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臣下凌辱（1/2）

黎明，天际刚刚亮起了一丝鱼肚白，卷过的凉风中夹杂着些许阴冷。人们都还没从睡梦中醒来，然而此时人烟罕至的小巷中却出现了一个纤弱的人影。宽大的斗篷几乎将女孩整个人都包裹在了里面，她顶着寒风一步步行走，走得很慢很慢，似乎每一步都十分费劲似的。

走在一个上坡道的时候，强风突然袭卷而过，风是如此的大，女孩柔弱的身躯就好像风中枯木一样不断摇晃，终于把持不住从坡道上滚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冷风依旧肆虐着，女孩蜷曲在地上痛苦地呻吟，没有人路过，也没有人关心彷佛天地之间只有阴冷和痛苦为伴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女孩才挣扎着站起身子，一步步继续向前走去。

整整一个夜晚，琳蒂斯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将她买下的是一对容貌相似的富商之子，过剩的营养让两个人都长得极其肥硕，圆鼓鼓的肚子和脸庞上充满了油脂。

把自己推进门之后，他们的父亲就重重关上了房门，然后琳蒂斯就恐惧地见到两个相似的肉球出现在自己面前，下一个瞬间就将她扑倒在地上。那个时候，她只感觉到自己眼前一片漆黑，眼冒金星，其中一人摊身压在自己的身上，他的身躯是如此的肥大，似乎能将她整个人罩住一样。

然后另一个人将她从他的兄弟身体底下拉出来，像雏鸡一样紧紧抱住贴在自己胸前，当时琳蒂斯就差点以为自己窒息了。

两兄弟兴奋地将她像玩具一样推来弄去一阵之后，终于开始了正戏，他们把她抱在床上，一个人垫在身下，另一个人则骑在她的身上，就好像夹心面包一样把她挤在两个人中间，一上一下地贯穿着两个肉洞。

胯下的巨物尚且不说，他们全身的重量都整个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压得她好像全身的内脏都要被挤碎一样，连骨骼都在不断地悲鸣。不仅如此，下面的那位还不断强吻她的嘴巴，让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两兄弟兴奋地称她为小猫，事实上与他们肥硕的体型相比，琳蒂斯也真的就如一只小猫一样，被一上一下夹在中间，不断蹂躏着，他们玩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凌晨才终于筋疲力尽。

两兄弟从女孩身上移开后的那段时间内，琳蒂斯已经完全瘫倒地床上一动也动不了。

这样的日子何时才会是尽头呢？女孩抬头望向天际。

昨天早上的时候，琳蒂斯在妓院里看见过珍妮。当时因为不小心触怒了妓女玛瑞莎的权威，她被女人们剥光了衣服，赤裸地绑起来，同时强迫她面向大厅跪下，此外她们还在她颈上挂了一块印有她卖春价码的卡牌，逼她看着进来的每一个人，也同时让所有人看看曾经高贵纯洁的蓝宝石公主如今的下贱模样。

一个又一个顾客走进了妓院，有衣冠楚楚的豪绅，也有浑身酒气的浪人，每个人进来的时候都会用一种溷夹着惊奇和贪婪的眼神看着她，走到她面前当着女孩的面指指点点，说各种让她难以忍受的下流笑话。

然后没有过多久，珍妮走了进来。琳蒂斯和珍妮已经很久没见了，但此时对方的突然出现让琳蒂斯着实吃了一惊，她想叫住珍妮，却发现不知如何开口。

珍妮她穿着一件奶油色的天鹅绒外衣，佩戴着青玉和月长石的项链，同时还有一条银色衣带，她也看见了琳蒂斯，但却视之无物，挽着一个绅士模样的男人走进了房间。

然后很长一段时间内，琳蒂斯都能听到珍妮示威似的浪叫，那种浪叫让琳蒂斯身体发热，脸颊绯红，她想避而不听，却无奈手脚被绑，动弹不得。

过了很久，房间被打开了，珍妮披头散发地腻在男人身边走出来，她用鄙夷的眼神看着跪在大厅颈戴卡牌的自己，然后带着胜利的微笑拉着男人走进了一旁的休息厅去。

琳蒂斯难过地低下了头，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从前的珍妮和阿莎一样，是个姣小而且温柔的女孩子，不过她有一双母鹿一样的眼睛，调皮而且大胆。但是什么让她变成了现在这样？

琳蒂斯张开口，她想告诉珍妮这么做是错的，别人只是在利用她，但话到嘴边却吐不出去……究竟什么才是对的，什么才是错的？她发现自己已经弄不清楚了，自己谨守女性的尊严和矜持，如今却成为下贱如狗的婊子，而珍妮，她只是利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而已，就获得了现在的财富和权力。这种事情让任何人选择，恐怕都是一样的结果，自己又有什么权力来呵斥别人？

