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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进绒盒里了,只让她瞧见个漂亮的盒子,但盒子都这么尊贵不凡了,里面的东西绝对差不了!

“表妹,不要和表哥这么亲密,你男朋友该吃醋了。”苏拉一把将人推开,但其实最想做的是将人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表弟”碾死她。

不是想做他表妹吗,让她死了重新投胎看能不能好命投到他家里。

吃到闷雷的女人哑口无言,抽身时快手捏了捏苏爷埋在交叠双腿间的“表弟”,恳求他事后宽大处理,她好歹是他的“表妹”啊。

“大表哥说的对。表妹,让让,你挡着我了。”

这下可好,连朝公子也不待见她了,东西宫联手一起埋汰她!

东西宫无视她,黄小善丧家犬一般钻回四爷怀里,她百无聊赖之际又想力争破除几人之间的无言局面,于是自以为很高明地对阮颂说:

“阮先生,咱们都这么熟了,你不要叫我小姐了,叫我小黄吧,嘿,像不像小狗的名字。”然后她面朝东西宫叫唤:“汪汪!”

看看她,在西黎国友人面前,将自己的礼义廉耻踩在脚底下,也不怕污了人家的耳朵。

“呵,怎么能这么叫呢,我以后称呼你阿善吧。”

什么表哥表妹的蹩脚借口,阮颂看破却不戳破,他废了点小技俩让两屋合成一屋,本意是想拜见一下苏拉本人。可现在这样静静看他们一家四口闹内讧,竟比谈交易更享受,似乎几男一女的组合也不错。

阮颂看着看着目光逐渐变得清清冷冷,想着想着心里也生出一股涩意。与他们热闹的氛围一比,自己活这一世显得那么凄苦可悲。

“好,那我叫你什么合适呢?”黄小善挠着下巴苦思冥想,突然一拍大腿,“有了,我要叫你阮阮!上次在墓碑山摸你手的时候我就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男人的手生得这么软这么白。你说我说得对吧,阮阮。”

“阿善,你别笑话我了,我这是长时间待在屋内皮肤才这么白的。”阮颂羞赧,有意无意地藏起自己的双手。

“黄鳝!”四爷气她调戏男人的毛病到死都改不了,张嘴就在她脸颊上没轻没重地啃了一口,直接印出一圈深深的牙印。

阮颂直接紧张地起身慰问:“阿善,你没事吧。”

四爷抢白说:“我在跟她闹着玩呢,你还是坐着吧,得又晕了。”

“是吗,那是我会错意了。”他人是坐下了,却依然心疼地看着黄小善的脸,心想她不该将男人宠得无法无天的。

四爷的脾气来去如风,咬完自己也心疼了,伸出舌尖细细舔弄着自己冲动时留在她脸上的痕迹,“你不叫疼,我怎么知道咬得重不重!”

黄小善对他眨眨眼,说着只有他们一家四口才听得懂的密语:“没事,你咬多重我晚上就咬多重。”

她以为神鬼不知的调情没被听出破绽,然而,阮颂吹拂热水的脸却被水蒸气熏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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