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最怕大佬突然关心_分节阅读_32(2/2)

“?”

“你觉得自己有胜算吗?”里包恩饱含深意地说道。

阿尔冲他眨眨眼睛,一脸无辜道:“里包恩大人,您这是在说什么。”

“称呼丹尼尔也要加上‘大人’两个字,即便对外宣称他被革职了,在我们内部,他永远都是彭格列财务总管。另外,我和阿纲不一样,能利用的我全部都要用上,而你,正好是我搬来避人耳目的棋子。这在你来之前我告诉过你了。”里包恩整张脸在帽檐的阴影下愈发地阴森,“所以,好你的心思,阿纲知道的话不会留下你的。”

“……”听到这里,阿尔淡定的表情终于像是皲裂的面具一般支离破碎。

里包恩把玩了一下绿色的小.手.枪,像是随时会擦枪走火,摆出这样明显威胁的姿态,里包恩轻哼一声:“别再有小动作了,今后我会盯好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了一万年,最纠结的过去,会慢慢欢脱起来了

另外,你们不要太在意小助理,他真的就是为了掩护丹尼尔存在的

里包子和阿纲都没有把阿尔当丹尼替身的意思,那是为了给外边的人看的。他们认可的只有丹尼尔,所以我觉得这都不能算是替身梗,毕竟他们没有把阿尔当做丹尼的替代品

这里丹尼尔看到阿尔就是最虐的了,里包子有了这次前车之鉴会看住阿尔的,相信我没有虐

接下来请多多关注27作死后漫长的追妻之旅,么么哒

第27章 直播遇袭

丹尼尔健步如飞, 然而这样的速度显然也是比不过火力全开的沢田纲吉。丹尼尔甚至都没能走到彭格列那华丽气派的大厅便被沢田纲吉死死拉住。

许是这几分钟的功夫, 沢田纲吉在情绪的大起大落中逐渐是冷静了, 此刻他脸上的慌张已经完全平静。将丹尼尔拉回自己的身边,沢田纲吉沉下声音显得格外的严肃, 这种正经的感觉比起他和别人谈判更为强烈:“不管你要去哪里, 先听我说。”

丹尼尔和他对视了几秒, 最终在对方那诚恳到近乎哀求的眼神中屈服了,他看了看时间表现出一分藏不住的焦躁不安:“给你三分钟。”

“太好了。”沢田纲吉松了一口气, 他往丹尼尔身边凑近了一些,“你现在生气我可以理解,毕竟我在你失忆的时候没有及时来到你身边还想法设法地瞒着你。我先说一下这样做的原因,第一你本来就失忆了,知道了那些东西不仅没有用还会让你担心。其次, 你前段时间的情绪不太对劲,我怕你因为暗算你那个家族暗中搅合彭格列生意害得资金紧缺的事压力过大。”

说到这里, 沢田纲吉突然苦笑了一下:“况且,看你在日本直播的时候似乎很开心, 和新朋友也相处的很好。我就想借此机会让你休息一下。所以,是我自作主张地把你排除在了这次家族清扫行为之外。虽然,我知道就算把所有的一切跟你说了之后你记不起来也该和你说清楚讲明白,狱寺和山本也一直催我。但是, 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没有搞完,我没脸跟你说,毕竟没有保护好你是我作为boss的失职。”

“重点呢?”丹尼尔大概也能猜测到沢田纲吉瞒着自己的用意, 他知道沢田纲吉对于家族的人的爱护是毫不作假的,可是现在他在意的并不是这个。

沢田纲吉自然知道丹尼尔的言下之意,他立马解释道:“阿尔不是代替你的人,只是用来迷惑敌人的。毕竟我们都分析了一下,认为你会出事是因为我在外边一再把你说成不可替代的人。他们觉得你是我乃至整个彭格列的弱点,才会把小心思打到你的身上。只要让别人觉得我看中你是因为你的脸,他们或许会放松对你的警惕。那样你就会更安全。虽然阿尔是我的助理,但是我发誓我没有让他碰过家族的账务,全部都是我自己来的……”

丹尼尔有点怀疑地看着沢田纲吉,他清楚地知道沢田纲吉在财务处理这件事情上的实力,听到对方这么说实在是不敢想象那个场面。在丹尼尔如此不信任的视线中,沢田纲吉尴尬地补充道:“好吧,还有玛蒙。”

在这期间,沢田纲吉没有提到里包恩,他不想让丹尼尔觉得自己是在间接地把责任推给别人。况且如果当时他激烈地拒绝,里包恩也不会执意让阿尔留在这里。总的来说,还是他自己的问题。沢田纲吉说完话慎重地朝丹尼尔鞠了一躬:“抱歉,让你受苦了。”

丹尼尔看着沢田纲吉柔软的发丝在他的动作下刮着过了他的脸颊,属于亚洲人柔和的脸部轮廓配上他如此虔诚的表情,丹尼尔的心也在那一瞬间柔软了下来。眼前这个人毕竟是自己的boss还是他喜欢的人,这样的情况,丹尼尔告诉自己不能轻易地原谅对方,可是心里却是明镜般清楚自己的怒火早已平息。

可是如果在这个时候原谅沢田纲吉,丹尼尔又觉得自己憋屈得很。他别开视线,知道再这么和沢田纲吉对视着说话自己就要坚守不了底线。

“没有人能一直保护着另外一个人,你能寸步不离地保护我吗?况且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丹尼尔看着窗外天空幽幽地泛起了暗色,那抹黯淡的色渗入冰蓝色的眼里竟然像凝固成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形状,“你确实是我的boss,可是除此之外,我们之间是对等的关系。”

“对不起,丹尼尔。是我欠缺考虑了,不过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理解你的。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啊,你也是需要我的不是吗?”沢田纲吉还抓着丹尼尔的手,对方的体温不高不低,是最舒服的温度。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眷恋着一个人的体温到这种程度,到这种不想放开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