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血色线索(1/2)

接连几日的秋雨把天空清洗得蔚蓝,落叶铺满了大街小巷,万物开始沉寂。一丝冷风将人们带入了深秋。

冉莉在心悦楼里已经三月有余,冉莉一脸忧愁的倚靠在长栏看着底下形形色色的人群。一身白裙随着秋风上下飘舞,像极了冰清玉洁的仙女,唯独领口开得极低,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酥乳。即使是在寒风凛冽的深秋,心悦楼里的女子都不得不穿着单薄的衣衫来招揽客人。

三个月来,冉莉每日几乎都要接待三名客人,鸨母对待她就像是牲口一般,即便是来了月事,也强迫她与客人交媾,所幸的是冉莉已经存下了不菲的银钱,不说大富大贵,但是足以生活大半辈子了。

这一切还要归功于程金刀,他遇人便称赞冉莉的身体是多么奇妙,这段时间以来,来心悦楼的客人络绎不绝,大部分都是冲着冉莉来的。安安的名字在南溪城方圆百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安安你站窗口做什么,快把窗户关上,冷风都吹进来了」一个灵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冉莉回头一看,一个与冉莉年纪相仿的女孩正向自己招手。女孩身着一身翠绿色的长裙,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容貌虽说比不上冉莉,但也是难得一见的绝色。

「薇薇,鸨母怎么放你出来了」冉莉见到女孩露出了难得的微笑。薇薇是鸨母一个月前刚从一个农户家中带回来的女孩,今年大旱农户收成惨淡,家中又有老母孩子要养,不得已之下只能把最小的孩子薇薇卖给鸨母,好换些银两来渡过这个冬天。

「我只是一个农家的孩子,哪里学得来那些琴棋书画」薇薇面露难色,随即又一脸嬉笑拉起冉莉的手说道「还是安安厉害,什么都不用教,比那些先生还要厉害许多」

鸨母至从在那场拍卖会尝到了甜头之后,在周围寻找了许久美貌的孩童,千挑万选这才找到了微微。冉莉第一面见到薇薇,就想起当初纯洁无瑕的自己,舍不得让微微这么早在沦落青楼接客。所以她向鸨母建议让薇薇学习琴棋书画,这样更能买上个好价钱。冉莉知道这并不能帮助薇薇逃脱悲惨的命运,但她只想尽其所能的拖延这个时间。

冉莉捏捏了微微圆滚滚的脸蛋道「只要你认真学,出生在什么家庭不重要」

薇薇揉了揉脸,皱了皱眉头嗔怪道「安安你好坏,老是喜欢捏人家的脸,我的脸都被你捏胖了」

冉莉没好气的道「你少吃点饭,就不会变胖了,你看看你都胖了多少了」

不得不说鸨母的眼光极其毒辣,薇薇第一次来到心悦楼的时候,瘦骨如柴,面色饥荒,完全没有想到会变得如此清新动人。

「安安,今天是上元节,一定会很热闹吧」薇薇一脸憧憬的说道。上元节已经到了,元旦也就不远了,到那时薇薇就会迎来她的第一位客人,想到这薇薇的脸上又浮现出难以察觉的落寞。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又到了上元节了」自从白云寨被攻破以来,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了,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冉莉的从一个地狱到另一个深渊,已经将她的身心击溃得支离破碎。

「你们还有时间在这闲聊呢,客人马上就要来了,还不快去准备准备,今天可是上元节,客人会比平常多上许多呢」鸨母突兀的声音打断了冉莉的沉思。

「鸨母,安安这就去准备」冉莉看见鸨母,心生畏惧,在这心悦楼里的三个月,无数次见识过鸨母折磨女子的手段,为了不惹鸨母生气,只能对她言听计从。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唯有秋风依旧在外面呼啸,像是要将楼房吹倒一般。心悦楼里的客人越来越多,交杯换盏之间越发热闹起来。

冉莉身穿白色的长裙,裙摆之间露出修长白嫩的双腿,胸前袒露出的一大片酥乳看得心悦楼的客人目不转睛。

「老鸨!你这儿的头牌是谁,让她来伺候我们」两个剑客打扮的男子打开心悦楼的大门,身上布满尘土,像是赶了好几天的路,楼里的众人粗略的看了他们二人一眼,便不再关注,继续与身边的女子调笑起来。