“如果……如果自己也能做出一些改变的话，或许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起来或许……”琳蒂斯摇了摇头，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女孩望着眼前的斜坡，三个骑士此刻恐怕正在焦急地等待自己。

好不容易走到约定的地点，房门立刻就打开了。最为英俊的骑士波隆出来迎接女孩，然后警惕地关上房门。看见琳蒂斯走进来，马文和加兰也立刻站起身，跪下行了个礼。

“公主您能来实在是太好了，我们本来还以为……”

“没事，我向你们承诺过的，会尽力……咳咳咳！”正走行走中的琳蒂斯突然一阵目眩，腿脚一软差点倒在地上，嘴边不断发出干咳。

“公主，你怎么了？”波隆奔上前正准备扶起女孩。

“不要碰我！”琳蒂斯突然大声拦住骑士。

“公……公主？”波隆愣了愣。

“我是你们的公主，而你们是我的骑士，难道你们忘了这一点吗？咳咳。”女孩忍不住剧烈地干咳，“你们想要的不就是那个高贵富有尊严的琳蒂斯吗，而不是现在这个落魄如狗的女人吧？我说过，只要你们需要，我就会扮演给你们看我保证不会让我们阿塞蕾亚丢脸的。”

“可是，公……公主，你的身体？”马文怜悯地看着女孩。

“没关系，我站得起来。”女孩吃力地倚着墙角站起身子，“因为我已经无法回头了，如果一回头，就什么都完了。”

公主的话语，让骑士们心里一阵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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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蒂斯好像迟到了。”苏伦特对着他的好友挪挪嘴。

“可不是嘛，我想此刻她恐怕正在那三个勇敢的骑士那里倾肠诉肚吧，然后忘记了时间。拉米娅已经去打点这件事情了。”劳伯斯躺在沙发上举举酒杯。

“你似乎很得意？”苏伦特也笑了起来。

“哪里，这个小婊子的一切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昨天那个德拉里会长找过我，为了满足他那对傻瓜双胞胎儿子，嘛，你也知道，即使是最下贱的妓女也很少有人愿意去和那两个肉球做爱，所以没办法我只能把我们那可怜又迷人的蓝宝石公主扔过去了，反正她已经被玩成这样了，也不缺这么一两次。”

“如此一来满足了那个护子急切的父亲，他也很乐意支持我们的计划，这不是很好吗？她的阴道可比男人的剑有用多了，至于琳蒂斯自己嘛，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被那对双胞胎儿子玩得半死之后，按约定赶去见她那三位忠勇的骑士，然后因为逞强而晕倒在当场，所以就迟到了。”

“哦，猜得真透彻，我只是很好奇你为什么不准备去坐那个王座。”苏伦特举了举酒杯。

“哟，我的好朋友哟，你就别取笑我了。看我这样子，恐怕坐不了多久就会被别人从王座下赶下来吧，然后我就成了全塞拉曼最有名的胖子了。”

“你还真有自知之明啊，罗伦斯现在已经磨刀霍霍，恨不得马上把他那个私生子弟弟从王座上拉下来了。”

“塞拉曼的王座并非世袭，罗伦斯他应该学着记住这件事情。”

“他已经记住了，所以现在正在打磨铁剑，准备用暴力抢回那个本该属于他的王座呢。”

“为王者应该学会韬光养晦。”奴隶主皱了皱眉。

“没有这个时间了，在国王御驾归来之前，我们才有机会扳倒小王子。”

“的确如此。”

“现在国盟军和帝国军的战况仍处于胶着状态，就如我们预料的那样，国王大人已经将军队撤出了战争的第一线，似乎正在观察形势。”

“他一定会站在同盟军这一边的，我敢保证。”

“我也这么认为。”

“然而他的愚蠢决定绝对会毁了整个塞拉曼，即使有流沙与河湾为障，但我们仍然无法阻止帝国的铁骑，塞拉曼会被夷为平地！”奴隶主愤怒地拍了拍木缘缓了口气，“我已经派人暗中联系帝国，以示友好了，但愿这能拯救我们。”

“那也要计划顺利才行，小王子可不是省油的灯，伊奥斯比他哥哥更狡猾，也更擅于权谋。”

“但两人都比不上他们的父亲，好了好了，我们不谈这个了。”劳伯斯挥挥手，后说道：“说起来最近奥伯伦亲王莫尔蒙会来这里，关照一下你的部下，不要声张。”

“奥伯伦亲王？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

“他们私下邀请的，奥伯伦位于阿塞蕾亚的边境，也处于战争的第一线。嘛你也知道，一个好的领主首先需要学会的就是不能站错队。”

