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心狠手辣(2/2)

“追魂摄魄之术,太费功夫,大战前夕,怎能胡乱使用。”

汤仁摇头道。

“宰了她还不能让你泄惯吗?”

詹成笑道。

“当然不行,最好让她永远受苦。”

玉翠愤然道。

“那便别忙着弄死她了。”

秦广王笑道。

“看着办吧,我不会让她死得容易的。”

玉翠哼道。

玉翠领着两个美婢出现,使兰苓又惊又喜,惊的是知道这个毒妇必定心怀不轨,喜的是没有守卫同行,随行的两个美婢,娇滴滴的弱不禁风,当能达到目的了。

兰苓假装客怕,把身体缩作一团,借势曲起粉腿,暗里使力,只待她走近一步,便要发难了。

反覆考虑了许久,兰苓知道求死不易,也不甘心一死了之,有心与敌偕亡,然而人人武功高强,自己又受制于母狗环,很难得手,只道玉翠不懂武功,更把她恨之入骨,决定要取她性命。

尽管双手锁在头上,但是休息了大半天,气力该不成问题的,只要击中要害,肩头膝盖,便能取她性命。

“臭母狗,该洗澡了!”

玉翠吃吃娇笑道。

是时候了,兰苓忽地从地上弹起,肩头急撞玉翠胸前,左膝疾袭腹下,口中厉叫道:“狗娘养的婊子,去死吧!”

虽然玉翠从来没有动手的经验,但是天资不恶,地狱门的武功也以诡秘见长,擅于偷袭取巧,兰苓一动,她便发觉了,柳腰一扭,及时闪开。

兰苓不能明白玉翠如何能够避开这闪电一击,暗暗吃惊,却也无暇多想,双腰连环踼出,舍死忘生地往她的要害踼去。

这时两婢已经赶过来,挡在玉翠身前,不躲不闪,抬手硬架兰苓的夺命粉腿,‘砰’‘砰’两声,一人捧着手腕退去,另一人却把兰苓推倒地上。

“你们退下,让我来!”

玉翠惊魂甫定,大怒道:“臭贱人,不要命了吗?”

“我和你拼了!”

兰苓想不到两婢的武功也是不俗,知道不免,尖叫一声,再从地上弹起,香肩急撞玉翠的胁下。

玉翠岂会中招,轻盈地错步避开,左掌一扬,右掌却往兰苓的胸前拍去。

兰苓只道左掌是虚,也没有理会胸前的一掌,抬腿反踼,迳往玉翠的小腹踼下。

岂料玉翠的双掌虚虚实实,叫人无法捉摸,左掌来得很快,‘啪’的一声,兰苓便中了一记耳光,粉脸添了几道指印。

兰苓惊怒交杂,不料玉翠的武功如此高明,不敢轻敌,疯虎似的扑上去,只攻不守,拼命进攻。

玉翠一击得手,信心大增,存心利用兰苓试招,使出地狱门诡异的武功,见招拆招,展开剧战。

兰苓的双手受制于母狗环,不独行动不便,也只能使用肩头粉腿攻敌,这些日子更吃了许多苦头,精神体力大不如前,自然吃亏,十数招过后,身上便中了两掌,然而玉翠有心玩敌,没有使出重手,才没有受伤。

“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我?”

兰苓知道无法如愿了,嘶叫一声,倏地止住攻势,昂首而立。

“想死吗?没有那么容易!”

玉翠冷笑一声,双掌当胸探出,往兰苓的胸脯抓下去。

“哎哟……”

兰苓惨叫连声,双腿一软,便倒在地上,原来玉翠使出了土鬼七式的第一招,双掌发力握着胸前粉乳。

“苦吗?不,还有更苦的等着你呢!”

玉翠使劲地握了几下,看见兰苓痛得脸如金纸,才满意地放手道:“冬桃冬杏,洗干净这头母狗吧。”

兰苓痛得浑身乏力,再也无法反抗,软绵绵地任由两婢把她架起,带出牢房,外边早已放置着一个盛满水的澡盆了。

“把她的臭脚也锁上,看她还能不能踼人。”

玉翠取来母狗环道。

两婢熟练地把母狗环锁在兰苓的足踝上,金链连着颈项,收紧金链后,便不能迈步,别说起脚了。

“动手吧。”

玉翠扯下围在兰苓腰间的汗巾,冷笑道:“这头母狗脏得很,要洗干净一点。”

两婢把兰苓放入澡盆,开始洗濯,她们很仔细,从头到脚,翻来覆去的洗濯了几遍,自然没有放过禁穴屁眼,只是远没有那些兽军粗鲁,更不像他们只顾狎玩了。

兰苓木头人似的任人摆布,知道玉翠不会放过她的,更残酷的刑责还在后头。

“洗干净了没有?”

玉翠笑淫淫地在旁观看,好像有了主意。

“行了。”

冬桃答道,与冬杏扶着兰苓走出澡盆,用布帕抹去娇躯上的水点。

“很好。”

玉翠冷笑道:“让她躺在木台上,乖乖地把两个洞穴竖起来,待我回来,明白吗?”

两婢如何不明白,抹干净兰苓的身体后,便把她按在木台上,虽然兰苓奋力抗拒,无奈手脚受制,无法闪躲,两婢轻而易举地调较着母狗环,使她双手抱着脚弯,身体曲作一团,粉臀更是朝天高举。

玉翠捧着一个木盆回来了,两婢不敢怠慢,冬桃动手接过,随着玉翠走到兰苓身前。

“这头母狗脏极了,要洗多几遍,才能让她侍候男人的。”

玉翠探手在兰苓的腿根抚玩着说。

“无论我有多脏,难道还比得上你这个一门淫贱,不要脸的臭婊子吗?”

