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暴风之夜(1/2)

商队驿站,沙漠国度的塞拉曼专门设立于大型绿洲边上,供商人休息补给的场所,以及寄放马匹和骆驼。此时,这个临近塞拉曼的驿站上空正漂扬着大量的飞沙,劲风卷起一道道沙尘盘旋在城市的上空。骑士波隆身处其中,身上的盔甲早就去除,取而代之则是宽松的长袍,跨下的俊马也换成了散发恶臭的骆驼,此时的波隆不再是一名精英骑士,而是扮成当地的商客。

“果然,一切就如同公主料想的一样。”波隆感慨地看着空中卷起的一道道流沙,沙颗直扑脸庞,让他感到有些疼痛。换下精良的盔甲和俊马,换上骆驼和应付沙尘的宽松长袍,包括眼前的沙尘,一切都在公主的预料之中。

“拉米亚已经按捺不住了,为了抢先动手,她私下已经倾尽全部雇佣了一批杀手前来,他们的目的是我,而此时我能信赖的人只有你们两个。”

想起公主的话语,波隆叹了口气,“只有你们两个”,琳蒂斯公主显然没有将利德算在其中。

“如果公主要恨的话,就让她恨我吧。”利德的话语回响在骑士的耳边,这个比谁都要关心公主的男人,为了心爱的公主已经准备付出一切,哪怕是承担公主的恨意。

“公主不能再这么软弱下去了,如果仇恨能够让她重新坚强起来的话,就让她来恨我吧,公主必须得坚强起来不可。”只是骑士的话语能否传入已经伤透了心的女孩耳中,他不知道。但至少他知道,现在心爱的公主已经因为某种力量,再一次睁开了智慧的双眸。

“首先,你们先前往商队驿站,不久就会有一伙纺织品商会马队前来,为了掩人耳目,拉米亚派来的杀手必定会溷在商队人马其中,他们有多少人,实力如何都不知道。但也不重要,当商队驻足休息的时候,波隆就尽量散播谣言,造成一种塞拉曼的毛织品税额上涨的假象。”

“配合塞拉曼国王的率兵归来,以及即将到来的动乱和西部局势,商人们难免不为所动,加之沙尘影响,保守来说商人们会先派斥候来返于塞拉曼及周边城市调查情况。如此一来,在拉米亚急催的情况下,杀手们便会按捺不住,先行离开驿站,这期间必有动作,可以很容易分辨哪些人是拉米亚的杀手。”

这是公主的第一步计划,很快就取得了回应,如同公主所料的一样,大约有十几个组成的马队不久前先行离开了,这样的话对方的数量就可以确定了。虽然以二人对上十数人,但公主仍然胸有成竹的样子。

“第二步,加兰收买一些流浪民,分别从各个角度有意无意地紧盯拉米亚的杀手们,但记住,一定要暴露自已的存在,让杀手人知道有人在盯着他们。因为杀手们此行有两个目的,其一是将拉米娅所需的东西交到她手中,用来对付我,另一个目的则是猎杀你们几个骑士,让我彻底绝望。所以当杀手们感知到你的存在之后,便会开始他们的行动,但他们绝不会在驿站里行动。”

这一点也被公主料到了,因为这些绿洲驿站是专门为商客所设,以贸易做为主要经济的塞拉曼绝不会允许商人被袭击的事件发生。所以如果扮作商旅,就可以避免杀手们的暗中袭击。

“第三步就是加兰孤身一人率先离开驿站,如此一来杀手们也会紧随而上。但他们不会立即动手,而是必须等到离开塞拉曼卫兵的守备范围,但同时由于在驿站时是多双眼睛关注他们,此时却只有加兰一个人,杀手们难免心生疑虑,担心有所埋伏,此时波隆再尾随于杀手们的队伍后面,这样必定会大大迷惑住杀手阿。”

