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水中游戏(1/2)

齐心远回到中关村的时候,白桦的车已经等着他了,思思也准备好了。

齐心远要带思思去见楚静茹。

车子还没有停下来,楚静茹就已经等在楼下了,她竟兴奋得跟个孩子似的。

她觉得这外孙女比亲生的还要亲,根本不需要介绍,思思一下车就扑进了楚静茹的怀里,外孙女已经高出外婆一个头来,是标准的窈窕淑女了。

外祖母与外孙女初次相见,自然是涕泪交加。

当晚吃过饭后,楚静茹便安排了让齐心远跟白桦睡在一起,自己搂着外孙女睡在一张床上。

思思跟楚静茹躺下不久,便提出要求要齐心远过来陪她。

「这么大的姑娘了,里面连件内衣也不穿,不怕让你爸笑话?」

楚静茹看着思思那若隐若现的暗红乳头,不禁担心起来。

「我在家睡觉的时候天天这样,很舒服呀。」

「家里有男人的时候你还这样,萧阿姨不说你吗?」

在楚静茹的眼里,女孩子这样太招眼,容易让男人起歹心。

「家里就爸一个男人而已。」

「那也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爸还画过我光着身子的样子呢,妈也没说什么。」

「你脱得光光的让你爸画你呀?」

楚静茹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思思来到了白桦的房间,道:「妈,我想让爸到我房里睡。」

白桦没有反对,只是笑了笑道:「可别跟爸胡闹,这是在你外婆家。」

「知道。」

思思妩媚的一笑,把齐心远从床上拉了起来。齐心远只好从白桦的房间里出来,挪到了思思跟楚静茹的床上去。

思思穿了外婆特地为她准备的柔软睡衣,身材凹凸有致,十分娇媚。她把齐心远让到自己跟外婆中间,自己主动的睡到床沿,把头枕到齐心远的胳缚上,与父亲十分的亲昵。她那娇耸的酥胸毫不避讳的贴着父亲的胸膛,柔柔的惹人爱怜,她身上少女的体香一阵阵的让齐心远亢奋。思思有时候会把那秀美的长发拂在齐心远的脸上,搔得齐心远心里、身上都在痒。睡衣是只用一根带子束在腰间,领口处被那高挺的雪峰支了起来,裸露出那诱人的洁白;那对齐心远来说,简直就是无声的勾引与诱惑。

黑暗中,齐心远觉得床微微在动,是楚静茹的身子轻轻的辗转着,动作幅度很小,说明她很小心,深怕惊醒了谁。

齐心远的手在黑暗中伸了过去,摸到了楚静茹的一只手,她正脱着内裤,那内裤已经褪到了大腿上来。齐心远的手顺着那光滑摸了进去,在芳草萋萋中逡巡了好一阵子,又贴着她平滑的小腹爬了上来,直奔那两座山峰。

楚静茹的心脏突然急遽的跳动起来,齐心远那只大手在她的酥胸上有力的攀爬着、揉捏着,让她禁不住要呻吟出来。她一动不动,让身体尽量保持着安睡的状态,可是,那只手的侵犯却越来越肆无忌惮。从雪峰滑下来之后,那手又在另一条腿上滑行,然后,又进入了一片草地,在泥泞中穿行着。像在泥泞的沼泽中行走一样,他用一根小棍子戳进了泥潭之中。

「喔——」

泥潭里冒起了气泡,那是沼泽地被戳开一个小洞时的呻吟,小洞瞬间就会合拢,变得密不透风了。

楚静茹的丁字裤很顺从的被齐心远从腿上扯了下来,挂在脚踝上。本来就宽松的睡衣被解开了,向两边散开,露出了洁白光滑的胴体:齐心远翻身上去,将楚静茹压在身下,灼热的欲望向着深远的地方伸展着。

