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黄石之变(1/2)

大清早,云飞便给急促的擂门声吵醒了,来的是侯荣,和风尘仆仆的李广,他是刚刚回来的,还有憔悴哀伤的文白。

文白是文大夫的独子,尽得乃父衣,在这动乱的时代里,虽然也懂拳脚,却喜文厌武,大多时间花在书本中,是一个书子,也是云飞的好友。

看他们的样子,云飞知道定有要事,赶忙延入屋里,还没有坐定,文白侯荣便连珠炮发,道出他们离开后发生的变故。

原来文夫子死了,而且死得离奇,所以文白知道他们回来后,立即找他们商议。

有一天晚上,黄石城城主突然急召全城的大夫,进府治病,文夫子也是其中一个,岂料回来后,文夫子竟然暴毙,死前告诉儿子,怀疑城主不是泄病,而是中毒,在府中只吃过侍卫长王图赐酒,后来文白发现,除了老父,还有两个大夫进府后急病而亡,是什么病却也有人知道。

最奇怪的,是文夫子死后的次天,城主却生龙活虎的出现,还颁布了几个命令,包括宵禁,徵兵和要后山的住民缴重税,不缴税的便不许留在南阳山,直头是逼他们离开,城里固然人心惶惶,后山的原住民更是群情汹涌。

听到了王图的名字,云飞忍不住问道:“可有听过城主有一个叫秋怡的女人吗?”

“没有。”

文白答道:“但是城主出现时,夫人没有在一起,身畔却有一个美女,不知道是不是秋恬。”

“命令说,三天后,每户要送一个男丁参军,不参军的,要缴税一个银币,没有便要了你的命,真是岂有此理。”

李广气愤道。

“黄石城少说也有万多户人家,倘若一半付,还添了五六千兵,加上现在的三千军士,兵力可不少,看来是想打仗了。”

云飞思索着说。

“听说第一件事,是向后山的居民讨税,他们既不愿缴税,也不肯离开,有的逃入深山,有的却聚众反抗。”

侯荣说。

“城里的人不知道有什么打算?”

云飞思索着说。

“我估计有的多半付,没的只能当兵了。”

文白叹气道。

“你们呢?”

云飞问道。

“我没有,也不愿给他卖命,打算和爹爹逃入山里。”

李广说。

“我家里有老有幼,跑也跑不了。”

侯荣烦恼道。

“我不跑,我要查出爹爹是怎样死的!”

文白咬牙切齿道:“其中一定有阴谋的。”

“我也是这么想。”

云飞简略地告诉文白他的发现,道:“但是现在我们知道的很少,不宜轻举妄动,我想大家分头打探,看看有什么发现。”

众人也没什么主意,商量该打探什么后,便各自动身,分手时,云飞见文白欲言又止,追问下去,才知道玉翠嫁人了。

“出门前我已经知道了。”

云飞叹气道,暗念幸好如此,要是成亲后,才发觉她是如此贪慕虚荣,便后悔莫及了。

众人离开后,云飞把短剑缚在小腿,银金章随身携带,也出门去了。

走了大半天,云飞发觉众人虽然不满,但是大多都如文白所说,打算逆来顺受,而且也如黑石城一样,多了些挂刀带剑的外来人,不由暗叫不妙。

忽然云飞发现一张印象深刻的脸孔,心中一凛,立即尾随追纵,那人正是神秘的瘦子,也是红胡子罗其提及,不知是什么总巡察的姚康。

姚康走进了一间山边木屋,云飞走到屋后窥望,只见他悠闲地坐在椅上,好像等人似的,过了一会,一个脸目阴沉的汉子推门而进。

“属下王图见过总巡察。”

汉子恭敬地说。

云飞暗叫侥幸,原来这汉子便是侍卫长王图,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於是屏息静气,留心偷听他们的说话。

“你干得很好,刚才我在城里走了一遍,虽然有些人不满意,但是扩军的计画该可以顺利进行。”

姚康道。

“属下只是依照上座的指示吧。”

王图谄笑道:“幸好有那些鬼卒帮忙,杀了几个意图动其他人反抗的刁民,才没有闹出事来。”

“别看他们只有百多人,个个以一挡十,别说是平民,就算黄虎军,他们也有能力对付的。”

