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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上班时的偷欢(甜h)

颜佑飞趁着平常方润娥接近午休的时间,再传了一封简讯约她到少爷套房里来,他着实担心她究竟会不会来赴约。上午她从老爸办公室走出去时看来不怎麽高兴,无奈他又被吩咐要送奶奶回家,他尽快赶了回来,传了几封简讯给她,但都没有得到回音。

在等了两小时三十六分钟又十八秒後,他房间的门铃响起,颜佑飞迅速地开了房门。

方润娥凛着一张扑克脸。「我是来打扫的,如果你正在使用房间,我晚点再过来。」

他陪着笑脸。「你可以现在打扫。」

她正眼都没瞧他一眼就进了房间。

可是她一进房间,他就随即关上了门。她斥道:「你干嘛关门,我在工作耶。」

「你可以稍作休息十分钟吗?」颜佑飞柔声问。

方润娥没好气地斜覻他。「这是小老板的命令还是男朋友的命令?」

「哪个人的命令你才听?」

「都不听!」

她准备要清垃圾。其实现在整理少爷套房很清松,自从她在何萱萱之後接手工作,房间一直都维持的很乾净,若不是她前几晚都到过这里,还真以为这里没人使用过,似乎颜佑飞会先打扫过。

想像那个画面会让她想笑,但早上老板的一席话令她笑不出来,感觉像吞了委屈一样,即便知道错不在他,还是忍不住将怨气发泄在他身上。

「我不是命令,是请求……」

终於他谦卑的态度让她收敛了怒气,但不平地对他说。「原来做你的女友还得经过考试,要是早知道的话,昨晚我就不那麽说了。」

「无论如何、不管怎样,我都不准你反悔啊!」

方润娥瞪了他十秒钟,叫他意外的是,原以为她会气得夺门而出,反倒却一把扑向他,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下巴靠在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吴侬细语。「我可没打算反悔,你要有心理准备,纵使我考不及格,你想甩我也甩不掉的。」

她的反应叫他既感动又心动,轻抚着她那滑顺的长发。「我只想黏着你,不想甩掉你。」

说着说着,他的舌钻进她的耳中。她完全站不住,勾着他的身子,嗯嗯地叫着。而他的唇慢慢滑到她的颈间,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

「颜佑飞,我还在上班……」

「我同时以小老板跟男朋友的身份,命令你再休息一个小时。」他咬着她圆润娇滴的下唇时下了这道命令。

她一直後退,而他一直前进,直到她後背顶到墙壁才停止,他左手抓着她两条细长的手臂高举过头,用力地扣在墙上,右手熟练分开她xiong前那些惹人厌的扣子,直到那白晳浑圆的ru房来到他的视线内。

他太过焦急,等不及解开她内衣,就先拨开那诱人紫色的蕾丝罩杯,含住右边的玫块色的ru尖,当它变得又硬又挺,开始换食香甜的左ru尖。

这时他已放开方润娥的双手,她自动自发地脱下衣服和裙子。她的裸背靠着冰凉的墙面,但前半身却又不可思议的火热。

颜佑飞将唇回到她的唇上,舌头不断挑弄她的舌尖,他的双手也不偷懒地继续爱抚她的酥xiong,她仍能感觉到他的大姆指,对那已经被吸吮到微肿的ru头上挑下揉,阵阵刺痛让她耳朵嗡嗡作响。

他缓缓蹲跪在地板,亲吻下移到她平滑的上腹部,手指头在弧状优美的小腿肚上滑着圆舞曲。接着他舔着可爱的肚脐眼,手指则在细嫩的大腿上揉揉捏捏,伺机向内侧进玫,等到触及那最敏感的一点,方润娥死命将他拉起来,用力地咬住他的肩头。

作家的话:

再阻止别人的h似乎就太不人道了

但我有时好像真的不太人道

☆、32.占有她的全部

方润娥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去咬他,只觉得他的抚触令她疯狂、晕眩,她想尖叫,而唯一有效阻止的方法就是咬住某项东西,所以她咬了他。

颜佑飞一点都不觉得痛,她的举动反而更加深他的冲动,长裤下男性的欲望才叫他难受;他们肌肤相亲多达三次,但都未能占有她,没有男人受得了这种煎熬,他昨晚不能完全入睡,脑海里全是她动人的娇颜和完美的胴体。

