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狂乱派对(1/2)

背景材料:02-02前面抽空说了说史达琳的身材相貌,知道她并非绝色,倒也有些迷人之处。

以后还会再聊聊她的大学生涯。不过,一十三也明白本书的读者真正想看什么。

你我均已成人,心智也都大致健全,一十三自然不必扭捏作态。大家想看史达琳的性事,那我们就来谈谈她的性事。

很久以前我们就知道,史达琳的感情生活相当简单。目前为止,也只有区区一次热恋。她的同事联邦特工基尼。麦耶是唯一让她爱得神魂颠倒、如痴如狂的男人。当然,这并不是说在遇到基尼之前,史达琳还是个处女,感情上也一片空白。毕竟,第一次和基尼做爱,她的口舌功夫就让那个大块头舒服得死去活来呢。

不过,史达琳的性经验和性伴侣,和同年龄段的女孩子相比,的确少得可怜。

基尼不仅给她的后庭开了苞,居然还第一个直接在她阴道里射精。被滚烫精液浇得高潮连连的史达琳,后来一个劲儿感叹,自己怎么不知道还有这样诱人的节目?

以前每次都用避孕套,谁知道失去了多少乐趣!

史达琳仅有的那几次恋情也都非常短暂。事实上,她从来没有过稳定的性关系。维持最长久的,居然是在“野牛比尔”一案中结识的那个有些神神道道的昆虫博士。上了床,两人总能如胶似漆水乳交融,可一旦穿上衣服,反而事事不合节拍。两人相处,总不能永远光着屁股吧。结果不到一个月就友好地分了手。

为什么长期独身?史达琳自己这样解释:不是洁身自好,也不是厌恶性爱,只不过还没有遇到真正合适的男人罢了。这个解释当然陈腐不堪、毫无新意,却也道出了部分实情:史达琳对性爱的态度并不算保守。尽管她一直上教会学校,可史达琳一点儿也不认为性爱肮脏,也不觉得婚前性行为罪恶。相反,她对“留处子之身到新婚之夜”这样的口号倒很不以为然。

史达琳是个充满活力、青春四射的健康女孩子。长期独身,如何解决身体的欲望?

史达琳十二岁初潮。不久,她就梦到了一次性高潮。直到现在她还记得清清楚楚,突然惊醒时,浑身汗津津的茫然不知所措。然后两腿之间某个部位的深处忽然跳了一下。年幼的史达琳只觉得地动山摇,眼前一道白光,一种无可形容的奇妙滋味,如同电流一般,从小腹底端刹那间传遍头顶脚尖、四肢百骸。

她几乎尖叫出来,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紧接着,那里又跳了一下。她连忙咬紧嘴唇,唯恐发生任何声息。黑暗中又等了许久,第三下跳动终于没有出现,她才长长出了口气。睡梦中的第一次高潮,刚刚十三岁的史达琳还不懂得去珍惜。

第二天醒来,她困惑极了,既紧张又害怕。她是一个孤儿,没有慈爱的母亲可以分享她的秘密,解答她的疑问。她又住在教会专为孤儿设立的寄宿学校,图书馆里没有任何性教育的图书。不过,如同任何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史达琳很快就找到了办法。她趁周末跑到公立图书馆,惊喜地发现原来这事儿再正常不过。

一颗心这才放下来。此时也才回想起其中的滋味。原来身体的欲望,可以那么强烈,也可以那么美妙。她甚至开始盼望再来一次绮梦。只是那样的美梦可遇而不可求。第二个梦中高潮,几乎在整整半年之后。此间史达琳又明白了一个道理,欲望能让你飞上天堂,也能让你备受折磨。

欲望不停累积,却迟迟得不到发泄,这才是真正的煎熬。

幸运的是,和许多青春期的女孩子一样,史达琳很快就发现了手淫的秘密。

先是对肉唇不经意地挤压、碰撞,下身突然传来的丝丝快感让少女又惊又喜。

她开始用力夹紧大腿,粗厚的仔裤裆部就会压迫肉唇。接着,灵巧纤细的手指有了新的用武之地。轻轻地触摸自己的身体,原来竟是那样的甜蜜!