“那为什么要找上我们塞拉曼？”苏伦特眯了眯眼。

“宗教纷争让同盟国和帝国之间很难有谈判的余地，所以才找上我们。”劳伯斯吸了口酒，看了看他的朋友，继续说道：“好啦，你真聪明。这的确是奥伯伦国王的计划——但不是全部，事实上他们对自己的邻居早有染指之心，我是说阿塞蕾亚。”

“所以他们特地派奥伯伦亲王当密使，就是为了利用琳蒂斯找出阿塞蕾亚残余势力的情报？”

“我就说过，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劳伯斯笑着举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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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她没事吧？”目送完琳蒂斯离开，回到屋内后波隆等人还是放心不下。

虽然休息之后公主恢复了气色，但身体状况并没有太大的好转。

这一切三个人都看在眼里，琳蒂斯公主出门后身影即将消失的那一刻，突然大风又刮了起来，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公主柔弱的身躯在强风中摇晃，她差点就被吹倒，并不断弯下腰咳嗽，但女孩坚强地扶着墙面慢慢支撑起身子，一步步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以前的公主绝不会被这点风就吹倒的！我清楚地记得，她曾经奔赴战场为我们祈祷，给予我们保福。她的身子骨不应该这么柔弱才是。”

“是啊，可怜的公主在这样的磨难之下，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已经变得千疮百孔了。”

“既然知道，那你们当时为什么要拦住我？”加兰不满地大吼起来。

“难道你还看不明白吗？公主为了我们，她想保持公主的尊严直到最后一刻她……她简直就是在用自己的命来拼啊。”马文一拳重重地击打在了石墙上面。

整个大厅只留下无言的沉默，直到陌生的敲门声响起。

“是谁？”加兰打开门才发现站在门口的是个衣服华贵的女孩，大约十几岁年轻的脸上还留有些许的稚嫩，不过神情倒是相当从容，骑士总觉得女孩的脸似曾相识，但一时想不起来了。

“能进来说话吗？”女孩不由分说地便一脚跨进了门槛。

“小姐，您是哪一位？”加兰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不认识我了？那没关系，我认识你们就行了，我知道你们都是阿塞蕾亚的骑士，没猜错吧？”女孩狡猾地笑了笑。

“你怎么会知道？”加兰紧张起来，他下意识地握住剑柄。

“哦，不要这么紧张呀，你的剑会伤着我的。”女孩吐吐舌头，“其实不仅是你们，我还认识好多阿塞蕾亚的骑士呢……”

“小姐，你究竟是……”加兰更摸不着方向了。

“珍妮，是珍妮吗？”波隆突然一边叫喊着一边从房里跑出来道：“加兰，快放下剑。我见过这位小姐，在大地母神的大殿里，她是琳蒂斯公主的侍女珍妮啊。”

“对，我是珍妮。”女孩眨了眨眼，“琳蒂斯殿下的侍女……曾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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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所以说我们几个弟兄就逃到塞拉曼来讨生活了嘛。”

“咦，你们也是？我们这里几个人正巧也是从那里出奔，跑来这里当了佣兵阿。”

“可不是嘛，国家都没了，我们还留在那里干什么？好歹老子几个还是那里响当当的骑士大人呢。”

“嘛，算了老兄，想开点吧，其实这里钱好赚，生活自由，女人也多，没什么不好的。”

“这里的婊子是不错，而且个个撩人，老实说我还真不想回去了，凭什么要整天窝在那种鬼地方玩游击？就那么点人就想和帝国军打？简直是痴心妄想！”

男子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酒瓶被震到地上发出了破裂的声响，但他有些醉了，完全没有在意。其他人也继续哄笑着围在一起，开着下流的玩笑，喝酒吃肉。

喧哗杂乱的酒馆里，到处弥漫着酒气和臭气，男人的争吵打闹声不绝于耳。

穿梭在人群之中的时候，琳蒂斯拼命拉紧身上的斗篷，每次走到酒馆都没有什么好事，反正多半是被剥光了轮奸一番，“这个城市所有人都喜欢欺负我。”

女孩委屈地想着。

玛瑞莎摇晃着高高翘起的臀部灵活地穿梭于人群之间，“她不怀好意。”琳蒂斯警觉地跟在后面，不过她无法拒绝对方的邀请。

“口渴吗？”妓女从柜台上放出两杯酒，一杯拿在手上，另一杯递给女孩。

“呃。”琳蒂斯低头看着这意外的礼物，玛瑞莎眼里散发着捉摸不透的微笑阿。

“怎么？拒绝我？”玛瑞莎挑了挑眉毛。

“哦，不。”琳蒂斯看着手中的酒杯，犹豫了一下，接着咬了咬牙一口喝了下去。

女孩并不擅长喝酒，于是被干烈的酒精呛着了，她苦着脸弯下腰拼命咳嗽。

“哦，想不到我们的蓝宝石公主这么不擅酒力？”玛瑞莎的声音突然变得又尖又细。

“不要这么大声，玛瑞莎！”琳蒂斯脸都白了，她紧张地制止玛瑞莎。不料对方却叫得更响了。

“怎么了，琳蒂斯？你脸怎么青了，想男人了？”妓女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么几句，她的声音很大，几乎所有人都听见了。