果然,当自已骑着骆驼悠然跟在他们身后的时候,本来人多势众的敌人竟然开始担心起来,他们即不敢冲锋追赶,也不愿停步或转去塞拉曼,而只是谨慎地跟在加兰后面,前后警备。

波隆骑在骆驼身上,得意地喝着清水,他怎么也没有想,仅仅只是悠闲地坐在骆驼上等待,无须兵刃相交,就可以轻易打败数倍于自已的敌人。

已经整整两天了,自从听从公主的安排,将杀手们的马队引进大漠深处之时已经两天过去了。

骑士拿着公主特别制作的工具,一个在细小木筒一端打入小孔,然后插上透明水晶的东西。

听公主说这是她以前从沙漠的商队之中买到的一种小玩意儿,通过小孔成象以及水晶棱角对太阳的折射,可以有如海市蜃楼的折射出远处的景象。

加兰和他两个人就分别依靠这个小小的道具,互相联络,前后迷惑杀手马队在烈日的照耀之下,宽松的长袍比起精良的盔甲更能抵抗烈日,而骆驼虽然脚力不如马匹,但却又是极为耐暑的动物,相比之下那群从西方而来的杀手马队就要痛苦地多。

在烈日和酷暑的夹击之下,慢慢消耗着他们的体力,即使他们想要冲杀,骆驼所能散发出来的恶臭却能让马匹惊恐,大大增加肉博战的胜率,自从第一个牺牲者死于加兰的剑下之后,杀手们就再也没有进行过冲杀,只是一个劲地警戒,却不知自已早就中了公主设下的陷井,这是公主的第四步计划。

而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就是等待,波隆睁着眼望向天际,又等了半天,终于天色突然变暗,骑士抬起头一看,他惊讶地看见滚滚的沙尘有如咆哮一般,遮天盖日地向他们袭来。

骑士发出了欢呼的吼声,沙尘暴才是最后的杀手,公主没有想要他们牺牲和冒险,而是用智慧和自然的力量去抵抗拉米娅的杀手,只见强烈的沙尘暴扑向所有人,而在这片广大无际的沙漠之间,没有任何一处可以躲避这阵沙暴,唯有骆驼和盖以沙袍的人可以抵抗。而一旦等到沙尘稍小,骆驼的本能就将带领主人逃到安全的场所,但马匹却不能。

沙丘之上,看着眼下因为沙尘暴而狼狈不堪的敌人,骑士波隆就感到心中一感折服。琳蒂斯公主就如同前两次一样,不需要亲自动手,只凭极少数的力量就可以轻易玩弄强大的敌人,以弱胜强,拥有这等智慧和胆识,可怜的女孩却从来不知道如何拯救自已。

“你真是最聪明的公主,也是最傻的公主。”面对滔滔地沙尘,不禁感慨,纵然琳蒂斯知略过人,却终究过太善良,因为她不忍心让她的骑士去冒险,所以她的计策并不完美,它缺少最致命的一步!

但无论如何,这终究也是一种胜利,杀手马队纵然有人能够在这场大沙暴之中幸存,也不会再有余力去完成拉米娅的任务,最后的胜利仍然是在公主这一边阿。

当波隆的坐骑带着他找到了躲避之所的时候,年轻的骑士发现他的同伴并不在那里。他等了很久,迟迟不见加兰的归来,一丝阴影划过他的心头。

公主的计划已经成功,却并非完美,波隆察觉到了这最后所缺少的一步……那么,他的同伴也一定察觉,这最后,也最致命的一步……

想到这里,骑士不禁加快速度,赶赴那沙尘暴的最中央,然后他看到了一具死体。那是敌人的尸体,却印证了他的猜测,骑士的担心越来越大,他疯狂地在风沙中寻找,呐喊。狂风夹杂着细小的沙粒,彷佛可以刺破耳膜,切入肌肤,沙尘暴阻碍了声音的传播,他的呐喊得到不到回应。

骑士疯狂地在沙尘中寻找,奔腾的沙暴几度将他吹倒,越来越多的尸体被发现,直至最后,在一个土丘边上,骑士看到了他的同伴,周围全是敌人的尸体,加兰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另一边则是被绳子捆绑的男人。

“嘿嘿,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倒在地上的加兰已经气若游丝,脸上布满了鲜血。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波隆冲上去抱住同伴,“公主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你为什么要做出这种傻事情来?”

