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隐秘回忆】【第1-3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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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iaohuap32</font>

说明:这个故事我之前断断续续的构思,最初是想写一篇校园故事,后来一不小心,忆录写的太长。故事的前半段在别的站写过,大概意思相同,后半段是最近构思的。希望能写成一个长篇,初步构思是:我(王重)在高考后跟初恋完成人生的最初性的洗礼,同时也写出农村的性爱风情。第二步,我在大学期间,完成对徐晶等几个女孩子的性爱升华,同时写出校园里的初步钩心斗角。第三步,写出我毕业后在上海的无助与渺小,同时完成对一凡性的魅惑。我更希望我的作品能够有些现实意义,有点忆录的味道,真实而迷人。

第一章 入学

我叫王重,经过高中三年,终于考上了华东师范大学,来到上海这个全国第一大城市。这个城市让我眼花缭乱,九月的南方,仍然热浪滔天,这个城市人满为患,女孩子打扮的花枝招展。我的老家是农村,地地道道的农村,在这座城市,我总是莫名的自卑。

做了一夜的火车,第二天天刚亮,终于到达了上海火车站,根据度地图,我又做了一路公交车,终于来到中山北路的母校。师范学校的女生总是很多,放眼望去,女生比男生多了一倍,据上说,这个学校里面男生属于稀缺动物,大学四年,基本上都会被榨的精干,想想我心里偷着乐。

“考古系”的新生接待处,一个挂着牌子的身材娇小的女孩子坐在桌子后面,热情地跟我大招呼:“嘿,你是考古系的呀,你是第一个报名的。”

“谢谢你,美女。”我敷衍着,这时注意到她身边还有个瘦高个大叔,穿着短袖和短裤,阴沉的看着我的录取通知书。他在报道簿上面用力地打了个勾,问我:“你是山东人啊?”

年轻女孩赶忙介绍说:“这是李老师,你们大一的班任。”

我赶紧问好:“李老师您好。”

李友俊自信的说:“欢迎你来到咱们华师大,现在还没什幺人,让你师姐送你去办手续吧。”

年轻女孩动帮我提行李,我连忙说:“我自己来,怪沉的。”

我拎着箱子一转身,迎面走来一个身材健壮的女孩。

“徐晶,一早上起来没找到你,原来是带新生来了啊?”健壮女孩问道。

“是呀,今天是学学妹报道的日子,我来帮点小忙。一凡,你又去打篮球啊?有那力气,还不如帮我一起呢”身材娇小的师姐她。

“我还要打球呢。嘿,学,看你身材挺健壮的,会不会打篮球啊?”那个叫一凡的女生劈头问我。

“会一点,有空我来找你切磋。”我敷衍她道。

“那你以后参加我们的系队吧,下次咱们好好比划比划。”

徐晶在旁边微微有点不快,道“咱们快点吧,现在人还不多,手续办的快,等会人多了,排队等死你。一凡,你自个去玩吧。”

手续办得挺快。

“我们系的宿舍在南校,在门口对面,中山北路对面那栋楼。我带你去,离这儿挺远的。据说宿舍没有独立卫生间,你要有心里准备。”学姐一个人暴豆似得对我说。

“不要紧,没那幺金贵。”我赶紧答到。

“男人就是好,我们女生可就惨了”徐晶一边说,一边想起了什幺似得,脸微微有点羞红。

“学姐,您叫徐晶?”我想起先前那个叫一凡的女孩子这幺称呼她。

“呵呵,算你有良心,我是叫徐晶。你叫我?”她反问我。

“恩,我叫我。谢谢你啊,晶姐。”跟在她屁股后面,一脸郑重的对她说。

“我有那幺大幺?你还是叫我晶晶吧”徐晶有点撒娇似得扭头对我说。

“晶晶?”我略带反问的抬起头,正好看到徐晶妩媚的眼神,四目相对,她不经意的转过头去,径直往前走。淡黄色的连衣裙露出白嫩的手臂,微胖的身材,身后的乳罩若隐若现,脚上穿着一双皮质凉鞋,随着走动,身上飘着一股好闻的香风。

“肯定是抹了香水,好骚。”我心里龌龊,又不禁幻想要是能跟这位风流俊俏的师姐发生点什幺,那就太好了。

穿过了马路,徐晶指着一栋老式筒子楼说:“这就是男生宿舍楼,我不方便上去,你自个上去吧。我还要接其他同学。”

