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雏莺凄鸣(1/2)

“小婊子,你睡得挺熟啊,希望你今天还能睡得着。”一道声音把冉莉从睡梦中唤醒,冉莉睁开眼,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原来,只是一场梦,自己已经不是那个白云寨的小公主了,现在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阶下囚,冰冷的现实把冉莉的幻想碾得粉碎。

冉莉把手中的内衣铺得平平整整,小心翼翼的抹去上面的污垢,藏在木板之下,她不知道接下去要面对的是怎么样的酷刑,但是绝不能让母亲留给自己的最后的遗物再受到一点玷污。

爹爹,放心吧,莉儿会很坚强的等你来救莉儿,不管他们问莉儿什么,莉儿都不会说的,爹爹你一定会为莉儿感到骄傲的。冉莉挺起硕大的胸脯,暗暗下定决心,自己要做一个父亲口中的女英雄,不管遇到什么酷刑,坚决不会出卖父亲的。

狱卒看到冉莉那一脸骄傲的表情,轻蔑的一笑,半大的孩子,又怎么知道这赤黯铁狱里的手段,即使是意志坚强的士兵也挺不过三番五次的折磨,更何况是她那么一个小女孩,自古以来,针对女子的酷刑更是五花八门。

冉莉跟着狱卒的脚步,一直往地牢的深处走去,一路上牢笼里犯人的哀嚎和血肉模糊的惨状,看得冉莉是心惊胆战,但是想到父亲,心中坚定的信念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绕过几个牢房,终于到了地牢的最深处,赤黯铁狱最令人恐惧的地方,拷问室。

青铜铸成的大门染上了一些绿锈,更多的是一道一道深浅不一的凹痕,像是人的指甲在上面划出来的,还遗留着猩红的血迹。是怎么样的折磨,才能让人疯狂到这种地步。

“啊——————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从门内传来,歇斯底里的哀嚎,令人心神不宁,后背发凉。这扇门后面是怎么样的一个修罗地狱。

“呵,冉小姐,请吧!”狱卒满脸笑意,拷问一个刚进来的女囚,这是他们最大的乐趣所在。欣赏她们从坚定不移到跪地求饶的转变,这让他们扭曲的灵魂得到满足。

狱卒推开沉重的大门,门里面三三两两的站着几名狱卒,角落里一盆炭火烧得通红,炽热的火星在红炭上飞舞,一旁有一个巨大的架子,架子上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无一不是沾满了鲜血。

左边有一个案牍,,上面摆着厚厚的一叠公文,一个高大身着黑色丝绸长袍的男子坐在其中,粗犷的脸庞,坚毅的眼神,坐在高椅上不怒自威。

冉莉一眼就认出了他,正是那时屠杀白云寨,杀害了自己母亲的凶手。冉莉死死地盯着冯正奇,如果眼神可以化作刀子,此刻冯正奇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冯正奇没有看多一眼进来的冉莉,托着下巴,满带笑意的看着对面的犯人。

在冯正奇的对面,一个十字形的木架上,绑着一个满身伤痕的女子,杂乱的秀发披在脸上,仍是遮盖不住那张秀丽的脸庞,眉目如画,吹弹可破的肌肤,一看就是从小锦衣玉食长大,想必是官宦巨富的千金小姐,不知为何也会沦落此地。

女子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此刻却全身赤裸的被绑在木架上,被周围的狱卒看得精光。胸前的两团酥乳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深紫色的伤口随处可见,左边的乳头甚至被生生拽了下来,另一边的乳头更是呈现出黑紫色,女子最娇弱敏感的乳头肿得和婴儿的拳头般大小。

纤细的腰间也是皮开肉绽,最深的一处伤口,甚至能够看到浅黄的脂肪。最残忍的地方在于女子的私处,不知道遭受了多少次的奸淫才会有那两片肥肿的深黑色阴唇。私处夸张的扩张得甚至能够轻松的塞下一个男人的拳头,鲜红的血液和乳白色的精液源源不断的从其中流出。

阴户上面烙着一个大大的妓字,还有一阵阵白烟从皮肉中飘出,想必之前的哀嚎就源自于此吧。

“祝思瑶,祝大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只要是招出你爹结党营私的证据,你爹一人犯错,必不会连累到你,你也可少受些苦”冯正奇不慌不忙的说道。

“呸!我爹一生为官两袖清风,何来的结党营私,我爹身为户部尚书,吃的住的甚至不如小小的县令,三年前西北大旱,我爹自掏腰包拿出两年的俸禄来赈灾。你们要栽赃嫁祸,也寻个好的理由”祝思瑶身体被绑在刑架上,身体动弹不得,嘴里却不饶人。

“你爹有没有想过,正是因为他的清廉才导致了他今天的下场,他一人高尚也就罢了,还要拿出自己的俸禄来赈灾?那让满朝的文武百官怎么做?你爹为官多年,没想到还是如此迂腐”

户部掌管朝廷银财,是一个油水最重的位置,按道理是轮不到祝学义来坐的,但是之前的户部尚书大肆敛财,导致国库虚空,这才需要一个替罪羊上位。只是可怜了耿直的祝学义。

“你们贪赃枉法,还要我爹同流合污?大周王朝都是你们这样的人,亡国是迟早的事!”祝思瑶咬着牙,大肆辱骂到。

冯正奇听到祝思瑶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顿时沉下了脸“哼,你招与不招,其实没有什么意义,你爹的罪名已经坐实,我等不过拿你取乐罢了”