「嗯——」

轻声的、柔柔的呻吟从楚静茹的鼻子里发出,像是梦呓一般。此时,凡是女人能够兴奋起来的地方都在齐心远的掌握之中,那两条玉腿像起重机那长长的拉杆,被注入了强压的液体,自动曲了起来,高高的扬在空中,轻轻的抖动。齐心远粗重的喘息总是与床垫的呻吟同步进行着,让楚静茹陶醉不已。

思思被惊醒了,朦朦胧胧中,她看见了父亲骑在外婆身上不断起落的身胧,还听到粗重的呼吸。

「爸,还没睡呀?」

思思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她发现自己的睡衣竟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系带,也没再系好。

「睡不着,做几个伏地挺身。」

齐心远的身子停止了运动,身下已经酥软的女体突然间退了出去,躲到了另一侧。

思思正困得睁不开眼睛,也懒得睁,只是伸出胳膊来搂着父亲:「爸,快睡吧。」

思思被吵醒之后,干脆直接把身子翻到齐心远的肚子上趴着,那丰满的娇躯完全靠齐心远的身子支撑着。

「你想把爸当成你的床垫呀?」

齐心远双手扶着她的藕臂,感觉到那两团柔软让他有些窒息。

「我就是喜欢这样,我要爸当我的床垫!」

思思趴在齐心远身上任性的晃了晃身子,睡衣已经散到两边去了。齐心远的身子并不平整,突出的地方硬硬地顶在思思身上。思思坏坏的用双腿蹭了蹭父亲,馨香的气息漫过了齐心远的脸。

楚静茹已经适应了黑暗,可以看清思思趴在齐心远身上的情形,她吓了一跳。这么大的一个女孩子家,竟然还这么不害羞的趴在父亲身上,简直不可思议!

她知道,今天晚上思思可是既没穿内裤,又没穿胸衣,这孩子真是不懂事!可是,此时她只能装睡,无法直接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

一个女孩子趴在父亲身上几乎是光着身子,这已经就够刺激人的了,她竟然在那上面动起来,万一……万一那要命的不小心伤着她可就不是小事了。

「天气这么热,还穿这么多!」

思思一边嘀咕,一边扒掉了父亲的睡衣。

「思思,这可不是在家里。」

齐心远提醒道。

「外婆家不是跟自己家一样吗?」

思思全身的柔软与光滑都倚在齐心远的那根已经硬起来的肉棍上。很快,齐心远便感觉到一只柔软而温热的手,伸到了两人胴体的中间来往下滑动着。到了两片原始森林的交界处,那手停了下来,齐心远感觉到自己土地上有一棵树被拔起的感觉,她纤细的手指捏住了齐心远的几根毛往上轻扯着。

思思是个聪明的女孩,很快就领悟了一些人生的禅机,许多幸福与快乐不一定要暴饮暴食,有时候淡淡的品味一下也是挺有趣的。所以,现在她只是从外面感觉着父亲的身体,虽然还没有进入她,但这也相当不错。父亲那粗大的肉棒正杵在她的肉缝里,她在身体蠕动之间就能享受到那灼热的肉棒与自己肉缝的摩擦所带来的巨大快感。

思思一边小声跟齐心远聊天,一边做着保持体型的运动。她的耐力与体力都是有限的,即使是体外的摩擦,对于一个少女来说,也是致命的。不一会儿,思思的身子就抖了起来。

「啊……爸,不行了!」

思思的两腿抖得越来越厉害,最后干脆趴在齐心远身上,齐心远的手伸进了她的睡衣底下时,她的身子滑滑的,全是汗了。

清晨起来的时候,思思跟楚静茹都已不在床上。

上午,齐心远去工作室打理一些事情,白桦也去找房子,家里只剩下楚静茹跟思思祖孙二人,思思闲着没事,便坐下来看电视。

「半夜的时候,你趴在你爸身上干嘛?」

楚静茹问思思。

「你看见了?你不是睡着了吗?」

思思笑着看了外婆一眼。

「我是装睡,那时候,外婆不装怎么办?还要外婆把你抱下来呀?」

「咯咯咯……我就知道外婆在装睡,现在终于自己交代了吧!咯咯咯……」

思思不住的笑着,胸前那一对玉兔活泼的跳了起来。

「还不是被你这丫头给逼的?」

楚静茹也笑了。

「告诉你吧,外婆,我那是骑在爸的身上做伏地挺身。外婆,在我睡着的时候,你跟爸那是在干什么?不会也是做伏地挺身吧?反正外婆不能再学我说是做伏地挺身了!」

楚静茹的脸顿时红了:「你没睡?」

思思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来,摆弄了一阵子,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里面竟是一个女人轻轻呻吟的声音。