教会学校的宿舍四个人一个房间。晚上熄灯后,史达琳会屏住呼吸,手指偷偷探进内裤,在发育中的肉唇上轻轻来回拨弄,在体内的快感就要爆炸时猛然绷直脚尖,同时左手捂住嘴巴,免得发出任何令人尴尬的声息。

公平地说,少女时代的史达琳,在任何意义上也没有沉溺于手淫游戏。几年平均下来,一个月也就那么一、两次,大都集中在经期前后情欲最旺盛的时候。

史达琳虽然不觉得手淫有害身心健康,但她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孤儿,只有取得最好的成绩,才可能上大学,才可能真正的自立。她学习极为刻苦,根本没有频繁手淫的时间和心情。

所以史达琳自我慰籍的技巧相当落伍。直到大学里遇上好为人师的大美女蓓丝,史达琳才知道原来手淫还有那么多的花样,远远不是来回拨弄肉唇那么简单。

在蓓丝的帮助下,史达琳对成熟女性身体的了解大为增加。比如,最敏感的不是肉唇,而是藏在肉唇里面的那颗小豆豆;手指还可以插进肉洞,那里又是另一番销魂天地;你甚至可以使用器具,而且种类还是如此繁多!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在蓓丝身边耳濡目染,史达琳忍不住也想试试那些新奇玩具。蓓丝很是慷慨,好几次指着衣橱最下面的那个抽屉说,东西都在里面,想借什么就自己动手。此时史达琳总是靦腆地笑笑,斩钉截铁地表明自己并不感兴趣。

见鬼!她当然感兴趣!不过,欲望的起伏涨落可是绝对的私秘,怎能让别人随便知道?哪怕是自己的闺中密友。

大二第二个学期,有次蓓丝去某个男友家过夜,史达琳睡在她那里。半夜蓓丝寝室的另外两个女孩熟睡之后,史达琳偷偷摸出那枚窥视已久的跳蛋,蹑手蹑脚溜进浴室。她是个细心的女孩子,不仅早早就准备好了电池,甚至还特地买来酒精绵。谁知道那个拇指大小的橡胶跳蛋上,是不是沾满过蓓丝的淫液?

坐在马桶盖上,史达琳用酒精绵仔仔细细擦了两遍粉红色的小跳蛋。甚至连电线和电池盒也没有放过。她心跳得厉害,手指也轻轻颤抖,仿佛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装好电池,史达琳深深吸了口气,把内裤褪到膝盖,再按下跳蛋的开关。

跳蛋猛然活了起来,发出“嗡嗡”的叫声,在宁静的深夜居然格外刺耳。史达琳的脑袋也跟着“嗡”得大了一圈,下意识地立刻关上开关。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脑袋里,一颗心“砰砰砰”地乱跳,每一下都听得清清楚楚。如果此时某一个女孩醒来,走进厕所看个究竟,史达琳就会一头扎进马桶,这辈子再也不出来见人。

好在什么也没有发生。危险一过,情欲和好奇又占了上风。史达琳从来就不甘心半途而废,工作如此,学业如此,玩跳蛋自然也是如此。做在浴室里楞了三分钟,史达琳忽然计上心来。她拧开浴缸的水龙头,然后借着“哗哗”的水声,把跳蛋按进潮湿的肉唇之间,打开电动跳蛋。

微型马达再次传来“嗡嗡”声,敏感饥渴的肉唇在高速震动下,居然又痒又麻,一股股震波让史达琳坐也坐不稳,站又站不直,还不敢出声,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绷紧两腿,小腹有力前顶,整个身子绷成一张弯弓,屁股悬在空中,随着那颗小小的跳蛋而摇摆颤抖。

也许因为跳蛋本身威力巨大,也许因为史达琳期待太久,也许还因为随时可能被发现所带来的紧张刺激,总之史达琳还没明白过来,就被送上了一个高潮。

实际上,那是史达琳有生以来,高潮最快的一次。

不过,那也是一个让她不太舒服的高潮。大二的史达琳对自己身体的各种反应已经相当有经验。她知道积累越长久、铺垫越充分,最后的高潮也就越强烈、越彻底。手淫的时候,如果不是时间紧急,她总会尽可能推迟第一个高潮,在紧要关头猛然停下来。经过一两次这样引而不发,高潮最后总是来得排山倒海一般。

缓过劲儿后,滑腻温湿之处再随手拨弄几下,往往还能有一次小小的余震呢。

而迅速完成的高潮,却常常不能尽兴。那个跳蛋之夜,史达琳就觉得意犹未尽,一番颤抖喘息后,心里反而空空落落。第一次尝试跳蛋让史达琳难免有些失望。不过。大二夏天,当她得知自己将获得一笔不菲的奖学金时,给自己准备的几个小小礼物之一,就是去买一枚电动跳蛋。

邮购跳蛋时,恰巧店家在促销,她又多付了五美金买回一根肉色的按摩棒,反正她那时也不再是处女。有趣的是,随后史达琳就选了双学位,又想门门功课拿a,把自己累得要死,结果藏在柜子深处的那两样小玩具,此后居然没有什么机会一亲芳泽。

唯一庆幸的是,史达琳藏得很严实。直到毕业,也没有人知道不谙风情的史达琳居然偷偷买过跳蛋。毕业之后立刻就要去fbi训练营,出发前史达琳悄悄把这两个缺乏滋润的小家伙丢进了垃圾葙。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不再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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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六日,星期天,东部时间,10:45,马里兰“嗨,理查,你从麦特那里得到了什么消息?”

