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体（5）灰街 第四部 第十九章 虚无（2/2）
“然后呢？”但冷静下来的虹已经开始催促他了。
“然后……然后……”普拉克托克支吾了几声在虹那越发变得怀疑的眼神的注视下他终于叹了口气放弃了最后的抵抗。
他把黑是如何给自己喂水然后自己如何动情与黑交缠在一起又如何起了生理反应并最终被黑怎么的用口舌服务了的事情全部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
虹一直都在静静听着她的情绪并没有再出现之前那般的波动当普拉克托克终于把话题结束在黑主动给他咬的部分后虹才幽幽开口用幽幽的声音道：“黑……那孩子是不是会突然变得很奇怪？”
“嗯。
”对于这样的问题普拉克托克只能给出肯定的回答。
“我一直都觉得黑并不是真的这么单纯她更像是被封印住了记忆好像那些常识和判断力也都跟着被锁住了但有些时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锁住的东西就会漏出来一点儿……然后就是你看到的那样的黑了。
”
普拉克托克不敢轻易接过话头但虹的讲述却让他产生了一些怀疑。
因为在他早上听过的黑讲述版本的故事里施加了这些封印的不是别人正是虹。
按照黑的说法是——索引里有关当前状况（指性快感）的部分都被锁定了而锁定的人便是虹。
更早的时候黑也自述过虹教会了她很多东西但有些重要的概念虹却没有教给她是什么意思例如意愿例如性欲。
然而黑在为普拉克托克咬时的那些表现又完全不像是没有经验的样子虽然这也能用预设程序之类的理由来解释但普拉克托克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黑的这一表现与虹刚刚所说的“漏出来的东西”达成了一致但其他的方两个女孩的话又有着很大的差别因为按照虹的说法她是不清楚是谁封印了黑的常识、导致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而黑的口中这个人却直指向虹她自己。
是有人说了假话吗？还是说两个人都说了真话只不过都有误解的方？
普拉克托克一时间陷入了两难他看着情绪已经完全平静下来的虹先是在心里斟酌了一下措辞然后才开口道：“虹你刚刚说有人封印了黑的尝试那你知道是谁做了这种事情吗？”
“我不知道……”虹缓缓摇了摇头“可能是制造了黑和这具身体的人吧但我没有那么久远的记忆黑和这有关的记忆似乎也都不存在了。
”
果然。
普拉克托克又思考了一下最后决定直接奔向主题他开口道：“可是虹后来黑在和我……嗯做一些事情的时候曾经提到了一件事。
”
“什么？”
“她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现在的感觉……也就是性欲和快感她说她的索引里保存有相关的执行方案但那些方案都被锁定了。
”
“被谁锁定了？”虹也马上抓住了事情的关键点没有在之前的内容上多纠缠。
“被……你。
”
虹眨了眨眼睛她看着普拉克托克似乎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等一下你刚才是说……”
“你没有听错黑亲口告诉我她的那部分资料或者说记忆是被‘虹’封锁的。
”普拉克托克一字一句说着。
看着悄然沉默下去的虹他又补了一句：“你知道黑有认识其他叫‘虹’的人吗？”
虹抬起了头她一言不发但眸子中的虹光却透着坚定的否决。
过了好一会儿虹才重新开口她缓缓道：“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记忆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
普拉克托克默然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此时的虹。
“不过……你刚才说了黑在跟你做的时候有感觉是吗？”
普拉克托克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虹终究还是把话题带到了这个方向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点了点头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嗯她的确有了感觉所以才会因此而困惑。
”
“但是但是……这应该是不可能的。
”
虹的话让普拉克托克一愣他追问道：“你什么意思。
”
虹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她静静沉默了一会儿好像思考了好久也挣扎了好久才终于开口道：
“这具身体应该是没有性欲的。
”
“我之前和你说过在遇到你之前我和黑还遇到了好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你还记得吧？”
“那个时候因为黑不擅长和人特别是和男人交谈所以当面联络这种事情都是由我来主导去做的。
黑的力量很强而且在我去和那些男人见面的时候黑也会随时准备接替我控制身体来保护我所以一开始我并没有害怕什么……也因为这个而太过掉以轻心了。
”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男人他……他已经把我压在了上他整个身体都压在我的身上我吓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都忘了呼唤黑出来。
”
“好在最后在他弯腰去解腰带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机会把身体交给了黑……后面的事情你应该也猜到了。
”
“但是那个男人他已经碰到我的身体了。
他的手指直接伸进了我的……下面。
但我却什么感觉都没有没有痛苦没有任何感觉就好像那里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
“然后我自己试着做了那种事情那一次黑也在她一直都陪着我。
”
“然后我确定了——这具身体不存在性欲。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