「两位大爷好生俊朗,我们楼里的姑娘都在这了,不知你们看上谁了」鸨母一脸谄媚的笑道,这样的剑客可是不能得罪的,要是一个招待不周,恐怕是要砸了心悦楼。

「哼,这些庸脂俗粉我们兄弟俩怎么看得上,让你们这的头牌出来」剑客二人鄙夷的瞟了周围女子一眼,没有一个入得了眼的。

「客人果然识货,但是这货好价钱自然就高」鸨母怕二人掏不出那些钱,面露难色。

「哼,钱我们多的是,就怕你这没有入得了我们兄弟眼的,如果我们不满意,小心砸你们的店」剑客对市侩的鸨母见怪不怪,掏出一个块银锭放在桌上,估摸着最少也有五十两。

「大爷出手真是阔绰,我们这的头牌可是闻名千里的,包你满意」鸨母见到了银两,立刻换了一幅面容,满面春风的对着二人媚笑着。

「安安,你过来伺候这两位大爷」鸨母向着冉莉招手道。

冉莉挤出一丝笑容,款款走来。「大爷好,奴家安安敬你们一杯。」

二人看着看着冉莉,顿时愣了神,没有想到在这么一个小小的镇子上竟然有这样一个清新脱俗,国色天香的女子,而且还是一个年幼的雏妓。

「哈哈哈,你倒是给了我们一个惊喜,这等货色就算是在皇城里,也是难得一见啊」剑客满意的笑道。

冉莉心里一沉,勉强的笑道「两位大爷是从皇城来的?」冉莉生怕二人会认出自己,眼神躲闪,不敢与二人对视。

「是啊,我等刚回皇城不久,但是剑客浪迹天涯,在皇城里可是呆不住的」那位看是年长些的剑客说道。

冉莉这才放下心来,举起酒壶把二人面前的酒杯斟满。

年长的剑客一把将冉莉揽入怀中,双手环抱着冉莉的腰肢,手掌在冉莉的身上不断游走,鼻子贴近冉莉的白腻的乳房,猛吸一口「香,你的身子真是又香又滑,比皇城的女人还要美」

冉莉坐在他的身上,身体贴着剑客的胸膛,常年赶路的他们身上有一股酸臭味,冉莉虽然心里厌恶至极,脸上却不露声色,只是露出淡淡的微笑,任由他们占自己的便宜。

「两位大爷,怎么称呼?」

「叫我剑一就行,他就叫剑二」常年行走江湖,经验老道的他们明白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特别是在这烟花之地。

来青楼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大数男子都会报上假名,冉莉已经见怪不怪了,自己又何不是顶了一个安安的假名,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二弟,这番边疆告急,听闻是日月盟在中捣鬼?」剑一把手探入冉莉的领口,在柔弱的乳房在又摸又掐。

「哼,日月盟杀人放火,强抢民女,不少名门闺秀都遭了她们的毒手,可谓是罪恶滔天,这次朝廷向他们宣战,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剑二独自喝了一杯酒,话语里透出一股极大的恨意。

「可惜日月盟的人狡诈至极,朝廷的军队突袭,他们早已人去楼空,不过倒是有一个倒霉蛋被他们扔下了」

「哦?还有此事?」

「这人名头可不小,就是早些时候朝廷剿灭白云寨时,被日月盟救走的冉高卓」冉莉靠在剑一怀中,身体突然一僵,手中的酒杯差点摔落,身体不禁有些微微颤抖。大半年了,这是冉莉第一次听到父亲的消息。

「唉,这天下可真是越来越乱了,冉高卓虽然一心想要改朝换代,可惜就是成立不足」

「管他天下乱不乱,要我说天下越乱越好,不然你我兄弟俩怎么赚钱呢,这次朝廷让我们送密函给开宁城,说不定就是与冉高卓有关」剑一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冉莉的玉颈上舔了一口,冉莉不禁感受到一股恶寒,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

「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可不能让美人在这闲着」剑一剑二站起身来,拉着冉莉就要往楼上走去。

「哟喂,大爷,二龙戏凤可得加钱呢」鸨母急忙赶来,她笃定这二人手头宽裕得很,心生歪念想要多赚一分钱。

「你说什么?」剑一冷着眼,像是看死人般看着鸨母。

鸨母何时见过如此可怕的眼神,那幽黑的瞳孔就像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深渊,深渊下埋葬着的是万千死尸。

「鸨母,是安安自愿伺候两位大爷的」冉莉知道这两位剑客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自己也想趁这个机会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所说的密函,好找出父亲的下落。

剑一剑二冷哼一声,搂着冉莉向楼上走去。只留鸨母心有余悸的留在原地瑟瑟发抖,嘴里却恼怒的嘀咕着「死婊子,真是骚得很,早晚被男人肏死」鸨母对二人不敢有任何怨恨,只能对着冉莉发火。