“公主的计划并不完全,你应该知道的。”血水之中的加兰勉强挤出笑容。

“公主她太过善良了,她的心实在太软,她只想回避,但恶魔是不会放过她的。”

加兰用尽全身的力气,指了指那个昏迷的男人,以及身边那个沾满了血渍的袋子:“把这里的东西,还有这个男人交给公主……这样的话,那个拉米娅就完了,她再也伤害不了公主了。”

“傻瓜,可是你死了,这有什么意义?你忘了公主最后的命令吗,你根本没有完成公主的任务!”波隆疯狂地摇着垂危的同伴,眼泪流了下来。

活着回来,这是琳蒂斯公主最后的嘱托。

“是啊,明明任务失败了……”加兰发出痛苦的声音,但表情却是在笑。

“但第一次,心里能有这么大的荣耀感,比受封那时,比所有的一切都要自豪。”

“是的,你是公主的骑士,直到最后也在保护着我们的小公主。”波隆点了点头。

“嘿嘿,其实你在羡慕我吧?”加兰又是一阵抽动,但掩不住脸上的笑意,“我快要死了……再也用不着看着公主被折磨,为她心碎了……就好像那时候的马文一样……”

“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地自作主张,擅自去死,你们一群都是懦夫!”波隆骂他。

“是的,你说的没错……我们都是懦夫,都很软弱……我们都忍受不了看着公主一次次经受折磨,悲不欲生……也无法原谅自已为了阿塞蕾亚而牺牲公主,但你不一样,你一直是最坚强的一个,你愿意继续守护她,无论发生什么,都相信她吗?”加兰已经气若游丝。

“是的,那还用说!”

“我要你发誓,以你的剑,你的荣耀,甚至于你的生命发誓!”说完,加兰一口鲜血,倒了下去,波隆将他扶起。

“我发誓,我会的,你还有什么留念吗?”波隆流着泪,询问同伴最后的渴求。

“一句话,想让你带给公主……”加兰扭动身体,挣扎着说出了最后的话语阿。

“公主的一生都在为别人而活,但下一次,请她一定为自已活一次吧!”

说完他倒了下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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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达的军营之中,拉米娅抬头望天,空气中的水份变得越来越重。沙尘暴之后,紧接而来的则是暴雨的前兆,这对于塞拉曼这样一个城市来说,如此规模的降雨实属罕见。

“暴风雨吗?”看着突然间变暗的天空,女人心中怀有一丝不安,而这种不安随着风势的变大愈演愈烈,她一直在等候的人,迟迟没有到来。难道琳蒂斯这个小公主又再一次识破了自已的计谋?拉米娅摇摇头,拒绝这种可能,琳蒂斯可以信赖的无非只有两三个男人,他们不可能战胜数倍于此的雇佣杀手。

然而,风势变得更大了,吹得营帐不断摇晃,不仅动摇了整个营地,也动摇了她的内心。拉米娅不安地走进账内,忽然发现几个不轨的男人正淫笑看走进自已。

“你们,好大的胆子!”拉米娅突然之间就被一群男人围住,那是米兰达军营里最无赖,也最让人头痛的男人,这些仗着无耻的男人们将拉米娅的双手高高扯起,另外几个人粗暴地将她的裙子掀起,“你们竟然敢碰我!”

“说什么呢,大姐头,你不其实也是一个婊子吗?”男人越来越发放肆了,他伸出手直接袭向了拉米娅的下体,对着双腿之间就是一阵乱摸。

“你们这样对我,知道后果吗?”拉米娅瞪起眼睛,但周围的男人们却发出了哈哈的大笑。

“怎,怎么了?”男人异样的目光,女人感到了本能的恐惧,她刚往后退就被人一把抱住,然后他的同伴们一个接一个涌上来,他们将女人的衣服撕烂,然后裙子也拉下来,露出了光滑美丽的肉体。

“哈,一直想上大姐头你了,果然骚啊。”男人们舔了舔嘴辱,“嘿嘿,早先你是奴隶主劳伯斯的女人,我们碰不得,不过现在可不一样了。”

