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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红,林红,这是隔壁的林红用她的钢板尺给我发出了信号,正式邀请我去 她家玩耍,我顿时兴奋起来,呼地从阳台上跳回屋子里,顺手拽过一把小掌锤当 当当地,狠狠地凿击着暖气管,向林红发出反馈信息,然后,我将小掌锤往床底 下一丢,忘乎所以推开房门,跑向隔壁的林红家。

儿子,你干什么去啊

找林红玩去

妈妈让你读的两页书,你读完了么

等一会,等我玩完了,回来的时候,再给你读

林红是我最为亲近的小女伴,这是一个格开朗、有些懒散的小女孩子,当 我呼呼地喘息着冲进她家的房门时,只见林红穿着一条花裙子,懒洋洋地站立在 暖气边,白细的小手握着亮闪闪的钢板尺,我悄悄地走到林红身旁:林红

哼,林红非常不满意地厥着小嘴嘟哝道:林红,林红,我林大某人的 大名是你乱叫的么,你应该叫我姐姐,懂吗

嘻嘻,我则不以为然地嘻嘻笑了起来,一把拽住林红的长辫子。

林红长我两岁多,身材比我高出一些,秀美的瓜子脸上嵌着一对迷人的小酒 窝,一对晶莹的大眼睛放着只有气质高雅的女孩才拥有的,那种傲然的、洒脱 的、总是让我失魂落魄的光芒。

林红那香气四溢的脑袋瓜上梳着两长长的、乌黑闪亮的、令我永远着魔的 大辫子。每次看见林红,我都要仔细地品味一番。

这不,我又贪婪地抓起了林红的大辫子,津津有味地揉来去,林红的脸上 泛着得意的微笑:你瞎个啥啊,烦不烦人啊

我喜欢,好漂亮的大辫子啊

嘻嘻,听到我的赞赏,林红更加骄傲起来,幸福地坐到床铺边,花裙子 哗啦啦地飘扬起来,露出两条诱人的秀腿,我乐不拢嘴地与林红并肩而坐,色迷 迷地撩起她的花裙子,嬉皮笑脸望着她那细嫩的白腿,我正欲将小手伸进林红的 小内裤,林红惊讶地冲着厨房呶了呶嘴,警告我道:嘘,妈妈和爸爸都在 家呐

唉,听到林红的话,我既胆怯又失望地放开林红的花裙子。

我虽然对女的小便极感兴趣,也许是有着某种本能的胆怯,对成年女的 小便,我尽管无比的痴迷,却绝对不敢造次,随便抓。于是,我只好在童年的 女玩伴中,通过抓她们那稚嫩的、尚未发育成熟的小便,来满足这种莫名的兴 趣。

而我的女玩伴们,无论是眼前的林红,还是与林红家对门的金花,或者是我 家东侧隔壁的李湘,也与我一样,对充满了本能的,却又是无知的神往。我们 或多或少地受到大人们的影响和薰陶,认为既神秘,又是羞耻的。

你看,我们的爸爸总是尽一切可能地避开我们的注意,偷偷地摆弄妈妈 的小便,如果不慎被我们撞见,无论是爸爸,还是妈妈,都毫无例外地感到非常 的难堪,无地自容的尴尬。而小玩伴之间对于小便的摆弄,一旦被家长撞见,是 会受到严正警告的,甚至,会受到无情的、让人极其难堪的惩罚。

有一次,正在埋头写作业的姐姐,无意之中叉开了双腿,裸露出令我神往的 小便,望着那白乎乎的小包以及迷人的小缝,我先是一阵惊讶,继尔,便忘 乎所以地悄悄溜过去,我蹲在姐姐的脚前,手指尖轻轻地探到她的胯间,受到无 端触的姐姐,本能地收拢起双腿,同时,惊叫起来:妈妈,你看啊,我小弟 我的小便啊