兰苓反唇相稽道,除了一把利口,可无法还击了。

“婊子吗?”

玉翠嘿然道:“待会你便知道什么才叫婊子了!”

“什么我也不怕的!”

兰苓讪笑似的说:“无论怎样,也改变不了我是百福国真正的公主,而你却是婊子的事实!”

“贱人!”

玉翠气得杏眼圆睁,骂道:“我就要你这个公主去当婊子!”

“难道当婊子不好吗?”

兰苓疯狂地笑道:“你娘是婊子,你也是婊子,还要生生世世当下去,真是便宜你了!”

兰苓左一句婊子,右一句婊子,正犯了玉翠的大忌,提到母亲艳娘时,更使她暴怒如狂,尖叫一声,两指如勾,硬闯兰苓腹下的两个洞穴。

“哎哟……婊子……哎哟……臭婊子……不要脸……呜呜……痛……”

兰苓强忍椎心裂骨的剧痛,嘶叫着说,突然想到要是如此痛死,虽然惨不堪言,却无需再遭淫辱,于是强忍痛橡,大声谩骂,故意激怒玉翠,以求了断。

玉翠怒火中烧,指上使劲,看见兰苓痛得汗下如雨,脸如纸白,心里痛快,蓦地心念一动,松开指头,骂道:“虽然你不要命,我可不会取你性命的!”

“……”

兰苓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张开嘴巴,‘荷荷’哀叫。

玉翠气冲冲地在木盆里取来一根六七寸长的空心竹管回来,在光裸的牝户点拨着说:“臭母狗,和我斗吗?你一定后悔的!”

“……我当然斗不过你……婊子……我怎及得你无耻……不要脸……”

兰苓喘着气叫。

“贱人!”

玉翠怒哼一声,手上使劲,竟然把竹管猛地插入兰苓的菊花洞里。

竹管不算粗大,只能勉强容得下玉翠的纤纤玉指,如此插进狭窄的洞穴里,自然是痛不可耐,虽然兰苓忍不住痛哼一声,还道玉翠要取她性命,心里不知是悲是喜,口里却继续咒骂。

“哈哈……婊子……插呀……你能插死我吗……”

兰苓尖叫道。

“不,我不会插死你的!”

玉翠残忍地慢慢把竹管推进洞穴深处,只剩下寸许长留在兰苓体外,冷笑道:“要插死你,还是男人的鸡巴有趣得多了。”

“你……你整天把男人的鸡巴挂在口里,真是婊子也不如!”

兰苓强忍着痛楚骂道。

“总比臭母狗好得多了!”

玉翠冷笑道,取了漏斗,搁在突出来的竹管,接着便注入一瓶子黄黄绿绿的液体。

“你干什么?”

兰苓恐怖地叫,冷冰冰的液体注进体里,使她肚腹涨鼓鼓的,憋得怪是难受。

“洗干净你的臭穴,给男人作便壶呀!”

玉翠哈哈大笑,把液体全注进去道:“这是浸过巴豆的清油,能把里边的废物排出来的。”

“你……你这个毒妇……一定没有好死的!”

兰苓大叫道,玉翠不说还好,说将起来,便生出便意,肚子还有疼痛的感觉。

“你会有好死的,还会死得风流哩!”

玉翠格格怪笑,转头吩咐两婢道:“小心看着她,太阳下山后,再给她洗得干干净净,让我好好地泡制她。”

两婢岂敢不从,齐齐点头答应,待玉翠离去后,脸带惧色地对视一眼,不禁摇头叹息,想不到这个天香国色的地狱公主,竟然如此凶残歹毒。

这时兰苓已经很难受了,赤条条地元宝似的朝天仰卧,也还罢了,但是肛门的竹管,却像烙铁般深藏体里,好像随时要刺入心房,要是能够刺进去,倒是一了百了,然而不上不下,呼吸透气,也是痛不可耐,别说还在艰难地扭动纤腰了。

不扭可不行,兰苓的肚腹鼓涨,还传来阵阵绞痛,便意难忍,无耐身子倒竖,无法排出来,苦得她呻吟不绝,哀叫连连。

“真难为她了。”

冬桃同情地说,她的眼睛大大,圆嘟嘟的脸蛋,亲切可爱。

“两位姐姐……救救我……呜呜……放我下来吧……”

兰苓哀求道。

“姑娘,我们只是人家使唤的丫头,有心无力呀。”

冬桃叹气道。

“你不要命了!”

冬杏低喝道,她眉清目秀,身段高挑,只是脸带凄容,心里好像有莫大的委屈。

“不……呜呜……苦死我了……求求你……让我……让我上茅厕吧……呜呜……我受不了了!”

兰苓号哭着叫。

“杏儿……”

冬桃欲言又止,脸带不忍之色。

“救得这一趟,可救不得下一趟呀!”

冬杏摇头道:“要是让人撞进来,不要命也不行!”

冬桃知道她说得不错,接着发现有点黄水,从插在兰苓体里的竹管满溢而出,还有那凄厉的哀叫,更是心烦意乱,长叹一声,不忍再看,打算背转身子时,却看见冬杏迈步走到她的身畔,玉掌覆在那平坦的小腹按捺,不禁奇怪。

“喱……喔!”

兰苓忽地如释重负似的尖叫一声,一股黄水夹杂着点点秽物,便喷泉似的从竹管涌出来,原来冬杏帮了她一把,硬把憋在肚里的秽物挤出来。

“忍一下吧,待太阳下山后,便可以放你了。”

冬杏叹气道。

兰苓感激地看了两女一眼,禁不住泪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