“住手!”被抱住的拉米娅弓起身子,挣扎着飞起一脚,正巧踢到了对方的致命之处。男人当场就被踢倒在地上,痛得满地打滚。

其它人被这么一闹,也愣了一下,不知如何是好,正当拉米娅想要逃出房间的时候,米兰达和罗格出现了,他们拦在门口。

“这是什么意思?”拉米娅一上来就质问两人。

面对女人质问,米兰达和罗格对视一眼,然后大笑起来。罗格狰狞地拿出一袋东西,“拉米娅,我早就提醒过你,不要卖弄你的小聪明,看来你始终就没有明白这一点啊。”

袋子一打开,是个小小的瓶子和一些药丸一样的东西,但拉米娅一看到这些脸色就变了。

“你一定知道这些是什么吧?”罗格挑了挑眉。

“我,我不知道。”女人强住镇定。

“哼,愚蠢的女人。”米兰达也哼了一声,他招了招手,两个士兵扛着一个落迫的男人走了进来,然后扔到地上。这个男人显然经过了严刑拷问,他赤裸的身子,手脚都被串上生锈的铁钉,暴露在外的阳具也被切成了两半,仅剩点皮连在上面。

怎么会这样?拉米娅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苍白。

看着拉米娅面无血色的表情,罗格笑着走上前去。

“你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拉米娅。”他轻声在女人的耳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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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之下,然而尽管账外强风凌厉,拉米娅的军营之中却是灯火通明,最大的账营之间充斥着男女交欢的淫秽之声,罗格和米兰达一进去就皱了皱鼻子,乱交之后的腥臭实在太重。

女人,拉米娅被赤裸在锁在床上,一个坚牢的铁链锁在她的颈部,逼迫女人只有仰向朝上。

五个男人,其它还有另多则围一旁,他们其中一个站在女人的下体之处用阳具直顶她的肉穴,另一个男人则反方向坐在另一边,双手抱住拉米娅那饱满的双乳,下体的阳具则直刺她的后门。

同时,女人的嘴里被塞进了特制的口塞,不仅可以防止女人咬住牙关,也可以让男人的阳棒随意进出,此时正有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拉米娅的头上,不断用巨棒贯通着女人的嘴巴。至于她的双手也没有空闲,正握着两根肉棒反复磨擦仕奉。

谁也没有想到,几日前还飞扬跋扈的拉米娅,此刻就如同最下贱的婊子一样被男人锁在账内,侵犯身上每个可以侵犯的地方,赤裸的肉体上布满了腥臭的淫液,女人眼里却夹杂着痛苦和快感的双重表情。

“干什么呢,快点自已动啊!”男人边说道,对着拉米娅的屁股就是一巴掌阿。

拉米娅发出痛苦的闷哼,无力地应合男人的动作。

“哈哈哈,已经被这么轮奸半天了,还是这么浪啊,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婊子啊。”男人边说边大力突刺,“不过触感还真是好啊,不亏是那个劳伯斯的私奴就是漂亮!”

说完,男子大吼一声,就将精液一下子全部射进了女人的身体之内。

“咳!”

“说是私奴,其实还是一个婊子而已,平时飞扬跋扈的,现在没有后台了,看我怎么操她!”坐在拉米娅脸上的男人似乎平时一直在受这个女人的气,他泄愤一样地飞快抽动肉棒,然后狂吼一声,将高潮的种子泄进了拉米娅的嘴里。可怜的女人因为口塞的原因,根本就没有合拢嘴巴的机会,如此大量的精液突然灌入口肛,顿时让她泛起了白眼,不断咳嗽起来。

“哇,这样下去弄死了就不好玩了。”同伴突然回过神来,他们笑着将拉米娅的脸扳向另一边,看着腥臭的精液从女人美丽的嘴巴,溷着口水一起流出,看起来凄惨无比。

“好了,后面还有几十个人在等着呢,接下来是谁?”从蜜穴抽出肉棒的男子站起身来,让位给身后的一个年青人。

“哇,这个婊子还在发骚?”男人大笑起来,顺着他的手指,罗格发现拉米娅那已经被侵犯过无数次的阴唇好像合不拢一样,不断吐出亮晶晶的粘液,看起来又悲惨又淫荡。

“咦,原来是米兰达大人。”终于,有士兵认出了他。

“怎么样,还满意吗?”罗格笑着发问,眼睛却在看一旁的琳蒂斯。

“当然,这个臭婊子兄弟们看不爽很久了,现在正恨不得再操她一遍呢。”男子嘿嘿笑了笑,“不过看她的样子,好像还浪得很呢。”

