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2)

上次的回覆,让一十三又惊又喜。特别感谢读过英文原文的朋友们对一十三改编前段、另写结尾的支持。

下面集中回答几个问题。

>>“博士是否还会出现?”博士不是主角,至少在《玫瑰劫》中不是。他和史达琳的关系如何发展,并非本文的重点。对各位喜欢博士的朋友,一十三只能说声抱歉了。

>>“史达琳的最后结局?”很明显,在这一章中史达琳就逃出生天,没有被拉到墨西哥做性奴(至少目前是这样)。不过,本章并不是《玫瑰劫》的最后一章(虽然已经非常接近),史达琳的几个主要仇人并未落网。各位觉得史达琳岂是那种善罢甘休的主儿?

此处,还要感谢xtoy,pussy99,孟婆汤,count0,cyt,clone,seaman,mnbv123,还有h26诸位朋友提供的剧情建议。当然,还得特别感谢秦兄。

>>“《玫瑰劫》是不是黑暗系?”就性虐花样而言,应该不算。不过,一十三也不清楚该如何归类。史达琳既经历了纯恋,又遭遇了暴虐,好像归在哪里都不纯粹。好在一十三并不担心,黑暗也好、光明也罢,一十三不过在写自己以为有趣的一个故事罢了。而这个故事又能让同好喜欢,一十三就更心满意足了。

>>“杰克怎么会去送那20万现金?”一十三觉得,杰克是谁,大家都很清楚了。其实,在第10章就有三处伏笔:自己有暗房、丰富的女体知识和那盘a片(多说一句,其实录影带也是条暗线。看看第3章的开头,谁是女记者来着?),他一开始就被史达琳吸引住了,后面又发生了偷拍一节。他手里能出现那盘罗德里格斯卖给美国佬的a片,应该暗示了他和美国佬的关系。所以,过渡,还算自然吧(一十三不确定地挠着头……)

还有,一十三要特别感谢verbatim指出的那个大漏洞:“一个训练有素的员警在得到一支枪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检查枪里的子弹。”一十三刚刚还在夸口那一章“改无可改”呢!

唯一的解释,情况特殊。您想啊,在过去的十个小时里,史达琳经受了多大的变故,多少的凌辱,她又是靠了出其不意才勉强抓住了一丝逃生的机会。连激动带疲惫再加上羞辱,她就忘了验枪这一出。毕竟,拿到了枪,就好像重新夺回自己的生命一样。

当然,还可以这样改:史达琳知道是空枪,但没有其他武器,只好以此吓唬矮胖,可惜矮胖没有上当。好像更精彩一点哦!不过,现在实在没有精力去弄。

还有,想找前面旧文的朋友,可以去羔羊,那里的旧文区里,所有的文章都有。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0:12,路易斯安那

从小就靠一双拳头打天下的矮胖,在和史达琳这样的小妞儿贴身肉搏时,自然对自己的力量和经验极为自信。他的拳头,一定会像几个小时以前另一场肉搏大战中的那条大肉棒一样,几下就让这小妞儿求生不得、欲死不能,软绵绵地瘫在那里,听任自己摆布。

要不是她是老板的重要“货物”,不能破相,矮胖相信只消在下巴上狠狠来它一下,保准小妞儿老老实实昏死过去。不过,他在史达琳肋下的连续两击直拳也几乎让她软了手脚,光溜溜的脊背斜靠在墙上,张大了嘴,却喘不上气。

双手无力地掩在赤裸的胸前,史达琳的脸色死人一般苍白。

“打俺老弟?俺扒了你的皮!”死死压住史达琳一丝不挂的大腿和腰胯,矮胖知道大局已定,眼角瞟到旁边血肉模糊的瘦高,不由心头火起,直起身子,伸出铁钳一般的手指,狠狠捏住史达琳胸前一粒正随着喘息而剧烈颤抖的乳头。剧痛之中,史达琳猛然绷直了身子,纤秀的肩头不断抽搐。

“臭婊子,要是俺老弟有个好歹,俺撕了你!”矮胖挥起大手,对着史达琳就是狠狠一记耳光。

史达琳哀鸣一声,整个上身几乎都扑倒在地板上。凌乱的发梢遮住了她的面庞,泪珠儿不争气地滚出来,滑过火辣辣的脸颊。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打耳光。

