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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失望的他没找到他,就在他放弃寻找打算再回到医院时,在路口的转角,无意间看到了地上。

一朵,枯干的小白花落在地上,也许是被人踩了一脚吧,还有黑色的脚印印在上头。

干燥的花,依稀可以看到那花蕊是,淡淡的琥珀色。

泪水冲出眼眶,没有原因的,郑一知道那就是男孩,那个为了自己跑去寻找救兵,然后枯干至死的寄生植物。

他小心的把花朵从地面上剥起,订作了强化玻璃的真空罐子,他把花朵藏在里头,就算像是捧着干尸一样,他也日日夜夜和他的花在一起。

然后某一天,他看见了一个报导,里头说到世界最出名的植物研究家,而且可说是研究『寄生花』的权威,刘重志。

刘重志自己是个养花人,同时也是植物学者,他知道许多一般人不知道的事,他也进行着无数莫名其妙却又意外的成功的研究,也许这是唯一的机会,郑一想,虽然他从未期待什么奇迹,但是至少,让他试一次看看,于是他与刘重志连络上,也把琥珀的事告诉他。

把研究花当做生命中唯一目的的刘重志当然像是捡到宝一样欢迎琥珀的到来,在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推敲与研究,刘重志决定把这朵小可怜带回雨林,至少在湿度与酸碱度的考虑下,这会是最安全的场所。

这就是这一次出发的原因,听到消息的闲人钟润和韩耀德也想来凑热闹,再加上原本就住在雨林附近的古尔塔塔与萨拉,就组成了这么一群『回娘家』之旅。

这几个人当中,就属刘重志最常回来,因此这日他也是熟门熟路的走进长老的住处,才一进门就直接喊着:“长老,我带小紫回来看您了。”

长老,也就是坐在屋里最高一张椅子,外表看起来没有八十也快九十的年迈老人。在这种没有文字的地方,年龄就代表了知识,以及无法动摇的地位。老人点点头,用眼神让萨拉安排众人坐下。

一群人,六个大人六个小孩,还有一朵被保护在罐子里的干燥小花。年迈的老人突然觉得百感交集,他一直以为那只是为了复仇而存在的生物,现今却在他的眼前一个个露出或是甜美的笑容、或是温和的表情,跟在男人的身边。

从一开始就错了吗?他的父亲,他的父亲的父亲,他的父亲的父亲的父亲,世世交待不停的警语,代代流传下来的故事,莫非都只是他们的擅自的误解与傲慢的判定吗?

很久很久以前的男孩,就和眼前的几个男孩一样,和花朵般洁白又美丽的男孩,他所期待的,是不是只是一个有心的采花人,将他捧在手上像是捧在心上一样,这样就够了呢?

长老不知道,只是陷入自己的沉思里,他也没注意到现场几个年纪比较幼小的小花已经坐不太住,要他们乖乖坐着像是要等待老人家上课一样,也实在太困难了。

先是翡翠想要站起来,又被韩耀德拉回怀中安抚;接着年纪最小的绯红黛绿也开始往古尔塔塔的怀里钻,一开始以为他们只是想睡觉要找位置,没想到两双肥嫩小手竟然朝古尔塔塔胯下直摸,该不会是……

“啊,小绿小红肚子饿了,我喂一下。”话一说完,这个无脑人竟然就当场拉下裤子,露出里头又肥又大的阴茎,这下子全场人员都吓了一大跳。

“那、那个、古先生……”刘重志错乱到有点胡言乱语:“你还是到房间里头单独喂食好了,这个…这个在大众面前……还是有点不太适合……”

古尔塔塔这才呐呐的把两只男娃娃抱在手上离开客间,走到一旁的房间内,嘴里还叨叨念着城市人就是这样,连喂朵花都要躲躲藏藏的。

暴风中心离开后,现场是一阵尴尬的平静。刘重志不知该说什么,萨拉也安静的不说话,长老更是从头到尾没发出半点声音。

不过,躲在一旁的韩耀德和钟润就不一样了。

“喂,看见了吗?那是宝特瓶吧?宝特瓶!”

“虽然知道那个体型那话儿一定不小,也没想到会那么大啊。”

“要不要去看看?”

“嗯?看宝特瓶怎么塞进去吗?”

“对啊,你不好奇吗?”