“当然,这是传说中连梦魔也会疯狂的淫药——尖叫处女,可不是这么简单的。”

“对了,还有没有人死亡过?”米兰达问士兵。

“没有了,大人。”对方摇了摇头,“除了最先操这个婊子的几个人之外,没有人死亡。”

“哈,果然,‘尖叫处女’当中配上梦魔的宠幸,可真是绝毒之物。”罗格笑了起来。

“只不过,这个婊了可能做梦也没有想到,本来是用来设计她所憎恶之人的东西,却反倒用在了她自已身上,真是害人不成反害已啊。”士兵冷冷地笑了起来。

“大人,我可以接着玩弄这个婊子吗?”

“当然,没有问题。”米兰达挥了挥手。

说完他好像也来了劲,到拉米娅那已经合不拢的下体前,拔出自已的肉棒直插对方的蜜穴。

一进入阴道,米兰达就可以感受到那些嵌入里药丸的触感,用火灸之后埋入阴道的药丸,可让女方的阴道变得凹凸不平,同时紧窄异常,插起来就好像处女一样美妙,但女方则相反苦不堪言。

而且这些药丸是从淫魔之物的精华制成,拥有强大的催淫效果,配合药剂使用,男性交合过程当中的每一次抽插和挤压都可以使药力挥放,进入女方体内,让她变得淫乱无比,不堪满足。

最恶毒的地方在于,尖叫处女的药力极强,无论多少次,女方永远不会满足如果停止抽插的话,女方就如同落于深渊一样,欲望得不到解放,久而久之闷欲而死。就算一直有男性供给,女方也终将过度疲劳,衰弱而死。

罗格和米兰达大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那个卑劣的女人因为自已纠曲的欲望而疯狂,她自食恶果,承受着本该用在别人身上的毒计。

男人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出一阵男性饥渴的狂吼和女性尖锐的悲鸣。帐外雷鸣之声响起,磅礴大雨有如倾泻一般降下,在佣兵强大的巨棒冲突之下,拉米娅那赤裸的肉体也有如暴风雨中的残木一样,无助地飘荡,翻腾,扭曲,直至最后的高潮与被高潮。

终于,等到男人们尽兴完了之后,米兰达才挥了挥手。

“我想,还有一个人你应该非常想见一下。”罗格挥了挥手,营帐外走进了一个女人。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纤细,雅致,她出现于狂风之中,灿烂的金色秀发在风中疯狂飞舞,雪白的肌肤在光线之下有如大理石一般冷彻,而她的脸庞,她的双眸,透露出的唯有寒意。

“琳蒂斯?”拉米娅睁大眼睛,看到夕日的仇人,疲劳之下她忽然全身激动起来。

“见到我很惊讶吗?”琳蒂斯一反常态,不再是以前那幅柔弱无助的表情,此时的女孩脸上满是冷峻和憎恨。

“不,我不惊讶……”拉米娅颓然地倒在地上,她明白,一切都完了,女人流着泪,疯狂地大笑,“哈,琳蒂斯公主,为什么,为什么我又输给了你,我精心布置的一切,为什么诸神从来不站在我这一边!为什么每一次你总能完好的站在我面前……不,我不要这个结果!”

“你输给的不是我,而是输给了你自已,因为你的偏激,因为你的疯狂让你葬送了粉碎我的机会。”琳蒂斯摇了摇头,“如果不是你怂恿珍妮来向我告密的话,我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琳蒂斯一步步向前逼近,“你让珍妮告密于我,就等于立下了挑战书,你恨我,不仅在肉体上,也想在心灵让给予我致命一击,让我永远在侮恨和绝望中死去。当我派出我的骑士之时,他们,以及珍妮的性命就在你手中了,你要彻底毁掉我所有的一切,是不是?”

