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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说:“我来大理,就是想看一看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在下关感受不到风,而在上关又看不到花,一问苍山也没有雪了,刚才在车上看到下雨,我以为不会见到洱海的月了。”

我说:“谁叫我的阿离长得羞花闭月呢?”

阿离妩媚地看我一眼,嗔着:“瞎说什么哪你。”

我接着说:“何况又是娇滴滴的不禁风雪。”

“还说羞花闭月呢,”阿离指着洱海上空孤清凄冷的明月说:“就是看到我才出来的。”

“因为见到你苦着脸不好看了才敢出来。”

“就喜欢逗我开心。”

“还好你苦着脸,月亮才敢出来。所以我才能见到洱海的月亮。”

“瞎说。”

我说:“过了今夜,就见不到了。”

阿离亲亲我的嘴唇,然后靠着我的肩头,吟出一句诗来:“明月何处不照人?”

阿离稀奇古怪的,时不时弄出一句诗出来糊弄我。

“照你的头。”我毫不客气地泼冷水。

“阿郎,你怎么就不能雅趣点?”阿离嘟着嘴。

“你要不要我也来雅趣?”

“好呀。”阿离拍着手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