矮胖还是不依不饶,他伸手抓住史达琳光滑的肩头,想把她的身子拉直,再抽上两记耳光。

就在史达琳身子直起来的一霎那,史达琳还铐在一起的双手猛然抬起,居然稳稳抓住了矮胖的手腕,接着顺势拉直他的右臂。矮胖心中一惊,刚要挣脱,手腕已经被反关节扣住,无法发力。左拳挥起,还未击出,史达琳上身一翻,藉着腰力,双手交错,用力反压,一个完美的肘部十字固,锁死了矮胖的右臂。

这一招借力打力,史达琳在fbi的训练馆里练习过几十次。她熟知出手的角度和时机。虽然她的身体还被剧痛所麻痹,但矮胖大意中露出的破绽,她又怎能错过?

战局,居然一瞬间扭转。

“操!”被动已极的矮胖大吼一声,强行转身,左拳狠狠地打向史达琳的下巴。史达琳缩颈侧身,险险躲过这一拳,同时双臂一扭,藉着矮胖自己的力量,竟然把矮胖的右臂活生生拧脱臼,然后趁矮胖痛得发愣的空隙,双手抓起地上的手枪,连续猛击矮胖的头部。

满脸是血的矮胖呻吟着瘫倒在地。

现在,才真的大局已定。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0:25,路易斯安那

双手被指铐铐在背后的矮胖,赤着上身,叉开双腿,靠在墙角,头上还在流血。瘦高还趴在床垫上,双手摊在地上。史达琳单膝跪在瘦高旁边,身上套着矮胖的背心,那是整个车厢里,唯一一件她还穿得上、又没有沾满血污的衣物。

“最后一遍,谁是那个杰克?”史达琳这次用西班牙语,同时高高举起了沉重的手枪。

“臭婊子,有本事冲俺来!别欺负俺老弟!”矮胖声音嘶哑,神态激昂。

“好。”史达琳手中的枪柄狠狠砸在瘦高左手的中指上,昏迷中的瘦高再次发出含糊的呻吟声,他又断了一根手指。实际上,他完好的手指已经所剩无几。

“你会开口的。”史达琳知道现在每一分钟都极为宝贵,她必须尽快通知警方,抓捕川特。拖着右脚,史达琳来到矮胖面前,一手扶着墙,调整好重心,赤裸的左脚忽然飞起,狠狠踢向矮胖的两腿之间,矮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惨叫,蜷缩起来,肥胖的身躯居然在地上滚了几滚。

史达琳扶着墙,缓缓挪向车门。“俺、俺日你娘啊……”背后传来矮胖的悲鸣。史达琳稍稍顿了一下,并没有停留,一气走到车门。背心过于胖大,走起路来飘飘荡荡的,全身上下几乎没有遮掩,“如果有条皮带……”她一低头,看到了自己右脚上那条残破的弹力袜。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0:28,路易斯安那

这是10号高速旁边一家普通的加油站,便利店宽大明亮,一排排货架上,各色速食和零食琳琅满目。紧挨着州际高速,即使是星期二的上午,店里生意也好得很,三个收银员忙得团团转。二十岁的珍妮做收银员刚刚一个星期,顾客一多,自然有些手忙脚乱,那台该死的信用卡机更是火上浇油,时不时出些毛病。这不,又是一张废票。

“对不起,再刷一次卡。”珍妮抬起头,对柜台前60多岁的老头儿说。

老头没有反应,正满脸惊讶地盯着窗外。珍妮发现其他人也都看着外面,她好奇地转过头,不禁也惊呆了。一个衣着古怪的年轻姑娘,光着脚,右手拄着根棍子,正一瘸一拐地穿过停车场,朝小店艰难地挪过来。她的头发很乱,右脚一定出了什么毛病,蜷缩着不敢着地。

那姑娘来到门前时,珍妮终于看出,她只穿了一条过于胖大的男式背心,腰间居然胡乱系了条丝袜,看起来像条过短的裙子。背心的下摆刚遮过屁股,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几乎齐根裸出。上面更糟,她一定没有戴乳罩,那对毫无束缚的的乳房不安份地上下跳动,似乎随时可能跳出背心来。

最要命的,她左手还拎着一支手枪,几个打算过去帮忙的顾客,看到那支手枪,都留在了原地。

“珍妮,赶紧报警。”经理先反应过来。珍妮哆嗦着拨着911.

