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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根本就不可能嘛,哈哈。”兰夫子强笑得整张脸都扭曲了,修魔也不带这么快的啊。

阮昧知为了兰夫子的身心健康考虑,只好道:“你可以假装我其实已经一百岁了嘛。”

“一百岁那也早得过分了点吧!”五百岁还在金丹中期徘徊的老男人你伤不起,兰夫子忽然好想哭:“更何况年龄这种东西用神识一扫就大致估摸出来了,在下就是想假装那也假装不了啊。阮仙君您这进阶速度也太可怕了,比少主还要吓人啊。”

“多吓几次你就习惯了哈哈。”难得超过殷寻问一次,阮昧知得瑟地冲殷寻问挤挤眼。

“别忘了我才十三,待我到你这岁数时多半也已结婴。”殷寻问淡定到。

你们以为结婴是大白菜么,想要的时候上街溜一圈就有了!兰夫子默默挠墙捶地泪流,天才什么的,最欠扁了,炫耀什么的,最过分了。

在暴出阮昧知结婴这一喜讯后,阮昧知全权掌控大选之事便变得顺利起来,毕竟跟阮昧知这二十岁不到就结婴的货比起来,有权插手大选之事的长老掌事们都弱爆了,就算殷函子那样的天纵之才,当年也是二百多岁才结婴成功。

正所谓,m久了自然s,阮昧知那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的成长经历总算换了点福利。随灌不爆的静脉,和随虐不怕的心魔,乃是全修仙界独此一家,广大群众纵然各种羡慕嫉妒恨,也只能将满腔憋屈血往肚子里咽,然后拾出一张笑脸,打完招呼后,绕着点走。

坐实了主持大选的主管位置,阮昧知堂而皇之地将办公地址迁入了迎宾大殿,拿着名帖细细查看起来。

殷寻问为了晚上的交公粮行动,不好多黏着阮昧知,将这祸害送进殿便离开了。结果等到玉兔东升,将阳气准备充分的殷寻问也没等到那只吸取阳气的死妖。殷寻问郁闷地叹息一声,只得认命地走出玄明殿,去找阮昧知,储备粮当到他这份儿上,怎一个苦逼了得。

谁想,尚未进殿,便听到一阵女子的娇声软语“阮仙君,没想到你却是一个体贴之人。”

殷寻问脚步一顿,眼中浮现出几许无奈。为什么每次来找阮昧知的时候,都会发现他疑似在爬墙呢,到底是阮昧知那小子太不守夫道,还是自己每次找人的方式都不对?

很快,阮昧知那温文中带着缱绻艳色的嗓音响起:“不,我只是做了该做的而已,总不能看着你白白着急是不是?”

“我知道,你待我是有些不同的。”

女子那我懂,我都懂的口气,听得殷寻问各种不爽。大步向前,一把推开门,却意外发现那女子竟是个熟人阮慕芳。

这妹子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呢,自然还是要从下午阮昧知看完名帖后说起。阮昧知干完正事,于是又有闲心操心一下他那便宜爹了。他不好去找殷函子问阮尔踱的伤势如何了,但有人却是可以理所当然找上门去的,那就是阮慕芳。所以,阮昧知就招招手,叫人去把阮妹子叫来了。

“前辈有何贵干?”阮慕芳尚未从少女心惨遭殷寻问无情践踏的阴影中解脱出来,再见阮昧知时,自然没什么好气。

“你之前你说你父亲下落不明,正巧我接手了照顾宾客之事,所以特意请你来,问问具体情况。”阮昧知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温柔道:“敢问仙子芳名可是阮慕芳?”

阮昧知那长相本就阴柔惑人,一笑之下更是让人魂与神授,便是阮慕芳也不禁微微红了脸,声音顿时小了八度,但语气还是高傲依旧:“正是,只是不知前辈你身份为何?”

“我乃混元宗客卿,现总管接待之事,你唤我阮仙君便是。”阮昧知温和又不失矜贵地答道。

“阮仙君可是有了我父亲的消息?”阮慕芳虽因为境界差距无法断定阮昧知的境界,但阮昧知的修为不比自家掌门低这点还是能感觉出来的,仙君叫得毫无压力。

见妹子没对自己也姓阮发表意见,阮昧知暗暗舒了一口气,直奔正题:“正是,我听你说了此事后,便叫人去查了查,眼下有结果了,特地告诉你一声。你父亲不久前被凶兽所伤,现正由殷掌门亲自出手救治。”

“多谢,之前是我失礼了。”阮慕芳微微躬身道。混元宗掌门都亲自出手了,再不感恩戴德那就太不识相了。况且现在回想起来,这位阮仙君似乎一直都对自己挺好的,口吐恶言出手行凶的都是那个混蛋少主。

“无妨的。”阮昧知笑得宽和,反正最后被糟践到哭的那个不是他。

随后阮昧知便叫了兰夫子来,吩咐道:“这位阮慕芳仙子,乃是阮尔踱之女,因遍寻父亲而不得,这才问到了我这里。我已告诉她凶兽伤人之事,劳烦你去问问掌门,要如何处理才好。”

“是。”兰夫子恭敬地行了礼,这才迅速退出大殿,干活去了。

阮慕芳此前连直接拜见兰夫子的资格都没有,眼下却看到兰夫子跟个小喽似的被呼来唤去,不禁对阮昧知又上心了几分。

“你先喝口茶等等吧。”阮昧知弯弯眉梢,依旧笑得斯文又败类:“不必担心,有掌门出手,你父亲定会无事的。”

阮慕芳定定地看着阮昧知,忽然间,悟了!