“……有点。”

两个人鬼鬼祟祟的站起来,当然挂在他们身上的小花也跟去了,可怜他们也是遇主人不淑,被迫要去偷看人家办事。

当韩耀德和钟润找到正确的窗户时,里头的古尔塔塔和两个男娃娃已经搞在一块。三个人都是全身赤裸,男娃娃不用多说,一身白的像是陶瓷制的尿尿小童,摇晃着他们比小指头还细、比大姆指还短的小阴茎在那儿服务主人。

为什么说是服务呢?这看了真叫韩耀德和钟润眼红啊。只见那个大老粗盘腿坐在席上,那两个娃就翘着屁股挂在他大腿上头,小嘴大张地吸着古尔塔塔的胯下卵蛋。那大卵蛋实在够大,一边就有一个鸭蛋大小,两个小娃娃嘴巴张得再大也吃不进去里头的卵黄,只好吸吮着卵黄外头的囊皮,吸得啧啧有声,情色非常啊。

至于古尔塔塔呢?他则是自己用大手握着高高勃起的阴茎上下将弄,那阴茎比刚才在客间看到还是垂软状态还要更加粗大,韩耀德怀疑这已经不能用宝特瓶来形容了。

光是顶端的龟头,就不比下头的鸭蛋大睾丸逊色;茎身最前头连接到龟头处有比较细了一点,可是越往下到茎身中央时又呈现弧度的鼓起,肉眼一看就知道那直径绝对有比龟头还要粗,幸好再下去一点的地方又相较地缩了一些,并非是越下头越粗的山型阳具。可是知道的人就知道,这种中央突出的阴茎其实才是狠角色,因为鼓起处刚好在抽送时最容易经过肛口的地方,一进一出都会带给被干穴的人有种全根没入又全根拔出的错觉,让他一插还不弄得兴奋过度,爽到脱肛都不无可能。

惊人的宽度先别提了,再看看它的长度吧。刚好古尔塔塔的手掌放在他的阴茎上,勉强用目测可以评估一下比例。

“……差不多跟手掌一样长吧?”有近视的韩耀德微微眯起眼,镜片后面是有点不敢至信的表情。

“……差不多的样子…我记得上次和他握手时,他的手几乎是我的两倍大。”钟润有点不太确定,那个不是人类该有的尺寸吧?他果然是大猩猩和人类的混血。

不理会外头两个看戏人的窃窃私语,里头火热的尺码可是越炒越热,古尔塔塔已经被两个男娃娃给吸得喘息连连,猩猩尺寸的阴茎也已经直挺朝天,整个情况一触即发。

绿眼的男娃娃首先发现时机已到,先是主动一翻身,跪趴在草席上头,白嫩的小屁股对着古尔塔塔左右晃动。躲在窗外的两人虽然无法看到,但也能猜得出来现在古尔塔塔眼前,一定是粉白臀瓣中间一个半开口的小淫穴,红肉在里头随着开口动作若隐若现,没有人能拒绝得了这种诱惑。

果然,古尔塔塔一声吼叫,像头公狗,以他的身裁是比较像公猩猩,双脚蹲在地上就把绿眼娃娃的小肥腰一抓、下身往前一顶,那粗肥涨大的猩猩阴茎就这么无情且狠心的插进了小男娃的肛穴内。

绿眼娃娃看起来只有人类的三、四岁大,一整个就还是幼童的体型,竟然能够用那迷你的小肛门接受进古尔塔塔惊人尺寸的阴茎。就算这样,韩耀德和钟润还是可以从窗外清楚的看到绿眼娃娃脸上的表情,他的双眼大睁,原本带了点墨绿色的眼瞳瞬间变淡,扩散的水光淡化了墨绿的深遂。除此之外他的小嘴也大张着,舌尖像是不能控制般往外伸出,口水随着舌头流出,滴在地上逐渐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渍。

“……不会给他干死吧?”韩耀德有点担心,眼前这一幕就像大丹狗在强暴吉娃娃,或者说是黑猩猩在强暴眼镜猴,总之就是这种体型落差。

“……不至于吧?他养这两朵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钟润自我安慰,希望不会目睹到杀人(花?)现场。

也许是因为小花实在太小,古尔塔塔并不是以正常的背后式插入他,而是蹲在地上有点像是在上蹲式厕所的姿势,只是把小花整个身体拉近胯下前,古尔塔塔从后往前的摇晃熊腰,因此并不会把任何重量施加在小花身上。