“911报警中心,如果你需要急救或者员警保护……”

握着电话,珍妮没有出声,因为那个姑娘已经推开店门,堵在门口的顾客纷纷后退,让出一条路,惊讶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那姑娘径直来到珍妮面前,松开右手的棍子,从绑在腰间的丝袜上摸出个小夹子,伸到珍妮面前。

那是一张fbi的证件,照片里的女特工神采飞扬。

那姑娘凄惨决绝的眼神很吓人,让珍妮一辈子也忘不掉。她声音沙哑:“我是联邦特工,我要用一下电话。”

珍妮连忙递过电话,姑娘把手枪放在柜台上,接过电话:“我是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情况紧急,请转接fbi新奥尔良分局……找奎因特工……”

柜台里的珍妮,仔细端详着面前的这个联邦特工。她的声音很镇定,也很虚弱。她一定疲惫不堪,整个身子都斜靠在柜台上;过于肥大的背心卷起来,露出大片的胸口,右面的乳房已经全裸。那乳房倒真漂亮。

她的头发很乱,被汗水或是其他什么东西黏成一缕一缕;光滑的面颊上也横一道竖一道满是黏液的印子,连长长的睫毛也糊在一起;右颊上,还有几道吓人的红肿;嘴唇下面全是咬破的牙印儿,下嘴唇还肿了一大块儿。

更让珍妮触目惊心的,还是那姑娘身上的累累伤痕。两个手腕上好几道捆绑的痕迹,雪白的大腿上也有好几块又青又紫。真正把珍妮吓坏的,还是姑娘完全暴露在外的右面乳房,粉红色的精致乳晕四周,居然布满了红肿的牙印和清晰的手指抓痕。

那条脏兮兮的破背心,散发着刺鼻的狐臭,几乎把珍妮熏倒。但她还是闻出了史达琳身上另一股特殊的味道,那是浓郁的精液的味道,似乎从史达琳全身散发出来,从发梢到股间。

“天呀,她都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啊?”珍妮心中默默地怜惜着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女特工。

史达琳打完电话后,疲惫地对珍妮说:“能不能帮我去一趟厕所?我的脚断了。”珍妮连忙扶着女特工去了厕所。史达琳一进厕所,就扑到马桶前,大吐特吐,她似乎连苦胆都要吐破了。

破背心的下摆蹭到了脊背上,挺俏的臀丘暴露出来。站在史达琳背后,珍妮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史达琳凄惨的股间。那里最醒目的,是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菊洞,敞着一个黑黑的口子,轻轻地抽搐着,一丝浊白的精液缓缓地溢出来,流淌到又红又肿、狼藉不堪的花唇上。

珍妮吓得连忙移开了眼睛。

在门外等史达琳小解完后,珍妮帮史达琳草草洗了洗脸,翻出一套自己的工作服让她换上。

这时,门外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0:45,汉兹农场

第一辆警车呼啸着冲到了农场破旧的小楼面前,接着是第二辆、第三辆。员警很快就在地下室发现了联邦特工基尼·麦耶的尸体。一名警员忙着给现场拍照的同时,另一名警员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起史达琳那条沾满精污的残破裙子,放进塑胶袋中。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东部时间,11:05,纽约newark机场

川特的飞机在newark机场顺利降落。十五分钟后,川特找到了自己的行李箱,他快步走出行李领取大厅,顺着标志走到计程车站,上了一辆黄色的计程车。“曼哈顿,四十五街,赶时间,麻烦您快点儿。”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1:20,新奥尔良

一辆救护车飞速驶进了图灵(tulane)大学医院的急救中心。“一、二、三!”喊着口号,工作人员把史达琳的担架平移到推车上,一路小跑地推向急救室。

在救护车上已经打了一针吗啡的史达琳,语气平静地告诉跟在旁边的医生:“我的右脚可能断了,大约十二个小时前。”

