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1/2)

妲己此刻忘情的回搂着自己,她如他,一样吻他,甚至,轻咬他;在他的耳际、背上、肩头,无限留恋;

他迷恋她身上清浅的花香,她亦流连于他身雄霸之气;

“妲己,”交织的身体,在共赴极乐之后,帝辛像是登峰造极;

“孤,送你一座新宫殿,”

将从诸侯身上榨出的财物,给自己盖宫殿,是为费仲的疲国之计,大王听从众臣的谏言,不征伐,然王宫残败,修建宫殿;

比起征伐,诸侯们自会以为捐出的财物会少些;

“呃?”妲己像是飘浮在半空里,极尽纵欲,在帝辛无垠的情欲里,令她沉沦;

“孤,”握着妲己翘翘茹房,掌心一阵揉搓;

“有一座宫殿,堆满无数奇珍异宝,”酥满之感传遍妲己全身;

“是吗?”被无限放大的欲望,像暗夜般,无限宽广,妲己顺势令帝辛进的更深;

“孤,搂着你,天天享尽雨露之欢;”

“大王,”妲己在帝辛的耳畔呢喃,“如此就好;”

“好,孤将之取名为露台,”帝辛在这一刻,他最宠幸的人,只妲己一人;

有苏来的少女,像蛊一般,给他下了药;

华丽的宫殿,绝色的少女,征伐一生,享受荣华富贵、人间美色,帝辛感到,也许是到了该歇息的时候;

年近四十,还有体力与精力消受。

露台3

一夜缠绵,香浮在珠帘晃动处,不断转动着含恨的眼眸,“真是个s货,把大王迷成那样;”

她已经人事,已懂男女交h,与帝辛两夜,她就已懂得男女之道的乐趣;

帝辛如此威猛,妲己如此放纵,不断厮缠的身体,令她感到身里埋藏的欲望像是要穿透身体;

破肤而出;

她如妲己般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抚着自己的身体,“大王、不、不要,”

压低着声音,在黑夜里抚慰着自己;

“大王,”伸手入s处,“您真是,”香浮想像着,帝辛像占有妲己一般占有自己;

床榻上与帝辛交h冶艳的面庞,露着媚态,不是妲己;

一连串的呻吟、尖叫,更不是妲己;

饱胀的身体里,大王带着千军万马,恣意冲撞;

下t湿了一大片,香浮懊恼的坐起身,却不曾想,妲己站在她的跟前;

“啊,”她慌忙低下头,双手抓着衣袖,“夫、夫人,”

伶俐如她,竟然成了结巴;

“你,”妲己欠下身,澄澈的双眸闪过波澜,“还记得本宫跟你说过的话吗?”

“啊?”香浮一愣,眼前的有苏女令她感到陌生;

一阵心虚,她怯怯的说道:“不、不记得了;”

“称为奴妾不是吗?”妲己温暖的手抚过香浮颤抖的下巴,如同戏弄着猎物;

“夫、夫人,奴妾、不、不,奴婢不敢了,”

“本宫不是那个意思,”妲己指了指床榻,嫣然一笑,“想睡到大王的身边吗?”

“我,”香浮探出身子,一阵张望,心中很想、很想,可是,她不敢;

“你们,不都睡过了吗?”妲己拉着香浮,就要走进床榻;

香浮慌忙松开手,叠声说道:“奴妾不敢,娘娘,不、不敢;”

她不明白有苏女为何如此怪异,难道她是以这种怪异的方式来取悦大王?

难道?她是在大王跟前,以大方来显示她的与众不同?

露台4

还是?她的心中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宫里,处处都是y谋与算计,这个有苏女,比起王后、月王妃、栖妃,更加深不可测;

“香浮愿、愿悉心侍奉娘娘,”尽管香浮恨不能立即睡到帝辛身边,恨不能让帝辛疯狂的宠幸她,可是,她不敢;

这个有苏女,不威自怒;

“那好,大王他累了,”妲己披上狐白裘,眼眸里闪过一道异样;

“你好好守着大王,直到本宫回来,”她在香浮的耳际边轻轻一叹,像吹入迷香;

“管住你的嘴,本宫让你荣华富贵;”

“娘、娘娘,”一个恍惚,香浮如梦似幻间,妲己的身影已消逝于眼前;

她,到底,是怎么?每一次,有苏女都令香浮感到匪夷所思;

“我,就是我,”奔跑于雪地里,妲己在喘息轻叹道,“不管是与大王睡过,还是与伯邑考睡过,这并不代表什么;”

