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2)

是这样的吗或许吧,因为年若若不知道除了这一点,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地方会让官之砚对自己这样忠诚。

同样,官之砚今晚不会让她好过,是因为她的不忠诚。

她无疑惹到他了。

今天是她的十七岁生日,她以为会跟往常一样,不会有人记起,也不会有人给她过生日。不料雨枫学长不晓得去哪儿知道了,还专门买了生日蛋糕送给她,更没料到的是,原本两天前就到香港去了的官之砚,竟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学校大门外。

学长的盛情她实在是推不掉,只好诚心诚意地道了谢,拎着蛋糕就急急忙忙想走,谁知学长一直跟在她身后,还锲而不舍地想邀请她去看电影。

两人刚走出学校大门,就听到一声嘹亮的喇叭声在对面街响起,一看那辆熟悉的钛银色保时捷,她当时就呆若木了。

措手不及,抓个正着啊

坐在车里,她本不敢看身边男人的脸色,而那盒包装致的蛋糕,在去饭店途中,就被他顺手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我我和学长没有她欲解释,怎知刚说了一半,就被他眼底的鸷给吓得将话咽进肚子里去。

他一言不发,跟平常一样带她进饭店吃晚餐,在电影院看过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好莱坞大片后,回家。

走在停车场里,男人挺拔修长的背影就在前面,少女一路小跑地跟在后面,不住地瑟缩。晚上的温度有点低了,可比这更让人觉得冷的,是男人超低压的气流。

阿砚你听我说好不好几乎快要吓死了的年若若,紧跟着男人的步伐,小手不敢去勾他的胳膊,只敢胆怯地轻扯他的衣袖,偷瞄他,叫他的名字,想在回家前把话说明白。

男人来到车前,背靠在车门上,环,似乎打算听她解释。

呜我没有答应学长出去,你不要生气可怜巴巴地望着那张沉的俊颜,年若若莫名觉得一阵阵的焦虑和慌乱涌上心头,便呜呜咽咽地哭起来,边哭还边哽咽着解释: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连我自己都忘记了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过生日了那个蛋糕学长送我的生日礼物呜呜我没想到你会回来她语无伦次地说着,也不知道官之砚听不听得懂。

他在她的面前,气场一直很强大,她不怕他,但惧他,有时候她觉得他对自己是好的,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他所做的种种,不过是在向外人示意她是他的所有物,并不一定是出于喜欢或爱情,就如同官之橘养的那只小宠物般,高兴了便来逗弄,烦了就丢在一边。

她就是他的小宠物,在他面前,她除了示弱,还是示弱,步步退让,直到无路可退。

可,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样一句话不说,眼神却越来越冰冷,冷得她觉得心底都在发寒。

这样的官之砚,让她好害怕。

兴许是她的眼泪起了点作用,兴许是她的话让他心软,当年若若看到官之砚沉的脸色稍霁,并伸出手自己挂满泪水的小脸蛋时,越发哭得伤心了。

别哭了。男人神色不明地盯着她,看她哭得惨兮兮,眼睛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活像只被主人遗弃的流浪猫时,口一柔,怒火便少了一大半。

他在香港日赶夜赶,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就是为了回来给她过生日。

可怜的小丫头,命运像路边一杂草,白白长到了十七岁,应该都没有过一次真正的生日,前几年,他有心怜她,却师出无名,想来她也不会接受他的好意,可是如今,她可是他标上印记的正牌未婚妻,哪怕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办法让最好的工匠打造一个送给她。

谁知,却看到她跟另一个男生一起从校园里出来,手里还拎着致的蛋糕盒,无名的怒火吞噬了他。

怎么会觉得不用急呢怎么会认为自己还有时间慢慢来呢他错了。

他的小花儿、他的小鸽子、他的小年糕、他的小笨蛋正是从含苞欲放的花儿到舒缓绽放开的年龄,即使是自己不觉,也会摇曳生姿,引来讨厌的蜂蝶。

你错了吗他兴师问罪。

我错了。她赶紧点头,承认错误。

哪里错了

年若若眨巴着泪眼,搜索枯肠,可是就是想不出来自己哪里做错了。

她没胆子爬墙,也没用心机去勾引学长,更没打算跟学长去看电影但这些在官之砚眼里都不算理由,何况跟这人是没有所谓的道理可讲的。

想到这里,年若若把心一横,勇敢地说:我哪里都错了。

闻言,本来心头窝着火的男人差点破功,啼笑皆非地看着一脸凛然的小丫头,点点头:很好,既然知道错了,那要不要改她吸着鼻子点头。

不过呢,知错不一定要改,但是他弯下腰,汲取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狡诈地教导:一定要学乖,就算真有心出轨,也别让我抓住。这话很不对头,年若若呆愣地注视着眼前的俊颜。