“别担心,特工史达琳,”医生看着手中的病历:“这就去拍片子。不会有问题的。”

趁着等待拍片子的空隙,一名中年女护士帮史达琳换了一身病号服,顺便在史达琳的病历上记下:“有明显性侵犯痕迹,建议妇科检查、处置。”

疲惫已极的史达琳,并没有注意每一个医生、护士走到自己身边,都会不自觉地吸吸鼻子,然后再悄悄瞄她一眼。即使医院里到处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史达琳发梢的精液味道也依然清晰可辨。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1:40,新奥尔良

“片子出来了,”医生告诉史达琳:“右脚踝骨骨裂,不过情况不算坏,十个星期就能完全复原。对了,你的一个同事要见你。”

奎因快步走到史达琳的床前:“克拉丽丝,”一身整洁的淡蓝色病号服,显得史达琳头发更加凌乱,身上的伤痕也愈发醒目,即使见多识广、沉稳老练,奎因也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此刻,他更为早上轻易放走川特而懊恼不已:“麦耶特工的事,我非常难过……”

倒是史达琳抬起头,勉强笑了一笑:“有没有川特的消息?”

“很可惜,让他跑掉了。”奎因搬过一张椅子,在史达琳床前,他吸了吸鼻子,把椅子往后挪了挪:“早上他去银行清户。机场已发出了通辑令。川特的哥哥,一个银行经理,也失踪了。第一时间通知了克劳福德,他下午就会到。我们正在突审马里奥兄弟。对了,小马里奥还在昏迷之中,情况不太稳定。不过,这个你不必担心,报告我来写。”

“必须让小马里奥马上开口,”史达琳眼睛看着天花板,语气很平静:“不然,墨西哥很快就会发现这边出了问题。而且,”史达琳顿了顿:“大马里奥非常关心他弟弟。对,非常关心。”

“对不起,”医生和两名护士匆匆走进来:“现在就去给你的脚打石膏。”

“我明白了,”奎因站了起来:“我会马上跟墨西哥警方联系的。”在走廊里,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刚才史达琳身上精液的味道让他心痛欲绝,根本不忍呼吸。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东部时间,13:15,纽约甘迺迪国际机场

川特刚刚用第二个假护照买了一张西北航空公司的机票,下午14:30直飞凯曼群岛的,飞行时间5个小时,17:30到达凯曼群岛的欧文·罗伯兹国际机场。

虽然川特从来没有去过凯曼群岛,但对这个英联邦的渡假胜地非常了解。一共三个岛,土著居民只有四万,而每年的游客却高达50万。川特之所以选择凯曼群岛,一是作为美国公民,进出无须签证;二是那里的银行系统大名鼎鼎,既发达又自由,绝对的洗钱天堂。

还有一个多小时飞机才会起飞。思考再三,川特放弃了给罗德里格斯打个电话的打算。史达琳婊子本事再大,这次也插翅难逃。他托运了那个小行李箱,里面有几个玩具,三盘录影带,和38万美元的现金。他知道,机场抽查这样小包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如果随身携带这样巨额现金,反而可能招人怀疑。

他买了份《今日美国》,在候机大厅找了家速食店,一边浏览报纸,一边细嚼慢咽手里的三明治。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2:30,新奥尔良

右脚裹着厚厚的石膏,史达琳坐在轮椅里被推进了紧急中心的妇科检查室。一个三十岁出头的高个医生匆匆走进来,热情地和史达琳握手:“特工史达琳,我是史密斯医生,负责给你做妇科检查。我明白对谁这都很艰难。检查过程中,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或是想停下来,告诉我,没关系。”

“谢谢你,”史达琳语气平静得似乎在读报告,她也很惊讶自己为什么竟一点儿也不激动:“我被四个人轮奸,阴道和肛交都有。我怀疑约扩肌多处纵向撕裂。”

“哦,”医生轻轻拍了拍史达琳的肩头以示安慰:“你不用说了……我们先做体液抽样和肌体切片,确定罪犯的精液类型,再看有没有什么传染病。然后是器官检查和治疗。”

