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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花采不得啊。

少年人,快快放下手上的花吧。

身为一名摄影师的跑腿,在这个热带国家的大白天扛着重重的器材连日跋山涉水下,阿鸿再怎么健壮的身体也觉得很吃不消。

“老师,还没找到点吗?”所以说,就算他这么问,也不能怪他吧。

“再过去一个山头看看。”摄影师本人也是疲惫不堪,但为了理想与坚持,或者为了艺术家莫名的骨气,他就是不满足。

一步又一步,阿鸿一边在内心咒骂一边走在湿热的热带雨林中,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其实在身后有个黑色阴影的靠近。

等到发现时,已经太晚了。

“老虎!!”不知是哪个人先发出尖叫,再也顾不得什么,拔腿就跑。

阿鸿只觉得他跑得腿快断了,生存的本能让他期待老虎已经抓住摄影师吃起来,这样一来他就能得救了。

总之在他跑到不知东南西北时,总算是甩掉了那可怕的生物。

四周一样是无边无际的树林与藤蔓,冷静下来的阿鸿藉由手腕上的表针与太阳的角度确认方向,幸好他这部分的生存技能还不错,估算一下大概半天内可以回到昨晚借住的村落。

不知为何,此时脑海里回想起昨晚村落长老的一句话。

『少年人啊,雨林中有种花,若你们见了千万不能采。』

也许是长老不知他们是来拍摄野生动物,误会他们是来摘采稀有植物的商人,才会说这种话吧,阿鸿当时没有深思。

可是现在想想,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小心翼翼的注意身边有没有危险动物,阿鸿一步步移动着身子。

就在一个转弯,他揉了揉眼睛,像是要确认有没有眼花一样。

这也难怪,因为在他眼前,出现了不可思议的场景。

一样是雨林深处,一样满地蕨类与蔓藤,一样有数不清的大树小树。

白色的花……

不,那些不是花。

一个又一个,赤身露体的小孩。

或躺或趴,在地上,在树根边,在枝干上。

这是…怎么回事?

半张的嘴闭不起来,阿鸿惊讶的呆在原地动也不能动。

光是看得到的范围,就有超过二、三十人,年龄或大或小,三、四岁开始到十二、三岁都有,白色的皮肤在昏暗的雨林中显得特别显目,就像绽开在雨林中的白花一样。

可是,那不是花,是人,阿鸿甩甩头,思考能力总算回到他的脑中。

看起来每个孩子都紧闭着眼,不知是死是活。这是什么贩卖人口组织的基地吗?还是什么乡土地方的活人祭祀……?

低下头,阿鸿意外的发现连他脚边都躺着一个孩子,约莫七、八岁大,阿鸿不加思索的蹲下去,用手试着推动孩子。

摸到的触感是温的……孩子活着,这让阿鸿松了一口气。

然后,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就在阿鸿接触到孩子的那瞬间,孩子慢慢的,缓缓的,就像花开一般,睁开了眼。

那是漂亮的翡翠色……晶莹剔透的瞳孔彷佛会勾人魂一样,让阿鸿看呆了。

“你……”阿鸿开口后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就像好几年没讲话一样:“你没事吧……?”

孩子眨眨眼,不知是听不懂还是怎么,只是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阿鸿。

阿鸿想到其它的孩子们,现在定眼一看发现大多都是睡着,胸口平稳的起伏可以判断出都是活人。

这种状况下,他也不可能把每个孩子都带走,阿鸿心一横,决定去外头找人帮忙。

至少,他可以先救一个。

“乖,跟叔叔来。”阿鸿把孩子抱起来,他没有注意到,一条细不可见的丝线连着孩子的脚被拉离了土地。

然后,那条细细的线晃了几下后贴到了阿鸿腿上,就这么消失不见。

抱着孩子走了好一阵子,阿鸿这才注意到孩子全身赤裸。

“啊…这外套你穿着。”脱下自己身上的薄外套,阿鸿此时才发现到这孩子是个男孩。

和当地人的黑皮肤不同,孩子的皮肤很白,可是又不像白人的珍珠白,也不像是黄种人的陶瓷白,总之是个看不出人种的孩子。

孩子也许是不安,就算阿鸿把他放在地上,他也一定要抱着阿鸿的大腿,彷佛身体没有个部分贴着就不行一样。

看他这样,阿鸿也觉得可怜,天知道孩子是遭遇到什么才会在那种鬼地方。

他抱着孩子继续走,约莫花了半天,总算在天黑之前到达了村落。

奇怪的是,村落口的几个在玩的小孩一见到阿鸿,全都发出惊慌的叫声跑进村落中。

这是怎么一回事,就算是不习惯看到外人好了,阿鸿和摄影师昨天才在这里借住,也不至于有这种反应吧。

正当阿鸿想要走进村落,里头几个男人和长老一起走了过来。

“少年人,你不能进来。”长老说。

阿鸿急忙道:“是钱的问题吗?等我回了城镇就请人送来。”他现在身无分文,放着现金的袋子在摄影师身上。

长老没有回答阿鸿的问题,自顾自的说:“那花是不能采的,那花是不能采的。”

阿鸿听的莫名其妙,正想要往前踏一步靠近点讲清楚时,一旁的几个村落男人却往前阻挡,不让阿鸿靠近。

“快离开。”

“带着花离开。”

花……?阿鸿低头看看怀里抱着的孩子,莫非,这些村民讲的花,就是他?