刚刚起床的史达琳,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在客厅里拨通了fbi行为科学部同事理查在德克萨斯的旅馆电话。早上的黑甜一觉,让她现在精力充沛,迫不及待得要开始工作。

书房房门紧闭,卢和娜拉荒唐了一个早上,现在还在呼呼大睡。客厅里只有她一个人,史达琳一起床就穿上了内裤和乳罩,外加一条牛仔短裤和一件t恤。

她可不想重演早上的尴尬。虽然卢既高大又英俊,但让他隔着睡袍看到自己乳头和阴毛的轮廓,还是太难为情啦。

“史达琳你好,”

特工理查的声音,“我昨天在德州大学找到了麦特。跟我们想像的一样,他并不具体作案的时间。大学橄榄球队教练和队员作证,麦特上星期天就到了训练营。他一直没有离开。总的来说,他很合作,不过,他很消沉,显然,爱琳。葛兰姆的遇害对他是个非常沉重的打击。”

“爱琳在七月二十日中午失踪前,跟麦特联系过,说她要去哪里么?”

史达琳蜷腿靠在长沙发上,一边核对着自己的笔记,一边问电话那边的同事。

“没有,麦特说他最后一次见到爱琳,是七月十七号星期五的晚上,他们一起吃了晚饭,然后去看电影。大约晚上11点的时候,他送爱琳回家。这点爱琳的母亲葛兰姆太太可以作证。麦特说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和爱琳联系过。

“根据麦特回忆,”

理查接着说,“爱琳是一个非常听话的女孩。他不知道爱琳会有什么仇敌,也不知道爱琳在失踪那天会跑到哪里去。而且,麦特说,爱琳从来没有撒过谎。他不敢相信失踪那天爱琳会欺骗她母亲。”

“理查,”

史达琳啜了一口咖啡,“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麦特和爱琳是一对小恋人,在麦特去了几百英里外的训练营之后,两个人居然没有通过电话。他们的感情出了什么问题么?”

“这也是我一直关心的问题,”

理查说道,“麦特说,没有打电话是因为在那个周五晚上约会的时候,他们两个因为一点儿小事生了气。他很后悔,一直想道歉,但爱琳甚至拒绝接电话。”

“什么样的小事,麦特说了没有?”

“我追问了两次,麦特后来承认,他想和爱琳亲热一下。但爱琳没有同意。

也许麦特想用强,一下激怒了爱琳。这种故事,在中学恋人里面的确很常见。

““他和爱琳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他们就是为了”亲热一下“而吵架?”

“对不起,史达琳,我没有追问下去。不过,我的感觉是,他们一定有很多亲昵的行为,比如相互抚摸什么的,虽然可能还没有最后上床。”

“理查,”

史达琳忽然想起了什么娜拉说的“乖女孩”眼睛盯着窗外远处的草地,若有所思地问道,“在失踪前爱琳还是不是处女?她失踪了两天就被奸杀。两天之内,处女膜的破损还可以检查出来。如果她失踪时还是处女,尸检应该能发现处女膜破裂的伤口还是新鲜的。”

“嗯,”

电话那边的同事叹了口气,“史达琳,你知道,跟以前一样,凶手对着受害者的阴道开了一枪。离得太近,整个阴道都几乎被子弹撕碎了,还算完整的几段内壁,也都被火药烧焦了。尸检只告诉我们爱琳生前24小时进行过性行为,因为我们在子宫里查到了精液的痕迹,但我们甚至都不能确定是否发生过强奸。判断处女膜破损的时间?没门儿,那一枪毁掉了所有的证据。”

“真糟糕!”

史达琳跟着感叹了一句,“谢谢你,理查,如果有新的消息,请马上通知我。”

挂上电话,史达琳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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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六日,星期天,东部时间,12:05,华盛顿“先生,我想我已经找到了让特工史达琳暂时离开的办法。”

“哦?”