大王的女人,自然要奉上身体;自己的身体,并不代表爱恋;

旦也许不接受自己,可自己,并觉得这有错,妲己在经历了总种之后,亦发认定自己是对的;

旦,可以不接受她,也可以不再喜欢她;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她爱他就好了,她喜欢上她就好了,不让他知道,不让他知道她还在意她;

默默无语的,在寒夜里,偷偷望上一眼,已经足矣;

“让我默默无语,毫无指盼的爱着你,”她想努力,全心全意去接受另一个人,去重新开始;

她与帝辛那样交h,那样放纵;

她想证明给自己,除了旦,她可以再重新来过;

而身体之外,她的心坚韧如磐石,身体的愉悦,是那样短暂,更多的是心底的伤痕;

胸口前心月型的伤痕渐渐愈合,而她心底的伤痕,在大雪之后,依然疼痛;

“旦,”悠悠的叹息声,旦每一个夜晚,哆嗦在草堆里,妲己安安静静的站在远处,静静的望着他,一眼,只看一眼。

英雄背后的女人

不曾发觉,另一端姬昌亦在暗中悄悄探望旦,一夜、又一夜,他在夜色里,看到妲己;

原本,姬昌只是隔三差五来看旦一次,自从前晚发现有个女子,一直在大雪里默默看着旦,他便留了心,她是谁?

披着贵重的狐白裘?除了王族的成员,有资格穿着以狐狸的腋毛缝制成的裘衣,即使贵族亦没有资格;

王族成员,她不是公主,大商的公主早已嫁给诸侯,并且要去到自己的封地;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她是帝辛身边的妃子;夜阑人静,能够从王宫后院来到此处,一连几日,她的行动自由,要么无宠、要么宠冠后宫;

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来到此处,她与旦,一定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

帝辛从有苏带回了一名宠妃,旦来朝歌,曾经路过有苏?旦的脖子陌名的划有一个商字,那是王的奴隶,特别有的标记;

即使不必问旦,也能猜测出一、二;

“苏娘娘,老臣给苏娘娘请安,”在妲己离去不远,姬昌尾随其上;

“你、是?”白发苍苍却目光炯炯,姬昌令妲己印象深刻,“你?认识本宫?”

她不否认自己的身份,在这个老人跟前,她有一种熟识之感;

“臣是西伯侯姬昌,旦的父亲,”姬昌开门见山,径直上报自己的身份;

“原来老大人是旦的父亲,”敬仰之情流露于言辞间,妲己将之间拉得很远的距离稍稍走近;

“苏娘娘,既然来了,为何不叫醒旦儿?”

“他、不想见我,”妲己无比失落的低下头,“我、远远的看他一眼就好;”

“老大人为何不帮着旦改变一下他的处境,”沦为奴隶,睡在风雪里,干着奴隶沉重的活计;

“也许娘娘可以帮帮他;”

姬昌目光深邃,意味深长的望着妲己,宠冠后宫,帝辛身边的宠妃,痴心的爱着自己的儿子,任谁也未若她成为更忠诚的眼信。

英雄背后的女人2

妲己闻言微微一愣,难道去求帝辛?

“苏娘娘,”姬昌开始晓知以情、动之以理,“老臣看得出娘娘对旦儿情深义重;”

他需要确认妲己与旦的情分,这样的事情太过于机密,需要谨慎从事;

“可是,老大人,”妲己眼的泪水,一滴、接一滴掉落下来,姬昌能看懂她心底的忧伤,这令她很受安慰;

“旦,不肯见我、甚至不肯原谅我;”

“娘娘可知,老臣明明可以认他,替他找回失去的身份,而故意视而不见?”

姬昌一袭话,令妲己匆匆拭泪,怔怔的望着姬昌;

“因为,老臣要历练他,要他成为一个英雄;”姬昌的大业需要杰出的儿子来辅足,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最忠诚、最尽心;

“成为一个英雄?”像帝辛一样吗?像给予她位分、像给予她宫殿的帝辛一样吗?

见妲己有些不解,姬昌细细说道:“如果,旦儿能够成为天下的英雄,那么娘娘与他在一起,自是理所当然;”

“正是因为他无权无势,一无所有,所以没有资格拥有娘娘?”

“这就是大人口中所说的英雄?”妲己渐渐明白,她与旦的确输在于此;

帝辛苦是天下的大王,掌握有权势,可以主宰一个人的命运;而旦,什么都不是,侯爷的公子,跟大王相媲,无异于是杯水车薪?

