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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他的硕,轻轻套弄几下便昂扬了起来。陈远森曾对她说过,男人早上是很容易兴奋的。子然握著逐渐硬烫的男忍不住啄了几下头,这是她的最爱这硕让她变成了女人,陈远森的女人将来也能让她成为他们孩子的妈妈。她爱死了这长的尺寸,子然虽然没有经历过其他男人,却能从以前看过的片子里分辨出陈远森的尺寸绝对是能让女人异常满足的尺寸。子然伸出舌头从部一路舔到头在他的小眼处用舌尖顶弄著,虽然主人还睡著,可是这可爱的却已经苏醒了过来,红红的挺立著,向子然讨要这更多的爱抚。

子然像是受到蛊惑一般将整个欲望都含进了口中,虽然还有一部分没能全部含住,但她已经尽量的含吮了。这是她丈夫的,是属於她的很多女人不喜欢为男人口交,可子然却很喜欢,只要能让陈远森舒服她怎麽都是愿意的,再想到这也是属於她的男心里就有些说不出的兴奋。他们的身体是属於彼此的

陈远森意识还有些朦朦胧胧,只觉得下身有种濡湿温暖的感觉,像是子然给他口交时的感受。渐渐转醒看见果然是子然在含著他的,舒服得他一声叹息。

“老婆~饿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子然。

“你饿了人家一个多月,忘了吗”子然挑眉,大胆的索爱。

“帮老公吸硬一点就给你”陈远森抚著她的脸颊。

子然闻言更加用力的吮吸著口中的巨硕。又硬又,她捧在手里恨不得每个角落都舔到。连下面的袋子也被她舔得亮晶晶的。

“心肝~想要老公怎麽你”陈远森让子然挑体位。

“当然是被你压著,狠狠的像强奸一样”她吐出了陈远森的男,双手环著他的脖子,挑逗到。

“一大早口味就这麽重”正合他意

“我恨不得每天都被你醒~”

陈远森揽住子然的腰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压了上去。子然分开腿让他嵌入自己的腿间,陈远森扶著被她含硬的抵在口就是不进去,子然有些急了。

“老公快进来呀~”

“不是要老公强奸你吗,怎麽还这麽主动”陈远森笑道。

子然才想起刚刚说过的话,她不过是想让陈远森用最大的力度爱她罢了,这男人却想歪了

“人家跟你说著玩的啦”子然想澄清。

“可是我想强奸你啊~老婆”陈远森就是忍不住想要逗她。

说著就挤了进去,把她的推折在前开始冲刺。子然最喜欢这个男人这样爱她了,这样的姿势让子然觉得自己整个人臣服在他身下,一个彻彻底底的陈远森的女人。

不一会儿子然就开始低吟,小嘴里溢出的全是对陈远森的赞美:

“老公你太了,我那里好涨啊~”

“太快了~老公”陈远森深知子然的敏感点,虽然她的甬道深处有一个敏感点,但是她小的外面更敏感,尤其是蒂和大腿部两侧。陈远森伸手抚著她的蒂,揉弄著。另一只手握著她的房挤压。子然几乎要疯掉了,这男人掌握了她所有的感官,身体又被他抽著,没几下就到了高潮,小几乎想要绞死陈远森的欲望,他趁著子然高潮到她身体的最深处,给她最多的快乐。

、三十二

子然到了,可是陈远森依旧火热坚挺,把子然的双腿扛到肩上向下压,把自己的送到她的子里。

“爸爸~你不要这样,我们不能这样的啊”陈远森知道子然在跟他闹著玩,配合到:

“现在还不乖乖的让爸爸,都被爸爸过这麽多次了”

“我们不可以这样啊,我是你女儿呀,哪有和女儿这样的”

“女儿又怎麽样,不管你是谁,我都要这样你”

“我求你了~你出去好不好~”子然娇声的求饶,激得陈远森的更硬了。更是假装强奸子然的样子,把她的手压在枕头上,身下一阵猛的捣弄,直得身下的宝贝依依呀呀的哼。

“心肝儿~老公得你舒不舒服你下面的小嘴就只让我过,不给还想给谁嗯~”说著一个下压的动作整个都嵌进了子然的子里。

“哪有和自己女儿这样的”

“胡说子然是我的妻子”

“不演啦”子然眨著眼睛问他。她最喜欢听陈远森说自己是他的妻子,只要在他心里自己是他唯一的妻子就好。其他的她都可以不计较。

“老婆~咱以後不演这个了好不好”

“你刚刚不还挺来劲的”子然用小手戳著他的膛。陈远森一把抓住叼在嘴里不停的舔。

“有时候听著是挺来劲的,可我更喜欢你喊我老公。心肝,我是你丈夫”也许从前的父女关系始终是心里一道迈不过的坎,两人虽然从不提起却不代表不存在。

“从今往後,我陈远森只是你的丈夫”这是家里的新规定。

“好~老公”说完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任他狂猛的冲刺。小嘴里喊出的一声声“老公”让陈

远森舒心不已。对他们是夫妻,真正的夫妻,还有谁比他们更亲密去他的父女

陈远森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打算让自己释放。子然已经到过一次了,第二次是喊著陈远森的名字绞著下身和陈远森一起高潮的。做完了才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大概没有多的时间洗澡就

干脆扯了几张纸巾帮子然擦干净下身和自己的。

早餐很简单,牛和面包都是昨晚买好的,还冲了麦片,两人连吃饭都手牵著手一刻都分不

开。陈远森要早些出门去上班,子然的也要去学校,临出门前两人都依依不舍,陈远森抱著子然亲了好久,一开始本来还只是单纯的啄了下,可是那麽近的闻到了心爱的味道哪里还能停下来,啄吻直接变成了深吻,舌吻,最後干脆把子然摁在墙上连耳垂脸颊额头和脖子都没放过。甚至解开了她的衣服,把头埋在双间深深的呼吸著,子然哪里见得他这个样子,心下也是不舍,就由著他作怪,可是越亲越分不开,他解她的扣子她就仰起头给他亲个够,陈远森不舍的在她前用力的吸出几个粉红的痕迹,狠狠心打算出门上班,说了句:记得想我。

打算掉头就走的,不然再这样今天就出不了门了。正打算开门,原本握著子然的手被子然反握住了,陈远森静立了片刻,回身直接把子然压在墙上又啃又吻。

两人都急切的剥离对方的衣物,他们要和爱人赤裸相对,毫无间隙的疼爱对方,一刻的分离都不能忍受,哪怕早上才被他狠狠的爱过,可是此时重要的不是欲望,而是还没分开就已经泛滥的相思一想到要分开,就像是要剥离血一样的痛苦。

子然想要解开陈远森的皮带,可是几次都没得手,急得快哭了,陈远森一边胡乱的吻著她的泪眼一边自己解开了皮带脱下了裤子。

子然急切的握住挺立的,陈远森扶著她的腰让她坐到鞋柜上,高度刚刚好让自己站著爱她,头对准了口了进去,子然舒适的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