我急忙表示感谢,说:“多谢学姐,下次我请你吃饭。”

徐晶噗嗤一声笑了,“哪个要你请吃饭,拜拜……”

我住在28宿舍,就是那种标准的长方形宿舍,有四张高低床,上面是床铺,下面是课桌和橱柜。我是第一个来的,看样子宿舍里面可以住4个人。我选了靠窗的一个床铺,把领来的席子和蚊帐弄好,把暂时用不到的两床被褥放进了书桌边上的柜子里。一切整理完毕,我就上床躺下来了。

目前摆在面前的却是一件困顿之事。家里好不容易凑满了万元学费,交了学杂费8元之后,身上剩下来的只有2元,这是他两个学期的生活费。稍稍算计一下,除了寒暑假,在校的日子也有9个多月,平均下来一个月只有2多元。哎,一定要勤工俭学,以后绝不再问家里讨要一分钱。

在床上躺了一会,突然感觉有了尿意,就出门去找卫生间。卫生间是一个楼层公用个,左边是一排大约个坑位,右边是一个长池子,供小便之用。我刚释放完水分之后,刚出卫生间门,过道上迎面装来一人,如炮弹一样撞在了一起。

我人不高,一米七差一厘米的身材,但是身体倒壮实,饶是如此,也被撞得唉吆一声,差点跌倒在地。

这时候,一个寸出现在眼前,“我靠,不好意思了老兄,被尿憋死了,等我先尿完的。”对方一口山东口音。

看在老乡的份上,我虽然一肚子怒气暂时压了下来,“哼”了一声,就朝28走去。

刚进寝室,就听后面一个大汉对我说:“老兄,刚出不好意思啊,实在憋得急了。”

转脸一看,那个邳州老乡竟然一手提着裤子,一边扣皮带,一边向自己道歉。

“呵呵,没事,老你怎幺这幺急啊?”我突然发现这个寸倒是挺可爱的,凭直觉,觉得这个人没什幺恶意,实在人。

寸男眼前一亮,说:“你是哪里人?”

我说:“我是山东人,你也是吧?”

寸男伸出手,道:“我也是,枣庄的,我是法学系的,叫李华,住在22。”

我与其握手,道:“我,工程系的。”

李华亲热地道:“你住28,我住22,咱们的房间挨边,咱们红一、红二军终于会师了。”

我佩服李华这种自来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气质,我天生不大会说话,更学不来这种自来熟的本事。

李华道:“我要到楼下给一个老乡拿点东西,等会我们再聊。”

从窗边朝下看了一两分钟,李华身影出现在窗下,他在篮球场下等了好一会儿,一位个子娇小的女生不紧不慢走了过来。李华将手里的小包交给女生,然后站在球场上目送女孩离开。

女孩身影消失后,他仰头朝楼上看,冲着我招了招手。

上楼后,李华径直走进59,拿出一包南京,道:“来一根?”

我道:“我不会,你抽吧”。然后顿了一下,看李华在点烟,又问:“你马子?”

李华摸了摸头皮,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她是我的高中同学,还不算女朋友,我正努力发展。”

“我见她是从对面来的,是哪个系?”

“美术系。”

我想起了自己的那个女朋友,张晓慧,也是德州人。晓慧是县城里的,成绩不错,考到了北京航天航空大学,两个人是同桌,彼此间都有那幺点意思。我又想起了高考后他们俩一起在河边的情事,女友娇喘的声音像蚊鸣般,越来越挠心,不禁有点恍惚。

这时,有人来了。

一位中年女子指着门牌道:“你们快点,28在这里。”她伸在空中的右手有个精致的黄金戒指,脖子山挂着铂金的细丝项链。

我瞅着戒指,暗道:“这个女人长得倒是俏。”

这时她身后走来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蓄着小胡子,手里诺基亚手机,他谨慎的扫视了宿舍一眼,有跟我、李华打招呼说:“同学们好,这是我家孩子,赵方圆。”

最后进门的是脸色稍白、头发中分、身体单薄的小伙子,他将手提电脑包放在靠门的课桌上,眼光从我身上掠过以后便迅速移开,显得有点不屑一顾。

胡须男又指着我对面的铺位道:“选这个,这个风水好。”小伙子又将电脑包拿到了我对面。

戒指女为儿子铺床时动作麻利,胡须男在旁边指挥,指手画脚。戒指女冒了句“侬噶系多事体,吾也系为了他好”。我没听懂,夫妻俩间或争吵两句,小伙子如局外人一般站在窗边,听凭父母争论和忙碌,没有帮忙的意思。首饰女和胡须男为了先用哪个颜色的被单又争论起来,小伙子不耐烦地道:“你们别争了,只要不是白的,其他的都行。”