“苏娘娘,”姬昌察颜观色,见妲己已明就理,顺势说道:

“您可愿成为英雄背后的女人?”

“英雄背后的女人?”应该不会是像现在的苏夫人一般,聪明如妲己自是明白;

见妲己一阵沉默,姬昌深知她在心中揣测;

“娘娘,英雄背后的女人,要受很多委屈,甚至,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老臣劝娘娘要三思;”以退为进,姬昌心中颇有筹划;

“见不得人、上不了台面,只能像娘娘此刻般,默默无闻;”

“是、是这样吗?”妲己艰难的望着姬昌。

英雄背后的女人3

“但是,老大人,”妲己委屈的低下头,她愿意为旦作这一些,可是旦,会领她的情吗?

“娘娘不必担心,老夫会令慢慢明白,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他的错,要错,就错在他不是英雄,而娘娘又是绝色;”

姬昌的话令妲己在浑浑恶恶终于升起一抹希望;

要宠,要很多很多的宠;要爱,要很多很多的爱;但这一次,不止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旦;

望着妲己离去的背影,姬昌吹着胡子,泛起一阵得意的笑容;

这个有苏女,澄澈的目光泛起潮汐,她的姿色、她的聪慧、她的坚定,她会为了旦舍弃一切,回身看着旦,“傻小子,还真有福气;”

英雄,除了征战杀场,身边谋士无数,背后,还有无数女人;

犹如众星捧月,只有群星的黯淡,才能托出月亮的光莹皎洁;走到旦的身边,姬昌俯下身,“旦,可愿成为英雄?”

“为父,当年为了成为英雄,连最心爱的女人都可以放弃,转而,娶了你她的妹妹;”

朦朦胧胧间,旦揉了揉双眼,“父亲,”

见姬昌如此怪异的审视着自己,旦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夜这么深,又天寒地冻的;”

“父亲,早些回到雁栖殿歇息,别教冻着;”

“孩子,你可知,在这之前,数个夜晚,除了为父,有一个人,一直在静静的望着你;”

姬昌紧盯着旦,以期他目光中的反映;

“难道?”旦挑着眉棱,是她,暗暗抽了口凉气,这样的天,跑出来闪风;

“那么,看来为父所虑再是不错,”

“父亲,您,”旦难为情的低下头,深恐姬昌责备,“儿子与她,早已恩断情绝;”

“这是怎么回事?”姬昌淡淡扫过旦,他的眼中闪烁着疼痛、还有怨恨;

“可以?”旦一阵沉吟,回忆,令他感到痛楚,“不说吗?”

“当然可以,”深谙世事如姬昌,拍了拍旦的肩膀,“男人只有成为英雄;”

“儿子明白,才有资格拥有一切。”

苏护入朝

妲己在黎明前回到灵玄宫,香浮已靠在殿门口睡熟,她脱下狐白裘盖在香浮紧缩的身子上,然后轻手轻脚躺回帝辛身边;

她亦很困、很乏,不一会儿,睡意迷雾了双眼;

身边的美人儿睡得很沉,帝辛起身见妲己紧贴在自己的身后,像个乖巧的孩子,一动不动,连呼吸也是那样均匀;

宠腻的吻了吻她的小脸,帝辛走出外殿,见香浮亦在沉睡中;

咳嗽两声,“奴、奴妾,”香浮一惊,慌忙跪伏在帝辛脚下,狐白裘落于一旁;

“这样贵重的衣物,怎么在你的身上?”

帝辛拾起狐白裘,只有妲己配穿这样的衣衫;

“想是娘娘夜里披在奴婢身上的,”她真是一个善良的女子,帝辛原本要将狐白裘收回,“罢了,即是她给你披的;”

“大王要奴妾服侍梳洗吗?”果然在有苏女的身边,有的是机会与帝辛接近;

“不必,”帝辛摆摆手,就要走出宫殿;

“大王,要奴妾唤娘娘起身送送您吗?”抱着温暖而舒适的狐白裘,香浮也许厌恶妲己,却并不厌恶她给予的礼物;

“不要惊动娘娘,”帝辛转回身,无限温软的望着妲己的侧影;

“将娘娘服侍好,孤,重重有赏;”

大王是被鬼迷了心窍,还是这个有苏女有通天的本事,大王从不曾如此对待王后,至于栖姬,想必也不应如此;

有可能大王这么对待过月王妃,香浮走到床榻边,手抚过帝辛躺过的位置,大王身是勇猛的气息和滚烫的温度犹存;