其实阮慕芳一直都不能理解为什么母亲会嫁给父亲那种男人,说好听点叫温柔,说难听点那就是没脾气。所以她一直都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一个冷傲又强大的真男人。悲哀的是,她有幸遇见了这么一个男人,却不幸被这么一个男人把心踩成了渣渣,从此幻灭。

而现在再看那柔如春水的阮昧知,阮慕芳便有了不同的体会,也许母亲的选择才是对的。与其找一个和自己一样骄傲的男人彼此怄气,反倒不如找一个温柔男子服侍自己一生。况且阮仙君此人同样修为高深,气度非凡,又对自己多加体贴,跟那所谓的少主一比,高下立见。

正所谓,刚失恋的女人最容易饥不择食,阮昧知很不幸地,撞在了阮慕芳的枪口上。四处卖笑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可惜某人对此毫无自觉,烂桃花开了一茬又一茬。

于是,就有了殷寻问听到的那番暧昧对答。好了,让我们回到抓奸现场,啊不,乱.伦现场,还是不对……大概应该叫事故现场?

“你在这儿干嘛?”殷寻问用不善的眼光上下打量着阮慕芳,在听过阮昧知的童年遭遇后,他实在很难对阮慕芳客气。

“阮仙君帮我查到了父亲的消息,所以他特地请我过来告知此事。”阮慕芳在明确了方向后,再见殷寻问,顿时粉转黑,口气很是糟糕。

殷寻问一想便明白了阮昧知的打算,不屑跟这丫头浪口舌,他直奔阮昧知身边,道:“什么时候回去?”

“等兰夫子回来将掌门意思传达了就走。”阮昧知轻声道。

为了今晚的性.福,殷寻问只好陪着等,他百无聊赖地取了桌上的帖子来看,说是帖子,实际上却是一片巴掌大的薄玉简,里面分为两部分内容,一部分是混元宗当初发出去时写的

“xx卿惠鉴:

久未得晤,慰意无由,云天在望,心切依驰。

鄙宗少主殷寻问年岁已及,将结道侣,然此事干系甚大,佳侣难定,唯借诸尊者之福鉴看。故特邀贵诸君宗莅临我混元宗结侣大宴。如能亲至,感且不尽。

顺祝时绥。混元宗掌门殷函子鞠启。”

另一部分自然是对方回的,写着拜访人员名单身份之类。

殷寻问读着读着,便忍不住低笑出声来,凑到阮昧知耳边,悄声道:“你这请帖写得可真够无耻的,你说,待那些准备联姻的门派最后发现自己被涮了时,会是何种神情?”

“只要不是准备杀人的表情就好。”阮昧知抽抽唇角。

阮慕芳看着眼前这对狗男男那亲密无间的模样,心底不由得泛起不快。阮仙君明知那少主对自己无礼,怎么还跟那人有说有笑,真是一点都不懂女儿心。

阮昧知要知道阮慕芳正想着什么,非吐她一脸血不可:就算哥不介意乱.伦一把,也不会眼瞎到找你这样的妹子乱.伦啊。

就在阮慕芳忍无可忍,准备插话时,兰夫子总算从殷函子那里回来了。

131、悲催恋爱路

兰夫子规规矩矩地行了礼,传话道:“掌门请阮仙子过去。”

“只请了阮仙子一人?”阮昧知仿若无意般确认道。

“是。”兰夫子干脆道。

“哦。”阮昧知有些失望地点点头,若是可以,他还是很想上去亲眼确认一下阮尔踱的状况的。

阮慕芳微微躬身,露出一截雪白后颈,仪态万千地娇声道:“仙君不必担心,慕芳一人去也是无妨的。”

“……”阮昧知,兰夫子,殷寻问一起默了。

阮慕芳完全没意识到气氛有哪里不对,淡然自若地对兰夫子一颔首:“走吧。”

兰夫子立马毫无耽搁地领着阮慕芳上山去了。

“那女人似乎……对你上心了呢。”见人走干净了,殷寻问凑到阮昧知耳边,咬着阮昧知软软的耳垂道。

“别吓我啊。”阮昧知立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开头将耳朵从殷寻问嘴中扯出,顿了顿又道:“你说,你爹叫她上去会说些什么?我咋总觉得有些不安呢。”

“最糟也不过是将你与那家的关系暴露出来罢了。”殷寻问不以为然。

“若是事发,你爹不会拿阮尔踱当人质吧?”阮昧知皱眉忐忑道。

殷寻问抽抽唇角:“你以为他是你?况且就算父亲真拿阮尔踱当人质,你也不会受胁迫吧?而且你和他的债早就两清了,以你这惹祸的性子,恐怕划清界限才是保全他的最好办法。”

“也是,我估计你爹也不好意思拿阮尔踱那种柔弱生物来威胁我。”阮昧知虽点了头,眉头却未松:“但我还是觉得似乎有哪里会出问题啊……难道不是阮尔踱这边,而是计划那边会出乱子。”

“能出什么乱子?”殷寻问轻抚着阮昧知的背,顺毛安抚。

“你说,等那些门派发现被涮了,不会真打我一顿吧。虽然请帖写得不留把柄,但那些信使毕竟是你爹指派的,他们具体都说了些什么我可不知道。”阮昧知越想越觉得烦躁。

“放心,他们最多也就是暗示最好携女过来,不会说得太明显的。”殷寻问握紧阮昧知的手,压低嗓子道:“难道他们还能明着说,我家少主要找道侣,你们把人送来给我们挑拣一下不成?就算我混元宗乃修真界龙头,如此嚣张也是要被围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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