混蛋妈妈闻言,呼进冲进屋子里,挂着水珠的肥手掌无情地抽扇在我 的腮帮上:混蛋,混蛋,这个小混蛋,妈妈狠狠地扇了我一记难忘的大耳光 后,又掐拧着我的小脸蛋,面色严肃地逼问道:陆陆,你说,以后,还不 了

不,我胆颤心惊地摇了摇嗡嗡作响的脑袋瓜:妈妈,我不了

于是,为了满足对的无限神往,又不会因此而受到家长的训斥和惩罚,我 们也模仿着爸爸和妈妈样子,背着他们,偷偷地互相欣赏着、摆弄着对方的 小便。

哦哟,林红的妈妈着湿漉漉的双手,上身穿着既短又薄的小背心,下 身套着一条粉红色的三角内裤,光着白森森的两条大长腿,大大咧咧地走进房间 来,见我与林红并肩坐在床上,她热情地向我打着招呼:小鬼,你是什么时候 来的啊,我怎么没看见你进来啊

林红的妈妈姓杨,名丽娜,我和姐姐都称呼她谓杨姨,我始终也没有确切地 记住林红爸爸的名字,只知道他的名字极其古怪,非常的绕嘴,绕得我怎么也叫 不上来,为了方便,大家都叫他阿,于是,我和姐姐便称呼他谓阿叔。

林红的爸爸和妈妈都是上海人,杨姨生硬的普通话里掺杂着浓重的上海味, 话说得愈快这种味道就愈加明显。

通常来说,南方女人大都身材矮小、体质瘦弱而单薄,然而,我这个上海杨 姨却恰恰相反,她身高一米六八,体重一百四十多市斤,体态丰硕秀美,皮肤白 嫩滑腻,显露着细微的、健康的淡红。

她长着一头浓密的、光泽四的齐耳秀发,美妙绝伦的瓜子脸上泛着迷人的 红晕,一双魅力横溢的大眼睛嵌在深深的眼窝里,亮晶晶的发出诱人的光芒。

杨姨是个开朗的、好说好笑的乐天派,那极其感的朱唇,起上海普通话 来不停地翻动着,叽哩哇啦地尤如机关枪扫。因刚刚喷洒完名贵的香水,杨姨 的身上散发着一股令我陶醉的芳香。

她是这栋住宅楼里、并且也是整个单位里一致公认的第一大美人,对此,任 何人都没有丝毫的异议。

杨姨和我的爸爸关系非同一般,这在整个宿舍楼里已经成为公开的秘密。为 这事,我的妈妈曾经不止一次地哗啦一声推开窗户扇,煞有介事地威胁着我的爸 爸,要从楼上纵身跳将下去,一死了之。

绝望的妈妈除了屡屡以跳楼来要挟爸爸之外,还有更为惊险的一幕我觉得在 此非常有必要讲述出来,我依依稀稀地记得,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夜,妈妈和爸爸 又为有关杨姨的事情吵得天昏地暗、不可收拾。

喋喋不休的妈妈突然丧失了理智,只见她顺手起桌子上一把锋利无比的剪 刀,恶狠狠地抛向爸爸,爸爸本能地把头闪向一边,锋利的剪刀只好重新寻找目 标,咔哧一声撞击在惨白的、坚硬的墙壁上,哗啦一下掀掉一块厚厚的沙灰。

无论妈妈如何示威、报复,不择手段地威胁、要挟爸爸,我那在妈妈面前永 远都是软弱无骨的爸爸,在这件事情上,却不可思议地挺起了腰杆,无论妈妈怎 么样,爸爸依然是我行我素。哼哼,你爱怎么闹就怎么闹,我该做什么还是做什 么,与杨姨那种超出同志界限的特殊关系,一天也未曾中断过,直至今日。

令我永远也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妈妈要死要活地与爸爸无休无止的折腾着, 可是,妈妈在杨姨面前却从来没有表露出任何的、哪怕是一丝一毫的不悦之色, 这一点,一般的女人是很难克制的、很难把握火候的、很难做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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