中年男子扬起眉毛,“说出来听听。”

“我偶然间听到了这样的谣言。被史达琳亲手抓捕的那两个墨西哥人贩子,在审讯中曾经指证史达琳在制服他们后,对他们刑讯逼供。史达琳用手枪砸断了其中一个人的七根手指,并且还踢碎了他的一颗睾丸。另一个墨西哥佬的阴茎也被她踩成严重挫伤。对于一名联邦特工,这是非常严重的违规行为,甚至可能遭到刑事起诉。”

“听起来不错。”

“是的,先生。但我们还有一个麻烦。在正式报告里,史达琳虐待犯人的行为没有任何记录。写报告的特工都是史达琳和特工麦耶的同事和朋友。他们自然会帮史达琳遮掩。幸运的是,我的一个朋友可以接触那两个墨西哥佬,今天晚上他们就会提出书面抗议,这样fbi就必须对史达琳展开一次内部调查。可能的处罚是降职、停职、开除乃至刑事起诉。”

“很好。fbi的那个老滑头副局长正好还欠了我一个人情。这样,你以我的名义给他一个电话。不能做得太过份,那丫头不是个明星特工么?背后也许有什么人撑着腰呢。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就让那丫头暂时停职好了。不过,调查一定要尽快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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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八日,星期-,东部时间,16:25,马里兰“今天是本小姐的生日!”

下午时分,正帮史达琳按摩右脚的娜拉,突然笑吟吟地宣布了这个惊人消息。

“今天的新闻可真不少。”

史达琳暗自叹了口气。两个小时前,她忽然接到顶头上司的电话,让她星期三上午9点半到局里报到。克劳福德说这是上面的命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娜拉又突然要过十九岁生日。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史达琳一副生气的样子。

“你瘸着一条腿,告诉你干嘛?”

娜拉白了史达琳一眼,居然又娇又嗔,吓了女特工一跳,“我们早就安排好了呢。”

“啊——”

史达琳恍然大悟,“卢是赶来给你过生日的!我没有准备任何礼物,对了,今天晚上要不要我消失呀——”

史达琳不知何时也学会了娜拉特有的那种坏笑。

“哼,”

娜拉双手抓住史达琳的光溜溜的右脚,一边慢条斯理地忙着,“你把自己当作礼物送给我好了。”

“也是,就算我在旁边,你们两个还有什么没有干过?我的耳朵都要被谁谁谁的叫床声磨出茧子啦!”

话没说完,史达琳就笑弯了腰。

“真的么?”

娜拉不怀好意地凑上来,“我还真没注意卢这么会叫床呢?他听起来是不是很性感呀,想不想试试看?”

“臭丫头,”

史达琳连忙侧开身子,“卢是个乖孩子,被你一个欺负就够可怜的啦。我还是放他一条生路吧。”

“还有啊,”

娜拉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下个星期我就得回新奥尔良了。

家里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打理,真头疼呢。““啊——”

史达琳的语气也有一点失望,虽然她知道娜拉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是呀,院子里的草又该剪了吧。咦——”

史达琳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秘密,“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回去了。是不是我这里太小,你又怕吵到我,结果不能跟卢痛痛快快地……”

“为他?哼!才不是呢。要不是不得不,我才不……”

娜拉急着抗议。

“记住,疯丫头,那么大个院子就你一个,千万别做得太辛苦呦……”

说罢,两个姑娘笑做一团。

正嬉闹间,房门一开,卢拎着几个大纸袋子走进来。看着卢变戏法般拿出一瓶又一瓶的各色酒水来,史达琳禁不住问道,“你们要开个多大的party?”

“不是就我们三个么?”

卢以为史达琳早就知道。

“可是娜拉还没到合法喝酒的年龄呀。”

“那是自然,”

重新坐回地毯上的娜拉理所当然地说道,“想想看,请一个未到合法年龄的人跑到fbi的明星特工家里喝得大醉,还有什么更好的生日礼物呢?”

四个小时后,史达琳不得不承认,娜拉的说法非常有道理。幽暗的灯光下,三个人围坐在客厅中,茶几上堆满了高高低低一群酒瓶。史达琳坐在茶几前的单人沙发,卢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娜拉坐在地毯上,后背靠着卢的大腿。娜拉喝起酒来也热情十足。大家话题从喝酒开始,发展到了史达琳手头的案子。

“连环杀人案,”

史达琳看着手中的高脚杯,缓缓说道,“特别是连环奸杀案的凶手,往往生活在绑架、强奸、杀人的幻想之中,有点像白日梦的样子。不过,这种幻想还往往起到性唤起的作用,凶手可以从中得到强烈的满足,甚至一个绝顶的性高潮。结果呢,而真正的犯罪,反而不过成了凶手无数性幻想中的一部分,对凶手来说,也许和其它的性幻想并没有根本区别。”

“凶手在杀人时会射精么?”

娜拉边问边灌了一大口啤酒。

“他们并不一定立刻就会射精,”

史达琳解释到,“如果他们没有强奸受害者的话。性幻想更多来自真的罪行发生之后。性幻想更多的是心理满足,有高潮也不一定射精。至于罪犯射不射精、何时射精、独自手淫还是找到一个性伙伴,很多时候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性幻想?不是每个人都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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