「那种东西装在手机里干嘛?快消了它吧!」

楚静茹惊吓之下,像小孩子似的求起了思思来。

「那得答应我一件事。」

「外婆答应你。」

楚静茹有些急了。

「晚上还要爸跟我们一起睡,我要外婆也骑到爸的肚子上做伏地挺身,至少做五十个才行!」

不到中午,白桦便回来了,楚静茹像是见了救星似的扑到了白桦的跟前。

「妈被你那鬼精灵的女儿给算计了!」

楚静茹沉着脸说道。

「什么事呀?」

白桦看老妈的神情,不禁也有点紧张。

「她给我录了音!」

楚静茹说着,羞得满脸通红,而且低下了头,不敢看女儿白桦。

听到这里,白桦明白了。一定是昨天晚上楚静茹跟齐心远在床上弄出了什么动静,被思思在一边录下了!

「你们也真是的,就不会等她睡着再玩?也不至于……」

白桦有些埋怨的说道。

「我以为她睡着了,再说……」

楚静茹无法继续跟女儿争执下去了。

「她向你提什么条件?」

白桦以为她向外婆要钱。

「她要我今天晚上……还得……」

现在白桦终于听懂了,「你答应她了?」

「不答应能有什么办法?」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你依了她不就成了?」

白桦娇笑起来,当外婆的竟然被外孙女耍了。

白桦来到思思的卧房,把手机拿了出来,母女两人把那声音放了一遍又一遍,仔细辨认着。

「妈,我怎么总觉得这声音不像是你的呀?」

白桦奇怪的问道。

「啊?不是我的?那是谁的?」

楚静茹一直不怎么注意,因为自己心虚,便以为那里面的声音就是自己的。

「这是我大姑齐心语的声音呀!你也真是的,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白桦对齐心语的声音还是能分辨得出来的,那穿透力与杀伤力都是别人难以匹敌的。

「这么说,我被这鬼丫头给唬了!」

「你说呢?还答应了人家的条件了呢!」

下午,天空格外明朗,太阳毒辣辣的照在人的身上,路上行走的女孩大都举着一把小阳伞,阻挡着紫外线的照射,同时也将漂亮的脸蛋遮了起来,只露着窈窕的身段与那白皙玲珑的小腿,构成了另外一道美丽的风景。

齐心远从车上下来,迳自朝一处刚刚建成的汽车修理厂走去。一位身材颀长、穿着一身蓝色工作服的短发女人正站在那里跟一名工作负责人说话。齐心远站在离女人不到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轻咳了一声,女人回过头来,朝齐心远笑了笑。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齐心语看到弟弟出现在这里,很惊讶也很兴奋,与在家里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她突然间从上司的角色转换成了有些顽皮的女孩,「是不是没人理了才想起姐来?」

「我可是来视察的。」

齐心远开着玩笑道。

「当了个美协的小职员有了官瘾了吧,没有人管,却跑来管起姐来了!」

齐心语那美丽的眼角往上一挑,格外妩媚,蓝色的工作服压不住她身上那股女人味。她的袖子卷到了手肘,领口微敞,露出脖子底下一片诱人的白皙,更显得她活泼而豪放,「是不是有什么事求姐呀?」

齐心语摘下了手套。

「怎么,你还亲自动手呀?」

齐心远一直以为姐姐只善于管理,不懂技术。

「你以为姐是个花瓶?」

齐心语娇嗔的瞪了弟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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