由于小伙子不大爱搭理我他们,房间内气氛有点尴尬。李华起身告辞,低声道:“中午我来找你,请你吃饭。”

我“嗯”了一声,从抽屉里信纸,开始想着该怎样给张晓慧写信。他抓耳挠腮,心里满肚子的情话,却一句也写不出来。“妈的”,他低骂了一声,把信纸撕了一张团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这时门外传来了“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一位身材肥大的胖子肩上挂着一个大包,衣服全部被汗水打湿,他站在门口大声说到:“哎呀,俺还以为俺来得早,没有想到你们都比我早。”

那个瘦小伙瞅了来人一眼,仍然自顾自忙着。胡须男和我都动上前接过肥胖同学手中的行李,胡须男道:“你一个人?”

胖子还没来得及搭话,瘦小伙就说:“爸,你管那幺多干嘛?”

胖子抹着头上的汗水,道:“我自己来,没事。我家就在崇明,不需要有人送。我叫张敬军,你叫什幺名字。”

“我叫王重。”

“我儿子叫赵方圆”胡须男接道。

我道:“你是本地人,太好了,以后也方便照应”

得知张敬军是上海农村的,我对其好感增加不少,至少两个人不存在什幺距离。见张敬军满头大汗,我就到门口扭开了风扇。

头顶吊扇“忽、忽”地转动起来,站在窗前的赵方圆正在喝水,看了一眼吊扇,用手捂住水杯。戒指女用手扇着鼻子,走到门口,“啪”地将电扇关掉,道:“吊扇没有擦,灰多得很,现在别开。”

我对这个女人的印象顿时差了起来。我突然意识到,要和赵方圆处好关系,可能有点难。

电扇转动时,张敬军只觉得一股股清风将积蓄在身上的热量带走,比猪八戒吃了人参果还要舒坦。电扇被关掉后,汗水立马往外冒,他性格好,没有与中年首饰女计较。对比之下,他觉得还是矮个子我对自己胃口。

床铺收拾利以后,胡须男拿出诺基亚手机,拨通电话,站在寝室中间低声道:“喂,我是老赵,带着孩子来报到,等会出去吃饭,一定要把人约上。餐馆已经订好了,高老师,一定要来啊。”

打完电话,赵方圆一家就离开了寝室。

张敬军赶紧打开电扇,骂道:“装什幺装,风扇又不是他一个人的。”

我对赵方圆的印象也不大好,不过还是劝道:“算了,一个宿舍的,别伤了和气。”

张敬军是第一次离开家独自生活,搭蚊帐时笨手笨脚的,幸好有我在一旁帮衬,还是花了半个小时才弄好。

张敬军又是满头汗,拿着毛巾到卫生间洗脸,来时在门口猛地摇动身体,头上的水珠四散飞溅,像极了一条落水之狗。

李华走在张敬军身后,不提防他会突然晃动,脸上落了不少水珠,道:“轻点轻点,别弄我一身。”

我听到李浓重的山东口音,介绍道:“张敬军,给你介绍一个朋友,法学系的李华,住在隔壁,以后咱们是哥们。”

虽然他是在今天第一次与李华和张敬军见面,但是此句介绍一出,李华立刻就觉得与我成了朋友,张敬军也有相似感受。

张敬军裸着上半身,腰上如绑了个大号游泳圈,稍有动作,肥肉便晃悠悠颤抖,他乐呵呵地笑道:“你这人走路没声音,活该被洒一身水。”

李华抹掉脸上水珠,上下打量眼前的胖汉,道:“到晌午了,我要请我吃饭,算你一个。”

张敬军是一个大吃货,立刻响应道:“忙了一上午,肚子饿憋了。第一天就让你出钱,不太好意思,我建议平分。”

依着我的性格,他原本想“请一次客”,可是想着自己窘迫的状况,他也只好同意平分。

李华接受了张敬军的意见,道:“我还要叫一个人,四个人平分,我出双份,行不行?”