他今天穿着一件灰蓝色的毛尼外套,淡灰色高领羊绒套头毛衫,一条铅黑色法兰绒直筒裤,全身上下满是贵族气的低调骄傲,她突然觉得他真好看,男色当前,来不及细想他话中的用意,就不知不觉地乖乖点头。

你还点头果然,男人不怀好意地瞪她,问:是打算去出轨吗

这人怎么这样小脑袋马上摇成了拨浪鼓。

小笨蛋官之砚闷笑着,总算消了气,他伸手揉乱她一头清汤挂面般的齐颈短发,才将傻头傻脑的小丫头抱进怀里,再执起她的左手,将一串晶亮的镶钻花朵手链套上纤细的手腕。

刚才被他弄得一惊一乍的年若若,现在又被他少见的柔情姿态搞得一下子有点受宠若惊,满腔的委屈都化成泪水鼻涕,一股脑儿全擦在他昂贵的外套上。

他仍是悄然地笑,毫不介意,或许,只要是她,他就宁肯陷入陌生的,从来就不曾相信的某种情感里,哪怕从此一无所有,万劫不复,他亦自甘沉沦,那种情感,听说叫做爱情。

男人乖舛的心思,单纯如年若若,此时丝毫不觉半分,她一心盼着将他伺候完自己好睡个安稳觉,因此越发乖顺卖力。

还好今天官之砚没有像往常一样难应付,在她小嘴里宣泄过一次后就很好说话地抱她进浴室,跟她一起泡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然后将呵欠连天的她用柔软干爽的大浴巾包起,旋即朝大床走去。

她半睡半醒,一陷入舒适温暖的大床上,马上迷迷糊糊的转过身子要睡觉。

男人温润的舌沿着雪白肩头和后颈吮舔,坏心地逗弄,烙下一个一个淡红色的小花。

哈,好痒不要她嘤咛着,甜软的嗓音夹着浓浓的睡意,尾音越发显得娇憨,听得男人的小腹瞬间紧绷。

他侧躺在她身后,支起上身,大掌鞠握住丰盈的,灼热的坚挺则轻轻抵住翘臀处。

贪婪的热唇继续亲吻着她的肩颈,沿着优美的肩部线条,渐渐向滑去所到之处,都留下爱意缱绻的吻痕。

不许睡。低醇的声音如此感,在耳边的气息如此灼烫,他含住小巧柔软耳垂,霸道地命令。

唔年若若睡意正酣,话语含糊,白净的小手下意识的抓住正搓揉自己两只房的有力大掌,不明白他为何不让自己睡。

充满男的阳刚气味笼罩着她,彷佛带着电流的大手无处不在。

她的身体在他掌下被抚成一朵粉色的花,雪白的肤色染上片片艳红,绽放了,他的指腹,正在她最私密和娇嫩的禁地坏心地揉弄。

啊不要她胡乱地用手去推他。

若若宝贝磁的嗓音呢喃着她的名字,反手箝住她捣乱的小手,官之砚将她仰面压在身下,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极慢地进入她紧窒温暖到令人发狂的幽径

呜好疼被一阵疼意弄醒的年若若,蹙眉,腿间的彷若撕裂般的疼意瞬间煞白了小脸,正想呼疼,小嘴却被人深吻,舌也被噙着,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她冷汗涔涔地睁开眼,视线与正欺在自己赤裸身体的男人交织在一处。

忍一忍,嗯他放过她被吻得嫣红的唇,直视着那双还带着疑惑的水眸,不算温柔地低声说着,同时屈起她的腿,缓慢而又坚决地挺身侵占

愣神间,比刚才更剧烈的庝痛从女最私密最娇嫩的花园迸出,袭卷了年若若身体上的每一处神经末梢。

啊她瞪大眼睛,美眸全是痛苦的泪水,难以想象的疼令娇小的身子紧绷得像一张弓,他的火热的巨大像一把利刃般正一寸一寸地刺入她的身体,虽然缓慢却毫不迟疑。

不要好痛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抽着气,手指紧抓着他的双臂,哀怜地乞求。

他以往也常会吻遍她全身,反复把自己搞得水深火热之际再去冲冷水澡,她不是无知的少女,整整一年的时间他的忍耐她都看在眼里,心惊胆颤地猜测他大概是想等她满十八岁后再吃掉她的,可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天竟然会毫无预兆地提前到来

乖,别乱动,一会就好。官之砚抓住她的小手压在枕上,眸中闪过少见的暖意,另一只大手则托高她的腰背,结实阳刚的腹部与她的柔软平坦紧紧相贴,紧密得毫无缝隙也不让她有半点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