“是的,琳蒂斯公主!我恨你,不仅是死这么简单,我要你身败名劣,成为世人所唾弃的婊子,永远在无间断的绝望和痛苦之中慢慢死去,我要你失去一切失去一切可以信赖的人!”

“我已经不想再相信任何人了。”琳蒂斯心痛地摇了摇头,电闪雷鸣,暴风雨骤降,就有如女孩的内心一样。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让两名骑士去击杀十几个杀手。”罗格似乎很有兴趣。

“珍妮究竟告诉了你什么?”

“珍妮其实并没有掌握太多消息,她只是说有一批从西方而来的杀手藏身于商队之中。”琳蒂斯看了拉米娅一眼,她冷哼一声,“但这已经足够了,商人爱利,如果散播与他们利益有关的谣言,他们难免不为所动,商人犹豫,杀手急躁所以很容易确定他们的人选。”

罗格点点头,“然后呢,你是怎么让两人毫发无伤地击杀他们?”

“要取得胜利,不需要正面相击。”琳蒂斯摇了摇头,“同样的,杀手谨慎却又多疑,如果花一些小钱收买浪人,以造成人数上的幻象,接着只以单身示人的话,很容易让他们心存疑虑而不敢轻易动手。”

“继续。”

“如果杀手们提前下手,我的人必然无法抵挡。但塞拉曼的驿站一直都防备森严,不允许出现任何械斗,于是两方动手的场合只会在大漠之中。而此时的大漠却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怎么说?”

“佣兵杀手们从西方赶来,必定轻装快马,因为拉米娅一定这么要求的。”琳蒂斯自信地笑了笑,“我虽是女流,却也知晓地理。马匹脚力虽快,沙漠之中却不如骆驼耐力之久,轻装固然行动方便,又不如宽松长袍耐暑,而且骆驼散发出的恶臭可以让战马惊恐,如果双方僵持两三天,必然此消彼长。”

“那你又是如何保证杀手们不会突击?”

“沙漠之中,烈日之下,最容易就是迷失方向,此时只要分别派两个人一前一后在远方时隐时现,监视他们的话,对方肯定会有疑惑。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在于,压倒性的优势还是在他们那一边,他们不急,但我们更不会急。”

“你又是怎么让两个人分处远方,互相联络的呢?”

“一个小小的道具,大人知道海市蜃楼吗。我虽是女流,却也知晓事物之理通过木管开孔,插入菱形水晶的话,小孔之中就会折射出远处之景。”

罗格张大了嘴巴,惊讶着看着眼前的女孩。此时此刻的琳蒂斯,是如此的自信和聪慧,和之前那个柔弱无助的女孩判若两人。甚至连米兰达也在旁边点头。

“如果大人问我如何战胜数倍于已的敌人,那便是自然的愤怒。”提到愤怒之时,彷佛映射着琳蒂斯的话语,天下也噼下了雷电,电光中的女孩,美丽的脸上说不出的冷酷。

“是沙尘暴。”米兰达明白了,“哈哈,果然是西方世界最聪明的公主,如此的胆识,竟然想到利用沙尘暴的力量来抵挡敌人,的确,沙尘之中唯有智慧者才能全能而退!”做为塞拉曼身经百战的佣兵,米兰达自然比谁都要明白沙暴的可怕。

提到这里的时候,琳蒂斯的心中也闪过一丝犹豫,事情的结果大大好于她事先的布置,她原先的目标只是击退杀手,并没有给予拉米娅致命一击的可能,但波隆和加兰是怎么将证人和证物擒来的,她不明白。

不过,也不需要明白,因为憎恨之火已经升起,再也没有人可拦得住了。

女孩只感到喉间一阵饥渴,她渴望,内心涌动着一种难以忍受的疯狂,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已是如此地渴望发泄,渴望复仇,眼前的女人,曾经无数次将自已折磨到几乎崩溃,她恨她。

远方怒雷击下,打起来的却是女孩歇斯底里的恨意,暴雨倾下,宣泄的却是她的愤怒。琳蒂斯一步步逼近拉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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