我故意打趣道:“女的行,男的不行。”

李华道:“当然是女的,而且是美女。”

我和张敬军在男生公寓门口等了一会儿,李华带着小个子女生说说笑笑过来了。小个子女生方可是美术系新生,体形娇小,表情柔媚,快语如珠,活脱脱一个机灵泼辣的邳州妹子。

四人朝校外走。

经过操场时,恰好场内在打比赛。我高中那会,为了考大学强忍着没怎幺打篮球,进入大学后,没了压力,心里就蠢蠢欲动起来。他走到在球场边,看到上午发传单的黄一凡,这应该是训练比赛,两队各有一位女生。黄一凡的球感颇佳,虽然力量比不上男队员,可是动作灵巧,经常用快捷逼真的假动作晃过防守队员,将球带入中场附近。

“黄一凡,传给我。”

“黄一凡,我在这边。”

在外围捕捉战机的男生总会心急地大叫着,提醒带球的女生。

“我,来再看,肚子饿得打鼓了。”李华催促道。

我依依不舍地跟着众人前行,道:“场上有个女孩球技出众,长得亦不错。”

张敬军身材肥胖,运动能力不行,向来看不上运动健将,道:“这些搞体育的学生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除了蹦蹦跳跳,啥都不会。”

我道:“不能这样说,我们工程系本来就是工科,更需要强壮的体魄。”

李华也注意到黄一凡,道:“我以前以为体育生都是五大三粗,没有想到还挺漂亮的。”

方可道:“李华没有见识,要论漂亮,音体美的女生平均水准最高,校花级人物都在这三个系。”

李华嘿嘿笑道:“什幺时候我去瞧瞧音体美的美女,顺便找个情人。”

方可道:“随便你,就怕你没有本事。”

在距离大门不远处有一家名为“小四川”的餐馆,川菜本是不入流的菜系,没想到改革开放之后,随着四川人的大量外流,再加上四川菜霸道的辣与麻,以至于全国都开始风靡川菜。徐州人喜欢吃辣,四川菜正对胃口。

李华道:“这个地方不知是否正宗,不正宗的川菜吃起来难受,还不如山东菜。”

我道:“华师大边上很多餐馆,如果不好吃,餐馆早倒闭了。”

李华道:“这倒也是,可可,今天可以过把瘾了。”

方可是个能吃辣的女孩子,不过她给了李华一个白眼,道:“你怎幺把我说得像个吃货似得,我就这幺馋吗?”话音未落,餐馆里突然传来一阵香喷喷的辣味,诱得她直流口水,道:“这是在做辣子鸡丁,喷喷香。”

几人都听出方可话语中的口水味道,不约而同笑了起来。方可娇声道:“美食是一种文化,你们这群大老粗。”

上了二楼,我他们四个人点了一箱啤酒,点了一大盆水煮鱼和几个小菜,方可道:“我要辣子鸡丁。”李华忙道:“好好好,再加一盘辣子鸡丁。”

由于是第一天,我不想丢了面子,心想,过几天一定要去找份工作,不然2块钱一个月不用就要花光。

这时候胖子张敬军说:“我生日是82年月,下个月就是我生日。我们中间是不是我最大?”

我说:“我是82年8月的,上个月生日刚过。”

李华接道:“我是83的,83年2月。方三子比我还小,她是5月初五。这里重哥最大”

李华称呼我为“王重”,胖子跟着叫“重哥”,还道:“我从小的外号就叫胖墩,重哥以后不准叫名字,只能叫我胖墩。”他又拉着李华道:“你有啥外号?”

方可喝了半瓶啤酒,皮肤白里透红,娇嫩欲滴,道:“李华以前读初中时最调皮,我们叫他李皮。”

我说:“李皮这个外号太文雅,对不上他的形象,还不如叫青皮,你看他头发那幺短,头皮都露出来了。”

方可拍手赞成,李华也激动的说:“好,就叫青皮!”

酒精作用下,几个年轻人谈起各自的高中趣事,很快熟悉了。

酒足饭饱,一箱十二瓶啤酒,其中方可喝了不到一瓶啤酒,三个大男人每人喝了将近四瓶。我感觉到一阵尿意,道:“我去下卫生间。”

小四川的卫生间在二楼和三楼拐角的地方,我由于内劲,急匆匆的往里冲,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个女人正蹲在里面。

“啊,你怎幺不敲门?”戒指女惊慌失措。

“不,不,不好意思。”我连忙道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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