暖春阁内,冉莉乖巧的坐在床边,娇羞的低着头,像极了刚出嫁的黄花姑娘。

「二位大爷,想让安安怎么服侍你们?」冉莉娇滴滴的声音如清风拂面,眼里的一汪春水更是清澈动人,看得人心里躁动不安。

「先让大爷瞧瞧你是怎么自慰的」二人淫笑的看着冉莉,决定先观赏一出活春宫。

提出这样要求的客人并不少,冉莉熟练的坐在床沿,岔开如白葱般修长白嫩的玉腿,将长裙卷到小腹之处。褪下丝绸织成的亵裤,露出那一条整洁粉嫩的肉缝,即使冉莉如今已经被数不清的男人侵犯了,但是那紧闭的小穴还是如同处子一般。

冉莉纤纤玉指如果开启扇贝一般剥开滑嫩的阴唇,里面的粉红色的穴肉熠熠发光。纤细的手指在肉瓣上顺着小穴的形状抚摸。不一会儿,一阵淫水将小穴染得晶莹剔透。接着,将手指慢慢的插入窄小的洞穴「啊~ 啊~ 」冉莉的一声声妩媚的呻吟更是动人心弦。

二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冉莉的手指在小穴中进进出出,小腹中升起一股燥热,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下体已经支起了一个帐篷。二人看着国色天香的幼女在眼前淫荡的抚摸着自己的小穴,再也按耐不住,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二人赤裸的相视一笑,一人抱起冉莉的双腿,一人抓住冉莉的双手,将肉棒塞进了她的口中。

冉莉一声惊呼,身体悬在空中,嘴里还被肉棒塞满了,双手双脚被死死的制住动弹不得。突然下体一热,剑二的舌头竟然伸进自己的小穴里吸吮着。「唔唔唔……呜呜」冉莉的口腔被巨大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剑一的肉棒在冉莉舌头的搅弄下越发的涨大,剑一在冉莉的口腔里狠狠的抽插了几下,每一下都顶到喉咙深处,冉莉痛苦的扭动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胃里漫上来。

剑一见冉莉已经憋红了,马上就要透不过气,这才放过她,将肉棒从她的樱桃小嘴里抽了出来,冉莉立刻重重的咳了起来,似乎要将内脏都要咳出来一般。好一会才压住呕吐的欲望。

剑二不管不问仍埋头在冉莉的胯间,吸吮着私处的芳香。舌头不停的在小穴里搅弄,冉莉感受到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脚底升起,直冲大脑。小穴里更是淫水泛滥,水花四溅,将剑二的脸浇得湿漉漉的。

剑二将冉莉翻转过身来,冉莉双手撑住床沿,雪白的圆臀对着剑二左右摆动,从背后看来那具曼妙的胴体更是一览无余,除了腰间两条细细的细带和若有若无的轻薄纱衣,再无任何遮掩,光溜溜的粉背纤腰曲线玲珑,犹如一株活色生香的白玉兰。

剑二从背后托住冉莉的一边雪乳,捏住她的乳头慢慢捻动,殷红的肉粒在指间涨大,变硬,慢慢翘起,乳头上悬挂的铃铛更是铃声悠扬,增添了一份奇特的情趣。

剑二分开冉莉的双腿,露出精致粉嫩的小穴,肉棒抵在穴口,只有龟头在小穴里套弄,直到小穴里喷出一股晶莹的阴精,剑二这才心满意足的将肉棒尽根没入冉莉的小穴里。肉棒一下子插进小穴的深处抵在子宫口上,惊得冉莉「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剑二情绪高涨,动作也粗暴了许多,肉棒在冉莉湿滑的蜜穴里直入直出,仿佛要把她的肉穴撞碎。

冉莉白美的身子在床上扭动,拼命的迎合着肉棒的抽送,口中流水般叫着「奴家要被大爷肏死了,安安的小穴好浅,被大爷一下子就捅到头了」冉莉的身体随着肉棒抽插的节奏,前后晃动,床榻也被震得吱吱作响。

剑一在一旁也不闲着,手指在冉莉的口中搅弄,另一只手抓住她胸前的两团白肉,在手里变换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冉莉的蜜穴紧密浅窄,水灵灵鲜嫩无比,肉棒插在里面,被蜜肉紧夹着,仿佛要被挤出体外,她花心生得浅,比平常女子更容易顶住,没几下就被龟头撞得又酸又涩,身子情不自禁的哆嗦起来。

剑二抽送得越来越快,结实的腹部如同狂风暴雨般撞击冉莉的雪臀上,啪啪直响,不一会的功夫,雪白的臀肉上已经浮现一片通红。剑二双腿一紧,腰身向前狠狠的一挺,肉棒竟然撕破了窄小的子宫颈,龟头探进了她的子宫里。一股浓稠的白精在冉莉红嫩的子宫里喷薄而出。