他握着她的腰将她带到床上,他吻着她的嘴。「这次就算有人拿枪指着我,也不能阻止我占有你的全部。」

她没有回话,不断抚摸他剧烈起伏的xiong膛,她迷醉的眼神似乎同意了他的话。

「嫩嫩,你一定是女巫,你控制了我,叫我一分一秒都无法停止想你。」他一边说话,一边替自己除去衣物。

当他完全赤裸时,身子再次覆盖着她,继续说着:「你真是不可思议。」

他的话跟他的手指都让她的身心被驯服,开始回应他的需索,当他再试着分开她的双腿後,她不再反抗。

方润娥不是不害怕,但她想要取悦这个奉她为女神的男人。她的舌尖舔过他的唇沿,到他的下巴,再来到脖子,颜佑飞喘息着但静止不动,让她去探索他的身子。

她学着他一边亲吻着,一边用手拂过他平坦xiong前那两处突起,她感到他在战栗,表情痛苦。她急忙收回了手。「会痛吗?」

「不会痛,但会叫我发狂。」他热切地吻她,手指试着伸进她最火热的地方。

作家的话:

没有人留言让我真的不想写太多

加上头痛头晕

脖子和肩膀贴了三块止痛贴布

为什麽就没人留言给我?

也许就此停文了吧~~哀

☆、33.令人期待的结合

一串呻吟自她口中逸出,指甲深深嵌入他肩膀的肌肉。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以沙哑的声音说道,然後手指头开始慢慢地撩弄,挑拨着她的欲望。

她不自觉地弓起身子,渴望他的深入。她的湿润炙热让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接受。

他撑起手肘,望向她的脸,想看清楚她的表情,她紧闭着双眼,想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当再次来到这令他几近疯狂的入口处,他抓住她的秀发。「嫩嫩,看着我。」

她睁开眼睛看着他。

「你即将属於我,知道吗?知道吗?」他低沉地喊叫着。

「我知道,我是属於你的。」她捧着他的脸,一层薄雾蒙上她的眼睛。「颜佑飞,我一直都属於你。」

她的话令他几近崩溃,但他依然迟疑着,担心自己有可能伤害到她。

「不要停。」方润娥恳求着,出於本能地抬起下半身迎向他。

「该死!」这时再叫他停也做不到了。他吻住她的嘴,迅速地进入她的体内。

她想喊叫,但声音似乎全被他的吻包围住了。

这时颜佑飞静止不动,只是紧紧地拥着她。她模糊地回想着刚刚那种感觉,好像是痛,又好像不是,有种被撕裂的感觉,但又带着强烈的刺激,但她并不讨厌,反而还期待些什麽。

她开始抚摸着他的肩膀和後背,不安地扭动起来。她听见他在耳边的轻笑声,不明白他在笑什麽。

「你不痛了吗?」他关心地问道。

「一点点吧!」她还有一点害羞,紧拥他的脖子,不想被看见。「这样就好了吗?」

他又笑了。「恐怕还没。」

他缓缓动了一下,她惊呼一声,双腿夹紧他的身子不让他再动。

作家的话:

前戏中戏码完了

明天再送後戏吧

☆、34.想再要你一次

「别动!这样会有奇怪的感觉。」

「甜心,就是要去感觉啊。」他轻咬着她的肌肤,继续寻找着使她燃烧的地带。「别去抗拒,之後你会为此着迷的。」

他把她讲的好像今後会爱上做这件事的,对她这个前半生都保守度日的人,这句话感觉很讽刺。她想回他几句话,表示自己可不见得会爱上这件事,但他的手滑至两人之间她那敏感的xiong前,她忘了自己要回应什麽。

她的头往後倒在枕头上,夹着他身子的大腿也放松了。

他又开始动了,方润娥不再感到不舒服,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她本能地配合他的律动,上下摇动她的身子。她甜美的呻吟令颜佑飞加快速度,直到满足地瘫在她的身上。

她尖叫地喊着他的名字,感觉自己被推到云端,此刻才慢慢的下降回到原地。

轻轻舔着下唇,这就叫做高潮吗?真是不可置信,她以前跟学长交往时,并不喜欢他过度的碰触,那时她还怀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感,现今发觉不过就像成长中的孩子对陌生的东西总是拒绝,在被强迫接触後,才发现那新奇之物是多麽美好。