有苏女曾经对自己说过,她会让自己躺在大王的身边;

披上狐白裘,坐在帝辛躺过的位置,她与有苏女迎面一个对脸;虽然有苏女装扮起来的确是绝色,但,香浮仍然难以将妲己与绝色等同;

凭心而论,栖姬更艳,月王妃更为高贵;

这个有苏女,更像是个天真的孩子,也许,跟她联手,比在虚伪与y险的王后跟前,能得到更多的实惠。

苏护入朝2

直到日上三竿,妲己才懒洋洋的坐起身;因栖姬中毒,帝辛暂时令王后禁足鸣鸾殿,故迩免去后宫向王后请安之仪;

一睁眼,就见狐白裘整齐的叠放在自己的枕边;

“夫人,您醒了?”香浮一手挑起珠帘,一手捧着午膳,澄澈的双眸,隐隐泛起一缕笑意;

原来香浮有别于往日的盛气凌人,今日份外温顺,这令妲己暗暗生笑;

“这是奴妾命御膳房为娘娘煲的燕窝粥,滋润养颜,”香浮无比热情的挨妲己坐着;

如此礼数,根本就不是奴隶对主子,倒像是亲近的姐妹;

妲己心中明白,即不点破也不顺水推船,只当不知,笑道:“难为你;”

“昨儿个夜里,也不知娘娘何时回来的;”香浮提醒妲己,她们之间有了共同的秘密;并且,她在为妲己保守秘密;

“本宫将狐白裘赏给你了,为何又还回来?”聪明如妲己,深知香浮这样的女子最讲究实际;

“奴妾哪里配穿这个,”若非帝辛指摘,她早裘衣夹身;

“当上娘娘,想穿什么都行,”妲己随手拢着秀发,扶起半腿的衣衫;

天然一股风流媚态,令香浮暗暗咂舌,一时清纯如水,一时冶艳动人,漫说是大王,就是连身为女人的自己都有些招架不住;

“娘娘,您为什么要助奴妾?”香浮替妲己梳妆,这一次,她的手法无比温柔;

“后宫里有这么多娘娘,多本宫一个不多,多你香浮一个也不多;”妲己是那么不在意,后宫娘娘如她,仿佛只是殿外一片飞雪;

香浮吃不准妲己心中所想,说道:“难道,娘娘不怕被人夺了宠?”

“怕,谁说本宫不怕,”妲己澄澈的双眸泛起笑意,如野鸭子在湖中戏水;“但是,怕有用吗?怎么可能一辈子独占恩宠呢?”

她即诚实,又淡定,少小年纪,就有了月王妃的沉府,香浮虽然肤浅,却很受教;

“如娘娘所言,即使奴妾有朝一日晋了位份,一切也不会改变。”

苏护入朝3

白日里,妲己闲来无事,便在灵玄宫中转悠,帝辛尚武,宫殿里随处挂着镶有宝石的弓剑、青铜铸的弯刀;

英雄,在杀场里驰骋的英雄;她被帝辛在峰火中俘虏,而她的心上人,却要成为英雄;

像帝辛一样,带着铁骑征服一座又一座的城池,俘虏一个又一个绝色的女子?

目光一阵盈动,她的心再抽搐,男人都想成为英雄,那么女人呢?全是英雄背后的女人?

默默无闻,像王后,像月王妃,像自己;至少,帝辛还给了她们和自己名分;

而成为旦背后的女人,甚至,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在为他付出;

“夫人,”珠帘一阵响动,香浮欢天喜地的跑进来,“给夫人道喜?”

“道喜?”除了旦,还有什么值得可喜;

“夫人的父亲,冀州侯苏护大人已入王宫,”

“此话可真?”妲己摔开珠帘,欲急急赶去,“岂慢,夫人,大王命您稍安毋躁;”

“大王这是?”只得缠住脚步,张惶的望着远处的宫殿;

香栖笑嘻嘻的走上前,向妲己说道:“诸侯入朝朝见,得先公后私,向大王赋税,献宝物,然后,经大王许可才能谒见夫人;”

“即是如此,”妲己纵然心中再是喜悦,也无济于事;

“依奴妾看来,”香浮走到妲己跟前,妲己一低头就瞧见香浮手上裹着胭脂花,想是欲将指甲染为通红,以期美态;

“大王这么宠爱夫人,一定会千方百计令夫人开心的;”

苏夫人父亲苏护蒙召入宫朝见的消息,很快传遍后宫,别人犹可,最是震憾恐怕就是蓉茉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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