「啊啊啊啊」子宫可不是可以容纳肉棒的地方,子宫颈撕裂让冉莉痛不欲生,几乎要昏死过去。

「又紧又浅,真是好穴,比皇城里那些红牌还要爽多了」剑二的龟头还卡在子宫里,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流进冉莉宝贵的子宫里,才意犹未尽的拔出肉棒。

「二弟好本事,将这小婊子都干得翻白眼了」剑一笑道。

「大哥,这小婊子的屁眼可是紧致的很,你快来试试」剑一的喜好与众不同,小穴对他来说不够刺激,只有肏女子的屁眼才能让他兴奋起来。

剑一把手指插进冉莉的后庭之中,手指弯曲在后庭之内扣弄着「嗯,真不错,洗得很干净,看来专门为了用屁眼招待客人」灌肠对于青楼女子来说确是常事,就是为了能够招待一些特殊爱好的客人。

「大爷,求求你,不要干安安的屁眼,安安受不了的,除了屁眼,安安什么都答应大爷」至从上次被程金刀给自己的后庭开苞之后,冉莉的心里就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对于肛交恐惧至极。

「哼,当了婊子还有什么不能肏的吗?乖乖趴好,不然肏出血来了是你自己受罪」剑一不依不饶,对于冉莉鲜嫩的后庭势在必得。

冉莉趴在床上,颈肩着地,翘起白嫩的玉臀,剑一扒住臀肉,轻轻剥开,露出臀沟里一只红嫩小巧的肉孔,肉孔不过指尖大小,细细的菊纹紧张的缩着,衬着雪白的臀肉,纤秀可爱,令人经不住心生怜惜。

剑一抚弄片刻,冉莉的臀肉又细又嫩,滑不溜手,摸在臀沟里满手都是柔滑,唯有肛菊紧缩着,指尖按去紧绷绷没有丝毫缝隙。

剑一的肉棒直挺挺的对着冉莉的后庭,龟头又黑又红,硬邦邦犹如铁棒,直径比冉莉的屁眼大了数倍,那只粉红的嫩肛愈发的纤弱可怜。

剑一腰身前挺,阳具硬生生伸入白嫩的玉臀内,龟头顶住了肛菊,用力顶入。冉莉「啊啊啊!!」痛呼出声,但是身体被剑二制住,没有丝毫躲避的余地。

冉莉痛叫着啼哭起来,龟头刚嵌入臀缝,后庭就像裂开般剧痛。那只黑红发亮的龟头一挤,肛菊周围细密的菊纹立即散开,形成一圈细细的红线。冉莉的身子发抖,屁眼拼命的收紧,但那根肉棒却没有丝毫犹疑,缓慢而毫不停留的笔直挺入。

剑一粗硬的肉棒直挺挺从柔嫩的后庭贯入,仿佛一截铁棍捅入少女白嫩的屁股里,冉莉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插屁股,但是紧致的后庭显然不能容纳这么粗大的物体,肛菊已经绽裂,鲜血走珠般滚出,冉莉痛得花容失色,连声娇啼。

剑一一直插到根部,将整根肉棒都插进冉莉的后庭之中,感受少女直肠内紧密和温暖。冉莉额头冒出冷汗,满面痛楚。

剑一肉棒一拔,龟头将挤进体内的肛蕾带了出来,只见一圈红肉从臀沟内猛然绽开,溅出一串鲜血,冉莉痛叫一声,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剑一按住她的腰,挺身在她小巧的屁眼里戳弄起来。

狭窄的后庭没有让剑一更快的射精,只是延长了冉莉折磨的时间,剑一足足折腾了冉莉一个时辰,才将精液射在了冉莉的屁股之中。

冉莉被二人干得筋疲力尽,小穴和肛内白花花的都是精液。二人玩弄了冉莉快两个时辰也累得不轻,将满身污秽的冉莉扔在地上,各自找了个地方休息去了。

夜渐渐深了,人声鼎沸的心悦楼也变得寂静起来。冉莉躺在地上,眼帘低垂,微微有些颤动,冉莉强忍着睡意,就是为了等二人熟睡之后,在他们的包裹里寻找他们所说的密函,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一些关于父亲的线索。

冉莉吃力的撑起身体,小心翼翼的翻开他们的包裹,蹑手蹑脚的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包裹里东西不多,多事一些衣物和一叠厚厚的银票,冉莉翻开陈旧的衣物,终于发现了一封整洁的密函,上面写着「开宁城城主辛元柏亲启」,冉莉双眼一亮,紧握信封的双手有些颤抖,终于,终于能知道父亲的下落了。

冉莉轻轻的打开信封,害怕信封有一点破损,翻开密函,上面问了一些关于日月盟的战事,随后又说了让辛元柏将冉高卓押回皇城,在午门斩首示众,以警示天下人和朝廷作对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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