颜佑飞翻身躺在她的旁边,仍是紧紧地拥着她。

方润娥心想当初是因为学长长期的追求,是看在诚意上才与他交往的,她觉得自己现在才是真心的爱上一个男人。

她的手指在他宽濶的xiong前轻划着,却被他抓住制止。

「不行这样。」

「为什麽?」

「因为这样会让我想再要你一次。」他吻着她的额头。「但你还太脆弱,我不能那麽自私。你了解吗?」

她困惑地问。「这种事可以连续做吗?」

他带笑地回答。「下次你就知道了!」

男人都这麽不知羞吗?才方赴巫山云雨,竟已经再想下回的事。他这会坐起身子,伸出手打算分开她的双腿。

「天啊,颜佑飞,你要做什麽?」虽然两人都已经有了进一步的关系了,但在思绪清晰的时候,仍然叫人感到尴尬。

「你流血了,我必须看看你的情况。」

她突然瞄见他的男性象徵上有血,是她的「落红」吧?这字眼也叫人怪不自然的。她转动着膝盖用以扭开他的手。

「嫩嫩,你必须习惯我随时随地看着你。」他改为抱起她。「让我服侍你清洗吧!」

「拜托,我可以自己洗。」她承认颜佑飞是个温柔的爱人,但她仍是不习惯如此亲密,从他看她的神情可见,他必然在嘲笑她,笑她都已共浴两次了还如此羞怯;方润娥,大胆一点!她在内心对自己叫着。於是她不再反抗。

他将她抱进浴室,打开了莲蓬,细密的水流打在他们的身上。她被轻轻地放在地面,他没有立刻放手,小心备至地询问。「你能自己站吗?」

她并没有脆弱成这样,但被人呵护的事实在没必要拒绝吧!方润娥轻轻点头。

颜佑飞在手掌打上肥皂,细心地抹在她的身上,还轻柔地按摩着。这样不是不好,只是……「你这样洗要洗到何年何月?人家还要上班。啊,我三点还要到客务部开会呢!」

她慌忙地躲开他的手,开始自己清洗起来。

「嫩嫩,你不用担心,不会有什麽考试的,上午是因为奶奶在场,我不愿在她面前直接顶老爸的话,我会再去找他,不准他要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他放下手中的肥皂。「乾脆我现在就去找他……」

「等等!」方润娥从後方抱住了他,「你先听听我的想法。」

老实说,她的xiong抵着他的背,叫他感到血液沸腾,颜佑飞竭力将专注回到她的话上。「请说吧!」

她清清喉咙。「今天不管我是不是你的女朋友,但我都是hot spring的员工,老板对我合理的命令,我都该服从照办;所以他要我提出新的行销计画,我会去做,而且会尽我的全力去做,如果做不好就是赔上我的工作,但我相信这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吧?」

「那当然!」

「我们现在达成共识,也无须让老板知道,万一我好运过了这关,说不定也就不会反对我们交往啦。」

他回过身捧住她的脸,大大地赞扬她。「简直太有道理了!」

作家的话:

那天心想自己写完h後要慎重申明

文章情节纯属虚构

请勿与现实相提并论

现实是残酷的

☆、35.嫩嫩的过去

会议室的人散去,独留方润娥仍坐在位置上,她知道还有几双眼睛仍盯着她直瞧。怪不得他们,一个房务部的基层员工,来到客务部公关组来开行销会议,实在叫人侧目。方才会议中客务主任指示,她仅负责企划安排淡季开始的第一个活动,全职仍旧以房务工作为主。

她并没有因为没有实际升职而不开心,反而松了一口气,当老板说要将下一季的经营策略交给她规划,那压力未免太大了,这事关会馆存亡,交给她一个新手怎麽妥当?

虽然是企划一个活动,也不是简单的事,由其是第一个活动,会连带影响顾客对之後活动的观感,她仍是要小心谨慎地筹划。

下班过後,她趴在颜佑飞的床上,用着他的笔电查询相关的资料。他不时地拨弄她的头发,或是爱抚她的背部,搞得她无所用心。

「颜佑飞,你可不可以不要闹我啦?」

「我没闹你啊,只是你一直盯着电脑,我们怎麽约会?」他抗议。

「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就算是约会,你可以帮我一块查资料。」

颜佑飞不从,硬是将她翻面压在他的身下,嗅着她身上的清香。「我们还可以做其他的事啊。」

她一动也不动,故意冷冷地说:「如果你坚持的话,那我就回我的房间自己查电脑。」

他立刻弹起,正襟危坐在床边,比着床上的笔电。「嫩嫩小姐,请慢用。」

方润娥笑了笑,嘉奖地吻了下他的脸颊,继续看着刚刚搜到的记录。

静不到五分钟,他又凑上前来。「嫩嫩,可以跟你讲话吗?」

「可以啊,我一边看这个一边听你讲。」

颜佑飞躺在她的身侧,停了半晌,才缓缓地道。「嫩嫩你记得四五年前的事吗?还记得当时你在做什麽?」

四、五年前……她当时在念高中;额际重重抽了下,痛楚令她倒吸一口气。

「你还好吗?」他赶紧摸她的脸颊。

她摇摇头。「我没事,只是你怎麽会突然问起这些事?」

「是因为……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的家庭。」

方润娥眼神黯淡一些。「我老家在台中,很小的时候父母亲就离婚了,而且各自嫁娶,所以我是我奶奶带大的。」提到***时候,她的嘴角浮着淡淡、带着忧伤的微笑。「我们相依为命,感情很好,但是我高中时因为兴趣来念这儿的艺校,留奶奶一个人住在老家,我以为她的身子还很硬朗,怎麽知道在我毕业前没多久,她竟突然走了,我觉得我好不孝,我不应该北上念书,应该要留在她的身边陪她才对……」