姚康傲然道。

“黄虎军的几个队长都是我的心腹,该没有问题的。”

王图说。

“几个可不够,扩军后,还要找多几个才行。”

姚康道:“记着本教中人,除了绝对服从命令外,还要不怕杀人,不能有妇人之仁才可以。”

“属下明白的。”

王图答道。

“白石城要多点人手,我打算从这里和黑石城调一些人过去帮忙,没有问题吧。”

姚康说。

“没有问题的,待扩军后,我便让原来的黄虎军出动,扫荡后山的刁民,一定可以水到渠成的。”

王图满怀信心道。

“那个不顺从的,便杀!”

姚康冷酷地说:“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占据南阳山。”

“属下可不明白,这个小山有什么重要?”

王图搔着头说。

“因为南阳山有铁矿,控制南阳山后,便可以开矿炼铁,铸造兵器,那时何愁大事不成。”

姚康解释道。

“原来如此。”

王图恍然道。

“对了,男的不妨多杀,漂亮的女孩子却不要乱杀,留待我发落。”

姚康指示道:“还有,只要打胜仗,可以放纵一下那些鬼卒兵丁,算是慰劳吧。”

“是的,属下知道了。”

王图唯命是从道。

“秋怡可听话么?”

姚康问道。

“自从你老教训她后,她也不敢放刁了。”

王图笑道:“只是有时还装傻,好像前些时让那几个大夫喝毒酒,她便不太合作了。”

“和她上过床没有?”

姚康问道。

“上过一趟,死人似的,没什么趣。”

王图腼腆地说。

“记着了,本门的门规,下属要绝对服从,要是她放刁,可不用和她客气,别弄死她便是。”

姚康道。

“只是属下的武功……”

王图惭愧地说。

“让我传你三招,便可以克制她的武功了。”

姚康笑道。

“真的吗?”

王图难以置信地说。

“本门的女弟子,武功虽高,可是隐藏着破碇,一定躲不了这三招的,你立了不少功劳,本座决定收你为本门正式弟子,才传你这几招。”

姚康笑道。

“多谢上座!”

王图大喜过望,道:“不知道本门究竟是什么门派,可有什么弟子要知道的吗?”

“本门叫做地狱门,门主是地狱老祖,下设十殿阎罗,本座是第一殿秦广王座下的马脸,兼任五石城的总巡察。”

姚康亮出手式说道:“这是本门的辨识暗号,要是有人亮出这个暗号,便是本门中人,你用相对的手式回答便是,下一趟我再来时,才指点你的武功吧。”

姚康接着传授王图克制秋怡的手法,那三招不算复杂,只是着重指头落点和如何发力,但是王图的资质平凡,练了几遍,才学会了那简单的三招。

“回去后,找个藉口,狠狠的折磨她一趟,以后她便不敢欺负你了。”

姚康诡笑道。

“属下遵命!”

王图吃吃笑道。

“处置了城主夫妇没有?”

姚康继续问道。

“他们交出印信后,已经回老家了。”

王图笑道。

“很好,还有其他事没有?”

姚康问道。

“只有一件小事。”

王图笑道:“属下的黄虎军,有一个队长叫丁同,人很机灵,武功也不错,该是吾道中人,我想让他当侍卫长,参与机密,不知上座意下如何?”

“侍卫长职位重要,一定要本门中人才行,却不能鲁莽,你打算怎样考核他的忠诚?”

姚康问道。

“我打算让他主持围剿后山,看他是否绝对服从命令,你看如何?”

王图请示道。

“要反覆考验,证明他的忠诚,有了表现,才可以让他参与机密。”

姚康继续说出门规和其他辨认自己人的暗语后,便和王图先后离去了。

云飞想不到此行收获如此丰富,只有一件事不明白,便是城主既然已死,为什么会亲自颁布命令,看来内有乾坤,决定立即回去和众人商议,寻求解决的方法。

倘若云飞继续追纵,或许会发现更多秘密的,原来王图有心一试那奇怪的三招,於是直趋城主府,他是侍卫长,自由进出不奇,但是走进一个房间,隔了一会,出来的却是城主,他大模斯样的回到私室后,立即吩咐侍女传召秋怡。

“什么事?”