冯正奇对着狱卒挥了挥手,一名壮硕的狱卒拿起一根鞭子,鞭子尾部的手柄足足有一人手臂般大小,狱卒拿着手柄的方向对着祝思瑶紧闭的后庭,用力的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冯狗,你不得好死!啊————”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叫声,整根手柄没入祝思瑶的娇嫩的屁眼里,只留下长长的皮鞭留在外面,好像是长了一根两米长的尾巴。

祝思瑶身体不断的抽搐着,像一只濒死的蝴蝶,在做最后的挣扎,娇嫩的屁眼被粗大的异物塞入,被挤得裂开,浓稠的血液不断的从伤口从溢出。

“把她送去最低贱的窑子,除了拉屎之外,不准她把鞭子取出来,以后她就是长了尾巴的娼妓,随便散布消息,就说户部尚书之女,祝思瑶自愿为妓,为父赎罪,邀请全京城的乞丐也来尝尝祝家大小姐的滋味”冯正奇见祝思瑶已经昏死过去,也没有兴致再去折磨她,更何况接下里才是今天的重头戏。

两名狱卒架起祝思瑶离开了牢房,不过她凄惨的生活也从现在刚刚开始。

冉莉看着祝思瑶,心里忐忑不安,即使是朝廷一品官员的千金,到了赤黯铁狱也沦为人尽可夫的娼妓,自己又会有一个怎么样下场呢?

“莉儿,你有没有被吓到呀?不用怕,刚才那个姐姐,不肯回答叔叔的问题,才会被叔叔惩罚,只要小莉儿,你乖乖听话,相信叔叔,没有人敢欺负你”冯正奇招呼冉莉坐在一张刑椅上,装作温柔的安抚着她。

“是你杀了我娘,我要给我娘报仇!”冉莉见到杀母仇人就在眼前,心中的恐惧被深深的恨意掩盖下去,清澈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冯正奇。

“莉儿不亏是冉高卓的女儿,好胆量,一般女子到了这,怕是已经吓得尿裤子了,你还敢威胁我,想必你母亲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不知冉高卓是在夸奖还是嘲笑,拷问一个半大的孩子,冯正奇也是第一次。

“莉儿,先不要急,你且听叔叔给你介绍一下,这赤黯铁狱里的规矩。按照规矩,第一天进入铁狱的女犯,得先挺过三刑”冯正奇指着一旁的刑具,向冉莉介绍道“这一呢,得先把女子的耻毛一根根的拔下来,不过莉儿你还小,耻毛还没有开始长呢,这一关就免了,第二,得为自己的罪行悔过,上刀山,下火海”

说着,狱卒们从角落抬出一张铁床,床上面密密麻麻的嵌着尖锐的铁针,隐约还能看见铁针上面挂着一些皮肉,要从这张铁床上滚过去,一定是体无完肤了。至于下火海,一旁火炉里烧得通红的木炭铺在地上,女犯需赤足从其中走过。走完之后,至少半年都无法下地行走了。

“最后,你得好好的用你的身体招待一下各位狱卒叔叔们,感谢他们辛苦的照顾你”冯正奇把残虐的刑罚说得如同儿戏一般,自己说着都差点笑出了声,周围的狱卒们纷纷低着头,强忍着笑意。

冉莉从未听过这些惨无人道的刑罚,没想到今天就要用在自己身上,幼小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心里像是闷着一口气,冷汗从全身上下冒出。

“呐,你回答了叔叔的问题,叔叔保证没有人敢动你,说不定你还有机会能够出去和你父亲团聚”冯正奇拿准了稚嫩的冉莉面对这些残虐的折磨,不一会就会如实招供。

“第一个问题,你爹在京城里安排了不少的暗探,把他们的名字告诉叔叔”

冉莉憋着嘴,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冯正奇,用沉默回答了他。

冯正奇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居然敢忤逆自己,面对这些成年人也遭受不住的刑具,也仍旧收口如瓶。

“你不说,那就可怪不得叔叔了啊,我早就想看看你和你那淫贱的母亲有什么不一样”冯正奇脱下自己虚伪的伪装,恶狠狠的向冉莉说道。

“不准你侮辱我娘!”冉莉尖叫道,她不怕自己被折磨,但是不允许别人侮辱自己的母亲,更何况是冯正奇这个凶手。

狱卒们早已急不可耐,一双大手轻易的把单薄的囚衣撕成了碎片。

刑室里除了冉莉的尖叫声,其他人都愣住了,众人心跳声越来越响,冯正奇感觉喉咙有些发干,眼睛像被磁石吸住了一般,无法移动分毫。

那具粉雕玉琢的娇躯远比一般的女子更为柔美纯洁,肌肤白如瓷玉,辗转间光华流淌。高耸的雪乳曲线丰美,乳头微微翘起,红嫩嫩诱人之极。纤美的腰肢又细又软,平坦的小腹宛如用丝绸打磨过细玉般光滑,紧并的双腿圆润而又修长,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冯正奇见过的佳丽如云,可及得上冉莉的却没有几个,冉莉今年才不过十多岁,若是再等几年,莫不是又一个倾国倾城的妖孽。

白嫩的阴户上面洁白滑嫩,像是白玉雕琢的艺术品,未经采摘的秘处仅仅是一丝肉缝,犹如月痕般温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处子清香缓缓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荡漾着融化开来。让人有些怀疑,这么小的嫩穴如何容纳男人的巨大阳具。

房间里一股燥热升腾而起,在场的男人胯下的巨物无不涨大,高高的撑起,仿佛下一刻就要撑破裤子,跳跃而出。男人喘着粗气,就等一声令下,便要扑上去把冉莉重重的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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