另一头,在旁边等待的红眼男娃娃似乎心急的不得了,只见他贴着古尔塔塔站在一旁,一手捏住自己小小的幼童阴茎拉扯着,一手把食指放在嘴里吸吮,鲜红色的双眼紧盯着古尔塔塔的肥大在同伴的肛穴内奔驰,满脸都是羡慕的颜色。

古尔塔塔注意到了他,大掌一伸把红眼娃娃也拉到身边,要他学绿眼娃娃趴在他身前。窗外的韩耀德和钟润还搞不懂他要做什么时,就看到这个享受齐人之福的黑猩猩竟然把原本干绿眼娃娃的粗茎拉出来,方向一转就狠狠的插入红眼娃娃的新鲜屁眼后,前捅后拉上顶下压的抽送了几十下后,又再换回绿眼娃娃流着淫水的小肛穴里,就这样左干右操,同时享受起两个男娃娃的嫩穴来。

“还有这样的……”韩耀德低声尖叫,这家伙果然不是人,一操二穴还可以如此轻松自在,简直就像左手吃肉右手喝汤一样,一整个就是小case。

“所以我才怀疑他是不是混到黑猩猩的血……”钟润碎碎念着,双眼倒是眨都不眨的紧瞧里头直播的不可思议的世界。

话说古尔塔塔的阴茎虽然超乎想象的粗大,这两朵米你花的轫性也实在了得,小小肛穴被捅得大开竟然也毫发无伤,两人的小脸纠结成情欲的颜色,嫩嫩的娃娃阴茎也硬挺挺的,直直往他们微凸的小肚子高举。

就这样古尔塔塔左一下右一下的捅干,随着他每一次换嫩穴时退出的阴茎尺寸越来越大,大鼻孔喷出来的气息越来越急,窗外的两人知道古尔塔塔已经快要射,更是直盯着里头,脸都快要趴到窗户上头。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原始的叫喊连同嘴角的唾液喷出,古尔塔塔的阴茎插在红眼娃娃的小屁股里头一抖、两抖,接着就开始喷射出睾丸所制造的浓纯液来。如同他惊人的体型一样,他的水也是多得吓人,只见他把茎身紧紧的插在红眼娃娃的体内十几秒后,狠狠的抽身退出,又把仍然硬梆梆的阴茎捅进在一旁等待的绿眼娃娃体内,又是全身一抖,竟然还继续射着。

就这样又是半分钟过去,古尔塔塔才叹了一口大气,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将他已经射完的阴茎抽了出来。两朵小花则是趴在地上动弹不得,高高翘起的小屁股无意识地抽着,两张小肛嘴随着抽一开一闭,浓白的水还不时从里头流出,可见古尔塔塔的液是多么吓人的多。

赶着古尔塔塔发现有人偷窥之前,钟润和韩耀德赶紧抱起手上的小花溜回客间,一回去只看见长老正拿着那个里面装着干燥花的玻璃瓶看着,而带着那朵干燥花来的摄影师郑一则是一脸紧张的表情站在一边。

“请问……”郑一再也忍耐不住开口问道:“长老有什么方法吗?”

长老闭目思考了好一阵子,当郑一以为没希望时,沙哑的年迈声音总算响起。

“外地的年轻人,我有一个故事,你们有兴趣听听吗?”

不知道该回答什么的郑一愣了一下,在他身后的刘重志替他回答:“长老您请说。”

长老这才缓缓睁开眼,视线落在刘重志身边的小紫,然后是刚进屋里来的小赭及翡翠。

“那是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是我的父亲的父亲,父亲的父亲的父亲,以及他们的父亲所留传下来的……”

古老的悲哀的故事,一个男孩的故事。

和花一样,洁白的又美丽的男孩。

那个雨林被染成腥红的故事。

在雨林深处,刘重志等一群外地人正前进着。作为向导的当地人只肯带他们到雨林的入口便离去,他们的本能不愿进入,就算他们知道里头危险的生物在现今已经不再具有绝对的杀伤力后,深殖于他们dna中的恐惧感依旧存在。

那种心态并不会太难理解,就像城市人对于传染病菌的老鼠一旦产生恐惧的本能,在看到乡下人抓田鼠来吃时,就算知道那是不会导致疾病的一种食物,他们已经根深柢固的恐惧仍然存在,迟迟无法一起大快朵颐一样。

在这个雨林当中,有着一种最近才被世人发现的新物种,一种群居的小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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