此时,阿鸿只觉得心中的揣测得到了证实。

雨林中的那些孩子,是这些村民口中的『花』,也是落后地方的祭祀下的牺牲品……

这不是什么少见的事,很多地方到现在还会因为旱灾无雨而杀人祈雨,或为了祈祷下一年的丰把活人埋进土里。

“你们这种作法是不被接受的。”阿鸿咬着牙,明知说什么也无法说服这些脑筋顽固的原住民,但他还是想替牺牲者说些什么。

“出去吧,少年人。”长老用平稳的声音说:“出去把花给丢了,否则你会后悔的。”

就这样,阿鸿被赶出村落,连同着他手上的孩子。

“没事的,我会保护你。”阿鸿低头安慰孩子,意外的在以为孩子听不懂时,孩子却甜甜一笑,圈住他的脖子撒娇。

此时阿鸿才发现这孩子长得真是漂亮,先不管那对特别的翡翠色眼珠,那弯弯的眉、红艳艳的嘴,小巧的瓜子脸,就算是在杂志上的模特儿孩子也不见得长得比他好。

情不至禁的,阿鸿亲了一下孩子,孩子更高兴了,啾啾啾的亲回来。

阿鸿心想,到了城镇里如果找不到孩子的父母,干脆想办法把他带回国吧,那种会让孩子被抓去做牺牲者的父母,天知道他们下次能不能把孩子保护好。

怕夜间有猛兽攻击,阿鸿不敢离开村落太远,在周围找了一间无人的耕作工具小屋,稍微整理了一下便和孩子待了下来,打算过一夜再继续走。

有趣的是,就算阿鸿把孩子放到地上,孩子还是紧抱着阿鸿的大腿,就像只小小跟屁虫一样。到头来阿鸿干脆把他放在背上,让孩子自己趴在上头反正比起阿鸿常背的摄影器材,孩子轻得不可思议。

对,太轻了,简直就像朵花一样……阿鸿没有注意到。

夜深了,阿鸿把一路上弄到的野果吃了,原本要给孩子吃,但他摇头不要,阿鸿也拿他没办法。

也许还不饿吧……阿鸿心想,打算到了城镇再弄些好的给他吃。

带着孩子躺到地上,孩子自动爬到了阿鸿宽广的身躯上。

“怎么?嫌地板太硬?”阿鸿没想太多,笑着跟孩子说。

孩子也笑了,红艳艳的嘴上扬的角度像是会勾人一样。

在阿鸿看他的笑容看呆了的同时,孩子低下头,又亲了阿鸿。

这和刚才,孩子表示友好时的啾啾亲嘴不太一样……那是没有声音的亲吻。

柔软的孩童唇瓣贴在阿鸿嘴上,或是歪头转动着角度,或是半开用唇瓣轻咬阿鸿的唇……

然后,就在阿鸿惊讶到动弹不得的时候,孩子张开嘴,把他那小巧的舌尖滑进阿鸿的嘴里。

孩童的口腔温度很高,轰燃一声烧掉了阿鸿的冷静。

他的脑里充斥了儿童卖淫这四个字。

这也不是什么少见的事,在低度发展的国家里,五、六岁就出来卖身的小孩多不胜数。

他们也许会为了一点小钱卖身,也许会为了饱食一餐卖身,也许会为了一颗糖果卖身。

在西方国家高唱保护儿童的高调时,许多的孩子为了生存,他们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换来活下去的权利。

“别,别这样……”阿鸿的嘴里拒绝,他不是那种人。

可是,他的手违背了他的心,因为他的两双大手滑过孩子的背,像是爱抚般的动作。

孩子自然没有停止,他用小嘴吸着阿鸿的舌头,小手贴在阿鸿宽广的胸肌上,小小的下半身像是在用自己的胯下嫩肉爱抚阿鸿一样,一上一下的磨擦。

这种诱惑下,有谁能忍受的了呢?至少阿鸿他做不到。

他把孩子身上唯一的衣物,也就是自己今天帮他穿上的薄外套脱掉,露出孩子赤裸裸的身体。

那怎么看都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他的皮肤细嫩,肩膀瘦弱,手脚短小,和身体相比头部看起来较大这是所有孩子的共通处。

可是阿鸿对着孩子勃起了,他知道,他的阴茎已经高高顶着牛仔裤,急迫着要冲出裤档,进到湿热紧窒的销魂穴内。

孩子,那小小的孩子用大腿感受到阿鸿的勃起时,眯起他翡翠色的眼睛笑了。

他往下移动,用他枫叶般的小手松开阿鸿的皮带和拉炼,从他紧绷的裤子里取出那硬挺挺的阴茎来。

阿鸿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眼睁睁看着孩子张开嘴,用他红艳艳的小嘴,把自己黝黑色的阴茎,含进去。

孩童高温的口腔又湿又热,阿鸿只觉得他身处天堂,快感从胯下冲向脑门让他想闭上眼享受一切,但他又舍不得闭上眼,那样一来他就看不到这漂亮男孩帮他性服务的一幕。

孩子很努力,彷佛帮男人口交是很神圣的工作一样,他把嘴张得很大很大,连咽喉都张开,阿鸿知道自己的阴茎长度,他知道阴茎一定插到孩子的喉咙里才可能只剩一些茎身在外面。

不只使用着口腔、舌头、喉咙,孩子也擅用他嫩嫩的小手,或是磨擦外露的茎身,或是捏揉那沉甸甸的两颗睾丸,或是用指头梳理卷曲的阴毛堆,总之只要你想得到的服务他都做了。

就在阿鸿以为自己快要射,快要射在这个漂亮的男孩的嘴里时,男孩松开嘴了。

“嗯……?”阿鸿不解,但他看到男孩下一个动作时,了解了男孩想做什么。

小小的男孩爬在阿鸿身上,坐在阿鸿的腹部上。

他用两只脚调整着位置,小手往后伸,握住阿鸿勃起的阴茎,让龟头对准着自己的肛口。

“你不会是要……”阿鸿的声音在颤抖,这几乎超过他的想象,他还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呢。

男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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