也许是麻醉药还在起作用,整个检查过程,甚至在医生用药棉清洗她的花径和菊洞的时候,史达琳也没什么感觉。医生脱下手套,帮着护士把史达琳扶回轮椅。医生:“大小阴唇都有瘀伤,不过不严重,几天就能恢复。阴道内壁有细微撕裂,也不要紧。肛门的情况糟糕一些,伤口很多,不过还没有缝合的必要。此外,还有轻微的炎症。我给你开点抗生素,多卧床休息,多吃水果。”

“谢谢你,医生。”史达琳道。

“对了,史达琳特工,”医生等护士出去后,接着说:“你好像在受孕期。我可以帮你处理一下。很快,十五分钟的样子,而且不很痛,也没有副作用。”

听到“受孕”两个字,史达琳忽然全身一抖,脸色变得愈加苍白。看到她大受震惊的样子,医生连忙安慰她说没有关系,做完处理后,罪犯的污浊一点也留不下来。处理也很简单,绝大多数性犯罪受害者都会选择这么做。

“如果出于宗教原因,你不能接受这样的处理,我们还有其他的办法……”

“谢谢你,医生,能让我考虑5分钟吗?”

“当然,当然。”医生连忙走出检查室,小心地带上房门。

史达琳的心“砰、砰、砰”跳得厉害,脑子几乎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那里盘旋:自己很有可能会怀上基尼的孩子!

基尼,她的基尼。

是她害死了基尼!

如果昨天晚上,不是她的好奇,他们就不会去汉兹农场,基尼也不会在毫无防备中被川特枪杀!

基尼就那样离她而去,什么也没有留下。

史达琳的心在抽搐。

如果能怀上基尼的骨肉,那会是这段短暂但又美丽的恋情最好的纪念。会有一个孩子,长着一双基尼那样湛蓝的眼睛。那是基尼和她的孩子,她可以看着这个孩子一点点长大,越来越像基尼。思念基尼的时候,她可以把孩子抱在怀里。而她亏欠基尼的,也能通过孩子来补偿。

给基尼生一个孩子!

压抑下那股晕眩,史达琳开始细细回忆周末性爱狂欢中,基尼几次爆发瞬间的点点滴滴。

上次经期结束是六月一号,那么昨天还算是危险期。基尼在周五晚上和周日夜里,有两次射在她的阴道里。不过,周五傍晚在厨房桌子上那回,只有不到一半射在里面,其余全弄到了屁股和大腿上。而周日那次,刚做完,她就去了趟厕所。被基尼受孕的可能性,实际上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大。

更糟糕的是,自己还被四个歹徒轮奸过,一个白人、两个墨西哥佬,还有那个她什么也不知道的杰克。如果被他们中的一个受孕怎么办?

心中一阵酸涩,史达琳极力冷静下来,在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自己被轮奸时的次序和体位,尽量回忆那四个歹徒都射到了哪里。

川特在她脸上射了一回,不过他的第一次,射在自己的阴道里面。那次的量很多,那种充溢的感觉,让史达琳不由自主夹紧了大腿,似乎担心川特留下的秽物溢出来,弄脏自己刚换上的干净病号裤。对了,川特后来用冷水冲洗过自己的身体,多少会减少些受孕的机会吧!

可是,在地下室,两个墨西哥佬都射进了自己的下身,先是瘦高,然后是矮胖。后来她昏了过去,不知道其间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那个杰克在狠狠地羞辱了她一番后,也射在阴道里。那么说,每一个罪犯都曾在自己的阴道里射精,至少一次。

被这四个人贩子们强奸受孕的可能性依然很大,自己该怎么办?

泪水默默地流出来,史达琳无法思考下去。她想问问医生,怀孕多久才能辨别胎儿的肤色。不过,她马上否决了这个可笑的想法。如果发现胎儿的父亲是墨西哥佬,她能怎么办?就算胎儿的父亲是白人,她又怎能知道父亲是基尼还是川特?

“上帝呀,我该怎么办?”

绝望之中,基尼的笑容忽然浮现在她的面前,那么真切,那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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