应该说,更增添几分成熟的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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