她悲泣不已,颜佑飞将其抱拥入怀,轻轻拍抚她的背。

「除了跟奶奶相处时的记忆,念高中以前的事我都不想再回忆。」

「别再想了。」

她缓和了一些。「颜佑飞,人在世的时间不能自己决定,所以你要多多陪你奶奶。」

「嗯,我们一块陪,这样我既可以陪你也可以陪她,一举两得。」温香暖玉抱在xiong前,怎令他按奈得下,颜佑飞忍不住又开始亲吻她的颈项。方润娥也不是不为所动,他下巴新冒出来的胡渣扎得她浑身都热起来,可是她真的没有太多时间。新企划一个星期後就要提出,而原本的工作并没有减少,她只有下班时间可以用,也只能委屈她新科男友了。

「对了,我早就想问你为何叫你奶奶小丸子呢?」她试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小丸子是爷爷取的外号。」原来他取外号的功夫是得自爷爷的真传。「我爷爷两年前离开的,奶奶说很想念爷爷这麽叫她的声音,所以我就试着这麽叫她,她听了真的很开心。」

方润娥也高兴男友是个孝顺的人;所以她这回工作要好好做,不要让自己成为颜佑飞和老板之间的导火线。

☆、36.前男友

简直是懊恼极了,方润娥觉得自己真是笨极了,离老板委派她的新工作已经隔了五日,她竟连个像样的点子都想不到。

其间何萱萱是有帮她一同查询资料,但萱萱也是自认没那个本事,倒是出了个主意,要她与颜佑飞一同私奔算了。

方润娥在脑海的最深处,确实曾经动过这样的念头,但她又怎麽能狠心让他去做不孝子,而且奶奶对她那麽亲切,自从上次见面後,每天打早就到会馆来找她聊天,又是在老板面前帮她说话,所以她绝不能跟颜佑飞一走了之。

已经够烦了,怎麽知道还有更叫人头痛的事。

下午趁着一点空档时间,她留在休息室里翻着旅游杂志,看看能不能生出一些灵感;会馆里有八卦通的王大姐飞也似地冲进来。「小润,外找!」

瞧王大姐那样兴奋的模样,应该不是普通事件。如果不是客诉问题,实在料不着谁会来找她,爸爸妈妈只会偶尔拨个电话来,家住那麽远也不曾来过这里,也不曾告诉朋友在这里工作的事。「是谁啊?」方润娥凝着眉疑惑地问。

王大姐暧昧地朝她挑挑眉毛。「一个年轻的男人,长相也很帅。」

听她的形容,方润娥只会想到颜佑飞一人,但他明明知道他俩的关系尚属地下恋情,不会明目张瞻在会馆里再与她有牵扯。

想知道答案,还得亲自去瞧瞧。

才走进会客大厅,站在服务柜枱边的身影,令她陡然一僵。「学长?」

那皮肤略为黝黑,微笑就露出一口白牙的男子朝她走来。「小润,你真的在这儿工作?我没有亲眼瞧见还不相信,你当真喜欢泡汤就来温泉旅馆做事?」

方润娥有点不知所措,她以为待在北部工作,就可以避免与在南部念大学的人再度碰面,但难免有意外;她思索着该如何反应,该如何面对曾对自己劈腿的前男友,一笑泯恩愁?

「怎麽看到我居然说不出话?」

这里左右一堆人,她只能勉强挤出一笑。「学长怎麽知道我在这里工作?」

「干嘛老是叫着学长、学长的,何必生疏,像以前一样叫我奇阳就好。」这开朗多话的运动型男子,大名叫做李奇阳。「我之所以知道你在这儿工作,是阿良告诉我的,他上个星期跟着家人过来洗温泉看见你,回来就马上告诉我了,他知道我对你念念不忘。」

方润娥想伸手挖挖耳朵,看看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他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惭地说对她念念不忘,男人真是自私的动物,以为船过水无痕,他指望她怎麽回答呢?

「学长!」她坚定地继续叫他学长。「我现在正在上班,不方便一直待在这里,改天再找机会聊吧!」因为场合的关系,她不想讲得太难听,希望他可以看清楚她眼中的冷淡,不要再自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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