“琳蒂斯公主？”不知什么人回应了一句，全场立刻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柜台前披着斗篷的女子身上。

“啊，不……我……不是……”女孩紧张地不知所措，她想别过头去却被玛瑞莎一把抓住。

“你躲什么呀，你不就是过来接客的吗？”妓女牢牢按住了她。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是你骗了我……”琳蒂斯慌忙拒绝，她从玛瑞莎眼睛里看出恶意，但为时已晚，周围的人群已经围了上来。

“不要，放开我！”有人开始拉扯她的衣服，女孩拼命挣扎，但围上来的男人越来越多，让她根本法逃跑。

“刚才那个女人说什么，琳蒂斯公主？”一个男人带头问道。

“不，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公主？”女孩别过头，不敢看对方的脸。

“但是声音却很像，让我们看看你的脸。”男人威吓道，其他的人也在附和着。

“啊，轻一点！”头上的兜帽几乎是被拉扯下来的，随着兜帽的飞落，一头如丝绸般秀丽的金色秀发在人群之中披散开来，随后人们看见的是一张清秀皎美却又略带憔悴的脸庞。最后是那双眼睛，清澈如湖水般绽蓝的眼眸夹杂着不安和羞涩。

“琳蒂斯……公主？”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所有人都惊呆了。

“您怎么会在这里？”男人伸出手，却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缩回去，原本粗暴的众人好像突然变得有礼仪起来。

“我……”琳蒂斯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您还安好吗？”男子低下头，他的神态中竟然带有恭谨。

“怎么会变成这样？”一旁准备看好戏的玛瑞莎也暗暗吃了一惊，原本按照她和拉米娅的剧本，应该是将琳蒂斯引到这个阿塞蕾亚旧臣所聚集的酒馆，然后从中挑拨让女孩经受昔日原本的部下凌辱才是，接着由珍妮……但现在事态出乎了她的想象。

“呃，呃！”玛瑞莎干咳一声，拍了拍手，“好了，遇见曾经的部下感觉如何？看他们一个个多累多疲倦啊，作为公主你是不是应该为你昔日的骑士们慰劳一下呢，用你那高贵美丽的身体。”玛瑞莎用她妓女特有的雌性嗓音说道。

“公主，传闻是真的？传闻说你利欲熏心，为了自己的欲望出卖肉体，背叛了当时所有被抓的民众？”一个男人回过神，逼问女孩。

“是啊，是啊，快说！这是怎么回事？”其他人也大声逼问。

“我……我没有，求求你们相信我……”琳蒂斯拼命摇头。

“不要相信这个婊子，哼！你骗得了他们可骗不了我。”又一个男人从人群中挤出来，女孩发现自己认识他——两个月前从监狱回来途中路过的小酒馆，那场暴虐的轮奸……

“是你？”琳蒂斯用手捂住嘴巴。

“当然，看你这表情，怕我揭穿你吗？”男子冲上前一把撕开了女孩身上的斗篷，露出了藏在里面性感暴露的娼妇服，粉色透明的轻纱与女孩光滑雪白的皮肤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平添了一份诱惑的魅力，“看看这身衣服，你们不要被这个女人骗了，她可不是什么蓝宝石公主，只是个冒公主名的婊子而已！”

“但，但怎么看都是琳蒂斯公主本人啊。”有人怀疑说。

“不过另一个传闻你们听说过没有？好像有歌手从雷恩王子和伊利娅公主婚礼中透露出来的，我们联盟军的那个声明，其实是雷恩王子不想败坏自己曾经爱人的形象才故意捏造出来的，王子深爱着公主，所以才不愿意让她的名誉受损，事实上我们真正的公主早就变成了一个人人皆可上的荡妇！”另有人说道。

“不，别听他们胡说，没有这回事！”琳蒂斯急得拼命摇头。

“没有这回事？嘿嘿。”又有男人奸笑起来，“那些被王子救出来的国民，回到阿塞蕾亚可是这么说的喔，公主你出卖了自己的肉体和奴隶主同流合污，出卖了所有跟随你的人民和可怜的伊利娅公主，你还砍了当时那个带领大家反抗的人的头！当时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说啊！”人们的哄叫声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