秋怡奉召而至,身穿银紫色绣花衣裙,风姿绰约,美丽动人,可是神色冷漠,不苟言笑。

“喝下去。”

城主指着桌上的杯子说。

“为什么要喝?”

秋怡冷冷地说。

“是命令!”

城主诡笑道。

“那是什么东西?”

秋怡芳心一震,问道。

“是一种烈性春药,吃下去后,便会像发情的母狗,求我喂饱你了。”

城主吃吃笑道。

“你疯了,我不喝!”

秋怡尖叫道。

“你忘了本门的本规么?”

城主冷笑道:“我是上司,你是下属,这是违抗命令,不要命吗?”

“胡说,这不是我的任务!”

秋怡粉脸煞白,急退一步叫道。

“你真的要抗命吗?”

城主森然道。

“王图,不要欺人太甚呀!”

秋怡目露杀机道,原来城主是王图假扮的。

“想杀人吗?”

王图色厉内荏道:“要是杀了我,总巡察不会饶你的,那时恐怕你生不如死呀!”

“我……我不是要杀你,只是这样的命令可不能接受。”

秋怡颤声说道。

“这个吗……”

王图眼珠一转,有了主意道:“只要你接得我三招,今天的事便算没有发生。”

“三招吗?”

秋怡赶忙答应道:“好,来吧!”

王图曾经意图向秋怡施暴,和她动过手,知道她的武功诡异,不敢怠慢,赶忙摆出架式,调匀呼吸,双掌一错道:“我来了!”

秋怡也不以为意,静待双掌及身,才轻盈地转了一个身,左手藏在身后,预备一招制住他的腕脉,岂料她一动,王图掌式也变,竟然直探胸前,十指合拢,握着胸前的两团软肉。

“一招也躲不了,如何接我三招呀?”

王图发狠地握下去说。

“哎哟……你……你如何懂得这土鬼七式?”

秋怡哀叫一声,浑身酸软道。

“本门弟子那个不懂?”

王图指头使力,捏着秋怡的乳房说,暗念原来还有四招,要是学全了,不怕这个婊子不听话了。

“你……你放手吧,我……我侍候你好了!”

秋怡哀求道,知道自己抗拒不了。

“现在听命了么?”

王图使劲的捏了一把道。

“哎哟!别捏……听了……你……你要婢子干什么也行!”

秋怡双腿一软,站也站不稳地扶着桌子说。

“我也不怕你反悔。”

王图松开了手,喝道:“喝下去!”

“你……你不外想要我吧……我……我会尽力的。”

秋怡颤着声说。

“不对,这一趟是我侍候你,试过我的好处后,你便知道不该抗命了!”

王图狞笑道。

“你……”

秋怡杏眼圆睁地叫。

“我什么!是不是想再接一招呀?”

王图摆开架式道。

秋怡脸色数变,知道土鬼七式一招比一招歹毒,再打下去,徒然多吃苦头,咬一咬牙,取过杯子,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的液体。

“脱衣服吧,要脱得一件不留!”

王图怪笑道。

秋怡没有做声,俐落地脱光了衣服,初生婴儿似的在王图身前垂首而立。

“这便是你的兵器吗?”

王图捡起解下来的腰带说,腰带很长,两端暗藏利刃,要不点破,实在不易发觉。

“是。”

秋怡木然道,知道春药发作时,便会变得淫荡无耻,纵然卖弄风情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王图笑嘻嘻地把腰带挂在秋怡的粉颈,然后动手把一双粉臂反缚在身后。

“你干什么?”

秋怡害怕地叫,却也不敢反抗。

“缚起来,才能让你这个小婊子痛快呀!”

王图缚紧了玉手,便把秋怡推倒床上,用剩馀的腰带,把粉腿四马攒蹄似的反缚身后。

“饶了我吧,我以后也不敢了!”

秋怡求饶道,她受尽各式各样的摧残,却最怕是给缚起来,因为这样通常会使男人兽性大发,受的伤害也更多了。

“谁教你不识好歹,可怨不得我呀!”

王图反转了秋怡,她的手脚便压在身下,娇躯拱桥似的朝天耸起,突出了诱人的重要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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